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真凶坎坷曲折：独居女子住处发出恶臭，死后多时才被发现

1999年8月，西安发生了一场独居女性丧命出租屋的刑事案件，原本真凶已经将杀人的动机转移到其他人的身上，以为一切都处理妥当后便回了老家，可没想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在办案民警细致的侦查下被抓捕归案。

这起命案的受害者叫蒋婉玲，是一个毕业于舞蹈学校、长相十分漂亮的女子，原本低调安静地每天按照工作时间出门、回家，却没成想自己的美貌会被歹人盯上，从此生命就定格在了29岁。那么，杀人凶手到底是为何要对如此年轻漂亮的生命痛下杀手？永远失去生命的蒋婉玲与真凶之间是否有矛盾牵扯呢？

接到报案

1999年8月14日，这天，一个大学的保卫干部正在前往自家外婆的路上，正当他上楼时，原本狭窄的楼道散发出一股非同寻常的臭味，他顺着这个味道来到了一户人家的门口，想着自己人生地不熟的便先去了外婆家，并且告诉了外婆这件事。

这个保卫干部的外婆姓郑，郑大娘在听完外甥女婿的困惑后，拦住了他想要去敲门一探究竟的想法，郑大娘说，外甥女婿刚刚去看的那户人家的租户是一个漂亮的年轻女性，且不说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万一只是什么东西发出的臭味，那身为一个年轻男性，外甥女婿敲门也不合适，但是郑大娘也害怕那个独居的女子万一真出了什么事，于是便叫外甥女婿打电话给警察。

西安市机械厂所辖的派出所接到报案后，立即派了两个民警前往郑大娘外甥女婿所说的那户人家。当民警抵达目的地后，确实也闻到了那股十分刺鼻的臭味，两人憋着一口气来到那扇臭味源头的出租房门前，敲了几下门，没有人应；在两人敲了十来分钟的门后，确定这间屋子里应该没有人在，于是民警在郑大娘的帮助下找到了这间出租屋的户主，想要通过户主来联系那个独居女子。

办案民警查到了出租屋主王中工作的机修车间的电话后，便立刻展开了联系。不幸的是，王中在两年前就已经办理了停薪留职，早就不在机修车间工作了，办案民警原本想从从机修车间工作的王中处下手，可没想到这条路行不通，但是当民警在走访车间询问王中的消息后，终于有一个工作人员知道王中的下落。

工作人员告诉办案民警，王中现在在尚德路自己经营了一家卖摩托车的店，并且给了民警一个王中曾经使用过的传呼机号，但是他也不确定这个号是否还有效。办案民警在获得这些信息后，先是用传呼机试着联系了王中，想着联系不上再前往王中的店面。幸运的是，王中接到了警方传呼机的消息，双方在传呼机的帮助下取得了进一步的电话沟通。

在电话中，王中告诉民警自己与现在房子的租户并没有见过面，只知道她是一个姓蒋的女子，在进行房屋租赁的时候，是他的朋友邵祖兴在中间进行的联系，这位蒋女士的六个月的租金也是朋友邵祖兴代为接收后再转交给他的。在确定完王中与租户之间的关系后，办案民警仍然无法联系到蒋婉玲本人，于是便叫作为房东的王中带着这间房屋的备用钥匙立即赶来。

王中发觉事情不简单后，立马放下手中的工作，带着钥匙赶到了出租屋。等到房门打开后，民警立马进屋开始搜索，走到卧室后，发现一个女子一动不动地仰卧在床上，等到民警上前确认后，发现这个女子已去世多时，脖子上还有明显的掐痕，在进行身份确认后发现这具女尸就是这间出租屋的租户蒋婉玲。

犯罪现场

两个办案民警原本以为就是简单的一起案件，却没想到牵扯到了性命，便立即将情况报给了所里，所里在接到消息后第一时间上报给公安莲湖分局刑警队。两个办案民警留在现场，对现场进行侦查后驱散了围观人员，等待着刑警和法医的到来。

