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降世后,我被渣皇帝虐到极致,几欲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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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天降神女,神女却说我是国之祸患。

与我立下山盟海誓的皇帝被神女蛊惑,任由蛊虫肆意撕啃着我的肌肤。

“我无心和你争斗什么?你为何偏要对我赶尽杀绝?”

“你很痛吗?我只是觉得有趣啊!”神女大笑着。

后来神女陨落、皇帝惨死,“我终于自由了。”

1

已是天齐二年了。是我陪着沈书乾的第八年。

从青涩的少年太子到高高在上的皇帝,不论沈书乾是何种身份我都还是那个无名无份被豢养在外府的妾室。

我以为大概是因为我出身不好,只是小门小户所生,母亲又是个早逝的外室。所以皇上不能给我名分,用这种方式留住我。

可是就在新年那天,沈书乾抱回了一个异域女子。那女子穿着朴素,说着我听不懂的腔调,在沈书乾怀中笑得开怀。大家都称她神女。

“那神女有什么好的?我看就是个狐媚子!”侍女兰芝在府上发牢骚。

“兰芝不可妄言!”我提醒着兰芝。

我已十日未进宫,听府上人的消息这神女自称穿越而来,在皇上为国祈福那晚从天而降。皇上当即被吸引迎神女进宫,翌日,神女被封妤嫔。

我眸光闪了闪。不知来历的神女可以封号,我却不能。

“颂宜姑娘,明日该入宫了。”沈书乾派的人来了。

已经一两年没有新料制成的衣裳了,我还是穿着我那洗得有些旧了的湖绿色素面小袄入了宫。

我入宫时,只有沈书乾和妤嫔。

妤嫔一见到我,就失手打翻了酒杯,勾唇笑着看我开口道。

“皇上不是问我国运衰败之原因吗?”

“她就是原因。”

2

神女的手指向我。

我不敢相信地抬起头看着她。沈书乾的表情凝重,许久都没有开口说话。

“颂宜,你暂时留在宫中,府上的事自会有人料理。”

我又住进了延年阁。延年阁,再读这三个字心境却已是不同了。

“颂宜,我们岁岁年年。”

沈书乾悄声说过的话仿佛还在耳畔。

外面传来嬉笑声。

“皇上!你看!这风筝飞得多高啊!你知道飞机吗?飞机比这飞得还要高!”

“飞机?朕从未听说过飞机是何物?妤嫔慢点跑!”

我平静地坐在这梧桐树下,想起第一次在宫里见到沈书乾也是在放风筝。那时我被家里卖进宫做宫女,亏得先母教我识过字才有幸去公主身边伺候。入宫后我才得知上元节灯会上和我一同套圈猜谜的俊俏男子是当今太子。

我正和公主放着风筝,沈书乾突然从树上跳下来手里拿着风筝。

“去外面放吧,在这里风筝会被刮坏的。”沈书乾对公主说。

我和公主刚要离开,沈书乾却叫住我。

“这个络子给你。上次拿走它并非我本意,既然你喜欢那便是你的。”沈书乾把碧色络子递给我。

上元节灯会的套圈摊子上我和沈书乾同时套中这件碧色络子,可小贩看沈书乾模样俊俏不凡便自作主张地将络子给了他。

“这络子跟了你便是你的,你怎可将它转送他人?它若有心性怕是要伤心。”

沈书乾把它佩戴在了身上。“你说得对,那便日日带着它可好?”

沈书乾听话的模样惹得我的心中一阵遐想,咻地红了脸。



“那络子最后放哪了来着?应是还在延年阁中。”

沈书乾最后还是换掉了这枚络子,更换的都是他的嫔妃们用金丝银线为他亲手缝制的绣品。

我刚想起身去找。一枚断了线的燕子风筝飘落在我眼前。

“皇上别动!我去拿!”

过了一会儿,妤嫔跑进了我的延年阁。

“原来在这啊!”

妤嫔捡起风筝,抬眼打量了一下我。

“是你!?”

我本想开口行礼,只见妤嫔把燕子风筝撕个粉碎。

“大胆!这是皇上给本宫做的风筝!我知道你对皇上情深意重,但这是圣物犹不得你擅自做主!”

妤嫔话说得大声。沈书乾还是走了进来。

“什么事?”

