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临死前想要场婚礼,未婚妻答应了,我祝福,她慌了:别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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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结婚当天,阮清涵的前男友发来了她的病危通知书。

他说死前想在婚礼上穿一次西装。

为了满足他的愿望。

阮清涵把我找设计师高价定制的西装给他穿,还准备和他举行婚礼。

我气笑了,反手给她一巴掌:

“急什么,想穿西装还不简单,他死了,我给他烧下去,十几套随便穿!”

1

距离婚礼开始还有一个小时。

我坐在化妆桌前,手机上是阮清涵的前男友发来的照片。

照片里他穿着我定制好的西装,笑意吟吟搂着阮清涵的腰。

阮清涵侧脸仰头看他,眼里满是柔情。

他发消息说:【她说我穿这件比你帅。】

他还说:【如果想要你的婚礼仪式顺利举行,求我。】

我暗灭手机,问化妆师:“上次定制好的西装临时不能穿,真的是因为改错了尺寸吗?”

我定下的这家西装的同时也定好了负责我的妆造和摄影。

为了结婚当天能出好效果,我花了大价钱也和他们团队做了不少商讨。

此时她却不敢看我。

我心里有数了。

想到我陪阮清涵试婚纱时她漫不经心的样子,以及我让她帮我看看我试穿的西装时,她忙于工作敷衍回应的画面。

原来不是真的忙,只是无心陪我罢了。

看看她现在,陪前男友却笑成了花。

我握紧手机,深吸一口气,“麻烦帮我把阮清涵叫过来。”

我需要一个解释。

化妆师的小助理去叫人。

我看着镜子里不合身的西装,有点喘不上气。

也许不合身的衣服,一开始就不该穿在身上。

比阮清涵先来的是司仪,他脸上有同款的心虚,还有一点歉意。

“不好意思,宋先生,您不用出席了。”

“不用出席?”我简直要气笑,“你是要告诉我,我的婚礼,我本人却不能露面,是这个意思吗?”

司仪张了张嘴正要解释,阮清涵走了进来。

她说:“是我的意思。”

阮清涵穿着我为她精心定制的婚纱,和我原本的西装是成对的,戴着的头纱却不是我挑中的那款。

见我的视线定在她的头纱上。

她不太自在,轻咳了咳:“林越过几天就要做手术了,医院给他下了病危通知。他说他唯一的心愿,就是在婚礼上穿一次西装。”

我冷笑:“在我和你的婚礼上?”

我知道林越。

和阮清涵交往的第三年,我才知道她有一个因为化疗掉光了头发的前男友。

他们青梅竹马,两家交好,哪怕分了手也没法彻底切割开。

因为远在外地治疗,林父林母拜托同在一个城市的阮清涵多加照顾。

一开始我对他抱有尊重和同情,并惋惜这样一个正值奋斗年华的男人要被病痛折磨。

但从我们约会完他还要让阮清涵连夜给他送粥开始,我对他的印象急转直下。

我次次因他是病人而忍让。

阮清涵也拎得清,一直以我的意愿为先。

林越叫她干什么,她都会一一汇报,偶尔情况真的紧急才去一两次,并捎带上我。

直到今天。

阮清涵什么时候陪他试了西装?又是什么时候决定把我定制的西装让给他,让他取代我进行婚礼仪式?

2

也许是休息室的空调开得太足,越想我越觉骨寒。

阮清涵要来拉我的手,被我甩开。

我抬头定定地看着她:“你把我的西装拿回来,我不想给他穿。”

阮清涵皱眉:“别闹了,时景。只是一次仪式而已,我们什么时候都可以补。”

她撇下的唇角和眼中的烦躁刺痛了我。

我说:“西装也就罢了,他想举行婚礼仪式,新娘非得是你吗?”

到底是他无理取闹借重病提要求,还是你本就在感情中游离顺坡下驴?

也许被我说破,戳中了她,她脸色变得难看。

阮清涵甩开我,提着裙摆朝门口走去,朝我撂下话。

“和你谈恋爱没劲透了,你控制欲这么强,从不顾及我的面子,非要闹得大家都难看。”

是我不顾及她的面子吗?

是我控制欲太强吗?

门口落锁的声音将我唤醒。

我心里一紧,立刻追上去,用力踢门:“我不同意,我精心准备期待了这么久的婚礼,不只是一个仪式而已……”

隔着一扇门,阮清涵不耐的声音响起。

“你能不能别那么冷血,他都要死了,让他一下怎么了?”

他要死了。

就因为他得病,我已经忍让了这么多年,现在连自己的婚礼和妻子都要拱手相让。

可让他得病的是我吗?