接到消息后，公安莲湖分局刑警队意识到这个案件的严重性，立刻派出侦查员赶到现场进行侦查。在刑警从大到小、不放过一处蛛丝马迹得到的勘查结果来看：受害者蒋婉玲房屋内涉及到的门窗均完好无损，丝毫没有被强行打开、撬过的痕迹，就连最可能翻进屋内的阳台处的窗户，都是从里面上好锁的。从屋内设施来看，除去房东王中所说的那些基础家具以外，蒋婉玲还自己买了彩电和冰箱，并且还安装了空调机。除去这些在当时看来属于是高奢品的家电以外，蒋婉玲的衣物和化妆品均是高档品。

由此可见，身为独居女性的蒋婉玲经济条件非常不错，因为从这一片住户的经济条件来看，蒋婉玲是为数不多安装空调的住户。根据种种迹象，刑警初步判断这起案件很有可能是熟人作案，凶手在蒋婉玲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从正门进入，在事发后又从正门逃离现场。

由于房屋四周都铺上了地毯，侦查员无法从现场提取到有效的足迹，尽管如此，在桌子、烟灰缸、水杯、电视机以及冰箱等日常物品上，侦查员一共收集到20多枚指纹，并且在卫生间的垃圾篓里找到沾满干燥后的体液的纸巾，侦查员将这些可能存有凶手DNA的物品全都进行妥善保管，并在现场勘查完后回去对这些物品进行检测，最终确定了嫌疑人的血型为O型。

法医在对蒋婉玲的尸体进行尸检后发现，蒋婉玲并不是在14号死亡的，她的死亡时间应该是8月12日，甚至更前。之前侦查员采集到的指纹也已经检测出来，警方便根据这些指纹确定了86个嫌疑对象，由于之前确定了凶手的血型为O型，所以警方最终将嫌疑对象一一排查后确定为9个人。遗憾的是，在经过一系列的调查后，这9个重点调查对象均有不在场证据，而剩下的77个人，有嫌疑的可能性更是小到可以忽略。

社会关系

在确定了嫌疑人的血型、从指纹处无从下手后，民警对蒋婉玲的社会关系进行了调查。办案人员先是对蒋婉玲的邻居进行了走访调查，在邻居们眼里，蒋婉玲年轻貌美，从她搬来的时候就引起了大家的关注，但是之后都不怎么见得到她，因为她基本上在中午大家午睡的时候出门，一直到半夜才回来，邻居不确定她的工作是什么，平时也遇不到，即便是遇到了也不好意思和蒋婉玲搭话，在这些邻居眼里，蒋婉玲漂亮高贵、一看就不好说话，她就像是一个“边缘人”，只是偶然来到这，和周围的一切都不是一个世界的。

民警见走访邻居得到的有效信息十分少，便准备从其他地方下手。为了弄清楚蒋婉玲的具体信息和其社交关系，民警再次联系上了王中，想要通过王中联系到更熟悉蒋婉玲、为蒋婉玲介绍房子的那个中间人邵祖兴。邵祖兴告诉民警，他对蒋婉玲也不是很熟悉，两人是在一个饭局上认识的，当时正好王中的房子招租，蒋婉玲也正好在找住处，他心想着蒋婉玲这么漂亮，那就卖个人情，为她减少点麻烦，于是便做了租户蒋婉玲和房东王中之间的中间人。

警方在得到邵祖兴提供的死者姓名“蒋婉玲”后，立马联系了相关部门，在户政处人口信息那查询到蒋婉玲的详细信息——蒋婉玲，29岁，舞蹈学校出身；与冯远有过一段婚姻关系，但是双方在1997年离了婚，目前单身；工作经验丰富，没有从事与舞蹈相关的工作，曾在多家公司担任过办公室秘书和公关经理等职务。

案件查到这里，终于又出现了一个新的人物——冯远。作为死者蒋婉玲的前夫，尽管彼此的婚姻走向了尽头，但是在此之前在一定程度上熟悉对方的朋友圈，于是警方对冯远展开了询问。

冯远在接到警方传讯时，感到十分诧异，随后便积极地配合了警方的行动。据冯远所说，他是一个三流乐团的大提琴手，对音乐十分感兴趣，十分希望在这个领域有所建树，但是自己所在的乐团一直没能出名，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后，乐团连工资都发不起了。对于他和蒋婉玲的那段婚姻，冯远表示十分荣幸也非常惋惜，在他看来，蒋婉玲十分漂亮，还是舞蹈学校学校出身，十分符合他的理想伴侣的形象。

