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逼死我全家,只为杀母取子,这次被我这个丫鬟颠倒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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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为了打压出身高门不能生育的儿媳。
夫人害死我的未婚夫,逼我给她儿子做通房。
癫公癫婆嫌我玷污了他们伟大的爱情。
不但想尽办法折辱我,还把身怀六甲的我丢在猪圈。
我被饿疯的猪群生生啃死。
重活一次,我不再做选择。
心爱的男人,我要。
泼天的富贵,我要。
还有那些贱人的性命,我全部都要!




1
赵库离开后的第三天,我被夫人送到少爷所在的东院。
偌大的尚书府,唯有赵叔一人来为我送嫁。
我本该是他的儿媳,如今却成了少爷的通房。
何其荒谬。
他不顾我的阻拦,坚持要给我叩头。
“若非你提前谋划,以假死助他脱身,他现在只怕已被夫人请来的马匪砍成肉泥!”
回想起前世赵库身首异处的惨烈模样,我心中恨意翻涌。
“南疆战事不断,主帅晋王爷求贤心重,凭借他的本领,建功立业,指日可待!”
“我不担心他,我担心的是你啊!”
赵叔是府里的老人,看得通透。
给少爷做通房,绝非幸事。
原因无他,只因少夫人姜若云是鼎鼎大名的城阳长公主独女,被圣上册封为平宁县主。
因为是下嫁,姜若云从未将夫人这个小门小户出身的婆母放在眼里。
不说晨昏定省,端茶布菜。
就连在外面,姜若云也时常端着县主的架子,对婆母呼来喝去。
夫人恨之入骨,却又无可奈何。
隐忍三年,终于找到机会出一口恶气。
「素心,你什么都不用怕,许你做少爷的通房,是长公主亲允。谁让她闺女不争气,成婚三年,一无所出,我堂堂尚书府,总不能因此断了香火!」
夫人信誓旦旦,向我保证,一旦生下孩子,就抬我做妾。
上辈子的我,并未认清这张慈悲笑脸下藏着的险恶人心。
反而因为她帮我找到杀害赵库的“凶手”而感激涕零。
我心甘情愿做她手里的枪,为她冲锋陷阵,可最终却沦为这场婆媳战火中的炮灰。
重活一回,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丫鬟的命也是命。
那些欺我辱我之人,都将受到最严酷的惩罚!
2
从白天等到黑夜,少爷终于姗姗来迟。
「岂有此理,一个县主而已,谱摆的比公主还大,我都说了一辈子只爱她一人,她还想怎样!」
作为尚书府的嫡长子,李承业人如其名,肩负着承袭家业,绳其祖武的重任。
奈何他资质平平,文不成武不就,除了一张脸没任何可取之处。
想当初姜若云正是被他的美色所惑,不顾长公主反对,一门心思嫁入李家。
新婚燕尔,夫妻俩如胶似漆,感情甚密。
可姜若云性格娇纵,处处都要压夫君一头。
日子长了,是个人都会感到疲累。
我低眉顺眼地跪在李承业面前,为他奉上一盏热茶。
「因为在乎,所以计较,少爷是男子,总要多包涵一些。」
李承业冷冷一哼,一屁股坐在软榻上。
「你就是素心?」
「正是奴婢。」
「我与娘子是真爱,此生有她足矣。你的任务就是为我李家传递香火,其他的切莫肖想!」
「他日你若生下孩子,需记在主母名下,我会给你一笔钱,送你远离京都,以后孩子的任何事情,都与你无关!」
李承业像点燃的炮仗,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
见我没有反应,他的神情立刻变得严肃。
「我说的话你可听清楚了?」
「奴婢遵命!」
我用力弯下腰,半个身子都伏在地上。
李承业对我的卑微与恭顺十分满意,终于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母亲把你夸的像天仙似的,我倒要看看,究竟有何不同?」
我稍作迟疑,而后缓缓抬头。
