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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5期:刘向阳乡土诗精选之夏天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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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向阳乡土诗精选之夏天诗集


文/刘向阳(广东)

春天,河边行吟

春天,去河边踏青

河堤上绿树成荫

小鸟在树枝间

往来地穿梭着

啼叫声不绝于耳

小麻雀飞进了春日的稻田里

寻觅着所需的食物

庄稼人低着头

伺候着春天的庄稼

昨夜下的那场春雨

滋润着万千柳丝

那微风中轻扬的丝条

犹如你飘逸的秀发

倒影映在春水里

随风轻轻飘荡

雨后初晴,阳光正好

江桥上传来阵阵音乐声

一个面容姣好的姑娘

正在桥上放声歌唱

生活并不只是繁忙的工作

也会有休闲和娱乐

自娱自乐身心愉悦

让生活多一些情调和趣味

何乐而不为呢

春天的光阴

从钻出母腹的那一刻起

我们就在一直追随着光阴

并时刻接受着光的照射

当黑夜随着每一天的时光来临

我们并没有惧怕

人类发明了灯光

灯光把时间照得雪亮

也把光阴一点点照亮

我们随着光阴的节拍

该休闲的休闲

该睡觉时睡觉

因为疲惫的劳作

让我们有些心力憔悴

几十年的光阴

谁也无法逃过光阴的双眼

耗费了所有的精力之后

最终的归宿

只能是那片黄土地

春天的光阴

只是我们生命中

年复一年的一个季节

看花开花落

观日月星辰

耕作着眼前的黄土地

把种子撒进泥土

然后精心地培育和经营管理

让种子生根发芽

结出丰硕的果实

让收获成为我们生活的支柱

生存必须面对

来自大自然的挑战

光阴荏苒,人生苦短

珍惜属于你的光阴

耕耘春天的热土

无愧天地

春景

你能留住那些记忆

却留不住春天开放的花朵

就连春天的景色

也会有一天骤然消失

时间能成就一切

也能淘汰新生的事物

只有那座山依然耸立

从古至今都是山里人

生活和生存的命脉

虽然进城打工赚钱

但大山仍然是山里人的魂

山里人的根

大山和大山里的景色

不会消失在我们的视线

老祖先遗留下来的土地

仍需接力去耕

因为粮食和食物

我们任何时候都需要

一千年一万年不变

春天的景色

回应了多姿多彩的春天

鸟儿叫得更欢了

麻雀飞出了屋檐

闪前的水塘波光潋滟

村庄的上空

飘着炊烟

村庄必须要有烟火气

这才是人间

春惑

刚刚还下了一场小雨

不一会又天晴了

这春天,天气多变

犹如情人那张脸

说变就变

收起刚撑的那把雨伞

雨伞的红色

与你身上红色的外衣

差不多的颜色

踏青的脚步

在春天的大山中叩响

桃红李白的原野

村庄的四周绿树成林

小鸟悠然地啼叫着

寂静的村庄不再寂静

花香四处飘散

春天的气息更浓厚

春天的雨又下了

刚收起的雨伞

又被重新撑开

你的那张脸

阴沉沉的没有半点笑容

只有那个赶牛犁田的老人

忘记了留守的烦恼

守着这座小村庄

耕田种庄稼

却毫无半点怨言

生活就是有酸有甜

生存靠自己劳动所得

闷闷不乐的人烦恼多

开开心心的人福气多

鸟音

从黑暗到天明

必须经过时间的转换

小鸟从凌晨五时就开始叫了

那声声啼叫声

不知道把多少人从梦中吵醒

也许你在想着你本该想着的心事

刚好融碰到了第一声鸟鸣

这来自大自然的天籁之音

一声声贯入你的耳朵中

与你的心一同撞击

与你的梦狭路相逢

谁也不曾遗忘

那春天里的鸟声

只把这鸟音留在灵魂的最深处

用一片真心慢慢地咀嚼

慢慢地聆听

花开

从床上一觉醒来时

我就想着去瞧瞧

门前我前年栽的那树桃花

是否已如我所愿地

绽开了花朵

我还没亲近它

就看到了一朵朵嫣红色的花儿

痴痴地朝着我灿然地笑

我的脸蛋上瞬间红了

快步上前和它打招呼

你好花朵,都开了

新荷

蝴蝶从山坳里飞过来了

睁大一双探视的目光

并预订了随后绽放的荷花

它早已准备了舞蹈

就在那个寒冷的冬天里

它用生命锤炼而成的舞蹈

即将在荷花上翩翩起舞

绿色的新荷

已浮出水面

红蜻蜓已包下了那片荷塘

那一片片新荷

绿油油地在水面上闪着光

红蜻蜓把春日里孕育的种子

即将释放在荷塘里

静待荷花初绽的那一刻

成群地飞进这十里荷塘


从春天的眼中读你

春天,那一丛丛花

那一片片新叶

那一声声鸟鸣

都是我所钟爱的

从春天的眼中读你

读你眼中的妩媚

和你浑身散发的香气

花开时的灿烂无比

花谢时结出的累累果实

都是你眼中不变的风景

也是我眼中停留的真意

虽然也会有花朵飘落

可是风的承诺

却不是无声的摧残

或许一朵花落了

又会结出一枚小果

任时间抚摸

在时间的切换下慢慢长大

成为你我眼中成熟的果实

春天是一个万物生长的季节

淘汰和消亡已不是为奇

你的眼里含着春色

我的眼里也会着春色

也许生长时我们会为之而欣喜

消亡时也会为之而落泪

但我们都不曾叹息

生命就是这样有起始

也就会有终结

大自然的规律和法则

我们谁也无法违背

那就让一切随风而去

你的眼中有真意

我的眼中也有真意

好好地善待自己

相比之下

一把杀猪刀和一把砖刀

哪一把更锋利

杀猪刀是用来杀猪的

把一头猪杀死了

还要把它的肉肤解成一块块