“皇上,你看!”妤嫔像皇帝展示着破碎的风筝。

沈书乾深深地看了一眼我。

“祸害就是祸害。好好的风筝成了这样。你…禁足吧!省得惹事生非。”

我一字未言却已被沈书乾定了性。再多解释也无意。

沈书乾转身就走。妤嫔却不着急。

“宁颂宜,不论你认不认我这个神女,你们之间的事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你们的一切我都会夺走包括回忆。”

江妤把残破的风筝扔在我的身上。

“你会和这风筝一样,亲手被我撕碎。”

我不明白为何神女偏偏只针对我,可后来她只说。

“只是有趣罢了。你们每个人的经历系统都告诉我了,你是最有挑战的一个。”

我不懂。

3

被禁足的日子里我也只能躺在床上发呆,看着桌上孤零零的络子和风筝。

面对江妤的话我不知该如何应对,我的命似乎从来就不掌控在我手中。

六岁我才被府中接回,回来的那年正赶上水患。府中的人都说我是个灾星,配不上这么美好的名字要给我另起贱名,是府上的大娘子保下了我的名字说我的名字好,听起来像大户人家的小姐。可是,大娘子也只是为了让我名正言顺的替女入宫。

入宫第一年,领了俸禄回家探望时才发现最疼爱我的祖母早已因为没钱买药病逝,只给我留下一句,“顺颂时宜,百事从欢。”

我曾以为我是世间最自由最快乐,但现在看来不过是铁笼里被折了翼的鸟,早已没有选择的机会。

“手脚麻利点。”

这天晚上,宫里有名的巫医来了我房间。

我恐惧地直起身,拼命挣扎着。我被太监按住身体,眼睁睁看着乌红蛊虫撕破了我的血肉涌进我身体。

“是皇上派你们来的?”太监们一把扔下我,我半撑着身体,脸色惨白。

“除了皇上,这宫中还有谁能命动巫医?”

“神女说了,只有用蛊虫换你的血倒入祭天坛,国运才不致衰败。”

偏偏是我的血。沈书乾连这样的胡话你也相信了。

“蛊虫虽以你为容器吸食血肉,但也会使你延年益寿。平日里切记多补充营养,不可思虑过度。”巫医拂了佛衣袍上的灰,然后疾步离开了。

我越来越虚弱了,兰芝不在身边,生活的琐事都要自己打理。宫中哪还有人记得我这号人,有时连吃食也领不到,不,也是有的。每隔五日就会有人过来催动蛊虫取我的血。

身边的人都说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三个月。

“颂宜姑娘,今日是上元灯节,皇上特意邀姑娘一同出行。”

沈书乾只有在这样的日子里你才能想起我吗。我无心打扮,只是又披了一件小袄,拿上那条络子。

本想着和沈书乾见面可以把话都说清楚,没想到江妤也在场。

“皇上,陪我猜谜吧!”

“皇上,套圈玩过吗?”

江妤叽叽喳喳个不停逗着皇帝和周围的随从。

“皇上,这些络子都好漂亮!”江妤指着套圈摊上各种款式的络子。



“那便全买了吧!”沈书乾的眸光闪闪盯着面前的娇俏美人。

我盯着沈书乾的背影,余光中看见江妤傲气地向我抬了下巴。

驻足良久,再回神,人都不见了。说是江妤找不见人影,皇帝和暗卫都去寻了。

一柄短刀骤然从我面庞擦过,我惊得跌坐在地上。

4

人潮挤得我分不清刺客从何而来,只得撇下小袄,小跑躲进了旁的一家驿站。

我躲在木质柜台侧面,许是极度的紧张和身体疲惫让我的视线有点模糊。我晃了晃头,心想,若是早些年和沈书乾练习骑射时的我,此刻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大概是和沈书乾认识的第三年,我被沈书乾接入延年阁。从那时起,沈书乾教我读书写字、骑马射箭。他说,女子不应该被拘束,要有力自保。

可是现在这副身躯大概是再也上不了马了。

我大气不敢喘地躲藏着。突然,一个身形矫健的男子向我刺了过来,他眼中分明有杀意。

“砰!”刀剑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来。

“躲开!”我抬起头,好像是…裴应。

刚回府时,只听得隔壁裴家是将军世家,生来都是做大将军。第一次见到裴应,也是在他练剑时。小裴应常常耐不住性子练武,敲打着院里的墙壁呼唤我出去玩。他还调皮地把院里的墙掏了个狗洞,因此我们俩都受了责罚。

男子自然不是久经沙场的将军的对手,很快匆匆逃走。

一晃裴应的眉宇间多了几分英气和淡漠。这几年跟在沈书乾身边,只知裴应从无败绩,屡战屡胜。我不敢先开口。

“宁宁怎么回事?这人刀刀死穴,分明是想致你于死地。”裴应开口道。

我本想回答,但却只能有气无力地蹲坐在地上。

突然视线里走入了一抹艳丽的红,脚腕处还系了一颗金色的铃铛。我顺着抬眸,是江妤笑着俯身看我。

我心中早有感应,平日里我从不与人结仇,这男子不图财色却直奔我而来。

“妤嫔,是你要杀我?”

