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非遗戏曲：南昌采茶戏（把湖北调的正板唱腔“下河调”吸收）

南昌采茶戏

原　　名：灯戏、三角班。

产生时间：明末清初。

流行区域：南昌市区以及南昌、安义、进贤、永修、奉新等县。

剧种介绍：南昌采茶戏，是江西地方戏曲剧种之一，俗称“灯戏”“三角班”。源起赣南采茶戏，流传至南昌地区后，融合南昌地区方言和民间曲调而成，距今已有300多年历史。是江西省南昌地区特有的一种戏曲剧种。

南昌采茶戏最早称为“采茶歌”，于明朝中后期崇祯十五年（1642）形成于南昌县滨湖地区，它是南昌采茶戏的雏形。清末翟金生曾写过《豫章景物竹枝词》40首，其中有首记载了南昌采茶戏：“二月街头唱采茶，村童扮作髻双丫。土音方语无腔调，笑煞吴姬与楚娃。”

南昌采茶戏从最初的采茶歌发展为采茶戏，有几个阶段：

明末清初之前，采茶歌最早只唱小调，每首（或“曲”）仅有四句唱词，这种小曲生动活泼，委婉动听。采茶歌再经发展，便由采茶小曲组成了“采茶歌联唱”，名曰“十二月采茶歌”。后来又与民间舞蹈相结合，进入新年灯彩行列，成为“采茶灯”。这种“采茶灯”形式简单，纯属集体表演的歌舞，但是它已向采茶戏迈进了一步。

明末清初之后，南昌县的“茶灯”开始兼演一旦一丑的小戏，如《秧麦》《卖杂货》《攀笋》等。唱腔上吸收了民间小调，曲称“杂调”，如《对花》《小放牛》《十二月想郎》等；表演上也吸收了民间歌舞，如旦角耍手帕、舞伞，丑角耍纸伞、走矮子步等，载歌载舞，生动活泼。这种小戏，仍未脱离花灯行列，故称“灯带戏”。

清代乾隆、嘉庆年间，“茶灯”开始有了故事和人物，称为“茶灯戏”“灯戏”，也称“三角班”。“三角班”主要曲调有“茶灯调”和由“茶灯调”发展演变而来的“攀笋调”“秧麦调”和杂调。在剧目方面增加了小戏，如《卖棉纱》《撇芥菜》《讨学钱》等。至清代道光年间，为适应整本大戏演出，演员行当由二旦（青衣、花旦）和小丑，增加了小生、老生、老旦、大花、小花、彩旦等行当，一直沿用至今。唱腔也把湖（北，注：应为“湖广调”）调的正板唱腔“下河调”吸收过来了。这时南昌采茶戏在南昌县已有塔城乡凤岗村岗下刘家的刘蜀陡等人合办的凤岗戏班等较有影响的戏班。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南昌县塔城乡凤岗村是南昌采茶戏的发源地。

南昌采茶戏的成熟时期约在清代同治、光绪年间。上演的剧目由整本大戏增加到48本，以后还发展到演连台本戏。南昌采茶戏进入“半班”阶段以后，以赣江为界，形成了东西两派。南昌县属东派，以麻丘荷湖周家为中心，先后出现了一些有名的戏班。清代同治年间，该村由周芝燕、周芝茂等人组成一个三角班，还邀请京剧演员参加，能演24本整本大戏，称“乡班合演”，在南昌新建、安义、进贤等地都有一定影响。光绪年间，尤口闵吴村的“合义堂”，上演剧目30多本，该班吴方金技艺最佳，时有“青衣泰斗、文武花旦”之称。新建县属西派，其唱腔又称“建调”，著名戏班有刘宜国的半班影响较大，但是由于人才培养等诸多因素，西派逐渐没落。现在影响较大的南昌采茶戏均属东派。

