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不想嫁给死人,我被迫替嫁后,她却嫉妒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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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和嫡姐都是公府小姐,她为嫡我为庶,可长相却极为相似
嫡姐要嫁的是大将军,而我要嫁的却是个纨绔王爷
可嫡姐还没过门,将军就死在了回京路上
将军府坚持要嫡姐跟将军完婚。
嫡姐伏在主母膝头哭得楚楚可怜:
“娘,我是公府嫡女,您忍心让亲生女儿嫁给死人吗?让庶妹替我吧!”
三日后,我与嫡姐一同出嫁,我一袭火红嫁衣,被送到大将军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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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将军府却一片红光。
我穿着红嫁衣站大将军府里,像个凄艳的生魂。
主持婚礼的礼生高喊:“夫妻对拜!”
红盖头滑落在地,我和“大将军”拜了堂。
老夫人眼眶通红地扶起我:“盈盈,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们江家的媳妇。今夜你实在辛苦,明日多睡会,睡醒了再来请安。”
隐隐有宾客的议论飘来:“这国公府嫡女真可怜,生得如花似玉,却要守一辈子寡!”
“毕竟是钟鸣鼎食之家,不好退婚啊。”
“哎,大将军也死得突然,明明是从战场凯旋归来,却在途中被暗器所害。”
在一片哀泣声中,我被喜娘们搀进了新房。
这房里与外头大有不同:大红喜字下面是红被喜床,床上洒满桂圆花生,床头柜上还有合卺酒和一碗生饺子。
再看着地上那口装着死鬼老公的金丝楠木棺,我被这荒诞的喜庆感逗得唇角翘了翘。
喜娘走后,我剥开一粒花生放进嘴里嚼了嚼。
然后鼓起勇气,用力推开了棺材盖!
只见那棺中的男子虽死了三日,依旧面若冠玉,眉眼如画,栩栩如生的仿佛只是睡着了,那张俊美的脸愣是叫我看了半晌都移不开眼。
可一想到这美男子即将化尘归土,今后我将寡居一生。顿时悲从中来,伏在棺木上抽泣起来。
泪眼婆娑间,我又想起了三日前在国公府的那个下午。
大将军的死讯一传入府里,嫡姐就趴在主母膝头大哭:“娘亲,我可是公府嫡女,我怎么能嫁一个死人呢?你忍心看着亲生女儿守一辈子活寡吗!”
“反正卿卿与我长得极像,就让庶妹替我嫁吧!我嫁个纨绔王爷,也好过嫁给一个死人!”
我连忙跪在主母面前:“母亲,七王爷已经与我有了婚约,这岂不是欺君之......啊!”
话音未落,主母一巴掌扇在我脸上:“住口!从今日起你就是宋盈盈,何来欺君一说?”
我捂着泛红的脸颊跌坐在地。
嫡姐扭过头,对我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小时候,嫡姐仗着自己是嫡出,经常欺负我。长大后,因为我们容貌相似,嫡姐更是看我不顺眼,隔三差五给我使绊子。
我对她和主母又恨又怕,却毫无办法。
主母轻抚嫡姐的发顶,眼神冷厉:“你若敢将此事说出去,我自有一万种办法让你亲娘何千千在国公府里生不如死。”
我猛然抬眼:“不要伤害我娘!”
主母鬓边的金步摇轻晃,她微弯唇角:“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对何小娘做什么。”
三日后,我与嫡姐一同出嫁。
我一袭火红嫁衣,被送到大将军府前。
回过神时,我的泪水已经打湿了棺木里大将军的脸。
“夫君,你要是还活着该多好。”
“今后这漫漫长夜,我只能一个人熬,是不是我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世人口中的‘春宵苦短’是什么滋味了?”
月光洒在他如画的眉眼上。我鬼使神差般伏进棺材里,轻轻吻上他冰冷的嘴唇。
棺材里的死将军忽然睁开了眼。
好一双烟笼春水的含情目!
我怔怔地盯着大将军的眼睛,甚至忘记了害怕。过了好一会才弱弱地喊出声:“啊!夫君你、你你你诈尸了?”
他从棺材里起身,一身玄衣勾勒出猿臂蜂腰:“这不是听见夫人感叹不知春宵苦短是什么滋味么,为夫特意从地府里爬出来,让你知道一下。”
心跳怦然,恐惧和羞涩一同涌来,我的脸颊绯红:“讨厌,羞死人了!”
他一把将我抱起抛上床榻:
“这可是洞房花烛夜,我怎能让夫人独守空房?”
