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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友老柯,是我们的战友,又是我们的老乡,本来性格豪爽,常年笑呵呵的样子,让人有亲近感。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大家居然疏远了他,令人唏嘘。我他细想一想,想不出理由。前不久一个姓黄的老乡聊到他那些往事,我才知道一些关于他的内幕,曝光了真实原因!
记得2006年夏天,我在团司令部机关当参谋,受指派,与本部门几个同事一起参加师组织演习。那次演习,在友邻团的团部举行。该团后勤的老柯,执行保障任务,负责我们的饮食,这样,我们就认识了他。慢慢也就熟悉起来,毕竟在部队,老乡之间,自然亲切,这就是部队的传统吧。
部队演习是非常紧张的,白天要指导部队构筑工事,对战壕、掩体及指挥所都要严格检查。晚上,我们机关参谋,要随着师团领导一起推演作战方案,领导的战斗决心,我们要进行地图标注和分工负责,确定按照战时要求,一级一级准确传达下去,执行到单兵战术上去。
演习的间隙,有个零星休整,放假一天,是非常宝贵的机会。这时候,自由活动,我们分头行动,要么自己洗澡、睡觉,要么上街闲逛、购物。在繁忙而困倦时间里,算是忙里偷闲,非常惬意的事情了。老柯就利用这休息的空档,请我们几个老乡吃饭,好意难却,我也参加了。
演习营地在偏僻的乡村,离友邻团驻地这个群山环抱的小县城有近十公里远。老柯召集两个电动三轮车,拉着我七八个人进入城区街道,在一排排烧烤店停下。我们选了一个特色烤串店,坐了一个大圆桌。周围三三两两的人群,围坐在一个个小桌旁,正在享受美食呢。
据说这里的“石蛋”是美食中的一绝。其实,“石蛋”就是小鸡没有孵化出来,胎死蛋壳中的那种。烧烤出来的,有的带着毛绒绒的感觉,大家都乐此不疲,吃得津津有味。当地人说,这种蛋既营养,又很香,配着啤酒,很带劲呢。就着这种烤蛋,我们喝了几瓶啤酒,老柯表达了地主之谊!
这一次,我们几个老乡距离一下拉近了,的确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在外乡当兵,我们遇到家乡的战友,这种感觉就像遇到亲人一样。当然,老乡熟悉起来了,很多事情就不设防。吃吃喝喝都是小事情,对个人的大事,包括个人学技术、考学、提干等关系成长与进步的事,也彼此商量。
老柯与团长关系不错,他调过来,几年内能提到副营,也是因为有团长的提携。本来工作干得还不错,加上团长给予适当指点,进步也就是水到渠成了。老柯从别的部队副连职无法进步,才考虑换一个单位的。所谓“树挪死,人挪活”,正是这个原因,老柯调过来,一下就有了提职的机会。
在这个团,老柯副营职军需股长干了三年,该提正营了。这时候,团长退休了,说“靠山”没了是假的,主要还是正营位置就那几个,又都是刚刚上去的同事。老柯没戏了,怎么办?他又想到“人挪活”的那一套方法。这次,老柯申请了交流任职,从这个团直接到武装部,挺好,升了正营职。
老柯年龄偏大了,调到武装部之后,没多久就选择自主择业转业到地方。之前,他在部队时,我们还常常联系,到武装部渐渐就交流少了,后期自主到地方就销声匿迹了。自主后,老柯不知道落户到哪里了,也不知道现在干些什么,真的没有人问。我们老乡圈子,有人问他,都不知道!
前一阵子,老柯老部队来了个姓黄的老乡,他与我关系很好,我请他吃了一餐饭,还一同住了一晚宾馆。意外的,我听到关于老柯的消息,关于老柯的内幕,震惊了我。没想到,这个表面笑呵呵的老乡,却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人,他的事情,浮出水面,一点点清晰,竟然是这样的情况。
我听说,老柯特别好色。虽然在工作上非常积极上进,但是他见了女人就迈不动步,特别是漂亮女人,他想方设法都要接近。军校毕业,他当司务长,平时喜欢上连部餐桌保障好连长、指导员、副连长伙食,这几个连领导家属来队,他也会拿一些菜去他们家串门。这一串门就出事了!