卖给买猪肉的人

而一把砖刀

是用来砌墙的

砍断的砖头

也是用来砌墙的

砌墙的人要把砖头砍断

才能使一堵墙严丝合缝

房子才会更加稳困

挥舞杀猪刀的人

每天都在杀生

而手握砖刀的人

每天都在砌墙

让每一栋新建的房屋

一天天往上升

手握杀猪刀的人

赚了钱建新房

雇请了手握砖刀的人

手握砖刀的人

买了手握杀猪刀人卖的肉

杀猪刀和砖刀

都是赚钱的工具

两个人赚了钱后

相视一笑

惺惺相惜

小雨

四月的小雨在滴

一滴一滴一滴又一滴

滴在你的心坎上

滴在肥沃的泥土里

江河已涨水

池塘已涨水

没有小雨哪来的水

有了水的维系

生活有滋味

生命之水

那是小雨的雨滴

春天,那块土地

今年的这个春天

那块土地不种庄稼了

什么都不种了

那个种庄稼的留守老人

就在去年的那个秋天

走了,走进了那片泥土

黄土掩埋了他的身驱

岁月离我们很近

也离我们很远

曾经耕耘的那片热土

总有一天会弃之而去

那些生活过的地方

留下的足迹

被时光淹没在尘埃里

曾经的音容笑貌

就那样只留下了头像

定格在镜框里

生活和劳作的场景

已不复再现

留下的只能是祭奠和怀念

春天,那块土地还在

而种庄稼的人

已去了极乐世界


春天的落叶

落叶并不执着地留恋枝头

它需要无声地飘落

肥沃一片泥土

让更多的树叶

更显新绿

我也是一枚落叶

终将融入泥土

在大山之间

占据一席之地

纵使我生前

释放出的每一份光

散发出的每一份热

能否给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

带来了多少的正能量

那一天的到来

正如这落叶归根

我是一个游子

我留恋我的故园

哪怕走得再远

心却始终未变

我向往落叶

也并不惧怕凋零

落叶也会有春天

写一行思念在晚春

时间似乎对谁都不那么迁就

对珍惜时间的人

才怀有深厚的情愫

对浪费时间游手好闲的人

时间在不停地推着他们走

走进时间的边缘

时间不等人

时令又到了晚春

落花已随春风而考

融入了这片温情的土地

我伫立在生机盎然的原野

思念又回到了那个时候

也是在这样的晚春

行走在窄窄的田埂上

春天所有的种植

都是我们希望之所在

有种植就会有收获艳阳下汗水湿透了衣裳

可劳动并没有停止

这大好的春光里

我们只想着多种庄稼多打粮

写一行思念在晚春

蛙声四起,百鸟和鸣

江河已涨潮

水塘里波光荡漾

晚春时节的万物迎风生长

而那铭刻在心里的长长思念

依然在远方

谷雨

时令进入谷雨时

雨水不厌其烦地多了

一场雨接着一场雨

有时甚互还是大雨暴雨

雷声更响了

气温也逐日地升高了

谷雨的耕耘

原野上一片勃勃生机

新苗已出土

阳光下茁壮地生长着

秧苗已长成

庄稼人平整好水田

趁着好天气插秧

田野上生命的躁动

和植物农作物的生长

使一座座村庄变得更鲜活

鸟儿啼叫,蛙声一片

谷雨过后,春天即将消逝

夏天随即到来

暴雨来临之前

暴雨来临之前

每一个人的心里都会紧张一下

不知道这暴雨要下多大

要下多久

是否具有极强的破坏性

电闪雷鸣的恶劣天气

慌张的心情

绝不亚于进行一次会考

大自然的环境

我们又必须无条件接

天要下雨

谁也无办法阻止

面对现实是最明智的选择

就在暴雨来临之前

做好一切准备

接受风雨的洗礼

暴雨来临之前

就连鸟儿们都已躲藏

晚春的雷声

从我们的身边滚过

野外的劳动暂时停止

等待暴雨过后

花谢

昨夜的那一场大雨

下得的确有些大

我从电闪雷鸣中醒来

惦记着那树桃花

是不是经不起这恶劣天气的折腾

花朵都凋谢了

怅然若失地冲进雨中

我瞬间惊呆了

桃树上的桃花都不见了

地上花朵满地

还有些不知被风吹到了哪里

我不禁讶然失色

怎么了花朵

干嘛都谢了

寂静

大山坳里

寂静得令人窒息

昔日热闹的场面

已不属于这里

年轻人弃村而去了

村庄仅仅只是驿站

垂暮的老者

与鸟儿们相守相生

守着这空寂的村庄

树上的鸟巢多了

村庄的房屋却少了

四月雨水

谷雨过后

雨水已足够了

可暴雨还是一场场的下

酿成了水灾

狂风把小树吹倒了

洪水把禾苗冲走了

水塘垮了塘坝

庄稼人面对这雨水

皱起了眉头

却一点也没有办法

天公不作美

只有等雨水过后

天晴时补种

收拾残局

我们的生活

少了雨水难耕种

多了雨水又成灾

树上的小鸟没有停止啼叫

多也好少也好

只要时光还在转动

就能聆听到鸟鸣声

清明回乡时

我看到的老屋

已是空荡荡的老屋

缓缓地拿出钥匙

打开那把生了锈的锁

推开房门的那一刻

我的心已沉入谷底

房间里的一切都在沉寂

我们兄弟姐妹的出现

才使这里瞬间变得鲜活起来

烧三片钱纸

点燃三根香

再默默地叩拜

我们现在要做的也只有这些

父母亲相继离去后

回家也就是客

在家里住上一两晚

拜了山

又与老屋分别


来自春天的声音

一朵花开了

花开的声音

不用说也好听

接下来一树花都开了

不用说这些颍繁绽开的声音

密集地在空中回响着

与土地的脉搏一起跳动

鸟儿们从这些声音中

开怀大胆地啼叫着

四周又多了一种声音

不断地传入我们的灵魂深处

又下雨了

我们聆听雨声

又打雷了

我们聆听雷声

玉米破土长苗了

花生也跟着长出了幼苗

还有一些庄稼也在长

这混合的拔节声

就是来自土地上的圣音

这是生命存在的声音

令所有人为之感动

江河里流水的声音

传遍了两岸

那个小女孩打着红雨伞

与风雨一路前行

仲春