与上一世一样,李承业在见到我的一瞬间,眼中就迸发出不可抑制的惊喜之色。
他扔掉茶杯,伸手捏住我的下巴。
「像,太像了,母亲诚不欺我,你这双眼睛,可值千金!」
我直勾勾地望着他,语气中透漏着不谙世事的单纯。
「少爷,您在说什么?奴婢怎么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才好,女人太精明,非有福之兆。」
李承业一把抱起我,我强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刚刚还说自己和娘子是真爱,下一秒就能将别的女人压在身下。
在姜若云面前,他是翩翩有礼的世家公子,是温柔体贴的模范夫君。
可在我面前,他就是一个暴虐成性的魔鬼。
上辈子,从我伺候他开始,身上就没有一块好皮。
「娘子体弱,行房时诸多规矩,今日终于能尽兴一回!」
李承业双眼赤红,犹如一头饿急的猛兽。
我闭上眼,在心里默默记数。
「一,二,三!」
正伏在我颈间疯狂啃咬的李承业突然脑袋一歪,昏死过去。
不愧是赵叔花大价钱从黑市里求来的迷药,效果立竿见影。
我一脚将狗男人踹翻在地,独占一张大床,舒舒服服睡到天明。
3
李承业醒来之后,觉得浑身酸痛,张口就想斥责我。
我羞羞答答,指着褥子上的鸡冠血。
「少爷折腾了一宿,奴婢半条命都没了,这世上的男人莫非都和少爷一样拔山举鼎,威风凌凌?」
李承业一脸懵圈,使劲拍拍脑门。
「昨夜我做了什么?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少爷想赖账?奴婢已经是您的人,您不要奴婢,奴婢只能去死!」
我作势要往床框上撞,被李承业一把拦下。
「我不是这个意思……罢了,我要赶紧去向娘子赔罪,你好生歇着,今晚我再来找你!」
李承业匆匆离去,我梳洗完毕,慢悠悠地朝正房走去。
隔着老远的距离,就能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李承业,你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明明说好只待一刻钟,你竟然留了一整夜。我放弃一切嫁给你,你就这样回报我!」
姜若云生气时爱摔东西,不管金银玉器,还是杯碟盘盏,一股脑全往人脑袋上招呼。
李承业百口莫辩,不一会儿,就捂着受伤的额角仓皇而逃。
我收起脸上的笑意,整了整飞扬的鬓角,径直走进门。
「奴婢素心见过少夫人!」
「好你个贱蹄子,还敢出现在我面前,真以为我不敢打死你!」
姜若云正在气头上,见到我更是火上浇油,冲上来就甩给我几记响亮的耳光。
我不但不躲,反而把脸凑上去,让她打得更顺手些。
「少夫人息怒,奴婢挨打事小,万一伤到少夫人玉手,奴婢万死难辞其咎!」
「好一张巧嘴,夫君就是这样被你魅惑的吧。你若真怕伤到我的手,那就自己打,没有我的命令,绝不能停!」
「奴婢领命!」
我没有片刻迟疑,下手比姜若云还要凶狠。
转瞬间的功夫,我已是鼻青脸肿,惨不忍睹。
4
「住手!」
姜若云皱着眉头,满脸鄙夷地望着我。
「蠢货,你该不会是想用苦肉计来离间我和夫君之间的感情吧?」
「少夫人说笑了,奴婢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在少爷心里,奴婢就是个生孩子的工具。他唯一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只有您!」
「哼,你别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你!刚刚我以死相逼。让夫君把你发卖,可他居然不同意,你可知这说明什么?」
姜若云猛地提高嗓门,眼中是喷涌的怒火。
「这说明在他心里,你已是不同!」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的确不同,但却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年少时那抹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白月光?」