-2
我很快就没了力气,如海浪中的一叶扁舟,无休无止地摇晃。
差点忘了,我只是个庶出女子,现在正用着公府嫡女宋盈盈的身份。而卧在我身边的夫君,原本是属于她的。
是不是想要获得幸福,就要忘记自己原本的名字?
我胡思乱想着昏睡了过去。
“夫人,您快醒醒啊夫人!老妇人她们都在等您一起用午膳呢!再睡下去就太失礼了!”
陪嫁丫鬟樱桐焦急的声音传入我的耳畔。
我瞬间睁开眼。
已是日上三竿,床上仅有我一人。
瞥见地上那口棺材,我苦笑着摇头。
若不是腰肢酸痛不已,我几乎以为昨晚的洞房花烛夜是一场的荒唐的艳鬼入梦。
本想去棺材前看看那人到底是死是活,却被丫鬟们匆匆拽到了老夫人的竹心斋。
一进门我立刻跪下认错:
“娘,今日是盈盈贪睡失礼,先误了请安,又耽搁您用午膳,我愿承受一切责罚!”
老妇人示意丫鬟将我扶起来:
“不妨事,我年轻时也贪睡。快来用膳吧,也不知你喜欢什么口味,先凑合吃,晚间再差人告知厨房你的喜好。”
我手握象牙箸,看着满桌珍馐佳肴,肚子不争气地咕噜起来。
从前在国公府生活时,餐食总是青菜配豆腐。除非逢年过节,否则半点儿荤腥都不见。
日子之所以过得这般凄苦,全因为我那个身为国公爷的父亲根本不在意我娘。
我娘原本是主母的陪嫁侍女,性格温柔,容貌美丽,却被主母送给父亲做了姨娘。可自从生下我,娘的身体就不太好。她路走久一点都气喘吁吁,根本无法侍奉父亲。
父亲从怜爱她到忘记她,仅仅用了一个月。而我这个庶女也连带着被他一同忘了。
下人惯会见风使舵,也跟着克扣虐待我们。
在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宅后院挣扎着长到十八岁,父亲终于想起了我——我已经是个可以与权贵联姻的大姑娘了,他将我许给了那个誓要睡遍一百座青楼,家中姬妾无数的纨绔七王爷。
“好漂亮的姐姐!”
身后忽然传来脆生生的笑音,紧跟着走来个俏丽的红衣贵女。
她眨巴着一双桃花眼看我:“我叫江黎儿。是江胡儿的妹妹,嫂子,今后请多指教!”
老夫人无奈道:“黎儿!别打扰你嫂子用膳。看她瘦的,盈盈你今后在将军府可要多加餐饭。”
我心头一暖,用力点头。
老夫人格外疼爱我这个儿媳,赏赐如流水般送入我房中。金银珠宝,蜀锦文玩,数量多的连库房都要放不下。
陪嫁丫鬟樱桐端来一盘荔枝:“夫人,老夫人说入夏之后天热,平日晨昏定省您不必去了。”
我呆了呆:“这不合礼数吧?”
樱桐笑着剥开一颗荔枝,递到我唇边:“老夫人还说呢,就知道您会担心不合礼数,托我给您带一句话‘繁文缛节是做给外人看的面子,既然是自家人,还是轻松些吧’。”
我点头吃掉了荔枝,凉丝丝的汁水仿佛甜进了心里。
这般富足从容的生活是从前不曾想过的,只不过......我抚着腕上的羊脂玉镯,垂眸望向卧房里那口金丝楠木棺材。
这荒唐的婚礼已经结束,大将军江胡儿的棺木依旧没下葬。
我不止一次掀开棺材盖子检查,发现江胡儿的身体毫无尸僵感,甚至隐隐有呼吸起伏。
放在桌上的点心,也总是莫名失踪。
-3
尽管我心中满是疑惑,但日子该过还得过。
这天午后,丫鬟们同我一块儿刺绣。大丫鬟央儿一脸神秘道:“听说圣上前几日龙颜大怒!”
我连忙问道:“圣上为何龙颜大怒?”
央儿压低了声音:“听说是在六王爷和八王爷府中,发现了篡位谋反的证据!”
樱桐惊呼:“那可是罪无可恕的大罪啊!”