刚开始蒋婉玲对这段婚姻也很满意，可是冯远一天只沉迷在音乐里，乐团也赚不到什么钱，蒋婉玲再也过不下去如此“理想化”的清贫日子了，为了追求更好、更高质量的生活，蒋婉玲决定和冯远离婚。冯远一开始并不同意两人离婚，为了挽回这段婚姻他甚至跪地哀求蒋婉玲，可最终都没能挽回去意已决的蒋婉玲的心，最后只能同意结束这段婚姻。

一开始冯远并不知道自己还喜欢着的前妻已经去世，民警在问完问题后，告诉了他蒋婉玲已经遇害，冯远瞬间就呆住了，而后便一直哭泣着。从冯远这里警方了解到与蒋婉玲关系较好的一些朋友，并且获得了这些人的联系方式。

据和蒋婉玲关系密切的一个朋友说，蒋婉玲已经连续半年没有固定的工作了，但是她似乎并不缺钱，手机、传呼机、手表、金首饰、钻戒等东西都有，化妆品和衣服都是名牌，平时聚会都是坐的出租车来到聚会的地点，蒋婉玲还有一个价格昂贵的包，每次出门都会带着它。而蒋婉玲朋友所说的这些东西，除去化妆品和衣服，其余都没在出租屋内发现。

根据这些话，警方得出个线索：其一，蒋婉玲没有固定工作，但是经济情况不错，这些贵重物品很有可能是别人馈赠；其二，凶手在行凶后将方便携带的贵重物品均带走了，这些物品中包含手机和传呼机，可以对其进行监控定位。

于是，警方根据这两条线索，在对蒋婉玲经常出入的场所进行实地走访的同时，时刻监控着蒋婉玲的手机和传呼机的动态，只等一开机就确定凶手的所在地。

根据蒋婉玲朋友提供的信息，警方对其经常出入的仙客来咖啡店、家家乐歌舞厅，以及绿岛饭店等场所进行重点排查，在走访调查过程中，由于这些场所都是高消费场所，一般人消费不起也很少有人经常去消费，因而店内的服务人员对经常来消费的蒋婉玲有印象，但是由于警方没有与其同行的人的照片，所以这些人也无法知晓蒋婉玲的社交关系。

在对这些场所的监控记录进行搜索时，民警在一家名为“流星雨娱乐城”的监控记录里找到了蒋婉玲，值得注意的是，蒋婉玲来这消费、出现在监控里时，身边总是有一个戴着眼镜的、体型微胖的男子。由于法医鉴定蒋婉玲的死亡时间大概在50个小时以上，日期估计在8月12号以前，而监控中显示，8月6日至11日的这几天当中，有4天时间蒋婉玲与这个男子都来过这家店，而最近一次的时间为8月11日。

看到这，警方立马前往“流星雨娱乐城”，通过工作人员的确定后警方得到了这名男子的基本信息：此人名为钱程，40岁左右，身材微胖，大多数时候都是和蒋婉玲一同出入。而钱程，并不在之前指纹采集后，确定的重点调查的86人中。

确定真凶

根据监控显示和时间点的对应，警方立即前往钱程的住所，将其控制住。案件调查到了这，就在警方以为钱程就是凶手的时候，事情却又再次走向未知。

警方将钱程带回询问时，钱程主动表示自己知道为什么被抓，并且表示自己并不是凶手。警方并未阻止他的话，而是叫他交代清楚与蒋婉玲之间的关系，以及提供他不是凶手的证据。

钱程说，自己是一家电脑公司的经理，当时蒋婉玲去办理业务，两人就在这个过程中认识了，由于蒋婉玲长得漂亮，身材也很高挑，钱程便有和蒋婉玲发展一下的想法。那天之后，两人互留了联系方式，钱程也时不时邀请蒋婉玲一同吃饭、约会，在多次接触后，钱程了解到蒋婉玲刚离婚，而蒋婉玲对于已有家室的钱程并没有表示拒绝，两人都知道彼此之间的关系属于什么，但是都没有说破。钱程知道，年轻貌美的蒋婉玲图自己什么，所以为了把这种关系持续下去，钱程经常带着蒋婉玲去高档场所消费。