1927年，南昌采茶戏进入南昌市，又吸收了京剧和黄梅戏等剧种的表演，并演了很多新戏，如南昌四大剧的《南瓜记》《辜家记》《鸣冤记》《花轿记》等。1936年，女演员大凤英（徐杏香）首次登台唱花旦，结束了南昌采茶戏百余年只有男旦的状况。同年，南昌钟鼓楼创办了“平民剧社”，培养了一批学员，对采茶戏的发展起了重要作用，邓筱兰就是其中学员之一。随着采茶戏的发展，1946年将“下河调”中锣鼓帮腔分用二胡、三弦，并在唱腔中增加过门，使“下河调”变成南昌采茶戏的“本调”。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由于党和政府对南昌采茶戏的重视和扶持，南昌采茶戏得到了健康蓬勃的发展。

1953年，被正式命名为南昌采茶戏。在党和政府的重视和扶持下，各县区纷纷成立采茶剧团。1959年11月，南昌县开办“南昌采茶戏训练班”培训南昌采茶戏学员，于1960年1月成立南昌县采茶剧团。此外，南昌采茶戏在南昌地区（特别是南昌县）的广大农村，也像雨后春笋般发展起来，据1997年版《南昌市志》记载，早在20世纪50年代，南昌县全县有一定规模的农村业余剧团就达61个。这时，南昌采茶戏进入鼎盛时期。

“文化大革命”中一度停演，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又先后恢复。

南昌采茶戏植根于本土文化的肥沃土壤之中，载歌载舞、活泼生动、幽默诙谐、清新自然，最擅长表演热闹欢快的喜剧。尤其是小旦和小丑的表演，往往通过夸张的形体动作，营造出强烈的喜剧效果。充满生活气息，具有浓郁的地方戏曲特色。同时，在各种文化的交汇中，不断地吸取其他剧种的艺术精华，丰富和充实本剧种的表现手段。

改革开放以后，为了进一步扩大南昌采茶戏的影响，加强与省外剧种的交流，曾与汉剧、楚剧、黄梅戏、庐剧、花鼓戏、湘剧、评剧、吉剧、龙江戏、锡剧、扬剧进行了交流。

2000年到2003年间，南昌市采茶剧团、南昌县采茶剧团与广东中凯音像公司、江西省音像出版社合作，先后将30多部大戏及40余部小戏拍摄录制成VCD光碟，在全国发行销售，使南昌采茶戏走出市门、省门甚至国门，国外华人还将南昌采茶戏VCD带到国外，使南昌采茶戏在国际上有一定的影响，为南昌采茶戏的传承与发展做出了贡献。还有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新加坡、越南、泰国等国的艺人来昌考察，学习南昌采茶戏艺术，使南昌采茶戏在国际艺术界占有一席之地。

南昌采茶戏的唱腔，大多数来自民间，具有鲜明的地方色彩。其唱腔以纯正的南昌话为语言标准。演唱时男女分腔，都用本嗓，花旦偶夹用假嗓，特别要求吐字的清晰与运腔的圆润。据1989年版《南昌县戏曲志》统计，南昌采茶戏的唱腔曲调共有48调：

小生本调、花旦本调、彩旦本调、老旦本调、青衣本调、老生本调、小丑本调、小花本调、凡字调、对丹调、下河调、骂鸡调、高腔、四季调、叙情调、打歌调、劈芥菜调、卖杂货调、讨学钱调、攀笋调、数老庚调、秧麦调、出对调、牛郎调、花灯调、化斋调、下有高调、劝夫调、卖大布调、菜花调、上怀胎调、下怀胎调、莲花闹调、看相调、佛经调、对花调、道情（四季花）、道琴（渔鼓）、撑舟调、补缸调、香茶调、磨豆腐调、绣花调、卖棉纱调、绣荷包调、老怀胎调、打花鼓调、莲花落调。