我握住门把手,冷静下来:“阮清涵,你想清楚了,可不要后悔。”

门外的声音一顿,然后坚定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我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下来,心里一片空荡荡。

他真的毁了我的婚礼。

林越做到了。

放在桌上的手机急促响起来。

是爸妈给我打的电话。

我还没来得及接,电话挂断了。

休息室就在大厅后面,一门之隔,我清楚听到厅里传来喧哗声,惊诧和骚动。

然后被司仪引导,传来掌声。

林越的账号再次发来视频。

镜头对准了大荧屏,那些我和阮清涵花心思拍的写真,全部被AI换脸换成了林越。

那些顶着大太阳找的完美拍照位置、腰酸脚痛的一整天、为了美观调整好几个小时的动作,都为林越做了嫁衣。

这比阮清涵说的话更让我生气。

即便气得发抖,我的手仍旧点开了下一条视频。

视频里,阮清涵踩着灯光一步步朝他走过去。

阮清涵身后台下的阴影里,我爸妈脸色难看到处找我,却被两个安保控制在原地。

看到这里,哪怕是个男人都忍不住了。

我的眼泪终于一滴滴掉在手机屏幕爸妈的脸上。

我选错了人,为什么要连累我爸妈和我一起丢脸?

后面的视频我都没有再看。

在一墙之隔的热闹里,我的头脑逐渐清醒。

对着镜子打量了半天,我脱下身上不合身的西装,穿回我之前的衣服。

只有庆幸。

还好在领证之前就已经看清。

3

漫长的仪式终于结束。

休息室的门被打开,阮清涵站在门口。

她按着眉心,看起来也不轻松:“这次的事我会补偿你,爸妈那边我也会上门解释……”

我打断她:“不用了,他们是我的爸妈,不是你的。”

和你没有关系,所以不用了。

她愕然。

阮清涵满脸疲惫:“你不要说气话,你明知道林越生病也很辛苦,我们让让他又能怎样?”

直到现在,她仍旧认为这没有错,仍旧为林越说话。

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还能跟她说什么。

我说:“你觉得是气话就是气话吧,今天我会收拾好行李搬出去,婚房我会托人卖掉,如果你不想卖,把我家出的那部分钱打我账户里就行。”

说完,我看到不远处站着的爸妈,丢下一句“就这样”匆忙追了上去。

爸妈身边围了不少亲戚。

我赶过来就听到一句“怎么遭人家甩了”。

二姑还在说教,“我就说男人一定要强势吧,你看看,让人家女孩子骑在头上欺负了,结婚当天换人,丢多大脸!”

我拉开爸妈,从他们脸上的尴尬感到心痛,也不顾二姑是我长辈就回了回去。

“你是我二姑还是阮清涵二姑?”

“她临时换人是她没有责任心不守信用,她不和我商量是她脑子有泡,不尊重我,和我强不强势有什么关系?但凡我早知道一天,今天的新娘也不能是她!”

二姑闹了个没脸,嘀嘀咕咕走了。

妈握住我的手,我清楚看到她脸上的担忧。

我安慰她:“没事的,不结就不结,我也不稀罕。”

送他们上车后,我独自一人去婚房收拾东西。

话说得明朗,头脑也十分理智。

但情绪是控制不住的。

眼泪它怎么,自顾自就往下掉呢……

婚房是阮清涵和我一起布置的。

里面实在太多她的痕迹。

瓷制的小锅,是她知道我应酬后会胃痛买的,说要每周给我熬一次滋补汤。

衣帽间是她设计的,因为看到短视频软件上我点赞过别人发的女友为其设计的衣帽间。

实装之后我笑她搞的花里胡哨,她却抱着我的胳膊讨奖励。

我和阮清涵大学认识,后面因为工作异地了一年。

那时她追我花了不少工夫。

她表白时说,看我在辩论赛上和别人打得有来有回,很有气势。

那时候她眼里的我,在闪闪发光。

可现在她却嫌我控制欲强。

她眼里的光,竟然刺痛了她。

我一点点收拾东西,一点点从回忆里抽离出去。

等收拾完,才发现我和她的七年,不过也就一个半人高的纸箱。

我正烦恼怎样把这纸箱拖出去扔掉,门被推开了。

好哥们江衡风风火火跑进来。

一见他,我强装了许久的坚强彻底垮掉,鼻子酸得不行。

江衡给我一个拥抱,大力搂了搂我,“早知道我就去给你当伴郎了,也不至于你孤立无援。”

他讨厌阮清涵很久了,讨厌她优柔寡断不肯放下前男友,讨厌到不想来参加我的婚礼。

他还放下狠话说,我娶阮清涵一定会后悔。

说难听一点,林越活着还好,林越要是死了,我怎么争得过一个死人。

为此江衡和我决裂。

现在看来,他一语中的。

我多庆幸还能找回这样一个朋友。

有江衡在,日子也不算难熬。

他之前特意申请出差,避开了我结婚。

但飞机刚落地就听说出了这样的事,怕我一个人难受想不开,忙跑来找我。

甚至休了年假陪我,把我感动得不行。

他张罗着要给我介绍对象那天,阮清涵上门了。

我冷笑,贱人上门,我不得好好关门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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