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生实业家钟睒睒

作 者：周掌柜 知名科技战略专家、欣孚智库首席顾问

来 源：正和岛（ID：zhenghedao）

我们不得不承认，当下理解钟睒睒的实业家精神先进性以及农夫山泉的事业价值有一定认知门槛。

一方面，在这个科技爆发式创新的大时代，人们容易下意识看低实业家转而歌颂发明家，进而低估实业家为社区创造就业、为国家创造财富、以产业提升效率的本质价值，多数人认为科技弄潮儿马斯克要比饮料大王钟睒睒更时髦；

另一方面，在一个社交媒体主导舆论话语权的时代，贫富差距和多维度矛盾强压之下，人们对财富的观念发生了潜移默化的变化，容易把钟睒睒这样的“首富”低调行为误作原罪，把质朴管理哲学当成缺少信心。

总之，边缘化实业造富者已经成为了一种社会现象，这必然让广大企业家群体压力山大。

我们更需要清醒认知，旗帜鲜明的支持企业家合法合规造富社会，是当下摆脱经济低迷的唯一出路。

不久前的农夫山泉争论爆发后，笔者头条号发了这样一条千万阅读的帖子：“钟睒睒这样的企业家、实业家，放在全世界任何国家都是商界楷模。如果不能保护好这样的企业家，那不是他的问题，是我们社会存在病态。”

这是肺腑之言，也是对企业家境遇的关切，但当时的环境遭到了上万条谩骂，可见舆情之汹涌。今天回看，真实还原钟睒睒和农夫山泉的名誉，已经关乎经济低迷之下的企业家群体信心。一个简单的道理——没有企业家，没有造富者，就没有普罗大众的幸福生活。

总体来看，外界高估了钟睒睒的复杂性，但低估了这位“送水人”的实业家智慧和社会责任感。最近钟睒睒在央视《对话》节目上的访谈吐露了不少心声，其中一个表态很值得玩味：“我对自己的结局非常有信心，第一白手起家，干干净净；第二我照章纳税；第三对上下游供应商留利；第四对员工的福利和待遇对自己是满意的。”寥寥几句，自信朴实，没有委屈怨恨。

这次访谈之中，钟睒睒不仅对遭受网暴客观看待，而且有反思，有行动，处处超越事件本身，处处因此而变，颇具大家风范。也对欲加之罪的批评者恰当的给与了回应，他说：“如果一个人的超前性一步是最好的，两步有争议性，三步有非议。”这个表达充满了宽容的慈悲之心。

本文，就是出于以上简单直白的出发点，从这次央视《对话》节目访谈钟睒睒谈起，从一名科技行业战略顾问的视角谈谈我们理解的钟睒睒和农夫山泉。这里不想做造神式歌颂，但对其成就和贡献也将不吝赞美。笔者发自内心的认为：当下做企业实属不易，保卫企业家精神就是保卫中国经济。

一、钟睒睒拥有超一流的战略管理素养

55分钟的央视访谈中，确实也独家披露了关于钟睒睒和农夫山泉很多不为人知的细节。

这被认为是过去10年里钟第二次接受正式访谈，通过这个访谈我们也从另一个侧面了解了钟睒睒的内心世界，以及他的个性、管理思想和人生哲学。结合访谈以及多方面对其调研和访问，我们不妨对这位风口浪尖的企业家做出几点直接判断：

第一点，这是一位低调、克制但内心充满力量和自信的独行侠。钟睒睒自己的原话是：“我就是一个独来独往的人，同行们在干什么、想什么，我根本不管。我的性格没有阿谀奉承的习惯，所以我不喜欢打交道，不喜欢喝酒。”这些话虽然初中生都可以理解，但明言人都清楚，能做到非常之难。

进一步推论，也结合外界对他的看法，笔者倾向于认为钟确实不是一位关系型企业家。所谓关系型企业家有的是长袖善舞能在地方政府和媒体之中纵横开合，而且能从中获利的人；关系型企业家更加重视背景和靠山，进而忽略市场化因素的价值。