似乎还来不及回味

一不留神

春天已走进了仲春

就快收尾了

寒冷不复存在

气温正逐渐上升

只是雨水也以往多了一些

下大雨的时候

感受到了江河涨水

水塘已被灌满

天上的雷声更响了

这复杂多变的天气

让人不时地胆颤心惊

仲春的田畴

耕种一直都在继续着

庄稼人不会停止手中的活

春天的里该种的庄稼

一样都不会少

只有那些村庄里外出打工的人

才不会稀罕这一块块土地

一垄垄稻田

他们似乎已不记得

那块土地该种什么庄稼

那垄稻田什么时候插秧

城里生活的苦与累

怎么说也比乡里来得自在舒服

家里的老爹老娘

拿点钱养着

他们似乎想放弃那片土地

离开生养的乡村

殊不知这是一个愚蠢的举动

乡村没了烟火味

村庄里只留下留守老人

城镇繁荣发展了

村庄落后了

土地荒废了

农村还是不是农村

仲春时节

村庄里的空寂

着实让人揪心

春天飘落的花朵

看到春天的花儿

一朵朵傲然地绽放

在春天的第一缕春风里

在春天的第一声惊雷中

你是讶异,抑或是惊喜

你是兴奋不已

还是泰然面对

总之,你是局内人

更不能置身事外

你睁大双眼细细地瞧着

你入神地痴痴地沉思着

这开放的花朵

竟然如此的让人着迷

每一朵花的绽放

都是大自然孕育的精灵

而每一朵花的凋零

也是大自然造化的必然结果

时间让花朵也有一种宿命感

既然开放是生命的必然

那么凋谢也势必是另一种结局

生命有始有终

花朵有开有谢

你伫立在春风里

看花朵从树枝上一朵又一朵

无声地飘落

你眼瞅着暗自神伤

却无法阻止花朵凋零的情绪

既然花朵都已义无反顾

那再多的挽留也是苍白无力的

大自然有大自然的规律

花朵飘落在地

再经过又一次风雨的洗礼

最后融进了脚下的土地

肥沃着那一片生机盎然的沃土

让另一种生物生长着

延续着的生命

哪怕是一根小草

也会在风雨里坚韧地挺立

花朵的开放和凋零

是大自然的一场活生生的大戏

而人的出生和死亡

也是人生的一场活生生的大戏

留得住与留不住

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泰然地面对一切

生命永垣,生生不息

小楼一夜听春雨

昨夜的那场雨

在你的梦里下得很大

后来渐渐地变成了暴雨

被一声炸雷惊醒

电闪雷鸣的夜

你再也无法入睡

心烦意乱地侧卧着听雨

黑夜里的雨滴

呼啦啦地砸向地面

溅起的水珠

又急切地发出一阵阵回响

你的心已无法平静

白天插下去的那些禾苗

就是你最担心的牵挂

这么大的雨

禾苗是否经受住这场雨的考验

安然无恙地生长

庄稼人祈求风调雨顺的日子

五谷丰登,六畜兴旺

清明

春雨下个不停

双眼已盈满了泪水

我的老母亲

我的老父亲

已相继离开了人世

清明,惟有祭奠和怀念

才能略表内心的心痛

父母亲在家就在

父母亲不在了

家就是客栈

留得下与留不下

游子的伤心

面对着山间

那高高隆起的土堆

双腿颤抖着跪下去

满怀深情地鞠躬

再鞠躬,三鞠躬

父母的养育之恩情

比天高,比地厚,比海深

默念着那份深恩

泪水止不住地滴落

安息吧

我的老母亲

我的老父亲

祈愿你们在天堂

一路走好

忘掉生前生活的艰辛

恩泽后人

谛听鸟叫声

好像去年我熟悉的

那是鸟又叫了

究竟还是不是那只鸟

我是真的不敢就这么

轻率地打包票决定

也许真的就是那只鸟

又或许是那只鸟生下的另一只鸟

反正那叫声是相似的

这一点我可以拍着胸膊予以肯定

那么相像的啼叫声

就是真的不是那只鸟

也会有遗传基因

因为这叫声

在去年的这个时候

就曾经深刻地打动过我

并深入我的骨髓

植根于我的灵魂

太像了,这声音太动听了

我记忆中的那只鸟

你又回来了

也许你一直都存在

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也许你就躲在人世间的某一个角落

只是不鲜为人知罢了

小鸟,你的啼叫声

依然还是那么清脆悦耳

我面朝着你的方向

却看不到你的影子

我只知道你是一只不知名的小鸟

一只来自大然的小精灵


耕耘

这是一个勤劳付出

并获得收获和成果的话题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不劳者不得食

这是仲春的一下无雨的下午

天晴阳光正好

在那一垄稻田里

庄稼人忙着给禾苗

杀虫施肥

种花玉米和花生的农家

正在田间锄草

让幼苗顺利地生长

他们是真正的耕作者

每一粒种子

经过他们的精心培育和种植

只要天公作美

不受大自然灾害的侵袭

时间会成就一切

收获是对他们最好的报答

每一粒粮食

每一颗玉米

都是属于他们的

耕耘并不是什么神话

那是辛劳是汗水

付出和得到

将是最高的褒奖

有耕耘才会有收获

才会硕果累累

鸟窝

门前梧桐树上

那两只鸟窝还在

去年我回去时就看到过

那是一个伤情的秋天

老父亲走了

走向了那堆黄土

梧桐树上鸟窝里的小鸟

就站在大树的枝头

煽情地啼叫着

它甚至不知道人世间的悲伤

也不知道村庄里又少了一个老人

小鸟的叫声还是那么清脆

也是那么悠扬和动听

鸟巢里刚学会啼叫的鸟儿们

也跟着一起叫

送葬的那一天清晨

小鸟们见昔日寂静的村庄里

多了那么多的人

也跟着一起凑热闹

会同周围所有的鸟儿们

飞出秋夜暖暖的鸟窝

组成一个小鸟合唱团

为离开人世间的老人送行

那高高支起的鸟窝

遮住了眼前的一方天空

鸟儿们继续悠闲地生存

春天的泥土

用锄头把土地翻开