“你几日不出门了吧,我早已封妃了,你应称我妤妃。”

“你为何要杀我!”我有些忿忿地说,视线模糊的已是看不起江妤的脸,也许她还在笑着。

“不必惊慌,逗逗你而已。”裴应在我身旁看着,眼疾手快地捞起即将栽到的我。

先前我差点被人捅死,此刻始作俑者却说这只是个玩笑。

沈书乾到的时候,只见裴应轻拥着我,脸色铁青。

“裴将军何故搂着我的女人?放开!来人!给她送回去!”

江妤只是睥睨地看着一切。

再醒来时,我感到昏暗无比,双眼努力睁开却辨不清物体。

5

凭借着熟悉的兰花香气我才知道我这是又被送回了延年阁。

我索性不再下床。偶尔会有宫人送来饭菜,我也只能摸索着吃些。

每次蛊虫发作新鲜的血液被取走后,我都会昏上两日,醒来后又要为下次做准备,饶是身体康健之人也是经不起这番折腾。

我拉住宫人,“可否让皇上来见我?”

我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日子,我失明了,味觉退化了不少,疼痛让我更是直不起腰。我疯了一般地想见沈书乾,说不定他看到我的模样会放过我。

沈书乾来时,我没有听见脚步声。他带着一身冷意,坐在我榻上。

“皇上?”我轻声问。

“是朕。”我眼泪倏地流下来。

沈书乾曾是我最信任的依靠,我枯瘦的手拉住他。想要开口却闻到沈书乾一身的酒味,沈书乾拆了我衣服上的细绳,消瘦的肌肤裸露在外面我感到冷得很痛。

就在沈书乾身上的温热即将靠近我时,沈书乾顿了一下。接着又把我的衣服拢好,扔了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在我床榻上。我摸索了半天,原来是一枚玉佩。

“你看不见了?”沈书乾问我。

“求皇上成全,如若不甘心放我离开便一刀把我杀了吧。”我诚心开口道。

“不可,妤妃窥见天机已知你的命运与国运此消彼长。”

这就是他们折磨我的理由吗?让我痛苦却不能草草死去。

“沈书乾你答应我的事情都食言了。”

我曾经天真地想我不要给人做妾,要找个称心如意的好郎君。我以为沈书乾就是那个好郎君,他许我三世做他的结发妻,永不会叫我再被人看扁。

我摩挲这枚玉佩,大概是我的体温太低了,玉佩连一丝温暖都不愿留下。

我命人当了这枚玉佩,替我换些粮食,可是皇帝的东西有谁敢私收?

我大病了一场。宫里人都传我要死了,巫医、太医轮着来诊治。

听闻江妤会很多新鲜戏法,不知道会不会变蝴蝶。在梦中我好像看到了很多很多蝴蝶,不过是兰芝给我捉的。兰芝是个好女孩,打我入宫伺候公主那年就和她认识了。后来,沈书乾又派她来伺候我,我和她待在一起的时间倒比和沈书乾多多了。

又是一天天亮,我好似好些了,眼睛也可见细微的画面,小铨子急匆匆跑进来。

“兰芝,兰芝她!私闯宫闱被侍卫杀了!”

“什么?!怎么会?兰芝对宫里的规矩甚是了解,怎么会?”我匆忙起身,跟着小铨子走。

“兰芝说你病了要来照顾你,可是皇上除了太医谁都不让进,于是…”小铨子掩面而泣,在宫里当差时我们仨常偷偷摘果儿吃。要不是小铨子来告诉我,我连兰芝最后一面都看不到了吧。

“兰芝!”我见到兰芝时,兰芝被抹了脖子扔在宫墙下,路过了不少侍卫可全当没看见。

我想用力握紧兰芝有些粗燥的手,可不知怎的它便要往下坠。

小铨子拉扯着我,“兰芝的事我会处理,你病初愈又在禁足,快些离开吧。”

回延年阁的路上,我发觉我又一次失明了,这次连细微的光亮都觉察不到了。我只能顺着墙边凭借记忆摸索。

沈书乾不是不知道兰芝是我的人。沈书乾啊,你是从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呢?

6

曾经的沈书乾虽生在皇宫却崇尚自由、从不过度讲究尊卑地位。执着我的手作画的他、陪我在野林里骑马的他还有现在冷血无情的他,也许从他坐上皇位那一刻就变了又或者我太高估我们的感情,执着地相信我和他宫中的嫔妃是不同的。

我刚回到延年阁,江妤就带人过来。

“巫医取蛊吧。”江妤冷漠地说。

“这…娘娘…以她现在的身体情况贸然取蛊身体必将力竭陷入危机啊。”

“听不懂话吗?取!”

我虚弱的挣扎着,蛊虫破体是钻心的疼。

恍惚间,我好像看见沈书乾朝我走过来。“沈书乾,我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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