我们从股权架构看：在农夫山泉钟睒睒直接持有农夫山泉17.24%的股份，并通过养生堂持有67.17%的公司股份，共计持有公司股份占比达84.41%。

这个股份结果很清晰的说明了他既不是靠外资获得的市场地位，更不是靠政府或者某些贵人支持，必然是靠自己和团队奋斗出来的结果，否则，他不可能有这样的控制力。当然，或许正是因为特立独行，舆论风暴中，显得有点形单影只；

第二点，这是一位有着清醒的自我认知、习惯于延迟满足并践行长期主义的理想主义者。我们研究农夫山泉的发展路径可以看出，这家企业并非那种爆发式增长的典范，甚至有一些埋头苦干、大器晚成的气质。据说，农夫山泉研究茶饮料用了6年时间，从项目研讨到橙汁饮料落地用了8年，做水花了10年的时间不断调研考察才达到了自己满意的理想状态。

钟睒睒对于饮料行业和其他高科技行业对比有着清醒的认知，他提到：”饮料行业的增长曲线一定是有一个缓慢的、健康的积累过程的，你不要着急。我注意到黄仁勋的CPU、GPU，现在GPU2，你看它的增长曲线很平，但后面可能会一下就拉上来了，高技术企业都是这样的。而传统企业一定要脚踏实地，没有捷径。”

这里不仅说明了钟对于传统实业规律研究深入，更说明他依然关注全球最前沿高科技产业的发展；

对于外界关于钟睒睒和马斯克的对比，他回答异常直率，姿态很低，他说：“我读了4年小学，做了17年农民，马斯克24岁的时候已经是斯坦福大学博士在读，博士没读完下海了做理想事业，两个人作为社会评价无法比拟，但作为首富，社会责任是可以比拟的。马斯克走的路是创造科技边界，但我的经历是农民，更多的想农民。作为中国企业家有自己的自豪感，解决了美国人没有解决的问题，保证了农民的正常收益。”

不卑不亢，但清晰的点名了自己的独特使命。

第三点，这是一位有着系统全局性战略理念，但又保留独到实践方法论和执行优先级的精明管理者。

钟睒睒在访谈中披露了作为企业家对公司顶层设计的系统思路，他提到：“一个企业层面的文化传承、制度传承、价值观传承，大概20年前我们就确定了我们的价值观——创利、育人、兼济天下。我们也非常重视制度设计，制度创新或者制度传承，一定放在所有权传承之前，制度传承比所有权传承要大。”

他也很坦率的提到了对接班人的看法，“我认为接班人首先需要的是善良，足够的聪明，然后利他，有创新性、不因循守旧，敢于打破常规。企业的生命力在于他的勇敢，所以我的这些要求都是非常高的，但也可以由一个集体来完成。”

从战略顾问的角度不得不承认，这段表态不仅简单清晰，也尤其专业，基本代表着国际商业界的主流理念。仔细推敲，对于农夫山泉这样一个靠和员工、伙伴和经销商多层次分利的企业，如果没有善良（heart，品格）作为基础，是很容易出大问题的。

在此之后才是“聪明、利他、创新”等（head，头脑）能力，有利于保证管理执行，最后才是打破常规和勇敢驱动创新和变革，也就是需要guts（决断力）。整个这段表达看似简练，但符合专业领导力关于品格、能力和决断力的所有视角，可见其有很深的管理学沉淀。

第四，这是一位拥有独特哲学思维，能辨正审视精英管理中常识、本质和大逻辑的优秀企业家。

钟睒睒对于企业发展节奏的质朴哲学值得玩味，他提到：“慢”实际上是相对的，没有时间，你真的磨不出一个好产品。我们以前有一句话叫“三年不成军”，你组织一支部队，没有三年，基本的样子都达不到，所以不是不想快，而是快不起来。

快有快的坏处，如果没有真正的好产品，是很容易被覆盖的，新产品每年可以一代一代地出，但是寿命不长。慢是为了更加长寿，这种慢是长期的技术积累，它是一种非常强韧的企业生产能力。

