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村医,凌晨3点寡妇突然敲门:帮帮我,我下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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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咚咚咚。

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将我惊醒。

“谁啊?”

我推开门,顿时一愣。

“花姐?”

我叫花姐的人,是村里有名的花寡妇,全名花花。

“花海,我肚子疼,你给我瞧瞧,是不是哪儿出问题了!”



说着,她直接闯进屋。

由于我刚睡醒,所以现在脑子还有点翁。

下意识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

这么晚,她还不睡觉?

我注意到,花姐穿的衣服很淡薄,头发有些凌乱。

这跟一贯爱干净和整洁的花姐身份不符。

而且,花姐身体一贯很好。

这个时间,就连外面的夜虫也开始休息,懒得叫唤。

安静的环境,我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呼吸。

此刻,我的呼吸很急促。

因为我看到花姐的衣领凌乱,胸口有一块地方红了,脸也是红的。

她大口的呼吸,额头上汗水爆出,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肚子怎么个不舒服法?是绞痛还是隐隐的疼?”我清醒了几分。

花姐坐在病床上,捂着腹部道:“肚子痛,我,我刚刚……”

她的脸本来就红,这一开口说话,一副特别难为情的样子。

“哎呀,就是肚子疼!”

一问之下才知道,她肚子不舒服的原因是什么。

是黄瓜。

至于黄瓜为什么让她肚子疼,懂的都懂。

见花嫂双腿开始不安的贴在一起。

我露出温和的笑容道:“及时取出来就行,不用那么紧张,我是医生,在我眼里没有男女之分。”

花姐红着脸点头:“不许跟任何人说!不然我没脸见人了!”

“放心,我也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寡妇寂寞,自己单独找点乐趣,倒也正常。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村医,简单的感冒发烧或者伤口感染处理起来还行,这种妇科的事情,不是我擅长的。

于是我从医疗箱里找出一副卫生标准的干净白色皮手套递给她:“你自己去卫生间处理。”

花姐接过白色皮手套,面露难色:“怎么处理?”

“拿出来呗。”

花姐原地踌躇几秒,转身进了卫生间。

我很郁闷,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想男人就找个男朋友呗,寡妇也应该有属于自己的春天。

自从花姐的丈夫由于未知原因死亡之后,她就一直不肯嫁人,给村里那些老光棍急坏了。

媒婆也都快把花姐的家门门槛踏平,这女人愣是一个都看不上。

如今大半夜,自寻快乐的时候出了意外。

“花海,要不然你进来帮我吧,我,我弄不好!”

声音听着像是快哭了一样。

我还想拒绝,花姐又道:“就当姐求你了,马上快四点了!五点村里就有人起床务农,到时候看到我就不好了!”

可我终究还是拒绝了。

十分钟后,脸色通红的花姐还是走了出来,看样子,她自己搞定了。

“今晚还是谢谢你!中午来我家吃饭吧,我给你做好吃的。”

“不用麻烦的花姐,我去村长家蹭饭就好。”

我笑着拒绝。

寡妇门前是非多,而且村里那些老光棍可一直盯着花姐,我要是去了她家吃饭,那还了得?

这些老光棍们指定来找我麻烦。

因为我只是祖籍是桃花村人,实际上我是县城下调过来当临时工的。

进村的第一天,老村医就告诉我,不要随便接近村花。

不然那些老光棍就会找我麻烦。

一听到我说村长,花花整个人的脸都阴沉下来:“我建议你别去他家蹭饭,花达勇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很疑惑,花达勇在我印象里人挺好的,除了人有些猥琐。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坐在村头的百年桃树前,目不转睛的盯着河边那群正在洗衣服、风韵犹存的妇女们怔怔出神。

“明天中午你要是不来就算了,反正我做两个人的饭菜。”

说完,她轻轻推开门,确定外面没人之后,这才蹑手蹑脚的离开。

村卫生所门口的大黄狗刚叫两声,紧接着就听到大黄发出求饶的“嘤嘤声”。

没一会儿,大黄搭拢着狗尾巴从我拉开的门缝中钻进屋,然后躲进桌子底下,用一副哀怨的眼神看着外面。

我忍不住笑了,这大黄,估计是被花姐揍了。

“我都不敢伸张,你还敢乱叫,不打你打谁?”