这个词对所有原配都是致命的威胁,姜若云立刻攥紧拳头,严阵以待。
「少夫人可知,府里这么多丫鬟,夫人为何偏偏选中我?」
姜若云何等聪明,立刻明白过来。
「难道是因为你长得很像某个人?她是谁,你快告诉我她是谁!」
「少夫人认识的,她叫姜若璃,是少夫人同父异母的姐姐!」
城阳长公主是个传奇人物,年轻时曾作为和亲公主远嫁西夜,换取南疆太平。
可嫁过去没两年,老国主突发急症暴毙,她莫名其妙成了寡妇。
新上任的国主黎阳君是个好战之徒,不仅单方面撕毁契约,还拿她做人质,逼迫我朝以城池交换。
城阳长公主不愿母国为难,当场吞下毒药,以身殉国。
黎阳君被她的大义折服,主动将她的尸首归于我朝。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长公主吞下的并非毒药,而是假死之药。
5
她历经曲折,终于重返京都。
对于这个一母同胞的皇姐,皇帝满怀歉疚。
不仅赐给她大量奇珍异宝,还做主把她嫁予英年丧妻的镇国大将军姜恒。
只可惜这位姜大将军也是个没福气的,成亲后一直缠绵病榻,不等长公主生产,就撒手人寰。
接连送走两任夫君,长公主自认是克夫之命,从此不再嫁人,只一心抚养女儿。
除了亲生女儿姜若云。
还有姜恒与发妻所生之女,姜若璃。
这姐妹俩虽然一起长大,但性情却迥然不同。
姜若云娇纵任性,爱与恨全凭自己的心意。
姜若璃自幼失去双亲,从小就学会察言观色,恬退隐忍。
十二岁那年,她拿着父亲临死前交予她的将军令,只身一人,赶往南疆。
她用六年的时间,一路摸爬滚打,终于成长为一名合格的女将军。
可此举却无意间惹怒了自己的妹妹。
「哗世取宠,狂妄自大,姜家的女儿不止她一个,凭什么她独占将军令?我看她就是嫉妒我出生比她高贵,想方设法要压我一头!」
姜若云面色阴沉,长长的指甲如刀锋一般,慢慢划过我的眼皮。
「你这双眼睛倒是与她有三分想象,可她长年身处军营,与夫君并无任何交集,你说他心悦于她,教我如何相信?」
「多年之前,少爷偷偷出府游玩,不慎路遇山匪,欲夺其性命。 危急时刻,是姜大小姐出手相救,自此,他便一直念念不忘。 只可惜姜大小姐早已发下重誓,南疆一日不平,她便一日不嫁,否则……」
「否则什么!」
姜若云一声怒吼,险些把屋顶掀翻。
「没什么,姻缘自有天注定,少爷既然娶了您,就说明他早已忘掉过去。」
「他要是真忘了,又怎会把你留下?」
姜若云眼里容不得沙子,她不允许任何人玷污她伟大的爱情。
更何况对方还是她此生最瞧不上的人。
6
从少夫人房里出来,我终于吃上两日来的第一口热饭。
她还大发慈悲,赏给我一瓶金创药。
我千恩万谢,转头就丢在角落。
当天晚上,趁着姜若云熟睡,李承业像做贼一样摸进我房里。
「少爷怎么才来,奴婢等得好苦啊!」
说话间,我已点亮十座烛台。
经过一天的发酵,我的脑袋肿的像猪头一般,尤其是两片嘴唇,活脱脱两根煮熟的大香肠。
夜半三更,李承业被吓得白眼直翻,差点没背过气去。
「少爷,让奴婢伺候您脱衣吧!」
「不!你别碰我!走开,快走开!」
李承业逃也般冲出门,一不小心绊了一跤,结结实实摔个狗啃泥。
我总算放下心,在这张脸痊愈之前,这个狗男人应该不会再来。
自从知道夫君与姜若璃之间的关系,姜若云心里就憋着一口气。
她想直截了当质问李承业,又怕他死不承认,自己反而失了先机。
没过多久,长公主突然派人传来消息。
姜若璃身受重伤,无药可医,已快马加鞭,送回京都。
姜若云正暗自窃喜,李承业却惊慌失措,吵着要和她一同回府探望。
姜若云强忍怒火,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我竟不知,夫君居然这么在乎长姐的安危?」
「当然在乎,她可是你亲姐,咱们夫妻一体,你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