而且他披露说自己崇尚自然哲学的，认为人类发展到一定程度后，会关怀自己，健康一定是未来，所以产业、产品都围绕着“健康”两个字。“健康”两个字听起来非常广泛，但是把它落实到一个点上，需求就出来了。

简单的几句话几乎把企业的使命、愿景、价值主张以及核心战略逻辑都清晰的勾勒了出来，没有一点思维杂质，没有一句炫技的大词儿和展现认知优越感的引用，让所有人听了之后都会产生收获，这种管理哲学水准从我们战略顾问实践中观察属于超一流。

推敲起来，现在还能如此率真发言且有这样的水平的企业家着实不多了，原因有多个层面：

其一，经济低迷之下，所有行业都在内卷，而且多数行业是在降低价格和质量的方式血拼，大量企业在生死边缘上挣扎，内卷之下很多企业乏善可陈；

其二，多个地方政府财政面临紧张局面，这间接带来了执法部门强势创收冲动，企业往往成了解决问题的唐僧肉，很多企业苦不堪言，不敢抛头露面；

其三，当下国内消费预期疲软，居民消费意愿持续低迷，房地产、金融的财富泡沫破灭之下已经严重影响了家庭的资产负债表，带来消费的持续收缩，这些几乎都是可知不可说的秘密，生意都很艰难；

其四，俄乌战争和中东局势持续紧张之下，国际社会对中国立场极度敏感，对于世界工厂的中国带来了巨大的心理压力，中国制造在欧美等高毛利主流市场麻烦不断，这个外部压力也在极大影响企业家信心。

总而言之，多重挑战和压力之下能活下来已经不容易，敢于站在聚光灯下直面风波和拷问的企业家少之又少，钟睒睒敢于这个时候出来说话，既彰显了底气，又鼓舞了信心。

以上这些，一部分来自这次《对话》节目的演讲内容，另一部分来自于多方对农夫山泉的调研和访谈，一个小结论：钟睒睒不是那种在舆论场上纵横捭阖的商界枭雄，也没有什么特别身份背景和非常手段，确实是一位名副其实从底层打拼出来的杰出实业家。仅凭能忍辱负重到今天才开口说话，还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二、农夫山泉是全方位贡献社会的民生企业

不仅钟睒睒的实业家水平被忽视了，农夫山泉作为企业对民生的贡献也被大大低估。

首先，这是一家盈利能力很强的公司。根据2023年年报，农夫山泉的毛利约为254.07亿元，同比增长33.1%；毛利率接近60%；

其次，这家公司企业品牌在持续提升，既没有在面对可口可乐这样国际品牌中处于下风，更没有在和华润饮料这样超级国企比拼中处于弱势，而且没有迹象显示出舆论风波带给企业市场明显损害，可见其拥有坚实的护城河；

再次则是这家企业是典型的实体经济就业涵养型企业，根据农夫山泉2023年年报数据，截止2023年，农夫山泉员工人数超2万人。如果算上其大概4500多家经销商，全国237万个网点，这家公司直接间接影响的就业规模在50-100万，可谓是造福一方；

最后一点，我们通过钟睒睒的发言可以看出，他是那种埋头种因，不看重名利得失，潜心服务农工大众的实干家，这一点实际上为农夫山泉的品牌注入了抗周期的能力。

农夫山泉的商业逻辑平淡中蕴含着了不起的壮举，这家企业建设了一条用工业生产方式连接农村地区和城市生活方式的价值纽带。一位农夫山泉水源地乡镇官员讲述：在天然水进入市场之前，全国很多水源地的大部分水都是白白流走的，农夫山泉在当地建厂之后几乎都会成为当地第一纳税大户，90%以上用工都是当地群众。

所以这家公司将“绿水青山”真正转化成了“金山银山”，创造了一个给14亿人送健康的生意，更间接带动了产业扶贫事业。农夫山泉所有水源地特点都是自然环境好，但经济发展程度相对落后的，大多数是革命老区、偏远地区、民族地区。单凭改善民生这一点，能与之对比的企业并不多见。

