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空军最新型战斗机F-15EX的双座设计,纯粹是摆设?这个消息是美国空军专家最近揭露出来的,令我们这些圈外的军事爱好者颇为意外。
这名美军专家不仅批评了F-15EX过于强调空战,忽视后座舱的价值,而且认为同样属于双座战机的歼-16和歼-20S才能代表未来方向,在“高端作战环境”中具有压倒性优势。
美国空军少校约书亚·S·坎贝尔,目前隶属于美国国防部的“战略思想家计划”,就读于约翰·霍普金斯大学高级国际研究学院。他曾经在F-15E战斗机上担任武器系统军官,也就是后座飞行员,飞行时间超过1500小时,并且曾在美国空军的“中国航空航天研究所”担任研究员。可以说,他同时具备“资深飞行员”和“中国方面研究者”的双重身份。
约书亚·S·坎贝尔近日在战区网站发表文章,批评了美国空军对新型战斗机F-15EX的设计思路和任务定位存在严重漏洞。他指出,F-15EX原本基于F-15E多用途战斗机,继承了后者的双座布局,但是前者的设计却过于侧重空战,而忽视了空对地作战,多用途能力严重不足。以至于,F-15EX在训练和执行任务时,后座往往是空置的,因为后座几乎没有能分配的工作。
不仅如此,坎贝尔少校还列举了同样作为双座战斗机的歼-16作为对比。他指出,中国空军新一代重型战斗机主张采取双座配置,以有效管理数据丰富的作战环境。相比之下,美国空军目前却没有使用F-15EX后座的计划,将该机作用限制在空对空任务中,只是可能在未来某个时候安排“有限”的空对地任务。
他认为,当前世界正处于空战的变革性时代,美国空军却没有及时从传统战略完成调整,对无人系统和网络中心战的自适应、综合指挥和控制的必要性之间取得平衡。而中国空军却利用歼-16和双座型歼-20,开创了双座战斗机的全新作战概念,在未来空战方面处于领先地位。
笔者想补充的是,美国空军第五代战斗机基本忽略了双座设计,包括F-22和F-35全都是单座型号。在美国空军看来,随着计算机技术和数据链技术的发展,单个飞行员就能独立完成战斗机的全部任务。然而,美国空军的这种自信不免有些“刻舟求剑”,依然将视野放在传统作战环境上,没有意识到未来空战环境将出现的巨大变化。
事实上,伴随第五代战斗机和计算机、数据链技术的发展,飞行员需要处理的数据信息量呈几何级数增长。而且,再加上无人僚机的问世,战斗机也增加了“空中指挥平台”的功能,面对这些变化,单个飞行员的战时操作将面临巨大压力。
从这个角度看,美国第五代战斗机全部采用单座设计,是一个巨大的错误,无法自行适应这种战场环境变化。F-15EX的问世对于美国空军来说,是一个有利的转机,终于出现了一种有能力应对未来战场环境的双座战斗机。但是,当前的F-15EX却依然延续了F-22、F-35的错误概念,把后座飞行员当成了多余摆设,仍然没有将“空中指挥平台”概念融入其中。
美国空军这种思维的落后,放在历史角度也是不可思议的。因为重型双座战斗机的“多用途战斗功能”,就是美国最先开拓出来的。F-4“鬼怪II”和F-15E“攻击鹰”,就是重型多用途战斗机的经典设计,也是其他国家重点效仿的对象。这两款经典战斗机,同时兼具出色的空战和对地攻击能力,关键原因就是后座飞行员分担了机载武器控制的职责。美国海军的F-14“雄猫”战斗机,也是类似典型,尽管早期型号不具备对地攻击能力,但是后座武器操作员确保了F-14和“不死鸟”导弹强大的超视距空战能力。
坎贝尔少校指出,现有信息表明,中国新型战斗机增加一名操作员能更有效地解读和利用大量感官数据,而这些数据可能会压倒单个飞行员的认知和处理能力,特别是在未来空战环境中。他认为,中国空军通过这种评估制定了全新的作战概念,从而让歼-16和双座歼-20超越传统角色。而美国空军目前能够做的,就是效仿这种作战概念,通过唯一的新型双座战斗机F-15EX。
任何未来的高端冲突中,都将产生需要处理的大量数据。此前,美国空军主张将人工智能(AI)和人机协作相结合,以减轻飞行员的工作量和认知需求。但是很明显,人工智能虽然可以处理和提炼信息,为操作员提供相关数据,但在一个充满双方船只、飞机和海防系统的复杂战斗环境下,再加上大量欺骗信息和电子战信号,信息涌入的数量之大将超过此前的预测。由于未来环境瞬息万变,这些决定需要迅速做出,并且可能在战场的最前沿也就是战斗机上做出,而不是放在预警机或后方指挥平台上。
经过一系列分析,坎贝尔少校依然将歼-16和双座歼-20作为重要对比对象。他认为,歼-16在新的环境下,将从简单的“武器控制平台”升级为“空中任务指挥官”,这种角色与美军双座战斗机的“空中管制员”存在巨大差异,尤其是在使用环境方面。
美军双座战斗机的“空中管制员”主要用于近距离空中支援或打击协调、侦察任务,而中国双座战斗机的“空中任务指挥官”则在高科技冲突中扮演监督空地武器、管理和传播多平台情报以及发布作战指令等角色。相比之下,中国空军提出的新概念将更有效提升战斗机的战场感知能力,并建立更广泛的“感知网络”,而歼-16和双座歼-20就是网络的关键节点,并且能指挥和协调多架无人机充当“忠诚僚机”或“协作战斗机”。
不过,坎贝尔少校也认为关于中国战斗机的这些新概念,有些还是外界猜测。但是,歼-16和歼-20目前所展示的一些性能和潜力,也已经远超过F-15EX战斗机“将后座当摆设”的现实。
坎贝尔少校还指出,中美两国空军在推动“协作战斗机”过程中严重依赖AI,但AI目前缺乏直觉和复杂战斗环境中推断信息的能力,并且缺乏打破给定参数的适应能力。因此,有人驾驶飞机和“协作战斗机”在未来一段时间仍然将需要人机交互,才能在战斗环境中做出决策。
坎贝尔少校认为,美国空军必须认识到和解决人类在未来信息密集型环境中的认知局限性,并考虑部署更多的操作员来处理大量数据,并管理新的认知需求和新的职责。他指出,中国空军的歼-16和歼-20平台在这方面已经做出了表率,值得美国空军规划者在近期和中期考虑这些见解,从而最大限度地发挥F-15EX的作战潜力。(作者:陶慕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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