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半年前,我正要高考的儿子在学校被霸凌,从天台被扔下,身上多处伤痕。
学校却说是自杀,尸体我们只看了一眼,就被一群黑衣人抢走,送去火化了。
那几个小孩我知道,个个都很有背景,所以学校不愿意去追究责任。
社会上很多人都说,是我儿子高智商低情商,承受挫折能力不强,只能怪他自己。
我做了二十年的外科医生,救了无数人,被称为白衣天使。
可是从看到儿子尸体那一刻起,我就决心做一个恶魔。
1
一天晚上,趁着夜色,我穿着全黑的冲锋衣翻进了赵天奇的家。
他是霸凌我儿子的其中一个,他的父亲是本地医药企业的高官,应酬很多,很晚才会回家。
赵天奇是学校篮球队的主力,身高马大,很有异性缘,跟我儿子这样的书呆子是两种学生。
他们本来没有交集,但在死前,我儿子遭受了他两个月的霸凌。
有人说,他曾将我儿子踢倒,然后尿在他头上。
这样的恶魔,此时却在他自己的床上呼呼大睡,而我儿子,已经尸骨无存。
我紧紧握住双拳,呼吸变得沉重,此时的面目一定很可怕。
我拿出准备好的纱布,倒上乙醚,捂住他的口鼻。
他挣扎了下,就沉沉睡去。
我不会让他死得那么轻松。
之后我拿出输液导管将他双手双脚捆住。
接下来,我轻手轻脚走到另一个房间,他的母亲杨雪华敷着面膜,刷着视频。
她似乎误会了我的身份,把我当成了晚归的老公,说道:
“这么晚回来,还不如就在那个妖精家里过夜。”
直到我拿出沾了乙醚的手帕,她才猛然发现是我。
虽然她极力挣扎,但哪是一个大男人的对手,还是被我弄晕了。
之后我又捆住她,将母子二人都挪到了客厅。
五分钟之后,他们都醒了过来,对于麻醉的时间,我一向掌握的很准。
杨雪华睁开眼,看到自己的儿子绑在自己对面,露出了惊恐之色,拼命的挣扎,但都无济于事。
当她看到我的脸,更是露出了害怕。
其实我们认识,从她当医药代表的时候就认识。
后来她嫁给了赵海涛,辞去了工作,生下了赵天奇。
她曾靠着跟我相识,插队带赵天奇看病。
那时我儿子也在,他看到赵天奇似乎有些害怕。
当时的我并没有想到,一个少年会对另一个少年,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来。
所以每次回想起我给他们看病,回想起儿子那张天真的脸,我就气血上涌,痛苦万分。
我拿出一把手术锤,在赵天奇的身上敲,每一个位置都很有讲究。
虽然只看到儿子的尸体一眼,但那些淤青和伤痕都像是刻进了我的心里。
我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
之后我对着赵天奇的喉咙重重敲了一下,他立刻窒息,还有血液从嘴角流出。
杨雪华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
我相信,她并非不知道自己儿子的所作所为,但她还是选择了纵容。
既然她培养出了一个恶魔,我就让她亲眼看着他死在面前。
杨雪华虽然被堵住了嘴巴,但是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诅咒。
或许她会诅咒我下地狱,诅咒我不得好死。
但对于一个失去儿子的父亲来说,他已经生活在地狱中了。
我没有折磨杨雪华,直接用手术刀割破了她的喉咙。
之后我就坐在沙发上,关掉了所有的灯,静静等着赵海涛回家。
直到凌晨两点,一股熟悉的酒精味传来,赵海涛回家了。
醉酒熏熏的他喊着:
“都死哪去了,老子回来了也不知道拿鞋过来。”
他摸着按开了墙边的电灯开关。
一瞬间的光亮,让他闭上了眼适应,再睁开,却惊声尖叫起来。
他看到了杨雪华和赵天奇的尸体,酒劲被突然吓没了。
刚想转身逃跑,就被我一刀划破了手筋,两只手垂了下来,鲜血顺着白衬衫往下流。
他惊恐地说道:
“兄弟,谋财不用害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还有银行卡,我可以告诉你密码。”
但是当他看到我的脸,他就把其他的话咽了下去。
他知道我是为什么而来。
最终求生的欲望还是战胜了恐惧,他跪着对我说:
“兄弟,人死不能复生,我把所有钱都给你做赔偿,我也不会报警,你放了我吧。”
我记得以前我在医院见过他,衣冠楚楚,咄咄逼人。
赵天奇打伤了人,他带着人家来看病,却完全是一副用钱砸人的嘴脸。
有什么样的父母,才有什么样的孩子。
所以赵天奇的罪,他要承担一半。
看到我步步逼近,他知道我不会放过他,突然站起来就跑。
然而失血过多,已经让他四肢无力,没几步就被我赶上。
我用手术刀直接捅进了他的心脏,他软绵绵地倒下。
之后我转身离开了这间满是血迹的房子。
2
儿子被葬在了老家,因为不希望那些自媒体和追求流量的博主打扰。
满头白发的父母在坟前烧纸,哭的让人心疼,妻子已经哭晕了几回。
但我忍住了没有露面,心里想着不能连累他们。
刚出事的时候,妻子打了我几巴掌,她责问我,为什么没有看出儿子的异常?
为什么不为儿子讨回公道?