这回答可谓是滴水不漏,姜若云却连半个字都不肯相信。
「长姐伤重,不宜见人,夫君还是留在家里等候消息。」
姜若云不让他去,却偏偏点名要我跟随。
7
这是我第一次踏足长公主府。
金碧辉煌,玉宇琼楼,无一不在彰显主人超乎寻常的尊贵地位。
可谁能想到, 此时此刻,这位京都第一贵妇正形容枯槁地守在继女床边。
端茶递水,包扎换药,亲力亲为。
「娘, 您这是做什么?明明是她自己找死,你根本不必管她!」
「住口,她可是你亲姐,是你在这世上唯一的手足。我答应过你爹,一定会照顾好她!」
「你对她还不够好吗?从小到大,不管是吃的,穿的,还是用的,您总是第一个想到她。我有时甚至怀疑,我们两个到底谁才是您的亲生女儿?」
「正因为她不是我亲生的,所以我才要加倍对她好,让旁人挑不出毛病。你都已经嫁人了,怎么还耍小孩子脾气!」
长公主一脸焦急,朝女儿伸出手。
「我没工夫和你废话,让你带的东西,带来了吗?」
姜若云磨蹭许久,终于拿出一根价值连城的千年人参。
那是她出嫁时皇帝舅舅亲自赏赐的宝物。
「这么好的东西用在她身上,简直是浪费!」
昏迷不醒的姜若璃似乎被二人的谈话声惊扰,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胸前尚未愈合的伤口再次崩裂,渗出斑驳的血迹。
众人顿时忙作一团。
我瞅准时机,将一张小纸条塞进姜若璃手中。
在公主府住了几日,姜若璃的伤势反反复复,一直未能清醒。
姜若云思夫心切,和母亲打了招呼,就起身回家。
进门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向婆母请安。
她特意换上代表县主身份的冠服,带着一大群奴仆,浩浩荡荡来到主院。
8
「儿媳给母亲请安,母亲身体可好?」
姜若云所谓的请安只是动动嘴皮子,身体却站的笔直。
夫人气的脸都绿了,还得反过来向儿媳行礼。
「回县主的话,一切都好。」
姜若云点点头,画风一转,开始送礼。
「前些日子母亲送给我一个丫鬟,我用着十分趁手。今日特意挑了一件御赐之物作为回礼,希望您不要嫌弃。」
夫人身子一颤,吓得嘴都不敢张。
开什么玩笑,天子赏赐的东西,哪怕是个夜壶,也是无上的荣耀。
谁还敢嫌弃?
可她万万没想到,姜若云还真送给她一把「香」气四溢的夜壶。
「怎么?母亲不喜欢吗?」
夫人扯了扯僵硬的嘴角。
「喜欢,太喜欢了。」
「既然喜欢,为何不接着?」
夫人强忍着想要呕吐的冲动,从下人手中接过那件宝贝。
「为显圣恩,母亲必须把此物供奉起来,时时见礼,否则就是对皇上的不敬,母亲可记住了?」
夫人牙都咬啐了,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看着儿媳大获全胜,得意而去,她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到我身上。
「春桃,给我狠狠的打!」
春桃是夫人身边最得势的大丫鬟,平日在府中肆无忌惮,可今日却只敢朝我身上看不见的地方下手。
我疼得哭爹喊娘,不停地磕头求饶。
「贱婢!我想尽办法提携你,你不思感恩,反而另投他人,你可别忘了,你的卖身契还在我手里,我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
「奴婢冤枉,奴婢对夫人忠心耿耿,从未做过背主之事,还望夫人明察!」
「少废话,我不管你打的什么主意,一个月内你必须怀上身孕。再不杀一杀那个小浪蹄子的锐气,我非死在这里不可!」
夫人光罚我不够,还把儿子叫去,一番耳提面命。
9
第二天晚上,许久不见的李承业又跑来找我。
我脸上的伤好了大半, 已经吓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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