有了全景图像之后，我们再来看看农夫山泉时间轴的发展细节。出生于1954年的钟睒睒，今年已是七旬之年。他的从业经历非常丰富，曾在《浙江日报》担任多年记者。

1988年，下海从商，在海南种过蘑菇、摆过地摊、卖过窗帘，但都以失败告终。

1993年，他成立海南养生堂补品有限公司（后更名为养生堂有限公司）。看样子，钟实际上也是上世纪90年代初的海南弄潮儿。笔者清晰的记得20多年前的大学时代，有一次在报纸上看到了这家公司免费赠送一种改善睡眠的滋补品叫龟鳖丸，当时作为穷学生还写信申请过，也得到过两盒免费馈赠。

这个亲身经历，也进一步确信了这家企业确实有着信守承诺的传承，像笔者这样无偿受到其惠泽的人应该不少。

可见，钟睒睒和农夫山泉的发家故事，是名副其实的价值创造的故事，农夫山泉在“找水”和“送水”之间演绎着平凡中价值创造之美，三个阶段的发展历程这里梳理和归纳一下：

第一个阶段是从1996年起，农夫山泉开始寻找纯天然好水源。

将好水源作为好产品的基础，将好水源转化为造福一方的商业价值。到今年，农夫山泉的水源版图已经遍布全国。据说，每一个取水点都需要多次测试，钟睒睒都会亲临现场，以确保取水点符合他的要求。之前农夫山泉用天然水参与纯净水市场竞争，今天又推出了绿瓶纯净水给用户更多选择，这个坚持和转变堪称教科书式的案例；

第二个阶段则是多元化水饮料，也就是发展茶叶饮品市场。

公开报道显示在2011年前后，农夫山泉在市场调研时发现，随着健康饮食观念的普及，无糖茶饮料将有广阔的市场前景，钟睒睒便开始了超前的布局这一领域。

这种坚持一直到10年之后的2021年，经过了长期积累的农夫山泉推出了东方树叶，这一具有极强中国文化符号和历史纵深的产品，一举从“最难喝的饮料”成为无糖茶市场份额第一。

这一点虽然没有高科技突破那么激动人心，但确实也是真真切切的普惠了每一位国人；

第三个阶段是探索纯天然果汁饮料。农夫山泉从2007年开始就进驻了赣南地区，着手研究如何种好橙子，开发一流的橙汁饮料。

据说钟睒睒这次为了解决加工过程中保鲜和安全问题，耗时一年多前往西班牙、葡萄牙、荷兰、巴西、美国多个国家地区寻找解决办法。最终经过7年的全球学习与研究，农夫山泉终于解决了榨汁杀菌变味的问题。

也有报道说，期间农夫山泉还解决了赣南脐橙果“柑橘癌症”的黄龙病问题，让果农们因此获得了超额收购收益。

以上这些饮料行业的探索和延展，一步一个脚印，步步惊心。仔细推敲每一件几乎都是有利民生的大好事，农夫山泉的每一次事业拓展都成为了造福一方的产业命脉。据公开媒体报道，农夫山泉茶饮料事业背后就关系到万千茶农的生计。

起初，钟在了解了茶叶上游的产业现状后，看到了该行业“用工业化的手段组织农民集约化”的重大潜力与社会价值，于是开始了长期布局和投入，通过保障农民收入的方式，从简单的茶采购迭代到能够对茶园有效管理的阶段，对农户的农药、肥料与灌溉都进行了标准化建设，为了茶饮料这个产品生生的孵化出一条全新的高标准茶叶产业链，这一切都为产业化解决三农问题树立了样板。

以上公开资料研究，让我们发现这家企业确实拥有着深耕农业现代化、持续创新的民生企业特质，其巧妙的联结偏远农村地区和城市生活方式，带来大量就业并且造富底层多个行业，这个生意的本身就是极具社会责任感的体现。