我甚至拒绝了教育局提出的训诫几个霸凌者的要求。
因为对于他们来说,那不会是教训,而是保护。
他们的教训会由我来给。
我对着儿子的坟墓遥遥一拜,爸爸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霸凌者有四个人,两男两女。
下一个叫朱平,同是篮球队成员,成绩也很好。
他的父亲是教育局的领导,也是在他的指示下,这件本应轰动一时的案子被压了下去,甚至连验尸的机会都没有给我们。
赵天奇一家被杀的案子已经传开了,但消息还是被封锁着,因为这样大的案子,对于这座城市的人来说是一种恐慌。
其实我有自信,警方不会那么快找到我。
毕竟作为一个拿手术刀的医生,我知道如何无菌操作,自然也知道怎么不留痕迹。
但对于我来说,时间还是不多了,因为我接受不了那几个作恶者多活一天。
而他们自己也感觉到了危机。
当天晚饭的时候,朱平的父亲朱天德就提醒妻儿:
“近期出门一定要小心,最好别出门,朱平也请几天假。”
朱平的母亲徐风娇不满地说道:
“我不出门可以,儿子不上学怎么行?功课不都拉下了。”
朱平也在一旁帮腔道:
“是啊,篮球队还有比赛呢。”
朱天德一拍筷子说道:
“一个个的,不长脑子,赵天奇一家死了知道吗?”
“很可能就是周越的父亲周无极做的,他能杀了赵天奇,还会放过你吗?”
但朱平却并没有害怕的感觉,他说:
“我当是谁,就那个软蛋的老子,他儿子能被我们打成那样,他来了也一样。”
“爸你再找点人来,就上次抢尸体那群人就行。”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朱天德打了一个耳光。
“我怎么有你这么蠢的儿子?那些人是什么来头你不知道?让他们干活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一旁的徐风娇不满地推了他一下,说道:
“这儿子你不心疼,我心疼,他还是小孩子,犯点错怎么了?”
朱天德刚要反驳:
“杀人是什么小错……”
就感觉到一阵困意,再看母子二人,也已经昏昏欲睡。
他意识到了不对劲,却还是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被捆在了卧室里,一家三口,整整齐齐。
得益于现代医学的发达,我可以轻易找到无色无臭的药物,放进他们的饭菜里。
朱天德是最先醒来的,看到我,他虽然很惊慌,但掩饰得很快。
不愧是当官的,他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
“周大哥,不要一错再错了,越越的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请你相信我。”
如此冠冕堂皇的话,我听他在电视上也说过,当时老百姓都信了,还激动地鼓掌。
但他现在的观众却并不领情。
徐风娇恨恨地说道:
“姓朱的,你要是敢动我儿子,我跟你离婚。”
朱天德怒骂道:
“你是不知道现在的状况吗?这时候还嘴硬什么?”
但他刚骂完老婆,儿子又不省心地开口了。
“姓朱的,你别给我机会起来,否则我把你揍得跟你儿子一样。”
“他什么身份,也敢比我考的好?也敢跟我抢女人?”
我听到他的话,心里一阵酸疼。
越越曾经跟我说过,有一个女生对他有好感,但他以学习为重,并没有搭理那个女生。
朱平还在不停说着,骂越越是软蛋。
我愤怒地拿出手术锤,敲打在他的下体上。
他立刻痛苦地弯下腰,眼泪鼻涕一起下来了。
徐风娇在一旁又骂了起来:
“你个畜生,你别伤害我的孩子。”
可是我的孩子受伤的时候,有谁保护他?
可是他的孩子伤害别人的时候,有谁出来制止?
我又用锤头敲打朱平的其他地方,每一处都曾在越越身上留有痕迹。
我要让他十倍百倍承受同样的痛苦。
终于,朱平开始认错,但一切都晚了。
我想到越越一定也跟他求饶过,可是他不会停手。
所以,我也没有停下。
但徐风娇再次作死了,她对着朱天德喊道:
“别人都把你儿子打的绝种了,你还不说话,你告诉这畜牲,他儿子死了,他还有老婆,还有父母,他就不担心他们吗?”
听到这句话,朱天德一脸惊恐,面如死灰。
他知道徐风娇触犯了我的禁忌。
果然,下一刻,我收回了手术锤,将手伸进上衣口袋,掏出一个东西在徐风娇面前一划。
她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但很快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大量的血液从她脖颈处喷出来。
一旁的周平脸上也被溅了血,他立刻吓得跪地求饶,嘴里喊着:
“叔叔我错了,你看在我和越越是同学的份上,饶了我吧,我给他磕头,给他烧纸。”
听到他提起越越,我更加生气。
“你也知道你们是同学,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让你这样对他?”
“欺负人不是很好玩吗?站在受害者的视角,你现在有没有一点后悔呢?”
朱平张张嘴,刚说出一个“我”字,手术刀就插进了他的太阳穴。
他的眼睛瞪得很大,没有想到自己会死得这么突然。
朱天德眼看着妻儿死在面前,整个人似乎瞬间佝偻了下去。
那一刻,我仿佛从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那是一种无家可归的绝望感。
所以我在想,该不该放过他。
这时候他又开口说道:
“周兄弟,你死了儿子,我也死了儿子,我现在还死了老婆,这样还不够吗?”
“你就当我也死了,以后我的命都用来为教育事业服务。”
听到他这么说,我收起凶器,站了起来。
他舒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整个人稍微放松了点。
然而一把锤头却从他的天灵盖直接敲了下去。
是他下令烧了越越的尸体,让我多看他一眼的机会都没有了。
他等于是又杀了越越一次,我怎么能放过他?
走出朱天德家,我来到桥洞休息了一夜。
晚上也有流浪汉进来,但我不知道,是不是杀手的眼睛不一样。
他看了我一眼,就远远躲开了。
第二天一早,我来到老城区,今天要下手的是个女孩子,叫吴心。
我曾听越越提起过她,说她又好看又开朗。
然而她却还是牵扯进了越越的霸凌案。
所以我想知道,她在这件事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