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假少爷顶替了我的身份还要去缅北旅游。
我好心拦他被家人发现,他却反咬一口,哭着说是我逼他去缅北。
那还不如杀了他!
我百口莫辩,被亲生父母和爷爷奶奶打到昏厥,要让我也尝尝被逼的滋味!
再醒来,我人已经在可怕的缅北。
电击,殴打,酷刑,我像头畜生一样被对待。
生不如死,我终于服了,哭着给他们打去求救电话,认罪!
“爸爸妈妈,求你们救我回去吧,我认罪,我该死,我再也不敢逼弟弟做任何事!”
“只要让我回家,我愿意做弟弟的一条狗,他们是恶魔,他们根本不把我当人看,我想家了啊......”
“我好疼啊,活的好辛苦,我恐怕等不到你们原谅我了,我不想死啊......”
我死后,假少爷身份曝光。
他们跪在我的坟前,哭的肝肠寸断......
1
生满铁锈的铁锤狠狠砸在我的大拇指上!
因为完不成业绩,我几乎每天都被拉到满是蟑螂和粪水的小黑屋惩罚。
如今我最后一根完好的指头也被砸烂了。
十指连心的剧痛逼得我发出绝望的惨叫声!
我的身体下意识的抽搐挣扎,却因为被绑在电椅上而动弹不得。
“不错嘛,还有力气挣扎。”
“是电的少了。”
站在我面前的男人脸色狰狞,手臂上纹着一条黑龙。
听到要电击,我吓得浑身哆嗦,脸色扭曲的求饶道:“不要啊,黑哥!别再电我了,我受不了了,我听话,我真的听话!”
可他还是狞笑着启动了电椅。
噼里啪啦的电流声在我身上响起,我被电的惨叫连连,双眼翻起,浑身痉挛!
我身上的伤口,更是因为经常电击而焦黑一片。
很快,我就承受不住这巨大的非人痛苦,当场失禁......
黑哥看到我这副模样,终于停下电椅。
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反而是近乎变态的疯狂。
“这周该你给家里报平安了。”
“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敢乱说话,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
黑哥一边警告我,一边给我解开双手。
我浑身像火烧一样疼,随时都想要昏死过去,可我还是咬碎了牙强撑着,接过手机。
因为我知道,这是我唯一求救的机会!
我的手指头已经变得碎烂不堪,鲜血伴着破碎的骨渣,仅靠皮肉勉强支撑着完整。
摁在屏幕上的每一下,都是钻心的剧痛!
可我不敢叫,只能忍着,我怕黑哥一个不高兴就剥夺我这唯一的机会。
这是我被送进缅北后的第三周。
我几乎每天都在遭受着生不如死的虐待和酷刑,是每周一次的报平安电话,支撑着我坚持下来。
前两次,我打给了爷爷和奶奶。
可接通电话的却是弟弟!
“是哥哥呀?缅北好玩吗?我听说你在那边过得不错呢。”
“没事就别给家里打电话了,家里不需要你这个多余的人,他们有我就够了!”
我不知道爷爷奶奶的手机怎么在他手里,他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没几秒就挂断了电话。
这一次,我选择打给妈妈。
在这二十一天生不如死的日子里,我曾多次梦见温柔待我的她,那是我唯一的心灵慰藉。
即便醒来后发现是奢望的梦境,我也很渴望那份曾经属于我的母爱!
“滴......”
手机未接通的提示音,仿佛催命的魔音,折磨的我度秒如年。
我怕!
怕直接被挂断,丧失这次机会。
更怕接通后,传来的还是弟弟冷漠戏谑的声音。
求你了,求你了!
妈妈......
接电话啊!
我绝望的哀求着。
终于,电话通了。
2
“喂?哪位?”
是妈妈的声音!
我欣喜若狂!
“是我,妈妈,我打电话给你报平安。”
“哦,还有别的事吗?”
听到是我的声音,妈妈变得冷漠。
我的心都在滴血!
这和我梦中的妈妈不一样,妈妈从来不会对我用这种口气说话。
她明明一直把我当做心头肉,掌中宝,舍不得我受到一点伤害!
可这一切,从弟弟回来后,就变了。
我来不及哀伤,喋喋不休的想和她多说些话,更希望妈妈能察觉到我的不对劲!
“妈妈,我没事,就是想打电话给你。”
“我在这边过的非常好,同事们都很友善,工作氛围很好,而且福利也好,工资也高,什么都好。”
“你们不用惦念我,我在这边吃的也不错,还长胖了几斤。”
“呵呵,就是偶尔挺想家的,也挺想你们的。”
说着说着,我泪如雨下,却还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不能被听出异样。
否则,黑哥真的会拔了我的舌头。
那样,我就再也没机会给妈妈打电话求助了!
可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我有事,我好几次差点被他们打死啊!
同事都是吃人的恶魔,骗不够业绩就虐待甚至虐杀!
这二十一天,我睡得是充满粪便的水牢,满是毒虫的茅房!
什么福利工资,能活命就是最大的幸运!
