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往事：想想当年偷看女生洗澡的经历，现在还觉得脸红

知青往事：我和两位赣州知青难忘的回忆

　　王宏才也是个赣州知青。他和陈群尧是好朋友。和我加深感情也是个突发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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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天，我和陈群尧， 王宏才，还有几个老职工，几个知青，去了公社商店搬运东西。我们林场和商店有协议的，因为商店没有搬运队，所有商店的物质装卸工作都是有我们林场承担，林场扩大收入，商店减去负担，毕竟那个时候物质有限，不用专门成立一个装卸队。

　　我们林场离公社很近，就隔了一条河，河对面就是林场，河这边就是公社的圩街，商店有装卸任务，打个电话，我们几分钟就到。

　　那天我们是帮商店废品打包，就是收到的旧报纸，费纸箱等，用打包机捆紧，有利于运输。

　　快到中午十一点的时候，王宏才突然觉得肚子好痛，脸色苍白，陈群尧赶快向商店借了一部板车，我和陈群尧把王宏才拖上板车，拉了就跑。一路上王宏才痛的呜呜叫，陈群尧在前我在后，板车飞奔而去，好的公社卫生院离商店不远，大概五百米左右，等我们拉到卫生院，王宏才突然觉得肚子不痛了。

　　为了保险，我们还是让医生检查一下，结果没有发现盲肠炎，胃溃疡等肚子突然痛的疾病，医生分析了一下，说估计刚刚是肠子打纠，(普通话就是肠套叠)，发作时确实很痛。

　　我们问医生 ：怎么突然之间不痛了呢?

　　医生回答说：可能你们板车一路拉来，颠颠簸簸的，估计肠子被震松归位了吧!检查过后我们就放心了。那个时候医院没有过度治疗一说，好了就放病人回家了，不会说再住院观察观察，再打点滴液，或者什么的。我们也松了一口气。

　　三个人走到商店，把板车还了一看时间下午二点多了，估计林场食堂也关门了。王宏才就说：我们去街上吃点算了。我请客。

　　估计他也是感谢我们二个人的帮忙。那个时候街上的点心店还开着，我们进去了里面，饭点已经过了，没有什么人，王宏才要了三十个肉包，估计大家也饿了，看到用簸箕装来的肉包，我们大口吃了起来。

　　这一次突如其来的病，把我们的友谊联系的更紧密了。不料晚上开会的时候，领导突然指出，有的人说胃痛，逃避劳动。胃痛怎么可以吃那么多包子啊?

　　看样子我们三人在饭店里吃那么多包子的事被哪个路过的同事看到了，然后告诉了领导。

　　还没有等陈群尧，王宏才说话，我赶快抢着发言：何书记，当时王宏才确实胃痛的难过，好多人都看到的。后来到了医院，在板车上颠啊颠，肠子打纠归位了，没吃药没打针就好了也是事实。如果不相信可以明天去卫生院调查。至于吃包子嘛，下午二点多了，林场食堂肯定没有吃的了。我们只有外面吃饭了。上午和我们一起去商店做事的二个老职工也证明王宏才当时痛的脸都发白了。

　　领导看到我说话，知道我平时不太作声，比较本份，再加上老职工的证明，也就没有纠缠下去了。从此以后，我们三人基本都是在一起了，干活在一起，逛街在一起，下了班去河里游泳也在一起了。

　　有一天陈群尧对我和王宏才说：我发现了一个秘密。他说完停了一下，把我们二个急死了，快说吧!他看了看门外，你们不能告诉任何人啊!我们二个纷纷表示同意。

　　他凑到我们耳朵旁说：我们男浴室和女浴室中间的板子有个洞。什么?我们二个一惊，赣南老表爱洗澡，哪怕冬天都是天天洗澡。林场的厨师葛师傅 每天做饭以后，就把食堂的二个大铁锅刷的干干净净，然后上满水。用柴火慢慢烧，先洗澡的把热水往自己的桶里放一半，再掺上凉水，自己在铁锅里舀多少热水，就加多少凉水，保证后面的人洗澡热水不断。

　　浴室是在厨房对面，用木头搭的两个简易的棚子，两个棚子中间也是用木板分开的。上面并没有写男浴室女浴室，约定俗成的男生在左边的木棚，女生在右边的木棚。

　　现在两个木棚中间有一个洞，那不是我们可以悄悄的看一眼风光了吗?

