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退伍,战友去了肉联厂上班而我选择公安,结果命运因此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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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77年深秋,我和战友张明亮一起从部队退伍回到了老家。金黄的稻田在微风中泛起层层涟漪,空气中弥漫着稻谷成熟的香甜气息。站在熟悉的土地上,我们都怀着对未来的憧憬和些许忐忑。在分配工作时,张明亮凭借着家里的关系,轻松地进入了当地的肉联厂。而我,一个来自贫瘠山区的普通小伙子,没有任何门路,最终被分配到了当时不太受欢迎的公安部门。



那时候,我对张明亮的工作充满了羡慕。每次路过肉联厂,看到里面忙碌却欢快的景象,闻到空气中飘散的肉香,总会让我不由自主地咽口水。然而,谁能想到,十几年后,命运的转折会让我们的人生轨迹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回首往事,恍如隔世。

我是北方一个偏远山村的孩子。我们村坐落在群山环抱之中,土地贫瘠,村民们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简朴生活。从小,我就在田间地头帮父母干活,双手常年粗糙布满老茧。然而,艰苦的生活并没有磨灭我心中的梦想。我喜欢看关于军人的电影和书籍,那些英勇无畏的战士形象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每当夜幕降临,躺在粗糙的木板床上,我总是幻想自己穿上威风凛凛的军装,保家卫国。这个梦想如一颗种子,在我心中生根发芽,陪伴我度过了整个青春期。



高中毕业那年,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参军入伍。记得临行那天,全村的人都来送行。父母强忍着不舍,帮我整理行装;村里的长辈们拍着我的肩膀,眼中满是期待;同龄的伙伴们则投来羡慕的目光。我背起简单的行囊,踏上了驶向军营的绿皮火车,开启了自己的军旅生涯。

在部队里,我遇到了张明亮。他和我来自同一个县城,不过他是城里人,家境比较优越。初次见面时,他的城里口音和略显傲慢的态度让我有些不适应。尽管我们同是战友,但对待军营生活的态度却大相径庭。

我全身心投入训练和学习,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绕着操场跑上好几圈,然后是高强度的体能训练。午休时间,当其他战友都在休息时,我常常一个人在练习射击姿势。我的目标很明确:希望能够在部队中有所作为,最好能够留在军营,实现自己从小的梦想。

而张明亮则总是心不在焉,对各项任务都漫不经心。训练时,他常常偷懒耍滑;值班时,他总是找各种借口逃避。他只盼着服役期限快点结束,好回到家乡过安逸日子。有时,我会看到他躲在被窝里偷偷看一些城里带来的杂志,上面尽是些时尚服饰和娱乐新闻。



军营的生活是艰苦的,但也充满了激情和力量。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军营的上空,嘹亮的起床号就会响起。我们整齐划一地列队出操,晨雾中的操场上回荡着整齐的脚步声。白天是紧张的训练,枪械的撞击声、整齐的口号声此起彼伏。夜幕降临后,我常常独自一人站在夜色中的操场上,仰望星空,思考自己的未来。

然而,现实往往不如人意。尽管我在部队表现优秀,多次获得嘉奖,但由于文化程度仅有初中水平,最终还是没能获得提干的机会。记得得知这个消息的那天晚上,我独自一人爬上了军营后山的小高地,看着远处城市的灯火,心中充满了失落和无奈。然而,我并没有就此放弃。我暗自下定决心,即使回到地方,也要继续为国家和人民作贡献。怀着些许遗憾和对未来的期待,我选择退伍,和张明亮一起回到了老家。

回到县里后,我们一同前往人事局报到。那是一栋灰色的办公楼,年久失修的外墙上爬满了爬山虎。走进办公室,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烟味和陈旧的纸张气息。工作人员热情地接待了我们,在破旧的木桌上简单办理了手续后就让我们回家等待通知。临走前,一位上了年纪的工作人员语重心长地提醒我们,目前只有公安部门还在缺人,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



那个年代,公安工作并不受欢迎。工作辛苦,待遇也不高,很多人都避之不及。相比之下,像肉联厂这样的国企,虽然也辛苦,但福利好,还能经常分到肉,在物资匮乏的年代可是令人羡慕的好差事。

等待分配结果的日子里,我回到了村里,每天都在地里帮父母干农活。初秋的田野上,金黄的稻穗压弯了枝头,农民们弯着腰,挥舞着镰刀,忙着收割。我和父亲并肩在田间劳作,曾经握枪的手如今拿起了镰刀,有些生疏却依然有力。母亲则在田埂上准备着简单的午餐,常常是几个红薯、几个窝窝头,偶尔能有几片咸菜。这样的生活虽然清苦,却让我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一周后的一个午后,我正在田里干活,忽然听到村口传来喊声。我抬头一看,是村里的邮递员骑着自行车来了。他气喘吁吁地对我说,县里来了通知,让我明天去人事局领取任职推荐信。我连忙放下手中的农具,回家洗了个澡,将早已准备好的唯一一套像样的衣服仔细熨平,期待着明天的到来。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搭上了去县城的班车。颠簸的道路上,车厢里挤满了去城里买东西的村民,还有几只装在竹篓里的鸡,不时发出几声鸣叫。到了县城,我直奔人事局。果不其然,我被分配到了县公安局。拿到通知书的那一刻,我的心情很复杂,既有对未知的忐忑,也有对能为群众服务的期待。



而张明亮,我后来得知他已经顺利进入了肉联厂,开始了他的"美好生活"。当时的我,心里难免有些羡慕。但我很快调整了心态,准备迎接自己的新生活。

就这样,我开始了我的公安生涯。刚开始的工作确实如我所料那般辛苦。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穿上笨重的制服,背着沉甸甸的装备,在街头巷尾进行治安巡逻。我所在的片区位于城乡结合部,治安情况比较复杂。狭窄的街道两旁是低矮的平房,空气中弥漫着各种混杂的气味。街角常常聚集着一些无所事事的年轻人,他们见到我们巡逻,往往会投来警惕或不屑的目光。

酷暑严寒,我们都要坚持在岗位上。盛夏的午后,柏油马路被烈日烤得滚烫,热气扭曲了视线,汗水湿透了制服。寒冬的夜晚,刺骨的北风吹得脸颊生疼,但我们依然要在街头巷尾穿梭,确保居民的安全。遇到突发事件,更是要随时待命,甚至连续几天几夜不能合眼。记得有一次追捕一个盗窃犯,我们在寒冷的雨夜里搜寻了整整两天两夜,最终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将其抓获。



相比之下,张明亮在肉联厂的日子可谓舒坦。虽然工作环境不太理想,但胜在福利好。那个年代,肉类供应紧张,能吃上肉就是件稀罕事,更别说能经常吃到肥肉了。在肉联厂工作的人,不仅自己能吃到肉,还能时不时地给亲戚朋友们"打点"一下,因此常常受到街坊邻居的讨好。

有一次,我路过肉联厂,正好看到张明亮和几个同事有说有笑地从厂里出来。他们每人手里都提着一个塑料袋,鼓鼓囊囊的,想必是分到的肉。张明亮看到我,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还特意走过来炫耀似地晃了晃手中的袋子。那一刻,我心里确实有些羡慕和失落。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发现自己的工作其实很有意义。虽然辛苦,但每当我们成功破案,看到受害者感激的眼神,或是听到群众的一声"辛苦了",心里就会涌起一股成就感。我开始以自己的工作为荣,努力学习业务知识,不断提高自己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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