掘进的份量

往往让人产生一种兴奋感

只要在这片泥土里

种上我们熟悉的庄稼

收获总是那样令人欣喜

一粒粒饱满的玉米

圆鼓鼓的花生

红红的高粱

还有稻田里香喷喷的稻谷

摆上餐桌时的那份喜悦

时刻写在庄稼人的脸上

春天的泥土

那是造物主赐予我们的财物

辛勤和汗水

使每一块土地由贫瘠变得肥沃

锄头和犁头的份量

总是在心里不停地掂量

珍惜每一寸土地

让庄稼在泥土里生长

生活就有希望

留守

奶奶叫小丫

喊爷爷起床吃饭

没想到爷爷却下地干活了

自从小丫的爸爸妈妈

离开家去远方打工

7O多岁的爷爷

就成了干活的主力

一家三亩多地

只有靠爷爷耕种

小丫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爷爷的腰越来越弯了

头发也越来越白了

三月回南天多雨

小丫的爷爷风湿病又犯了

正值春耕大忙时节

爷爷咬着牙赶着下田犁田耙田

平整好稻田

准备播种育秧

爸爸妈妈在家时

这些活计都不用爷爷奶奶操心

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小丫特别的心酸

留守黄土地的人

青壮年已离村去了城镇

留下的都是些老弱病残的人

还有正在读书的儿童

隔代的教育

就成了农村生活的现状

留守村庄

小丫和爷爷奶奶

已习以为常

与青山绿水作伴

与树上的啼叫的小鸟作伴

看日出日落

今夜无月

刚下了一场大雨

据天气预报说

今夜还会有一场暴雨

月亮躲进了厚厚的云层

今夜无月

昨夜有月

昨天的下午天晴了

昨夜没有雨

月亮爬出了厚厚的云层

这个春天多雨

想看到月亮的确有些难

雨多了,很多人便想着晴天

想着看夜里天上有月亮

下雨天,天是湿的

地也是湿的

湿漉漉的空气里

甚至晒不干的衣服都是湿的

心也跟着是湿的

今夜无月

却不时地有了闪电

还会有雷声响过窗前

闪电只那么一闪

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夜里的漆黑

看不清对方的身影

更看不清你的脸

从东边到西边

讲解一遍

再讲解一遍

我会从中知道得更多些

乡村游的景点

一个一个近距离地游玩

一片树林的绿

和一朵花的娇艳

都已印入了我的眼帘

那是一个春天的下午

随着导游的指引

我们从东边游到西边

东边的桃花

一朵比一朵开得热烈

我们的到来

给这片桃花林

增添了不少的欢娱的情绪

人面桃花

花儿露出了殷红的笑脸

小蜜蜂嗡嗡采蜜

蝴蝶翩翩起舞

走过那片油菜花金黄的田野

径直地来到西边

这片李花的白

犹如二月里下的那场春雪

沿着那条山峦

一直地往山的深处走

我看到了一只山鸡

在雪白的李花中飞翔

游人的脚步

惊醒了山鸡白色的梦

它不想成为游客们猎食的美味

顺着西边的那条孤线

箭也似地从那片李花堆里飞出

飞进了东边的桃花林

然后坚守直到天黑

暮春月色

雨歇了以后

月亮迫不及待地

从云中钻了出来

春天雨水多

很难得见到月亮

暮春时节的雨

似乎一场比一场下得大

雷声更响了

闪亮更亮了

月亮在云层中躲藏

暮春的月色

亮在没有雨的夜里

夜深了

月亮仍在天上亮着

山的颜色变得更青了

水的颜色变得更绿了

禾苗在月色下生长

荷塘里飘散着淡淡的轻烟

用心编制的日程

每一分钟的时间

都是用来充分利用的

而不是用浪费的

当然这仅仅只是针对

珍惜时间的人

而对于浪费时间

虚度光阴的人

时间已悄悄地

从他们的身边溜走了

成就和成果都是用时间换来的

善于使用时间的人

心里面似乎都会有一个

时间的编制

他们会根据时间的进度

每一年完成一个既定的任务

并朝着这个既定的目标

坚持不懈地奋斗

而最终实现自己的目标

达到自己的目的

他们的内心

始终充满着焦虑感

每一次超越

都是一次人生的体验

超越自己超越别人

晚春

不知道有多少鸟儿

在晚春里飞着

天天啼叫着

这大自然滋生的精灵

原始而又充满灵性

土地因此而活色生香

那无数绿色的树叶

比花朵而茂盛

蜜蜂采花酿成了鲜蜜

绿色的树叶净化了空气

村庄是一座天然的氧吧

城里人到乡下尝青

无污染的食物

滋润了猎食者的肠胃

伫立在晚春的风里

看那一垄垄稻田

翠绿色的禾苗迎风生长

油菜籽快熟了

小麦快熟了

等待夏日的暖阳下

开镰收割

昨夜的雨滴

昨夜下了一场大雨

用手电筒照着

那一滴又一滴的雨

淋湿了眼前的那一道光束

你披上雨衣

戴上那顶竹斗笠

然后毅然地走进雨里

你没有一点的迟疑

走向那片稻田

白天插下去的禾苗

正在承受着大雨的侵袭

你心痛这些禾苗

却又奈何不得

稻田里积满了雨水

你挖开田埂排灌

禾苗不再浸在深水里

雨滴还是那么大

你的心却安然了许多

扛起锄头原路返回

家园

守不住大山的人

却走进了城市的一角

用自己的血和汗

去换取并不等价的交换

劳动属于他们

重活累活脏活属于他们

换来的金钱

在城里生存下去

城里的街道

是属于城里人的街道

闪烁的霓虹灯

照亮的是城里人的心

乡下人是过客

也会有人在城里生活下去

乡村的老宅里

还供奉着历代的祖先

父母亲的英灵

依然留在大山之间

立夏

从初春的寒冷中渐渐地走出来

走到生机勃勃的晚春

无边的春色

让人眼前一亮

所有的绿叶

正在蓬勃地生长着

每一棵树上新生的嫩叶

都在全身心地迎接夏天

立夏,夏天的第一个节气

摒弃了春天的寒冷

进入一个热烈的季节