蒋婉玲虽然看重物质，但是她的自尊心很强，所以钱程在给蒋婉玲钱时并不是直接给现金，而是以签合同的形式送钱给她。由于钱程确实很体贴蒋婉玲，每次给的钱也很多，所以两人之间的关系维持了很久。据钱程交代，8月11日那晚，两人离开流星雨娱乐城后，一同前往了蒋婉玲的住处，但是他并未在那过夜，当时蒋婉玲也没有任何异常。

之后再联系蒋婉玲后，发现她的手机关机了，但是一时间忙于工作的钱程并未在意，而是想着忙完工作再联系。等到钱程把工作忙完后，发现蒋婉玲的电话仍然处于关机状态，他就准备直接去蒋婉玲的住处找她，可是还没开始动身，就听说蒋婉玲遇害了。当时出于害怕，钱程担心自己被牵连，所以并未主动联系警方提供线索，一直到现在被警方带回来询问。

钱程所说的都符合情况，在警方询问钱程事发当晚是否在蒋婉玲住处留下过沾有体液的卫生纸、血型是否为O型时，钱程都承认了，但是当问到钱程是否在蒋婉玲内裤上留下过体液时，钱程表示并没有，为了增加可信度、洗清自己的嫌疑，钱程还表示自己一年70多万收入，蒋婉玲的贵重物品基本上都是他买的，除去那层关系，蒋婉玲身上根本就无利可图。

在钱程把与蒋婉玲之间的关系说清楚后，警方叫他再仔细回忆当天以及事后发生的经过，而钱程在几番追问后想起当晚自己离开蒋婉玲住处时，与小区门口正在下棋的老人发生了冲突，于是便将这件事说了出来。

慢慢地，随着思路越来越清晰，钱程倒也真的回忆起一个关键点——8月11日之后，在他打电话给蒋婉玲，但是被告知关机时，他隔了一段时间后又打了一次，电话虽然被接通了，但是却是个男子接的电话，钱程以为是蒋婉玲的朋友，便询问这个男子能否将电话拿给蒋婉玲，但是这名男子却恶狠狠地说要找蒋婉玲就去火葬场找，就把电话给挂了。钱程当时很诧异，但是他以为是自己打错了电话，但是在对了一遍号码后他发现并不是自己的问题，于是钱程再次把电话拨了过去，结果还是那个男子接的电话，他没等钱程说话、骂了钱程一句后就将手机关了机，自此钱程再也没打通过蒋婉玲的电话。

警方根据钱程提供的这两点证据进行调查后发现，事实确实如钱程所说。8月11日当晚钱程确实与小区门口下棋的老人发生了冲突，但是他的表现并不像杀完人后的样子；而且在钱程手机里发现确实有这么两通通话记录，根据这些证据，警方确定钱程没有杀人动机，案件再次陷入困境。

既然凶手不是熟人，房屋的钥匙也被拿走，那么有没有可能是在钱程离开后，有人翻进屋子，在事后伪造出一种熟人作案的现象来迷惑大家呢？

为了验证这个想法，警方立即重新对现场进行勘查，不再以熟人作为调查对象，重新对周围进行走访调查。这一次，终于确定了1个非常有作案动机的人。

对周围进行走访的过程中，警方确定了4个有嫌疑的人，经过排查后，其中3个人都有不在场证据，而一个在离蒋婉玲住处不远的一个包子铺打工的小伙，嫌疑非常大。

这个小伙子叫毛文利，今年20岁，身高只有1米6，瘦瘦小小的，但是干活十分麻溜。包子铺老板十分看好毛文利，原本毛文利很稳定地在店里打工，但是前几天，也就是蒋婉玲遇害的那几天，毛文利突然向老板提出了辞职，之后就没再来店里了。

是什么原因让一个安分且满足现状的人忽然提出辞职呢？这点就很让人疑惑。在包子铺老板看来，毛文利踏实能干，在一同打工的人看来，毛文利就像个小弟弟，单纯憨厚。但是在了解过程中，这个员工还告诉民警，毛文利有段时间下了血本买了一个很大的、看起来就很贵的传呼机，民警又问到毛文利的离职时间，这个员工表示记不清了，但是另一个新招来的员工告诉民警，自己是在毛文利离开那天来上的班，所以毛文利是在8月12日中午离开的。