副连长家属非常漂亮,老柯一来二去,就接触上这个媳妇了。没想到,有一次,居然被副连长在床上抓了现形,老柯被皮带抽得个半死。写检查,处分,还没完,副连长还恶狠狠的,要把他以破坏军婚罪送进监狱。老柯吓尿了,给副连长磕头,磕出血了还没让其罢休,赶快找人办调离。
老柯逃过牢狱之灾,到了我们师那个团,静悄悄“潜伏”下来。没想到,他表面的努力下,还没有老实,本来已经结婚的他,还偷偷养了一个小姑娘。据说,这个女孩十八九岁就跟了他,是个黄花大闺女,他金屋藏娇,与这女孩子一起婚外同居十多年。这事情,这么久,没败露,挺厉害的!
黄老乡说,这姑娘快四十看不到希望主动离开了他。但是,一个女人从花季青春的妙龄到半老徐娘,这是多大牺牲与奉献啊?老柯真有本事,居然,让这个女人死心踏地这么多年。但是,我听说,他没有丝毫愧疚,只是给这个女人付了几万人贷款首付,仅此而已,算不算青春损失补偿?
我还听说,老柯特别贪财。他为了敛财,不择手段。我不知道,老柯在后勤单位时,会不会搞点小动作,把连队伙食中饱私囊?这一点无从考证,但有一点,我是听说的,曾经也亲耳听他说过,他喜欢结交一些部门领导,收钱替战士办事。比如:到军务部门请假,转改士官等等。
还比如,他到军需仓库找相关领导,批一些正品的军需用品,对外进行兜售,听说也能赚不少钱。至于军粮等一些后勤物资,他会过一手,占一些便宜。这些事情,我听到后,有些不可思议,这些东西,一般人是不敢轻易动的,毕竟有进出帐簿,需要严格查验,怎么弄的呢?
别看老柯在我们面前称兄道弟,关系维护得不错。但对身边那些小兄弟小老乡,据说一点不客气也不手软。黄姓老乡说,他认识的一个小老乡,家里经济条件很差,二期士官退伍后,回农村也没什么事情可干。飘来荡去,这小兄弟来到老柯的城市,求助到老柯那里,让老柯帮找工作。
老柯让他干了大半年搬运的力工,而后扬言可以办再入伍。也就是套改三期士官,干几年回家安排事业单位工作。这是一个非常诱惑人的事情,那小兄弟把退伍费拿出来,加上自己攒下娶媳妇的费用一共二十万元给了老柯,让他办理此事。结果呢,石沉大海,几年过去了,没有着落。
可怜的那个小伙子,天天蹲在老柯家的楼下,要这个钱。老柯面无表情,冷血一样重复同一句话:那钱托关系找人花了,现在没有一分钱,要赚钱,可以继续搬运去!我听到这件事,内心一阵抽搐,这是怎么样一个人啊?这是我们面前那个和蔼可亲的老柯吗?真的让人难以置信啊!
事实证明,我问过老柯身边几个战友和老乡,他们都说,好几年没有联系他了。只听说老柯玩邪的了,具体不知在干嘛。我求证这些事,没有任何人知道,但是老柯的确在我们身边就这样黯淡无声,仿佛就过客,一阵过去,表面看到的是人,干净衣服里的肉体是什么类型?不知道了!
这次来的这个黄老乡,与我交往多年,他坦诚相告,不由得我不相信这是真相。老柯这人,虽然与我们同在一个部队,也一起吃饭交流,他身上隐藏的内幕,真的好深!如果不是这个黄老乡给我的诉说,我怎么也不会相信这是一个好色之徒,是一个贪财之鬼。这个人还算是我们军人吗?
我知道,军营这个大熔炉,锻造的是一个充满正能量的个体,那就是品德高尚、素质较高的军人!但是,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也会有害群之马,包括部队。但是这种害群之马,一定会被孤立,会被排斥。他的存活空间会越来越窄,就如同老柯现在逐渐消失在我们眼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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