这些唱腔曲调，大致可分为本调、凡字调、杂调、高腔、渔鼓等几类。

（1）本调

本调是南昌采茶戏最基本的曲调，从下河调发展而来。经过老艺人和戏曲工作者的不断加工和改造，旋律更优美，变化也较多，并且有了行当之分，如花旦、小生、小丑、大花、老生等几种本调。同时，也逐渐形成了倒板、平板、简板、四六句、快板、连板、哭板、吊韵等板眼形式。比下河调更加丰富。如《方卿戏姑》一剧唱腔多采用本调，茶味浓，在南昌县及其他县区流传甚广，经久不衰。本调的板式是根据剧中人物的不同感情而运用的，大致有：

平板：多是一句一过门，用在唱词较少、做工较多的场合，大都为一板一眼。

四六句：四句或六句一过门，多用于叙述。

简板：没有长过门，通常一句后跟一小过门。中速，便于叙述长段事情和刻画心理状态。多为一板三眼。

连板：与简板差不多，没有小过门，一直接着唱，或二人连着对唱。

快板：速度很快，多用在紧张激烈的场合，有板无眼。

哭板：用于悲苦哭泣的场合。

倒板：速度慢，节奏自由，用于苏醒后唱，或表现剧中人物由远而近的出场，无板无眼。

含韵：慢速，用于悲叹的场合，充分显示出悲痛的感情。

（2）凡字调

凡字调旋律优美动听，是南昌采茶戏较为主要的曲调。常在神话传说剧如《卖花记》《湘子传》《七姐下凡》等剧中为神仙或鬼魂所用。凡字调没有行当之分，但也有倒板、平板、简板、快板、哭板等板眼形式。解放后，凡字调打破了为神仙、鬼魂所用的界限，在许多新戏中成了主要唱段，定弦也由26弦改为15弦了。

（3）杂调

杂调是一些三角班小戏中应用的曲调，以戏名为曲名。如《秧麦》《攀笋》《磨豆腐》等小戏中，就有“秧麦调”“攀笋调”“磨豆腐调”等，是南昌采茶戏最早的曲调。杂调民歌风味较浓，旋律性较强，生动活泼，但结构简单，要表现较复杂的戏就显得不够，因此在大戏中用得较少，仅当插曲使用。

（4）高腔、渔鼓

高腔、渔鼓在目前的戏中使用得更少，《方卿戏姑》中，在“戏姑”一场中，采用过渔鼓。

代表剧目：南昌采茶戏的代表剧目有以下5个大类：

（1）传统小戏剧目

《攀笋》《秧麦》《对丹》《看相》《秋江》《拜年》《秦香莲》《合明镜》《卖草墩》《打长工》《大补缸》《荷珠配》《王篾匠》《逃水荒》《卖棉纱》《小姑贤》《磨豆腐》《撇芥菜》《失金钗》《讨学钱》《卖杂货》《卖花》《线下南京》《西楼会》《云楼会》《卖大布》《锈荷包》《卖篾箩》《鸣冤记》《双怕妻》《王氏劝夫》《天宝卖身》《姑嫂抽签》《照镜调情》《王婆骂鸡》《皮匠》《挂帅》《沙滩赴会》《马武出世》《庄子劝妻》《酒楼上吊》《才子打赌》《驼子招亲》《瞎子捉奸》《夫妻上坟》《打灶分家》《蓝桥汲水》《挂画封官》《南京贩茶》《观音戏卜》《瞎子闹店》《瞎子赌棍》《小卖棉纱》《瞎子过渡》《打瓦回头》《二妹抽竿》《婚姻考场》《喻老四拜年》《十二月悲叹》《正德游江南》。