到处生机盎然

小鸟的叫声更响了

稻田的禾苗更绿了

庄稼人的脸上

泛着红光


星空

仰望着头顶的天空

狭隘的心又多了一份辽阔

于是乎时常地抬头望望天空

看蓝天也看白云

看乌云也看月亮和星星

太阳出来时

面朝着东方的天际

看霞光万道

静待春暖花开

星空的灿烂

从我记事的那一天起

我就不厌其烦地甚至是愚笨地

数着天上的星星

把月亮当成天空的一个座椅

然后挨个地数呀数

不知数到哪一颗

才是属于我的

在天空中找到一种归属感

我会是最亮的那一颗吗

有星星的夜晚

我就坚持着数星星

甚至把月亮里的嫦娥

也当做了一颗友善的星星

数着数着就数出了这绝世的美

星空也被我数得更美了

金黄的月色洒满人间

大地一片祥和安宁

善意

一只鸟从我们的头顶飞过去了

一朵花就悄悄地谢了

一滴雨从天空飘下来了

一口水塘就变得丰盈起来

小鸟跟随着脚步飞行

都始终飞不出你的视线

它无私的啼叫声

能把你从睡梦中叫醒

能打破大山窒息的寂静

一朵花的凋谢

看似无声无息的飘零

却让我们的心为之一颤

花开花谢本是寻常事

我们善意地感伤

日子又流水般流过去了

又一个季节的生命

随风而去

那一滴雨并非仅仅只是一滴雨

一滴雨的份量

能让一根干枯的庄稼

重新出现生机

我们都期望着庄稼成熟

有一个好收成

一滴雨善意地成全了

每一根庄稼

并赋予旺盛的生命力

谛听鸟鸣声

清晨一个翻身

我即刻从床上爬了起来

朝那棵大榕树急驰而去

伫下于树下

那些小鸟并未因我的出现

而停止啼叫

反而叫得更响了

我抬头仰望树上的鸟巢

回想起儿时掏鸟蛋

捉巢里嗷嗷待哺小鸟的情形

竟有些忏悔

鸟类是人类的好朋友

大山里有了小鸟的啼叫声

村庄才不会寂寞

生长在大山里的人

只要听到这鸟叫声

内心都会为之产生强烈的震撼

这大自然孕育的精灵

与人的生活息息相关

休戚与共

土地

田野间,山坳里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阿婆

正在稻田里插秧

雨后的田畴

正午的太阳已有些热

她的额头上沁出了汗珠

她驼背劳作的神态

多像一把尚未拉满的弓

我为此而诧异

阿婆却不以为然

年青人都到外面打工赚钱去了

留下我这个老太婆

舍不得这块田地

那条幽深而又狭长的山坳里

一个老阿公

正在晚春的太阳下劳作

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裳

那片花生和玉米地

新苗刚刚长出不久

他悉心锄草施肥的神情

绝不亚于一个精心创作的诗人

他最优秀的作品

就是有了这片生机勃勃的庄稼

他神态自若地告诉我

年青人都外出了

作为村庄里的留守老人

不能看到这块土地荒废

能动时就种点

庄稼人到死

都是辛苦劳动的命

雨落下夜

黑夜,被一道道闪电照亮

四周密密麻麻的雨点

目光所及的地方

瞬间被暴雨覆盖

隆隆的雷声一阵阵响起

此时的你

也许已进入了沉沉梦乡

风声 雨声 雷声

又把你从梦中吵醒

你起身去看雨

雨成了下半夜最牵动人的主题

暴雨铺天盖地

你的神经高度地紧张

白天刚插下去的秧苗

是否经得起这样的风吹雨打

树上的鸟窝里

那些小鸟为何一声不响

那口已被上一场雨

灌满了的水塘

堤坝是否安然无羌

还有正在长苗的花生和玉米

是否能逃过又一场暴雨的劫难

雨落了多长时间

你的心就一直这样悬着

暴雨来得快停得也快

雨停下来了

雨后的你却再也无法入睡

你是一个劳碌命

所有的担心

都是你心中隐隐的痛

站在脊背上的村庄

村庄是山做的

也是水做的

没有一条路时

老祖宗开辟了一条路

通往大山之外

大山犹如挺直了的脊梁

更像挺起了的脊背

站在山梁之上

就像站在脊背之上

村庄容纳了不少的人

后来这些人又离开了村庄

那是风中的庄稼

风一吹就没了

那是雨中的禾苗

洪水一来就被冲毁了

大山没有亏待任何一个山里人

村庄里养活了许多人

尽管这些人都陆续离开了村庄

去了城镇生活

可村庄的脊背仍然那么挺着

山的头还是那么高昂着

纵使有愚公移山

移走一座山

另一座山还是不屈地存在着

山是不变的

时代在变化

时间催着山里人走

走出一片新天地

往事如烟

是谁在我的往事里出现

时间太久

我似乎已不记得

你的影子记忆里模糊不清

再多的往事

只不过是过眼云烟

没有真心和真爱

那就抽身忘却

反正时间会成就一切

也会淘汰一切

既然不是真情相爱

不如归去,不如忘却

让一切都随风

飞得更高更远

不必留恋

真的不必留恋

那些在生命的旅途中

毫无意义的相识和陪伴

曾经的过往

也曾忘情地留恋过

但终究经不起时间的检验

反反复复地验证

等待一次新的重生

醒着的午夜

已是午夜时分

你却还未安然入睡

窗外的雨

就那么迅猛而来

又那么旋即而收

这就是名副其实春天的雨

春天春天时时发癫

雨想来就来

想下就下了

谁也无法左右的雨水

就那么任性地下着

你躲在床上听雨

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就在这潇潇春雨之夜

你突然想写一首诗

写一首赞美春天的诗

写雨中劳作的庄稼人

春耕时的激情

插秧时的兴奋

写白鹭对稻田不离不弃

守候这大自然赐予的粮仓

一粒粮食一粒汗

庄稼人从不懈怠

城市里的灯火通明

黑夜静寂的乡村

留守也不失为一种选择

乡村人大都奔向城镇

谁来守住村庄

守住这大山里的根和魂

