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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海,你父亲去世了,批准你出狱。”
湖南某监狱,正在劳动的李青海被狱警带到了办公室,一听父亲出了事,顿时慌了手脚,他急忙赶回了村子,进村后,村民表情怪异,他早已经习惯这种异样的眼光,等他赶回家后,这才意识到父亲的死亡另外缘由。
李青海,1969年出生于一个贫寒的农家,父亲靠着几亩薄田维持着生活,每年的收成刚好糊口,可是随着李青海的长大,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而且由于家中经济条件太差,父母经常发生争执,当时两人本来就是经人介绍结的婚,感情比较一般,而母亲又是个不爱吃苦的,最开始还帮着丈夫在在田里种地忙活,可是后来日子也没有改善,生下孩子之后,两人的日子也越发贫苦,母亲有些受不了,而她看着她的一些朋友过得风生水起,心里更加不满,总觉得是丈夫耽误了她,每次看到李谟银,也会嘲讽几句,两人的感情岌岌可危,终于在李青海三岁那年,母亲选择了离家出走,跟人私奔、改嫁。
李谟银虽然心里很难受,也劝阻过对方,可是妻子根本就不听,而且一心想要离开,最终李谟银也不得不同意,而且这件事给他的打击也很大,差点一蹶不振,但是好在还有儿子李青海,妻子离开的时候,根本就不想要孩子,直接就交给了他,李谟银看着小小的孩子,心里有些安慰,至少他不是一个人。
李谟银对于李青海非常好,他也就只有他一个儿子,虽然日子依然比较清贫,可是父子两人相依为命,做什么都要在一起,一开始李青海还会询问自己母亲的近况,可是每次看到父亲状态不好,像是想起了伤心事,他就不说了,两人的日子慢慢走向正轨,可是在村子可以说是势单力薄,兄弟姐妹少,劳动能力少,说话的底气自然就弱;李父深感备受欺负,经常跟儿子抱怨,李青海同样跟同村的小伙伴玩不到一起,经常会被几个人欺负。
由于家中条件有限,李青海也是早早辍学务农,不知是不是受父亲的影响,他也深感村民看不起他们,最瞧不上他们终究还是同族的叔叔李谟初。
李谟银、李谟初是同辈堂兄弟,本该相互扶持,然而,堂亲之间的关系并不融洽;李谟初早年做生意,又干得一手好农活,经济能力自然就好很多,一口气接连生下6个孩子,家大业大。
李谟初人丁兴旺,性格强势,在村中颇有“地位”,稍有不顺心就会带着一家人上门“谈话”,一来二去,很少有人敢主动招惹他们,虽是同族,但李谟银、李谟初在分家、分田、建房时产生了不少的矛盾纠纷。
两家比邻而居,李谟初翻修房屋时,占了李谟银一块地基,因为这件事双方也没少发生争执,李谟初生性强势,每次争吵李谟初父子都落于下风,争执中,双方甚至还会动拳脚,结果可想而知,双方的关系越来越差。
李青海受家庭环境影响,愈发的仇视叔叔一家,不仅如此,他更是错误的认为,只有强横就不会被欺负,李青海外出打工后,混迹社会,聚集了一些无业人员,抢劫、盗窃无恶不作,也因此进了监狱。
李谟银看着儿子走上了一条弯路自责不已,苦劝儿子好好改造,重新做人,李青海觉得父亲太聒噪,反驳了一句:“好好做人?你看看你自己,老老实实一辈子,除了被人欺负还能干嘛,我才不会向你这么浑浑噩噩一辈子。”
他看着儿子,心如刀绞,短短几年,孝顺听话的儿子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探监,苦苦劝说,最后一次探望时,留下了一句话:“儿啊,你要好好做人啊!”
自那以后,李青海再也没有见过父亲,收到消息时,已是父亲的死讯,他一番打听,摸清的事情的原委。
他在外抢劫、盗窃,入狱的消息很快就在村子里面传开,原本就弱势的李谟银彻底抬不起头,叔叔经常会找他麻烦;除此之外,村里还有一个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的李文才,他见李谟银一人在家,半夜潜入屋内偷窃。
李谟银被惊醒后,双方发生了争执,李文才顺手抄起了一把菜刀,挥砍了几下,李谟银受伤后冲了出去,向叔叔求救,然而直到死亡,叔叔都没有开门。
李谟初难道没有听到敲门声?李青海并不这样认为,虽然父亲性格儒弱些,但常年干农活,体格健壮,李文才身材矮小,就算扭打在一起,父亲也不可能会吃亏,联想种种,他愈发觉得这里面有猫腻。
操办葬礼时,李谟初觉得“晦气”,硬生生将前院画出了一条线,禁止他踏足,叔叔的态度,让他愈发气愤,操办完葬礼,李青海返回了监狱,想起父亲最后一句话,他积极服刑改造,然而心中却酝酿起了另外一个计划。
李青海刑满出狱后回村,刚进门,便发现老宅的东西已经被叔叔搬得差不多了,连一张像样的床都没留下,他没有上门理论,而是先打听起了李文才,李文才入狱后,其儿子也因盗窃入狱,家中仅剩下李文才的妻子小雯和老母亲。
小雯,年约三十,算不上如花似玉,但五官还算端正,打量了几眼,他心中便有了主意。
李青海跟小雯算是“仇家”,一见面都提防着,李青海见状,连忙说:“嫂子,你别紧张,这些年我也想明白了,我爸和文才哥的事早已经过去了,你只是李家的儿媳妇,我就算埋怨也不能埋怨你。”
打了一个照面后,李青海就经常上门帮忙干农活,时间一长,两人自然就熟络了,李青海经常会夸她长得漂亮,嫁给李文才着实委屈了,一番话下来,小雯回想起这些年吃的苦,连连落泪。
李青海安慰着她,触碰着她的肩头,手慢慢向腰间滑落,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大,感受着手掌上的余温,小雯身子一颤,浑身犹如酥软一般倒在怀里,两人发生了私情。
没过多久,李青海、小雯的关系在村子里传开了,两人本就是“仇家”,李文才一家的亲戚上门讨要说法,怒斥她不要脸,小雯吓坏了一时手足无措,李青海握住她的手掌,含情脉脉的说:“嫂子,我是真喜欢你,你跟我走吧,我来照顾你。”
李青海带着她私奔,两人连夜坐车前往了广东,李青海就像是早有准备一样,已经在租下了一间房,小雯并未多想,期盼着新生活,然而还未等来幸福生活,李青海却变了脸,来到广东第三天,“异事”发生。
这天,小雯刚准备睡觉,房门突然被推开,她本以为李青海回家,谁知却走进来几个陌生人,还未等他开口,李青海被几个人拥簇着进门,犹如谈生意一半,谈起了价格,三个陌生男子一边打量小雯,一边砍价。
当敲定价格,三人脸上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李青海咧嘴一笑,从三人手中收取现金,看着小雯,接下来的一番话,让她忍不住颤抖:
“小雯,你以为我让你跟着我,就是陪我睡觉这么简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