（2）传统大戏剧目

《同窗记》《卖水记》《菜刀记》《卖花记》《白布记》《凤凰记》《花鞋记》《破镜记》《乌金记》《白扇记》《荞麦记》《玉带记》《排环记》《南瓜记》《卖锅记》《花轿记》《贤德记》《烧包记》《朱砂记》《金钱记》《辜家记》《敲宝记》《三元记》《玉镯记》《牙痕记》《丝带记》《画图记》《磨难记》《荷包记》《咬舌记》《摇钱树》《赶子图》《双贵图》《七星图》《鹦哥记》《珠痕记》《蛤蟆记》《茶碗记》《蜜蜂记》《御碑亭》《黑情冤》《乌江渡》《玉蜻蜓》《生死板》《封神榜》《青风亭》《沉香扇》《孟丽君》《葡萄渡》《孟姜女》《白蛇传》《天河配》《宝莲灯》《双花配》《八美图》《胭脂褶》《粉妆楼》《湘子传》《琵琶词》《赵五娘》《八宝山》《罗帕宝》《对金杯》《定海关》《卖油郎》《莲花庵》《二度梅》《洛阳桥》《白玉带》《玉鸳鸯》《浔阳楼》《攀弓带》《碧玉簪》《大劈棺》《女绑子》《打金枝》《董小宛》《彩楼配》《玉堂春》《临江驿》《天宝图》《杀子报》《九更天》《乌鸦报》《姊妹花》《黄腰带》《岳飞传》《还魂带》《沉香阁》《三女图》《贞女血》《秦雪梅》《三姐下凡》《五子哭坟》《落店换妻》《珍珠汗衫》《义犬救主》《炮打昆山》《方卿戏姑》《七姐下凡》《孔明招亲》《唐王游宫》《狐狸报恩》《哪吒闹海》《五女英雄》《观音得道》《王清明招亲》《谭香女哭瓜》《狸猫换太子》《薛刚闹花灯》《王伯党招亲》。

（3）连台大戏

《秦雪梅（二本）》《李三娘（二本）》《挂袍记（四本）》《攀弓带（二本）》《二度梅（四本）》《合同记（四本）》《唐王李旦（四本）》《梳肉记（方卿戏姑之二）》《麒麟豹（方卿戏姑之三）》《三宝下山（天宝图之一）》《报恩图（天宝图之二）》《打青云楼（天宝图之三）》《火烧青云楼（天宝图之四）》《夺金魁（天宝图之五）》《盗黄剑（天宝图之六）》《祝家寨（天宝图之七）》《闹淮安（天宝图之八）》。

（4）古装剧目

《珊瑚》《打鸟》《梅香》《借妻》《挡马》《茶瓶》《计挑》《女婿》《盗仙草》《恩仇记》《双玉蝉》《枫洛池》《双凤冤》《花打朝》《抢亲配》《破洪州》《女先行》《十五贯》《错中缘》《生死牌》《秋海棠》《香香闹学》《平贵别窑》《啼笑姻缘》《尤二姐之死》《状元与乞丐》《杨三姐告状》《唐知县审诰命》。

（5）现代剧目

《红嫂》《夺印》《彩虹》《借牛》《补锅》《插锁》《红哨》《夺瓜》《渡口》《劝妻》《三世仇》《焦裕禄》《红管家》《信江坡》《风雷渡》《新媳妇》《一家人》《龙江颂》《补皮鞋》《就是他》《腾房间》《一碗水》《前进渠》《万火生》《捕鼠记》《磐石湾》《女铁匠》《亲家母》《澄江渡》《追报表》《打铜锣》《铲地皮》《朝阳沟》《红色家谱》《社长女儿》《绿洲红哨》《丰收之后》《南海长城》《心红志坚》《半篮花生》《山村新风》《送货路上》《两张发票》《红色方案》《春插之前》《小将新歌》《军民一家》《心明眼亮》《八婶服输》《老贾喝酒》《五岭新兵》《鸡毛飞上天》《洪湖赤卫队》《智擒座山雕》《小保管上任》。