人类生存的环境

并不仅仅只有生活在城镇

才是最佳的选择

还得有人留守乡村

去发展和建设新农村


母亲

母亲走了

带着秋天的风

那片黄叶也落了

却不知被风吹向了哪里

母亲在生时

那一块块土地上长满的庄稼

就是她的杰作

长长的豆角

圆圆的西瓜

饱满的稻谷

无论什么农作物

经过母亲那双巧手的打理

都会变成丰收的景象

感恩母亲的勤劳和付出

才使我们丰衣足食

在艰难困苦的岁月中

一天天长大

大山里母亲一生的根和魂

那座大山接纳了她

安息了的母亲

陪伴着大山

每一年的祭奠

游子的脚步

都烙印在那条山路上

记忆

苍茫的大山里

留下过我的脚印

繁华的都市里

留下过我的脚印

我的脚印

时常地跟随着时间的脚步

在乡村和城市中不断地更新

记忆随着时间在变动

乡村的路太狭窄

城市的路太宽广

记忆中的乡村

和现实中的城市

一样让我揪心

故乡山水之恋

归程,为何现在总是带着

一些莫名的感伤

父母亲不在的日子

房舍都是空荡荡的

那把大锁已经生锈

门前空坪上的那些树叶

证实了这里久已没人来过

只有那株高高的梧桐树上

那些鸟巢还在

鸟巢里飞出的小鸟

却不曾认识这屋里的主人

主人也不认识这只鸟

只有小鸟啼叫时

主人才会侧耳倾听

故乡的鸟叫声

已声声入骨

父母在家就在

父母不在了

回家就是客人

住上一二晚

或者住上三四晚

又匆匆地离去了

山村还是那座小山村

桃花是红的

李花是白的

油菜花是黄的

大山还是那座大山

水还是那道水

只有山间那两座

高高隆起的土堆

和散落在山间的祖坟

才是清明节祭奠的地方

故乡的山

留下了我的身影

也留下了我永不磨灭的足迹

故乡的水

在我的眼里晃荡

放射出潋滟的光芒

走出大山

大山,曾经禁锢了我们

大山,现在禁锢不了我们

有一双勤劳的手

有一双勤快的脚

那就走出大山

去外面的世界里闯一闯

当贫穷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时

咬紧牙关,穷则思变

土地不再是唯一生存的根

舍弃那一块块山地

一丘丘稻田

离开村庄,去外打工

似乎成了山里人唯一的选择

去城里干最脏最苦最累的活

为的是赚钱养家糊口

穿着脏衣服

走在城里的大街上

也会遭来不少的白眼

城里人从骨子里看不起山里人

山里人都挺起了脊梁骨

在城里赚钱了

生活也得到了改善

不再手里没钱受穷

那就是老天开眼了

走出大山

无数的山里人走出了大山

大山变得更寂静了

城市的变化日新月异

守着大山的留守老人

却没有太多的奢求

只要后辈们在城里打工赚了钱

过好自己的生活

平安健康

留守老人们也就心满意足了

而年轻的心

从走出大山的那一刻起

就没有安份过

打工赚钱

心生喜悦

四月,一个个圆圆的马铃薯

从泥土里挖出来的那一瞬间

虽然不是我在挖

我就即刻心生喜悦

然后迫不及待地向农家打听

马铃薯的收成

当听到亩产达到八千多斤

每亩可收入一万多块钱

心里的那份喜悦

更是溢于言表

深感土地的价值

在于不断的充分利用

种植适宜土壤的农作物

才能获得最好的收成

我钟意细看河岸上

那一根根纤长的柳丝

当一群小鸟和小麻雀

在柳丝上飞来飞去

叽喳的啼叫声

把春天的河水叫得更艳时

我就即刻心生喜悦

一根根长长的柳丝

串起了在外打拼的游子

对故乡长长的思念

我钟意爬上那座高高的山岭

向着故乡的方向嘹望

看看飘浮的云彩

在故乡的天边涌动

我就心生喜悦

默念着炊烟袅袅的村庄

晚霞的余辉洒遍原野

山水田园尽春色

竹林里归巢的小鸟

小路上荷锄晚归的老农

明镜似的水塘波光潋滟

醉美的人间四月天

荷塘

春天的十里荷塘

没有沉寂

四月里雨量充沛

冷落了一个冬天

和一个春天的荷叶

又浮现在荷塘的绿水之上

躁动的荷塘

蛙声四起

游人的脚步

又开始涉足这片荷塘

游人的目光

又紧紧地盯着那片片荷叶

真想提前盯出一朵荷花来

清明节过了

再一次打开心结

与欢乐同在

初夏的太阳

五月的太阳是热的

树上的石榴已结籽

灯笼似地挂着

照亮着我们内心的一切

一场又一场的大雨暴雨过后

湿润的土地

已被太阳渐渐地晒干

稻田里的禾苗

呈现出一片翠绿色

阳光下滋滋地生长着

山那边飞过的白鹭

痴痴地守着这垄禾苗

这里的山光水色

就是每一只白鹭眼里

人世间最美的天堂

江河水越涨越高

阳光下散发出粼粼的波光

垂钓的汉子

饶有兴致地把鱼钩抛进水里

静静地等待着鱼儿上钩

池塘里的鲤鱼浮出水面

老鹰守在鱼塘边

贪婪地嗅着鲜美的鱼香

长长的藤蔓上

黄瓜南瓜苗疯也似地生长

农家人的那双灵巧的手

把地里的庄稼

塑造成了光鲜的模样

让每一茬庄稼

阳光下旺盛地生长

一片蓬勃的生机

所有植物生物的拔节声

在醉人的空气里回响


禾苗

稻田被雨侵袭

一场又一场的大雨

一场又一场的暴雨到大暴雨

并没有把禾苗的意志力摧残

禾苗的根扎进了深层的泥土

禾苗的绿植根于庄稼人的心里

每一根禾苗的生长

都浸透着庄稼人的汗水

一群小鸟从稻田的上空飞过

啼叫声婉转低回

沉寂的村庄

有了这些天籁之音

瞬间就满了生机和活力

那群小麻雀早已按捺不住

一次又一次地飞进稻田里

守着这些天天生长的禾苗

一直守到禾苗变成稻谷

麻雀才会有偷吃的机会

这样心有所属的坚守

与庄稼人的勤劳和付出

同样有着十分现实的意义

天边飞来了几只白鹭

每天进入稻田里觅食

那条小河边的柳丝

被风轻轻飘起