　　我们年轻的心脏有点扑腾扑腾的。到了那天洗澡的时候，陈群尧先洗，然后他出来的时候给我眨了一下眼睛，我点点头，表示有数。

　　我赶快拎起洗澡桶进去男浴室，里面插上插销，心怦怦跳个不停，趁着女浴室还没有人来，我赶快找那个漏洞，我比陈群尧高，他能够看到，我应该更能看到。

　　在隔板的左上角，有一个一厘米不到的洞，估计是木板的一个结疤，时间长了掉了，漏洞不大，但是角度很好，洞是我们这边在上面，女浴室那边在右下面，那个孔看到的正好是女浴室的正中间，而我们这边就比较靠墙边了，怪不得一般人发现不了。

　　正在这时，一个赣州女知青边唱歌边进了浴室，门口插销一插，她开始脱衣服，我这边边看边用水浇自己身上，佯装洗澡，眼睛却瞄准洞里的目标，那女知青脱了衣服，给自己冲洗打肥皂，我看的一清二楚。没办法，哪个少年不轻狂啊？这就是我们少年时代的一个留影罢了。后来那个洞不知道什么时候补上的，也让我们少犯了些错误。每当想起那件事，我还觉得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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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天来了，我们要转战林场的一个分场。我们叫寺下林场，在公社的边上是总场。上半年我们在总场种茶叶，摘茶叶，炒茶叶，还要在地里种花生等植物，还要给商店当搬运工。

　　下半年就要到离我们总场十五里外的分场去做事了。基本上所有的男职工都要去，总场的任务就交给女知青女职工完成了，包括给商店搬货。

　　我们用扁担挑着自己的被子行李等，晃晃悠悠的朝分场走去，这一去要几个月了，估计过年前才能回来。沿着公路走了十里，还有五里路是爬山了，我们沿着小小的山路一直往前走，山路荒无人烟，只是在半山腰里看到一户人家。我们问老职工，就只半山腰一户人家，他们住在这里不怕吗?

　　老职工回答：他们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了，怕啥?到了我们的山上住宿的地方，大家收拾好东西，葛师傅就招呼大家开饭了。不要说，走路走累了，葛师傅的饭菜觉得特别好吃。因为我们大部分人都来了山里分场，所以葛师傅就在山里分场做饭，总场临时要一个女职工做饭。

　　第二天早上，吃了早饭，老职工就带大家上山砍竹子，跟着老职工学怎么砍竹子，怎么把竹子的枝叶砍掉，每个人砍了三根竹子，老职工又教我们把三根竹子捆好捆扎实，然后带领大家往山下运竹子。有些人竹子没有绑紧，到半路上散架了，只好又重新绑一下。还好，我们三个人的竹子都是王宏才绑的，他力气大，绑的紧，我们就顺顺利利的回到山上。

　　这时候葛师傅饭还没有做好，我们正好参观一下葛师傅做菜。只看葛师傅把茄子切的大大的一片一片然后把茄子片贴在大铁锅边上，灶里加小火慢慢烤干，烤干了这一片又翻过面来烤这一面，二面都烤得差不多了葛师傅给茄子淋上了茶油，一会儿茄子都变成金黄色了，葛师傅撒上盐，辣椒，大蒜，一股香味扑鼻而来，葛师傅三翻二拌，菜好了，不知道是上午累了还是葛师傅做的菜特别好吃，大家吃茄子吃出了肉的味道。大家纷纷称赞葛师傅，以后大家觉得肚子没油水了，就会要求葛师傅给大家做个油焖茄子。在没有肉吃的年代，葛师傅把蔬菜做出了肉的味道，真是一绝啊!葛师傅，我想你啦!

　　砍竹子的任务完成以后，接下来的重头戏就是砍木头了。

　　林场在山上有一大片杉树林，我们的任务是先砍树，然后把枝叶砍干净，树干拖下山去，卖给木头商人，他们会把木头扎成木排，顺水流到赣州去，再卖给别人。每年的木头砍伐利润高，是我们林场的主要收入。我们几个知青，就有一个老职工带领，生怕出事。砍木头还比较容易，也没有指标。

　　往山下扛木头就有指标了。因为木头有粗有细，所以我们扛木头以重量为准，木头扛下山，有人专门给你称重的，没办法偷懒的。每个人明天的任务是扛八百斤木头下山，领导都是算好了的，一根木头大概二百斤，一天要扛四次。如果没有完成任务的扣工分。

　　我们三个人自由组成了一个小团队，王宏才力气最大，他每次都是扛二百多斤的木头 陈群尧就尽量扛二百斤左右的木头，我呢，他们照顾我，只要扛一百七八十斤的木头就可以了。下山五里路大概半个小时到了，上山半个小时，所以如果顺利的话，上午二个多小时就可以完成任务。