至于吃喝,弟弟特意打钱过来让黑哥‘例外’关照关照我。
这些天,他们逼我吃猪剩下的泔水,烟头,老鼠,虫子,甚至还逼我喝尿!
我早就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唯独最后一句话,是我真心的!
可妈妈没听出我的真心话,反而冷笑着质问我。
“我们当然没有惦念你这个白眼狼,养了你二十年,就算是条狗也知道感恩吧,可你却想噬主啊!”
“逼我们亲生的孩子去缅北那种鬼地方,你还是人吗!你一个有爹娘生没爹娘养的野种,你凭什么?”
“想家?我看你是想回来祸害晨晨!”
“我告诉你,做梦!你这辈子都别想回来!”
妈妈冰冷无情的话像是尖刀一样狠狠剜进我的心里!
冯晨,是爸爸给弟弟取的名字,寓意冯家的初晨,代表着美好的开始!
而我叫冯阳,是爸爸妈妈希望我阳光快乐的成长。
可自从弟弟回来后,他们只叫我野种,再没喊过我阳阳。
我好疼啊!
妈妈......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明明我也曾是你手心的宝贝啊!
我咬着不敢哭出声来。
妈妈,我不是野种,我也有家,只不过那个家里没了我的位置。
可我一直都把你们当做我的亲人,能不能不要这样对我......
这些话,我只能憋在心里。
再出口,是无力的解释和服软。
“妈妈,不是这样的,我真的没有逼晨晨去缅北,我是怕他危险才拦着他的,晨晨可能是误会了。”
“我知道错了,能不能给我一个给晨晨解释道歉的机会?”
“你还敢狡辩?”
妈妈的声音突然很生气,怒吼着。
“你没有?你的意思是晨晨撒谎陷害你了吗?简直可笑!”
“你这种野种身上,骨头里都流着卑贱的血液,藏着祸害人的心思,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
“我们的家里有晨晨一个宝贝就够了,你以后别再打过来,死外面才好啊!”
3
妈妈要挂电话了。
我真的害怕了。
不要,不要这样!
妈妈......
不要亲手掐灭我活下去的希望,哪怕是渺茫的微光。
我急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妈妈,别挂,我求你了,再听我说一会儿吧,就一会儿!”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我逼晨晨去缅北的,一切都是我干的!”
“我真的再也不敢了,以后晨晨是家里的小少爷,我愿意做晨晨身边的一条狗,只要还让我回家,我做一条狗也可以的!”
“我会听话,就叫我野种吧,求你了妈妈,让我做冯家的野种好吗?给我一个机会!最后一个!”
说完这些,我瘫跪在地上,任由那些老鼠和蟑螂爬上我的身体肆意撕咬也没关系。
这一刻,我彻底服软了。
我已经放弃了为人的尊严,放弃了一切!
只要能让我活着回去,哪怕做狗我也愿意!
“现在才肯承认?”
“不好意思,家里没有你的位置,哪怕是养一条狗的位置,也没有!”
“你想回家?这里不是你的家。”
“没事的话,我挂了,这个号码我会拉黑,不要再联系我们了。”
妈妈的声音依旧冷漠。
我的心好疼啊!
像是被人粗暴的抓起捏爆一样疼!
妈妈......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明明我什么都放弃了,我只是想回家而已,却连做条狗,当野种的资格都没有吗......
我崩溃了!
撕心裂肺的哭了出来!
我麻木了,混乱了,不甘放弃的豁出一切,又像是受了刺激的疯癫!
“妈妈,别挂!”
“求你救救我,我在这里快被人打死了!”
“这里是地狱!根本不美好!”
“晨晨打钱过来让这里的人毒打我,电击我,还逼我吃泔水,喝尿......”
“救我,妈妈!我不想死啊!”
混乱中,我没听到妈妈的回应,身旁却传来了黑哥暴怒的嘶吼。
“狗日的,你还敢求救?老子弄死你这头猪仔!”
他冲了过来,一脚狠狠踢在我的头上!
我瞬间飞了出去,后脑勺磕在电椅的尖角上!
先是麻木,然后是酸涩,最后是剧烈的刺痛!
“啊!啊啊啊!”
“妈妈!救我!救我啊!”
“我要被打死了!”
我绝望的惨叫着,双眼已经一片血红,看不清东西。
可我残破的双手却死死抓着手机,那是我最后的希望。
“老子让你叫!”
血红中,我听到黑哥的怒吼,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举着刀猛砍下来!
他砍在我的手腕上,我的双手瞬间没知觉了,好像被他一脚踢飞出去,连同手机。
“妈妈......”
“我想家......”
我血红的双眼望着手机的方向,却只听见了电话挂断的声音。
紧接着,黑哥又举起铁锤狠狠的砸在我的脑袋上!
我听到破碎的声音。
手腕和脑袋传来钻心的剧痛!
“妈妈,疼,好疼,哪都疼!”
“救我,救救我......”
我彻底看不见了,仅凭着最后一点意识在喊妈。
我咳出了几大口血,喉咙里也被灌入无比辛辣的粪液!
“咳咳......”
“妈妈,我恐怕是活不成了......”
“我想家,真的想家,阳阳……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