绿色的禾苗

晴天雨天都在生长

自然之美

就这样一直装在

庄稼人的心里

如果

在池塘边悠闲地散步

我深知,如果

池塘里没有一滴水

鱼儿会怎么活着

一塘清水闪着粼波光

儿时在这里用双手拍出水花

在这里学会了第一次潜水

那潜入水里的畅快

摸着第一条鱼的脊背

并与之在水里斗法

我能捉到鱼儿

那是我的造化

鱼儿便成了我饭桌上的一顿美餐

水螺是任我摸的

儿时没什么肉食吃

能摸到水塘里的水螺

也是下饭的美味

如果没有一滴水

如果没有这一塘水

我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

在这里进行人生的体验

生活也会为此而缺少滋味

如果没有这么丰富的大自然

我又怎么知道

家乡的山与水

就那么一直珍藏

在我的生命里

窗口

从打开窗口的那一刻起

就一直地在探着头张望

却怎么也看不到你的窗口

亮着的灯光

总是把窗口

当成心灵的窗口

总是想把每一句话

都深入你的内心深处

可所以的传递

都等不来你的音讯

你的沉默以对

和冷漠的姿态

就这样一直让我伫立在窗口

抬头仰望天空

然后长叹一声

以仰视的角度与你纠缠

哪怕只是自言自我

得不到你的半点回应

而我依然伫立在这个窗口

以呼唤的形式

以呐喊一般的真情流露

拼尽全身的力气

期待你的回归

从窗口向外

赏识大自然无穷无尽的美

谛听树林里传过来的鸟鸣声

孤寂的心

就一直在快速地跳动

那就与鸟儿们对唱

倾诉寂寞内心世界的情感

愉悦身心

钓鱼

一颗心闲下来时

便有了钓鱼的冲动

一根钓竿

一条长长的钓线

一个小小的鱼钩

简单而又轻便

江边一坐

对着江水抛下鱼饵

然后静静地等待

深水里的鱼儿上钩

内心与鱼的感觉

虽不在一条直线

心念着水里的鱼儿快些上钩

可怎么默念

鱼儿还是在深水里游荡

既使吃了鱼饵

也不咬钩

钓鱼的人只能干瞪眼

钓鱼也是一门学问

前面的钓鱼人

已提着几斤钓上来的鲜鱼

兴高采烈地满载而归

后面的钓鱼人

选择了这个水域

却钓不着鱼

日落西山

只好悻悻地离去

看来钓鱼也要靠技术和运气

钓鱼的感觉

钓上鱼时满心喜欢

钓不上鱼时

同样也会心灰意冷

小满

小满悄悄地来了

立夏又渐渐地远去了

时间就像夏日里

奔腾不是的流水

一路滔滔向前流淌

时光从来都不受任何阻力

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挡

前行的脚步

总是让人不用去猜

就能真正明了

庄稼地里的玉米长高了

花生苗长了一大片

门前长长的藤蔓上

长出了不少的黄瓜和南瓜

茄子和辣椒地里

庄稼人采摘着新鲜的蔬菜

稻田里的禾苗

正在如你之所愿

疯也似地生长着

山那边的一群白鹭

和一大群小群坚守着

小满时节的蓬勃生机

属于庄稼人的夏日

深绿色的庄稼

历经一场又一场雨的洗涤

阳光下的生长

庄稼人双眼放光

一次又一次的培育和种植

就是收获和成熟的喜悦

荷塘里荷花开了

游客们蜂拥而至

蝴蝶和红蜻蜓飞进荷塘

那一口口水塘里的绿水

闪耀着粼粼的波光

真爱无价

有爱,有真爱

那才叫520

有心,有真心

那才叫520

这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被赋予了特殊的意义

把一个定义

放在爱里

放在爱情里

又会有几多人心潮澎湃

又有会几多人伤心落泪

有爱的人

在这一天满心欢喜

无爱的人

却感觉在这一天受罪

真爱无价

人生没有彩排

生命不可重来

有真爱你就大胆地去爱

百折不回

无真爱你就别虚情假意

让真爱回归

午夜听雨

时间从凌晨四更开始

静夜之静

就已被雨声打破

这雨声进入你的耳膜

那道闪电只一闪

你的房间就亮了一下

黑夜依旧还是那么黑

那阵雷声响过

声音就在你的身边

而此时的你

便有了说不出的忧虑

一棵大树是否被折断

一垄稻田的禾苗

有没有被暴雨毁坏

山边的小屋

是否遭受了泥石流

那条通往山间的小路

是否被阻塞

还有许多未知的事物和灾难

午夜里你不再多想

五更时分的鸟鸣

又一次穿透这漫长的夜空

雨声变小了

晚春的雨声

很快就消失了

你在一阵阵鸟鸣声中

静候着即将到来的黎明

迷茫

清明回乡

雨中的小村庄

空寂而又灰暗

冷清地带着些许的忧伤

记忆中的小村

住着一百多人

热闹而又充满生气

牛羊在山上吃草

猪在栏里叫着

村庄里鸡鸭成群

玩童骑上牛背

当一回英雄

也就在这个季节里

门前的桃花花朵嫣红

雪白的李花

金黄色的油菜花

村庄里到处生机盎然

炊烟飘荡在村庄的上空

沧海桑田

村庄里的人走出去了

走进了城镇

村庄空了

只留下了两个留守老人

走进小村庄

内心一阵迷茫

这还是那座小村庄吗

我的小村庄

我已无法说清

玉米

从播种的那一天起

农家就选择了最好的玉米种子

挑选了一个最佳的晴天

把种子精心地撒进泥土里

随着时间的推移

种子从泥土里破土而出

通过雨水的滋润

和阳光的照射

玉米一根根地生长着

农家细心地除草施肥

倾注了不少的心血和汗水

那一块又一块庄稼地里

每一根玉米的成长

都少不了农家的培植

庄稼人的杰作

他们生活中的作品

就是这些从土地里长出来的庄稼

玉米从幼苗

长成了高高的玉米杆

然后在庄稼人的注视下

慢慢地拔节抽穗

当一个又一个的玉米棒上

生长出一粒粒的玉米粒

庄稼人的心里乐开了花

这一季的种植