　　下午也是二个小时完成任务。反正我们三个人的团队没有扣过一点工分。过了几十年，我都回想起二个赣州知青对我的照顾，再次表示感谢。

　　有一天下午我们完成任务以后，三个人一起往山上走去，大家说说笑笑的，完成任务了，天气又好，大家的心情都很舒畅。

　　我们手上拿着有叉的一根木棍，这根木棍是我们扛木头的时候，半路上休息用的，把木棍叉子向上，一头放在叉子上，一头靠在山脚边，一手扶着叉子，一手可以擦擦汉。回来的时候我就拿叉子当棍子随便朝边上的小树叶甩甩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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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我发现前面出现了情况，我赶快惊叫一声：你们看这是什么啊?他们二个朝我手指的方向一看：乖乖隆地咚，前面一条一米左右长的蛇，比我们手上的木棍还粗，还在不停的向我们吐着舌头，我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活着蛇，就往他们二个身后躲去。陈群英艺高人胆大，他吩咐王宏才，你用有叉子的木棍，叉住蛇头，我解鞋带，捆住他的脖子，打蛇打七寸啊!

　　等陈群尧解了鞋带，说时迟那时快，王宏才飞快上前，还没有等蛇反应过来，他用叉子死死的压着蛇的脖子，陈群尧用鞋带把蛇的脖子缠的紧紧的，蛇的嘴巴张开了就没有缩回去过，只能把尾巴甩来甩去，陈群尧用另一根鞋带把蛇绑在木棍上，笑嘻嘻的说：今天晚上吃蛇汤咯。

　　这下我的心总算不乱跳了。回到林场宿舍，一个回来比较早的老职工看到我们棍子上一条蛇，你们抓到一条蕲蛇?

　　这蛇很毒，很值钱的。我们三个不懂，就问老职工，怎么值钱啊?老职工说，越毒的蛇越值钱，这样吧!

　　现在也没人来收购，我帮你们把毒蛇烤干碾成粉，你们就容易保管了，只要你们把蛇胆给我吃就行了。

　　我们商量了一下，可以，蛇胆送给我们吃我们也不敢。那个老职工估计也是山村里面出来的，他熟练的杀蛇，剖肚子，然后拿出来一个绿色的东西，洗也不洗就直接吞下肚子。他又扯下蛇皮，光溜溜的白白的蛇肉，就放在厨房大铁锅里用小火慢慢烘烤。好的这时候时间还早，葛师傅还不要做饭，大家都围着铁锅 看老职工慢慢烘烤蛇肉，一边称赞我们三个人运气好胆子大，实际上我们后来也有点后怕的，万一没摁住，被毒蛇咬一口，后果不堪设想。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蛇啊!

　　蛇肉烤干了，老职工帮我们把蛇肉碾碎，分蛇粉的时候 我说我少分一点，他们二个不肯，还是平均分成三个份，用玻璃瓶子装起来，不容易受潮。过年的时候我回上海了，把蛇粉给我父亲看了，父亲是药店职工，他说蕲蛇粉是好东西啊!如果泡药酒，对风湿病很有效果的。后来父亲用蕲蛇粉干了什么 ，我也忘记问了，只知道这是好东西就够了。

　　在林场里还发生了一件和蛇有关的事。我们每天吃了晚饭，没有什么活动，那个时候没有电视机，没有收音机，没有什么娱乐活动，那些老职工就会去山上摘些野茶，然后在铁锅里自己烘茶，揉茶，再烘干，这是真正的手工茶。做茶的过程我们在边上看着，打发时间。茶叶做好了，大家一起泡茶，泡茶用的都是山泉水，大家喝喝茶聊聊天，差不多了就上床睡觉。现在回想起来，这真是悠闲自得的生活啊!

　　有一次这些老职工又去山上摘茶叶去了，我们在厨房里等着他们回来，他们还没有出去半个小时就回来了。咦，这次怎么这么快啊?

　　我们话音未落，只见一个老职工说，快去拿把刀来，我被蛇咬了。有个老职工赶快拿了一把镰刀递给那个老职工，说：这个只能你自己来了哦!我们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那个被蛇咬的老职工，也没有给刀消毒 刷的一下，给蛇咬的小腿肚就被他拉了一个小口子，里面黑黑的血就流了下来，只到血变红了，他才放下了挤血的手，一个老职工到灶台口上，抓了一把灰，涂到伤口上。那个被蛇咬的老职工用布胡乱的包扎了一下，一瘸一拐的回去睡觉了。

　　整个过程我们这些知青看的目瞪口呆，老职工却习以为常了。第二天早上，那个被蛇咬伤的老职工就活蹦乱跳了。当然，这几天他只能不上班了，在家休息了。

　　现在回想起来，我们那天如果被蛇咬一口，没有老职工的经验，我们怎么办呀?那时候还没有手机，没有一点经验可以讨教参考，只能说我们当时命大而已。（本文来源美文杂谈，感谢知青情缘主编刘乐亮老师荐稿）

本文作者

作者：章建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