卫生间里,那根黄瓜异常显眼。

我定了定神,将黄瓜丢进垃圾桶里。

次日上午,我挎着医疗箱去了桃花村东头的老花家。

老花家挨着村长家,两家院子只隔了一堵没有人高的围墙。

老花今年快五十,见他的时候,他正在院子里抽烟。

“小海,你也来一根不?我这可是儿子从省城带回来的好烟!”

我刚接过香烟,老花的媳妇就走过来训斥老花:“老东西你在干什么?教坏儿子就算了,还想把小海也教坏?”

说着,花嫂将审视的目光看向我。

我果断丢掉香烟:“不抽,不抽了。”

村里老辈人就是这样,对于抽烟喝酒赌博的人,很不喜欢。

奇怪的是,她们的丈夫,又每样都粘。

“老花,你昨天是不是说右臂不舒服?”

老花猛拍额头:“瞧我这记性,把正事儿给忘了,你快过来给我看看。”

我按照流程走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问题,皮肤没有淤青,也没有伤口。

最后才发现,他的手臂习惯性脱臼。

于是我出手把他的脱臼问题解决。

“你这左臂属于惯性脱臼,不能受力,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听到这里,一旁的花嫂总算放下心来。

“老东西,那你在家休息,今天我自己下田。”

说着,扛起锄头就离开院子。

我收拾医疗箱准备离开,老花突然又把我拦住。

“今天叫你来是有更重要的事情!”

“啥事?比你手臂脱臼还重要?”

老花的双眼曝射精光,看向村西头的方向,说道:“关于花花的秘密,跟不跟我去看个大瓜?”

02

他口中的花花,自然是昨晚来我卫生所的花姐花寡妇了。

“她能有什么秘密?”我故作不以为意问道。

我以为是黄瓜的秘密被人知晓,结合他叫我过来,我寻思到底是不是卫生所门口的大黄暴露了我们?

“哎呀,你跟我去就是了,绝对是个大瓜,关系到村长下个月能不能连任的大瓜!”

我听得更迷糊了。

但心底强烈的好奇心,还是驱使我鬼事神差跟了上去。

别看老花快50了,左臂还动不动脱臼,他的身体很灵活,也更健康。

桃花村北面是后山,漫山遍野都是桃树。

而且后山并不平坦,整体就像是一面倾斜的镜子,然后镜子上种满了桃花。

这种斜山,越是走到后面,路就越难走。

需要接住桃花树才能艰难爬上山顶。

如今正好又是四月,到处都是桃花盛开的景色,一时看的我迷了眼。

主要是累得够呛。

前面的老花,足足把我甩开了快二十米距离。

“你一个年轻人,怎么腿脚还没我一个半截入土的老家伙速度快?你要是再慢点,可就看不到精彩的秘密了!”

老花回头嘲讽,甚至连呼吸都是平缓的。

好吧,为了能看到他口中的精彩秘密,我只能咬着牙加快爬山动作。

终于,我们爬到了桃花山东边的山顶。

“年轻人,你已经过了第一关!”

“所以,秘密到底是什么啊?”

我左顾右盼,什么都没看到,更没有看到花花的影子,所以我已经开始没有耐心。

老花一直都不着调,看来今天被他忽悠了。

“别着急啊!你看西边那座山,看到那个突出的黑尖尖没?”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还真看到一个黑尖尖。

“好像是个小木屋?”

“对了!那个骚寡妇现在肯定跟村长在里面偷情!”

“我俩去抓奸!”

“抓奸?”

“这就是你口中的秘密?”

我有些震惊,他怎么知道村长和寡妇的秘密呢?