在一天天的期待中丰收了

庄稼人的辛勤劳作

得到了最好的回报

这就是生活的滋味


总与一缕炊烟有关

村庄日渐一日地空了

留守老人逐渐地离去

那片黄土接纳了

那些逝去的一个又一个老人

年轻人不顾一切地

走进了城镇

村庄成了驿站

曾经炊烟袅袅的村庄

只有小鸟的啼叫声

依然还是那么嘹亮

给这个空寂的小村庄

带来大自然的呐喊

那群小麻雀还坚守着那片竹林

和那片田园

庄稼地里的稻草人不见了

麻雀自由自在地飞来飞去

就是没有了地里的粮食

它们也舍不得离去

山坳里的植物和生物

就是它们的食粮

大山还在

村庄还在

乡村振兴的主旋律

在大山里吹响

美丽乡村的愿景

是每一个村里人的期望

树高千丈,落叶归根

祈愿村庄不再沉寂

炊烟随风飘荡

田野

一群白鹭飞进了稻田

目光犀利地寻觅着野味

新鲜的泥土里

小虫的鲜味使白鹭垂涎三尺

庄稼人犁田犁出了花样

泥土的芬芳

在田间地头散发着清香

平整以后的稻田里

插上了秧苗

生长需要时间

秧苗一天天变成禾苗

田野是庄稼人的表演场

他们朴实无华

在这春光无限的季节里

他们素面朝天

一点也用不着化妆

就能演出一台精采的大戏

大自然的千变万化

让你瞪目结舌

造物主的造化

时间可以改变一切

也能成就一切

田野绿油油的禾苗和庄稼

那就是丰收的前奏

桃子熟了

红扑扑的桃子熟了

五月的桃林

犹如一座桃花源

树上累累的红桃果

那么诱人地挂在树上

绿绿的树叶

夹在桃与桃中间

蜜蜂仍然在桃花里

留恋地飞来飞去

一群色彩斑斓的蝴蝶

在殷红的桃子上翩翩起舞

一阵阵夏日的风

拂过桃花源的上空

把桃香送向远方

那些慕名前来摘桃子的人

把一颗颗桃树包下

来采摘

一双双摘桃子的手

真舍不得把熟透了的鲜桃摘下

吃桃子只是满足食欲

而这么鲜美的桃子消失了

那才是一种遗憾

桃子熟了

桃子从眼前不见了

桃花源的主人

却会声地笑了

一条田埂

一条说短不短

说长又不长的田埂

不知有多少人在此踩过

自从荷塘里浮出了新荷

不少人就开始两眼发光

沿着这条窄窄的田埂

急不可耐地走进这片荷塘

从去年秋荷枯萎

荷田干枯之后

这里就沉寂了那么久

田埂无人走

荷塘无人问津

春天渐渐地走远

荷塘慢慢地由冷变热

从田埂上走过来的人

又快步地走向夹在稻田中间的

那片心仪的地方

观赏漂浮在水面的新生荷叶

田埂上的脚印多了

从田埂上走过的人群

又向远方走去

五月的禾苗

那一垄稻田

禾苗正在迎风生长

庄稼人的汗水

滴在禾苗上

拔掉杂草和稗子

把肥料撒进稻田里

给禾苗杀虫

庄稼人抓紧田间管理

禾苗长得更粗壮了

庄稼人的心里

这才安定下来

每一个庄稼人

都是大自然的播种者

每一颗种子

从播种到成熟

都是庄稼人智慧的结晶

五月的禾苗绿了

一行行清晰可见

作者简介:刘向阳,广东省作家协会会员,已在中国诗歌网,中国诗人,中国网络诗歌,广东诗人,湖南诗人,安徽诗歌,湖北诗歌,山东作家,山西作家文苑,上海文坛,诗潮杂志,鸭绿江杂志等国内外报刊杂志和微刊发表作品三千多首。著有刘向阳诗集,刘向阳原创作品文集,刘向阳原创诗集,刘向阳诗歌集,无言的骚动等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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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小伙攻破美国多个防火墙遭FBI悬赏1000万美元,竟然在国内搞劳动仲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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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哥历史
2024-12-13 17:2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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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凫爱吐槽
2024-12-18 13:5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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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2-18 15:2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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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过乡
2024-12-18 20:18:16
2024-12-19 08: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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