非遗级别：入选第二批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代表人物：魏小妹。

《江西非遗戏曲概览》钟传志，郭晓莺编著, 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 2022

中国大百科全书·南昌采茶戏

　　主要流行于江西南昌的新建、安义，九江的永修一带。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定名为南昌采茶戏。南昌地区元宵期间盛行灯彩活动，《新建县志》清道光二十九年（1849）刻本记载：“上元张灯，家设酒茗，竞丝竹管弦，极永夜之乐，明末为最甚。”尤其盛行采茶灯。由一对茶灯领头，四个茶婆、茶妹手执茶灯随后，唱〔十二月采茶歌〕〔拜年调〕等。南昌采茶戏小戏具有与赣南采茶戏相同的剧目、音乐曲调，还有矮子步和手帕功，表明南昌采茶戏的源头是赣南采茶戏（三脚班）。清道光年间翟金生《豫章景物竹枝词》（清道光、咸丰刻本，黄秩模辑《逊敏堂丛书》）咏南昌采茶戏：“二月街头唱采茶，村童扮作髻双丫。土音方语无腔调，笑煞吴姬与楚娃。”这种采茶在二月演出，不是元宵灯节的灯彩活动，而是平日所演的采茶戏。

　　南昌采茶戏主要唱腔称为〔本调〕，原名〔下河调〕，仅以锣鼓伴奏，源自湖北黄梅采茶戏。清同治八年（1869）安徽东流知县何元炳写有《春日杂咏》诗：“拣得新茶倚绿窗，下河调子赛无双。如何不唱江南曲，都作黄梅县里腔。”自清乾隆年间以来，黄梅采茶戏“四唱三打” 的三脚班、“七唱三打”的半班相继传入江西，使赣北、赣东、赣中地区的茶灯戏得到很大发展。黄梅县的采茶戏在江西被称为〔湖广调〕，在江西靖安、奉新、安义一带称为〔湖调〕。1927年成立的平民省剧社，培养了一批学员，逐步进行改革，吸收了京剧的锣鼓点和曲调，加入二胡、三弦、笛子伴奏，并推出了新创和改编剧目南昌“四大记”（《鸣冤记》《辜家记》《花轿记》《南瓜记》），使南昌采茶戏在省城扎下根来。

　　南昌采茶戏传统剧目以整本戏为主，据说原有13本老戏，如《湘子传》《磨难记》《山伯访友》《蔡鸣凤辞店》《牌环记》《罗帕记》《毛朋记》等。至清代末期，已有48个整本戏，除13本老戏外，还有《卖花记》《卖水记》《玉带记》《丝带记》《渔网会母》《琵琶词》等。传统小戏有源自赣南采茶戏的《秧麦》《扳笋》《卖杂货》《卖花线》等。还有从湖调、赣东三脚班吸收的《撇芥菜》《讨学钱》《卖大布》《王氏劝夫》（《打底劝夫》）等。

　　南昌采茶戏的唱腔分为正调和杂调。正调用于大整本戏和折子戏。正调有〔本调〕和〔凡字调〕。〔本调〕系由〔下河调〕演变而来，后又陆续改造成花旦、小生、老生、花脸、小丑等行当的本调，并产生了平板、简板、连板、慢板、快板、散板等各种板式。〔凡字调〕原为鬼神角色的专用曲调。后经改革，男女分腔，调式多样，功能增强。间奏曲牌分为丝弦曲牌和唢呐曲牌，大都从京剧中吸收而来。杂调包括采茶歌等民间小调和南北词，用于小戏。

　　南昌采茶戏小戏载歌载舞，通俗易懂，富有生活气息。整本戏多以家庭、婚姻故事为主，适应农民和城市平民的欣赏趣味，农村有大量业余戏班。南昌地区先后出现了“南昌三根”（柳根、水根、永根）、“新建四子”（谢猴子、福宝子、腊婆子、梅生子）、吴方金等著名演员。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先后成立了江西省采茶剧团、南昌市采茶剧团（后省市剧团合并为南昌市采茶剧团），新建县采茶剧团、安义县采茶剧团。先后涌现出邓小兰、喻财宝、陈飞云、陈麝香、周奎生等一大批优秀演员，演出了一批新创和移植改编的优秀剧目，深受观众欢迎。

　　2008年，南昌采茶戏被列入第二批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