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9年,一位俄国化学家康斯坦丁·法勒伯格在认真的进行着化学实验。那天他正好答应了妻子要早些回家吃饭,但忙前忙后过了很久,等法勒伯格反应过来,天色已然十分黑暗。
于是他赶紧丢掉正在研究的与甲苯有关的煤油物质的研究工作,连手都没来得及洗,就急匆匆的赶回家里。
回家后这位大科学家显然经受了妻子的严肃批评,法勒伯格连忙向妻子认错,哄了妻子大半天,才开始他们这天早已约好的“烛光晚餐”。
这天妻子确实给法勒伯格准备了不少好吃的,煎牛排、烤鸡翅啥的都是法勒伯格喜欢吃的。
于是法勒伯格便开心的和妻子一起吃了起来。
由于回家后一直在跟妻子道歉,加上忙了一天实在太累了,法勒伯格于是便偷了个懒,连手都不洗就抓起牛排往自己嘴里送。
妻子看到法勒伯格吃的这么开心,顿时觉得自己的厨艺水平又增长了几分,于是也忽略了法勒伯格那脏兮兮的手。
可是法勒伯格没吃几口,就觉得这天的牛排异常的甜,法勒伯格没有声张,转而用叉子叉起了一块鸡翅,随后双手拿起对着鸡翅啃了起来。
可是,还没吃几口,熟悉的甘甜就又传到法勒伯格的喉咙之中,法勒伯格当时觉得妻子实在是太马虎了,她应该把调味用的糖当成了盐撒入了饭菜之中。
见饭菜如此之甜,自己如果不出言说明,他的妻子发现后又得责备他只会装模作样哄她开心了。
于是法勒伯格战战兢兢的向好不容易重归开心的妻子提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我亲爱的妻子,你是不是在饭菜中放了太多的糖啊?”
见法勒伯格说话如此礼貌,但是内容却天马行空,妻子只当法勒伯格在开她的玩笑,于是严厉的说:“别贫嘴,吃饭就好好吃,还有我哪里会在咸食上放糖呀。”
见妻子一味否定,一开始法勒伯格觉得肯定是妻子不好意思承认是她出现了问题。
但是不久后法勒伯格发现妻子在吃牛排时根本对“甜牛排”无动于衷,而自己却吃一口就觉得齁甜齁甜的,而且甜度实在是太高了,已经不是正常范围内的糖的甜味了。
法勒伯格又用勺子舀了一勺浓汤,浓汤不甜,之后又用叉子叉起沙拉,沙拉也不甜。
这是为什么呢?如果妻子真的没有往里放糖,那么牛排和鸡翅上的甜味到底是如何来的?
法勒伯格这时看了看自己脏兮兮的手指,随后好奇的一舔,顿时一股奇异的甜味从口中涌出,法勒伯格又舔舐了他刚才用脏手接触过的所有餐具,结果都一样,餐具上残留着异乎寻常的甜味!
法勒伯格目瞪口呆,一旁的妻子爷也看出了端倪,连忙拿起手帕给法勒伯格的手指擦拭,并抱怨到:“是不是又跟你的研究有关?你不要命啦,实验室里沾染的东西也敢直接用嘴品尝,还不洗手,命重要还是实验重要?”
法勒伯格此时肯定认为实验重要,因为他这天研究的可是煤炭,他竟然从煤炭中找到了比真正的糖甜几十倍的物质。
法勒伯格很快回到了实验室,经过一番查找终于锁定那个甜度异常高的物质,正是化学物质邻苯甲酰磺酰亚胺,他给这个东西起名叫糖精。
法勒伯格因为糖精零热量、甜度胜于真正糖类几十倍、便于工业生产的优势而申请了保护专利,自此名动整个西方世界。
二战时期,由于材料的匮乏,糖精成为盟军重要的甜味剂,添加在各种军用口粮中。我赢得二战做出了极大的贡献。
到了后来,随着各种报告的推出,人们根据糖精的结构特点发明了更为安全的甜味剂,而糖精因为会致癌被列为“第三类致癌物”,但正是因为糖精的发现,以及法勒伯格一次不经意的偷懒,导致它在特俗时期有着其重要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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