央儿点点头:“圣上一怒之下将两位王爷贬为庶人,圈禁至死!据说七王爷的女眷也与此事有关,直接被处死了!这让圣上看七王爷十分不顺眼,前些日子还以‘行事不检’为由,杖责了他。”
我思索着将绣到一半的鸳鸯戏水扇放在桌上。
七王府?那不是我原本应该嫁去的地方么。也不知嫡姐在那儿过得如何。
央儿又道:“听说七王妃不满七王爷处处留情,两人经常吵架,夫妇不睦。”
樱桐掩唇一笑:“哼,七王爷在京中是出了名的风流好色,上至高门贵女,下至青楼歌妓,他一个都不放过,被打一顿也活该!”
不远处的棺材里忽然传来一声轻笑。
我寒毛直竖,坐直了身体:“樱桐,央儿,今日我有些乏了,你们退下吧。”
遣走了所有的丫鬟,我走到棺材边推开棺盖,轻声问道:“夫君,你是不是还活着呀?”
棺材里的将军没有回音,好似一具俊美的白瓷雕像。
我又凑近了些,喃喃自语:“那一夜究竟是你的亡魂归来与我春风一度,还是你服了所谓的假死之药,恰好在那一晚药物失效?”
他唇角一翘,陡然睁眼,将我拖进了棺材中!
我直直摔在他怀中,忍不住颤声发问:“夫君!你为何会死而复生!你究竟是人是鬼?”
-4
江胡儿挑了挑眉:“我当然是人,为夫这就证明给你看!”
直到晨光熹微,他才又钻回棺材里,隔着棺材板瓮声瓮气:
“劳烦夫人暂且替我保密‘死而复生’一事。对了!还望夫人往棺材里扔些烧酒,为夫馋得很呢。”
我娇弱无力地应了一声。
江胡儿又道:“夫人别急,等圣上消了气,为夫就能与你在京中光明正大的成双入对了。”
我愣了愣,看向江胡儿的棺材:“夫君,莫非你的假死与六王爷和八王爷谋权篡位有关?”
他的声音带着淡淡笑意:“夫人真是聪慧过人,不过这假死之事,我的母亲和妹妹也知情。”
自从有篡位之心的王爷们被责罚,皇帝就在朝中展开了肃清行动。贪官污吏和结党营私者一个个被揪出来,罚钱的罚钱,砍头的砍头,菜市口的水沟里连着三天血红一片。
一时间,文武百官,人人自危。
这场“清君侧”结束后,大将军江胡儿终于“回魂”。
深夜他从棺材里掀盖而起,我声嘶力竭的尖叫划破了将军府的静谧。
老夫人看着眼前活生生的江胡儿,当场“昏倒”在我怀里。
由江黎儿假扮的天师一本正经地对围观仆从说:“大将军功德无量,他本就阳寿未尽,如今娶了福运加身的公府嫡长女冲喜,这才得以从黄泉归来!”
这桩死而复生的奇事像风一样传遍了全京城。
圣上大喜,不仅让大将军重归朝堂,还重赏了我这个福运加身的女子。
我甚至在京中有了“福姬”的名号,听说公主和命妇都盼着与我亲近些,好沾沾福气。就连我的国公爷父亲也因我的“福气”受到了皇上的青睐。
世人都说,习武的男子腰好。如今我终于在江胡儿身上体会到了。
一连小半月的宠爱,我实在吃不消,颤着酥软的腰肢往床脚爬:“夫君,求你饶了我吧!”
江胡儿一手攥住我的脚腕,拽回他身边:“等你有喜再说。”
我羞恼不已:“谁知我何时才能有喜,将军府里的丫鬟们都生得花容月貌,你不如择一个性子好的当侍妾!省得夜夜这般搓磨我。”
江胡儿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起来:“盈盈,你是在劝我纳妾吗?”
我垂眸不语。
结果那晚他一连叫了四次水,我简直被他折腾成了湿淋淋的面团。
他在我耳边叹息:“今后别再说这种话了,我江胡儿只想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心神俱颤,靠在他胸前,点了点头,
世家大族的男主人大多贪婪,即便正妻端丽,艳妾销魂,他们依旧想去征服更多女人。
江胡儿跟那些人不一样。
“再过些日子就是长公主的花夜宴,你这些天都在宅子里闷着当寡妇,为夫这次,要带你风风光光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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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大将军!稀客啊——这位就是您夫人吧?哎呀真漂亮!快让我沾沾‘福姬’的好运气。”
长公主亲热地拉着我的手,亲自将我和江胡儿引至贵宾席。
赴宴的贵妇们也对我非常热情,有人夸我的蜀锦罗裙好看,还有人想找金匠打一支我发间的同款桃花金簪。
我在这场花夜宴上可谓风光无限。
遥遥望见那坐在席末,满脸恼怒和不甘的嫡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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