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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去抓人!”
2014年3月的一个夜晚,河南某村,村民忽然听到一阵犬吠声,连忙拿起手电筒和棍棒往声音来源赶,到吴家发现吴老太太坐在地上大哭,好心的农妇赶紧帮老太太把被弄乱的衣服拾掇整齐,众人在现场搜的搜、骂的骂:
“又让他跑了!”
正说着,有村民注意到闻讯赶来的杨家儿子杨大晖脸色难看,坐在角落,耷拉着脑袋,仿佛欲言又止,忍不住问他是否发现了什么,毕竟他母亲也是受害者,还没问完,杨大晖拳头往墙上狠狠一砸,突然哭出声。大家想要安慰,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做,毕竟这种事情很多人都难以接受,尤其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想必杨大晖也是气的不行,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时间倒回2012年暑假,在河北打工的杨二奎忽然接到哥哥杨大晖的电话:
“你快回来一趟吧!咱妈的院墙又让人给掏了......”
杨二奎闻言大怒,狠狠朝地上啐了口,气得几乎要发疯,他带着满腔怒气赶回老家,进村便发现村里好几家的老人或愁眉哭泣,或呆呆愣愣,受了刺激神志不清的模样;杨二奎平时在外面打工,可是却也是个极为孝顺的人,尤其是看重自己的母亲,生怕她出事,有事没事的时候就会打电话回家,询问一些家里的境况。
父亲早已去世,母亲杨老太独居村边小屋,他们两人也算是被母亲带大的,和母亲感情很深厚,杨二奎甚至想过把母亲接到她那边去住,也好有个照应,可是母亲却不同意,她说自己一生都住在这里,对于这个家已经有了很深厚的感情,而且她年纪也不算特别大,可以自己照顾自己,杨二奎劝了几次,见她实在不愿意也只好作罢,好在大哥杨大晖也在这附近,彼此也能照应下,他因此放心很多,可是没想到家里还是出了事情,此刻院墙内出现老大一个洞,显示发生了不同寻常的状况。
哥哥杨大晖蹲在墙角发闷,见他回来,指着那洞无奈道:“砌个水泥墙吧,兴许还能防住。”杨大晖对于母亲发生的事情内心很是自责,杨二奎看着哥哥这个样子也不好责备,毕竟那个人实在太过狡猾,连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让他们防不胜防。
兄弟俩对视一眼,只觉气噎,谁都知道出了什么事,可那个暗夜出没的“鬼”来无影,去无踪,行动迅速,竟怎么抓也抓不着,闹得家家户户人心惶惶,只能想尽办法防备。
原来从前一年春天开始,庄里每到晚上便会出现一个蒙面黑衣男子,长相不明年龄不明,身份来历也不明,翻墙、挖洞、揭瓦,想尽法子钻进别家的屋,不为着偷东西,竟专门奔着独居老年留守妇女去,等其他人听见动静赶来,他早已消失,留下饱受折磨的老人痛哭不止。
她们怎么都没有想到到了这个年纪还会发生这种事情,一时间脸面全无,不知道该怎么办,警方也过来查过几次,可是却没有任何线索,那个人来无影去无踪,而且对于周边的情况似乎还十分了解,每次总能够得手,而被他迫害的女子却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甚至还有的为此精神紊乱,极尽疯狂,让人看着都十分害怕,村里这样的情况让所有人都提心吊胆,生怕事情会降临在自己身上,所以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不敢睡的太深,怕万一出现不好的景象,杨老太就是这样一个人,可是没想到还是出事了。
杨老太是头一个受害者,早年因生病耳聋,夜里根本听不见异常动静,所以睡觉的时间都打气精神,可是这样的高度紧张让她精神越发虚弱,而且坚持了几天之后都没有出现问题,后来杨大晖听说了之后还加固了城墙,杨老太也就安心入睡了,可是她这样的人容易被盯上;杨大晖住在离母亲500米远的地方,也是年过五旬的老人,得知母亲遭遇那样的事吃惊愤恨,随后他察觉,母亲竟还不是唯一被盯上的。
村子不大,地方太偏,距庙乡有6公里远,连水泥路都没有,村里的青壮年几乎都跑去外头打工,余下的一半都是老人,留守空巢太多,给了人可乘之机,但2011年之前并没这么大面积的异事,80多岁的王奶奶、90多岁的陈老太太、陈家对面的哑巴老人......
每个都是70岁以上的老人家,次数多了大伙基本知道怎么回事,这个暗夜恶魔专挑老人下手,趁夜故意把电线给绞断后进屋,先打耳光,再闷头,敢反抗便掐脖子,他蒙着脸,不吱声,老人又往往身患病痛,眼花耳聋的多,根本弄不清楚对方的身份;而且又是在夜里,家里没有开灯,根本看不清对方的相貌。
何况深夜经历那样的事,受惊吓太过,陈老太遭劫后没一月,便因惊吓羞愧瘫痪卧床不起病逝,还有几个老人也是对此深恶痛绝,出现了一些身体或者精神上的问题,整个村里的人或多或少都遭遇过这样的事情,村民帮着处理丧仪时无不痛骂,同时又疑惑:“这人怎的那么难抓?”
大家也都在猜测这个人究竟是谁?他不仅有着一些强悍的侦查能力,而且对于大家的行为还了如指掌,有一次人们专门引诱他出现想要将其逮捕,但是最后都锅功亏一篑,对方好像提前知道了他的行动,那一天并没有出现。大家气愤的同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杨二奎常年在河北某学校食堂当厨师,要养家糊口,轻易没空回老家来,也是因为大哥上了年纪,许多事必须要他出面才不得不抽空回来帮母亲修理院墙,补了这个洞,又老有新的洞挖出来,母亲耳朵听不见,晚年竟还要遭噩梦,他气愤不已,把墙砌成水泥的仍然防不住。
杨大晖左思右想,决定冒险蹲守一次。他连续几晚守院里,最后一晚11点多听得屋顶有人揭瓦的动静,大喝一声,来人一惊,赶紧下房,打算从院后跑走,杨大晖急忙奋力追过去把对方截住,按在地上揭开面具,不料对方朝着他的脸猛挥一拳,打得他脑袋发晕被迫放手。
得知哥哥抓住了现行,杨二奎忙道:“那咱们赶紧报案把人抓起来吧!”
他以为哥哥会赞同,谁知他蹲在地上垂着脑袋,沉默半晌仍没半句话,杨二奎疑惑,刚想追问,杨大晖忽然膝行几步,挪到母亲床前,放声大哭:“妈,是儿子不孝,护不好您......”
“哥,哥!你别只顾着哭,倒是告诉我是谁作恶呀!”
杨二奎急得上火,眼见哥哥哭了半天还没说出个囫囵名字,不停来回走绕圈子,突然听杨大晖止住哭声,嘴里嗫嚅几个词,他赶紧凑过去细听,然而真听清楚后却是满脸不可思议,双眼圆瞪,脸色逐渐发白,许多事情瞬间回想起来似乎都有了答案,可那答案让他也无法消化接受:
“哥你你...你是说,村......那人原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