西方古今两段论述：揭开以色列的本性，以色列文化果然可怕

教科书告诉我们：“和平与发展是当今社会的主流。”当时社会认知有限，读之觉得世界全是和平、到处文明，走上社会之后才逐渐明白，这个判断自然没有错，但“主流”之外还有“支流”，还是存在不和平、不文明的暴行，只是这个暴行应该遵循一定的文明底线。

然而，自去年以来的巴以冲突，却告诉我们暴行根本没有底线可言。在这场冲突中，以色列的行为可谓一次又一次践踏人类文明，对妇孺、老幼、平民的暴行触目惊心，比如特意轰炸医院学校，将平民绑在汽车上。更重要的是，这不是个别残暴，而是集体行为。

如果百年前发生，我们还可以用“远观”历史的心态去看，但这件事就发生在当下，这就尤其让人震撼！由此，不由得让人想要探究：以色列为何如此残暴，孕育残暴的文化因素何在？孕育这种文化的因素肯定很多，但其中有两点非常重要，西方对此早有论述。

首先，圣经约书亚记

与中国不同，以色列的历史主要来源于圣经，他们与迦南的关系，始于约书亚记。

圣经约书亚记篇章，讲述的是摩西抵达约旦河东岸，随后约书亚成为以色列人首领，他“遵循神的旨意”，攻打迦南地区，将当地百姓“斩尽杀绝，不留一个”，甚至连家畜都不留，最终占领了整个迦南地区，整篇文章非常血腥、残忍。

其实，问题的重点不在约书亚记，而在于后人如何看待这一篇章。简而言之，就是信不信、有没有将其作为教育内容。信之，将之作为宣传教育内容，那么必然培养出一批约书亚式的民众；不信，乃至鄙弃，那么就很难再有“约书亚”的土壤。

我们都知道，圣经上的以色列占领迦南、以及在迦南建国等，是现代以色列在迦南建国的历史依据之一，因此以色列人对此深信不疑，依然将迦南视为他们的“应许之地”，这种教育带来的结果也是惊人的。

1968年，以色列社会心理学家塔马林做了一项调查，提问超过1000名以色列8岁到14岁之间的学童：你赞同约书亚和他带领的以色列人的所作所为吗？结果是66%完全赞同，8%部分赞同，26%完全不赞同。

令人胆寒的是，无论赞同还是不赞同，基本都是“基于宗教的考虑”。其中，完全不赞同的，不是因为约书亚暴行而不赞同，而是认为“阿拉伯人的土地不纯洁，以色列人踏入异族土地会被污染、受到诅咒”。

最终，塔马林得出一个结论，即圣经教育影响甚大，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思维，让其认为对异族的无论如何残暴都具有正义性。当然，塔马林批评了以色列教育制度，希望能够有所改变，这也导致他失去了大学教职。

在这种宣传教育下，在这种民族文化下，民众怎么样是可想而知的。所以，才有如今冲突中的集体暴行（集体暴行或许未必准确，但至少可以说存在大规模暴行），才有以色列高官公然引用“要灭尽所有，将男女孩童骆驼和驴尽数杀死”等为暴行辩护。

需要说明的是，这里不要谈“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难道上级要求无故强杀自己的亲人也执行，难道上级要求叛国也执行，难道滥杀无辜妇孺也执行？“军人”本质还是“人”，只不过前面有一个“军”而已，因此军人也要遵守基本道德，以色列军人暴行已经突破人类道德底线。

其次，有组织的暴力

以色列能在迦南建国，谈“应许之地”太荒唐，谈历史依据又说不清，谈联合国决议也有问题，因为联合国有什么权力把人家居住了2000多年的土地分给他人？说到底，以色列建国是西方旧殖民主义的延续，从欧美移民一批人到迦南建国，因此以色列本质是欧美殖民国家，信奉的是欧美文化。

搞清楚了这一点，再来看近代以来西方能够殖民世界的原因，英国历史学家杰弗里·帕克指出：西方取得胜利的原因，在于欧洲民族在“有组织的暴力”方面相对于其他民族保持了稳定优势，在于它“改善了发动战争的能力，它一直被称为‘军事革命’”。

所谓“有组织的暴力”，简单的说就是国家形式的集体暴力，包括实现能力（比如积极发明杀伤力更强的武器，更有效暴力的制度等），更包括杀人不眨眼的心理素质。其中，西方信奉一神教，将宗教扩张视为正义性，且可以通过向上帝忏悔化解屠戮后的不适，这应该是“杀人不眨眼的心理素质”的原因，中国是非道德观使得中国人怎么都无法做到这一点。

纵观西方殖民运动，在非洲、在亚洲、在美洲、在大洋洲等，不是一两个小团体、不是一小撮人的暴力，无不都是西方国家意志下的集体暴力。在此延伸一下，因为“有组织暴力”文化的存在，故而西方容易滋生出极端的军国主义。

以色列是欧美殖民国家，信奉的是欧美文化，自然继承了“有组织的暴力”的优势。对比今昔可以看到，以色列如今的行为犹如昔日西方在殖民地“有组织暴力”的重现。然而，如今毕竟已是21世纪了。

与之不同的是，无论是阿拉伯世界，还是中国，在有组织暴力方面，的确远远不如西方国家。所以，西方能殖民世界也并非偶然。

综上，对以色列人影响深远的圣经约书亚记，给了以色列行动目标，以及实行无底线暴力的理由，而传承自西方的“有组织暴力”，给了以色列实现目标的方法，两者结合，就有了21世纪下的巴勒斯坦人的惨状，这就不能不让人震惊与害怕了。

最后，何谓文明？美国威尔·杜兰特认为“文明是增进文化创造的社会秩序。它包含了四大因素：经济的供应、政治的组织、伦理的传统及对知识与艺术的追求”，可见“有组织的暴力”并不文明，乃至可以说是反文明，那么昔日之西方与被殖民者、今日之巴以，谁文明、谁野蛮？显然是一个值得思考的话题。

参考资料：

《子思：“谎言帝国”如何为西方殖民主义辩护？》

《高峰枫——《圣经》与暴力（上）：《旧约》中的“杀绝净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