根据这些信息，毛文利的嫌疑立刻上升到最大，警方也立即对其展开了调查。根据毛文利的身份信息，警方联系了毛文利老家宝鸡县八鱼乡的派出所，原本警方只是将毛文利作为嫌疑人之一来进行追踪调查，可是没想到，当地派出所提供的毛文利的相关资料中显示，毛文利曾在12岁和18岁的时候因为盗窃被拘留过，也就是说，毛文利在此之前就是个有窃犯罪前科的人。

尽管警方确定了毛文利的老家，每天都会去他家蹲守，但是始终没有毛文利的线索。正在案件再次陷入困境时，蒋婉玲的手机和传呼机开机了，并且之后都处于频繁使用的状态。侦查员根据手机的定位确定了手机目前的所在地“雁庄”，警方立马驱车前往这里，为了防止打草惊蛇，民警伪装了一番，先去了雁庄村委会了解情况。

庆幸的是，村委会主任表示这段时间村里确实新来了一个年轻小伙子，听说家在八鱼乡，现在在村里一户人家里住着。民警一听，感觉这个小伙子就是警方一直在追查的毛文利，于是在村主任的帮助下，警方成功叫毛文利抓捕归案。

一开始，毛文利拒绝回答民警的问题，并且一直在编造谎言，但是在警方拿出一堆证据后，他终于承认了是自己杀害了蒋婉玲。

作案过程

毛文利说，自己每天在包子铺上班，每天的生活就是上班、打牌、看录像，原本以为一生就这样的时候，漂亮时髦的蒋婉玲搬了过来。像蒋婉玲这样的女子，在20出头的毛文利看来，就像是仙女一样，他就开始每天都期待着遇见蒋婉玲。他知道他和蒋婉玲是不同世界的人，但是还是按奈不住自己躁动的内心。

在牌友们的介绍下，毛文利知道了蒋婉玲自己一个人住。一天晚上，原本像往常一样和牌友一块看录像带，但是看了后发现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于是便自己一个人离开了。在回去的路上，他又想起蒋婉玲，于是在看见蒋婉玲的住处没亮灯后，便利用空调爬上蒋婉玲家的阳台，发现阳台处的窗户能打开后，毛文利立马潜入蒋婉玲家里，在临走时还带走了蒋婉玲放在家中的200多块现金和一个传呼机。事后，毛文利害怕被发现，便将传呼机卖给了一个老乡。

当民警问到8月11日毛文利干了什么后，毛文利表示和上次一样，在看了录像带后已经晚上11点多了，中途录像机坏了无法在放映了，而看得正起劲的毛文利只好骂骂咧咧地起身回了家，但是在回家的路上，他发现蒋婉玲家灯没亮，有了上次的经验，毛文利顺利地再次翻到了蒋婉玲家里。

毛文利进屋后，发现蒋婉玲在家，并且已经睡着了，本就对蒋婉玲有想法的他顿时起了色心。害怕睡着的蒋婉玲醒过来后大叫，毛文利便拿起一旁的毛巾堵住了蒋婉玲的鼻子和嘴，原本睡得好好的蒋婉玲呼吸不过来，渐渐转醒，发现情况不对后开始挣扎，身高只有1米6的毛文利在身材高挑的蒋婉玲的猛烈挣扎下，渐渐处于下风，情急之下毛文利放弃了毛巾，而是直接用手死死地掐住了蒋婉玲的脖子。

在蒋婉玲不再动弹后，毛文利对蒋婉玲进行了不轨之事，事后毛文利翻找了便于携带的贵重物品后，将现场伪装成熟人作案的样子后，从正门逃离了现场。在毛文利认罪后，警方将蒋婉玲内裤上的体液进行检测，发现确实是毛文利的，杀害蒋婉玲的凶手终于伏案。

尾声

道路千万条，守法第一条，毛文利因一己之私欲将一个正当时的年轻生命扼杀，在事发后还伪造现场增加办案难度，实在是不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毛文利为自己的错误行为付出了代价，但是蒋婉玲的生命却从此定格在了29岁。

从蒋婉玲遇害案中，男性要管好自己，不要将自己的体能优势用在不正当的地方，要不然就是“亲人两行泪”；离家在外的独身女性也一定要加强警惕，记得锁好门窗，不让坏人有机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