更让人感动的是：在相当时间里我们几乎都没有听说过农夫山泉发表过任何助农新闻报道，只有当我们仔细推敲后，才发现这家企业对于中国解决三农问题多么的重要，称之为“民生企业”实至名归。

三、保护民生企业家是全社会的共同责任

以上如此一边倒的给予钟睒睒和农夫山泉认同和褒奖，似乎有刻意为之之嫌。

坦率的说是有的，因为笔者认为这个时间点需要这样的尺度，提振企业家信心和提高经济活力已经迫在眉睫。农夫山泉和钟睒睒确实给我们上了一课：这一课关于企业的操守和底线，以及真实的社会情怀；这一课关于企业家的胸怀和承受力，以及处乱不惊且心中无敌的那种坦然；这一课更关于如何看“前沿科技”和“民生企业”的辩证关系。

这一切都没有被主动赋予意义，如果没有以上的深入推敲和思考，我们甚至觉得这仅仅是一家会做生意的公司。而实际上，这恰恰是一家拥有极高道德准则和普惠社会的民生企业。

这一课也提醒我们重新发现看待企业家的视角，特别是对农夫山泉这样的民生实业企业，以及钟睒睒这样的民生实业家：

其一，产业没有出身贵贱之分，高科技存在于任何产业。理论上农夫山泉做出世界上最好的饮料也是高科技，所以我们不应该仅仅把科技产业本身定义为高科技，进而歧视其他真实创造税收和就业的产业，实打实的改善产品质量和服务公众的科技产品都应该纳入高科技范畴获得尊重；

其二，企业家是光荣的造富者，更应该是社会责任的传承者，民营经济的财富应该受到法律神性保护。这里首先我们需要平等的看待每一位造富者，每一位合法造富者都很伟大。

但当我们习惯性的对某些特定时期成功的企业家冠以伟大的时候，实际上边缘化了更多脚踏实地的民生奋斗者。而且，比较哪个企业家更加伟大，则必然陷入一种道德审判的窠臼不能自拔，所有企业和企业家创造的财富都应该受到尊重和神性保护；

其三，应该果断制止低级爱国主义对企业家的攻击，让更多的人认同企业家造富行为本身就具有爱国属性。

客观上，舆论场往往是狭窄的，我们不能要求每一位企业家都站在舆论场中间讲述自己的爱国故事，更不能用企业家个人品牌等同于公司品牌和产品品牌，舆论和流量抹黑攻击企业应该受到彻底治理和惩罚；

其四，不应该把企业家都当作发泄社会怨气的靶子。

应该说没有人是完美的，企业家不仅需要管理复杂的团队组织，更需要时刻洞察国内国外的市场趋势，很多人甚至连自己的家庭都没有时间照顾。

绝大多数企业家的财富都是纸面的，就像作为实业家的钟睒睒，他并没有大规模减持股票，也没有在全球任何地方购买超级豪宅，他的绝大多数财富都在用来在这片土地上发展生产和涵养就业，这样对社会做出真实贡献的企业家，爱护和保护是必须的。实际上，网络对农夫山泉的质疑基本都是子虚乌有、经不起推敲。

总而言之，中国经济的发展，离不开企业家的雄心和进取心，更离不开他们的安全感和归属感。当下经济环境之下，支持和鼓励企业家精神应是立国之本，这一点只有达成全社会的强烈共识，中国经济才能持续向前。让豪迈的企业家精神早日回来，让民生企业获得社会更多的尊重和认可，需要我们更加坚定的支持钟睒睒和农夫山泉这样的标杆旗帜。

保卫企业家精神就是保卫中国经济，这是全社会的重要责任也是迫切呼声。

作者：周掌柜，知名商业战略专家，北京周掌柜管理咨询有限公司CEO，欣孚智库首席顾问，曾作为战略顾问服务微软、德国博世、Tiktok等多家全球性巨头，读者微信号zhouzhanggui300。

排版| 十一| 十一主编| 孙允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