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年,23岁的郁达夫去青楼,对老鸨说“给我找一个年纪大,长得丑,没人要的姑娘来!”不承想,这句话最终成就了他。
别人去青楼都是找美女,郁达夫却偏要找丑女,是有着什么特殊癖好吗?
听到郁达夫的要求,就连老鸨都愣了一下,心想这个客人看着儒雅秀气又有钱,怎么提出的要求如此古怪。
不过在老鸨这里,有钱就是爷,还是乖乖下去照办了。
这时候郁达夫才感觉世界清静了一点。原来郁达夫并不是要故意找丑女,而是实在受不了老鸨的喋喋不休。青楼里的老鸨是最会察言观色,分辨穷人和富人的,在郁达夫刚一进门的时候就发现了他是条“大鱼”,于是亲自上去卖力宣传自家的姑娘。
郁达夫本来就是心里烦,想一个人出来喝喝花酒,于是就以找丑女为借口支开了老鸨。
青楼里怎么可能有丑女。郁达夫一边喝着闷酒一边心里想着,青楼里如果有丑女,那还叫青楼吗?
让郁达夫没想到的是,很快老鸨就去而复返,并且后面还真的跟着一个人。虽然穿着女人的衣服,但还是难掩壮硕的身材,再打眼往脸上一瞧,这容貌,活脱脱一个女版李逵。
虽然没想到青楼里还真的能够找到丑女,但是郁达夫也是久经烟花柳巷之人,知道这些人最擅长察言观色,于是他保持面不改色,让老鸨下去了。
丑女被留下,她一开始也想服侍郁达夫喝酒,但是表现得笨手笨脚的,显然并不擅长这些事情,于是在尝试失败之后只能安安静静坐在旁边。
郁达夫心中也好奇长成这样一个丑女为什么会想到投身青楼。
丑女这才说出自己的身世。原来,丑女因为长得丑,又家贫,所以自小受到别人的欺负和排挤,别的女孩十几岁就结婚了,她的终身大事还没有着落。
后来她长到20多岁的时候,终于有个人愿意娶她,就这样,他们简简单单成亲了,连个像样的婚礼都没有。
一年之后,他们有了个女儿。然而,她的丈夫也是穷苦人出身,靠着卖苦力,两个人勉强能够照顾自己,根本不够再养活一个孩子。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从别人的闲谈中得知女人进了青楼来钱又多又快,根本不愁吃喝,夫妻俩商量之后,心一横,她就进了青楼。
然而她这样的长相在青楼里根本没有什么客人愿意光顾她的生意,进青楼好几年了,一直坐冷板凳。侍奉郁达夫这样长得好看又有钱的客人,她这还是第一次。
过往的经历显然是触动了丑女的伤心事,说到一半就开始哭了起来,后半段是边哭边说的。
郁达夫听完之后,沉默了很长时间,一杯一杯地饮完了壶中酒,准备之后准备起身离开。
丑女也紧张又忐忑地起身,她觉得自己破坏客人的好心情了,回去之后显然免不了一顿责骂,甚至可能会被赶出青楼。
没想到走到门口,郁达夫转过身来,说道:“我以后经常来照顾你的生意好不好?”
丑女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而后喜出望外,重重点头。
这件事给郁达夫触动很大,在此之前,家境优渥的郁达夫关心的都是文学艺术和自己的爱情生活,是这个丑女让他开始关注民生疾苦,开始关注国家的命运。
抗日战争爆发后,郁达夫积极抗日,最终为了抗日救国而殉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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