更让我吃惊的还是他接下来的话。

“咱俩待会去,你把门堵着,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我嗡头嗡脑的跟他爬上西边山顶。

靠近小黑屋的时候,确实听到了花寡妇和村长的声音,不过两人现在似乎正在因为某件事争吵。

老花对我做了个禁声手势,然后他悄悄摸了过去。

“花达勇,你怎么出尔反尔?”

“如果明天再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就会把我俩的事情说出来,还有你挪用公款的事情!我看你这个村长还能当多久!”

“你不要太过分啊!我已经尽力去查了,我需要时间!”

“我不管!我已经给你半年时间了!我等不起了!”

“都因为你,害得我半夜去卫生所,你身体不行也不能这样啊!一点都不为我身体考虑!”

我站在门外,整个人都傻了。

老花憋不住了,他推门而入。

瞬间,屋内陷入一阵诡异的安静,紧接着是花寡妇的惊叫:“你怎么在这儿?”

村长脸色很不好看:“老花?你怎么跟到这儿了?”

我站在门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老花嘿嘿一笑:“我现在什么都不管,你花达勇能享受的女人,我老花也要喝一口汤!”

“待会你回去告诉我老伴儿,今晚我就不回去了,我要让花寡妇陪我!”

“老花!你别太过分!”

村长气呼呼说。

老花哈哈一笑:“我有什么过分的?你真以为我不知道我养了20多年的儿子是你跟我老婆的私生子?”

卧槽?

门外的我都听傻了。

这关系,真够乱的。

村长叹了口气:“我可以补偿你,但花寡妇真不行,她……”

“不行?你们刚刚的对话我都听到了,不行我就举报你们!”

屋里,传来一阵剧烈的碰撞声,还伴随着老花的低声沉吟。

我下意识后退到一棵大桃树后面。

下一秒,老花的尸体就从我眼前滚下山。

我瞳孔剧烈收缩,捂住嘴巴不敢相信。

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花就这么死了?!

花达勇拍了拍手,对旁边已经吓破胆的花寡妇道:“我现在就下山,佯装路过发现老花的尸体。”

“咱们统一口径,你就说老花对你图谋不轨,结果踩空了从山上滚下去。”

“记得报警,我现在去找花嫂,制造不在场证明。”

说完,花达勇踩着熟练的步伐快速下山。

我现在越来越迷惑了。

刚刚可是花寡妇对花达勇下达最后通牒,怎么转眼间,老花从山上刷下去,然后花达勇开始命令花寡妇做事了?

花寡妇方才的态度呢?

这种牵扯到人命的事情,我是不愿意插手的,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太乱。

我偷偷退出西山,从东边下山。

故意在村长家门口墨迹了好久,一直等到村长的身影出现,立马装作热情上前打招呼。

“村长!”

我冲他招手。

“你看上去有心事啊?”我笑着跟他打趣。

“你在这干什么?”

他的情绪不高。

“我在等老花呢,上午他说要上一趟山,到现在都没动静。”

村长点点头:“不用等了,他从山上摔下来栽死了。”

“什么?!”

我故作震惊。

很快,老花的死在村里传开。

镇派出所很快就来了警察。

让我疑惑的是,花嫂是知道老花最后跟我一起的。

按照常理来说,花嫂肯定会质问我关于她丈夫的死因。

但是没有,她不仅当作不知道我来过她家,甚至面对警察的盘问,连我的名字都没提过。

所以,这只能证明一点,老花死之前说的没错,花嫂跟村长有一腿,并且他们的儿子,十有八九就是村长的亲儿子了。

还有一点让人细思极恐。

花嫂知道我跟老花在一起!以花嫂和村长的关系,那村长肯定也知道!

当老花的案子被定性之后,村长用比之前更热情的态度,喊我去他家吃饭。

我敢去吗?

不敢去!

在和平年代,谁能心平气和的和一个杀人犯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在我连续拒绝了三次之后,第四次村长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来就对了,我不会亏待你的,你也不想老花的案子翻案吧?”

“你花嫂都告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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