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甘深
从绍兴的黄酒,到陕西的稠酒,再到内蒙古的马奶酒,人们印象里的中国酒文化总有不少地域特色。酒香弥漫在960万平方公里的中国版图,又被神奇的地理线分割。黄河以北以清香为主,长江以南以酱香为主,从长江到淮河、黄河到长江之间,则以浓香为主。
几乎所有酒文化中,都存在酿造技术和自然禀赋结合的情况。从酒的风格来看,同样都是浓香型,四川盆地气候湿润、闷热,发酵环境中有更多种微生物参与,香气显得比较浓郁。而江淮地区地处季风性气候,饮食文化相对清淡,口味更加淡雅、绵柔。
千年流转,一些古老酿造技艺已经失传。然而在“世界十大烈酒产区”之一的安徽亳州,神奇的北纬30°附近,古井贡酒酿造技艺传承1800多年。从东汉的九酝春酒、明清的减酒到今天的古井贡酒,其依赖于九酝酒法的无断代传承,并在现代科技的应用下,使这一古老技艺焕发新生。
作为“中国酒文化月”的发起者之一,古井集团每年九月都会举办“古井贡酒年份原浆秋季开酿大典”,意味着沉睡了一个夏天的酿酒生产线被重新唤醒。而每次秋酿大典,都会透露古井集团新动向。
这让外界有了探秘的视角:一杯酒,一座城,一场秋酿大典,非遗的酒香背后,书写着什么?
一、贡酒传承,凝聚非遗浓香
祭祀,是秋酿大典的首要。如同往年一样,今年9月12日,古井贡酒·年份原浆第十一届秋季开酿大典在古井酒神广场举行。位于广场上的曹操像,高19.6米,铭刻着公元196年曹操进贡“九酝酒法”的历史。
秋季开酿大典公祭酒神曹操。图源/古井集团
公祭酒神曹操,向外界揭开了曹操的另一个身份——古井贡酒的“酒神”。据《齐民要术·卷七》记载,公元196年,曹操将家乡产的“九酝春酒”晋献给献帝刘协,并上表说明九酝春酒的制法。其中,曹操的《上九酝酒法奏》不仅总结了“九酝春酒”的酿造工艺,还亲自酿制美酒,并提出具体改进的办法,从此奠定了“中华第一贡”的地位。
从时间脉络看,古井贡酒酿造技艺发轫于两汉,孕育于唐宋,成型于明清,鼎盛于当代,就像一杆刻尺,丈量了中国酿酒工匠千年的薪火相传。
资料显示,唐宋时,减店(今古井镇)所产“减酒”闻名一时,民间流传“涡河鳜鱼黄河鲤,胡芹减酒宴佳宾”民谚。进入明清,古井贡酒酿造技艺得以成型。据《亳州市志》记载,明万历年间,“减店”有酒坊40余家。酿造“减酒”的代表,首推怀氏“公兴槽坊”。
1958年,“公兴槽坊”改为减店公社酒厂,原公兴槽坊师傅皇凤勤、乔楚荆等继续在职传承。1959年初,国家拨款10万元扩建,并将减店酒厂改为省营亳县古井酒厂,在同年将减酒命名为“古井贡酒”。60年代,老厂长聂广荣在老酒工口传身授的基础上进行技术总结,带领员工艰苦创业,从小作坊转变为现代化大型生产企业。
2018年,九酝酒法被吉尼斯世界纪录官方认证为“世界上现存最古老的蒸馏酒酿造方法”,成为中国白酒首例申请成功的吉尼斯世界纪录。2019年,古井贡酒·年份原浆传统酿造区成为国家工业遗产。2021年,传自“九酝酒法”的古井贡酒酿造技艺,入选第五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名录。
其中,“古井贡酒酿造遗址”是中国白酒行业中国家级文物最多、体量最大的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由明清窖池群、明清酿酒遗址、北魏古井、宋代古井4个单体组成。而古井贡酒的酝酿窖池源自明代正德十年(公元1515年)的公兴槽坊,距今已有500多年历史,窖池中栖息着600多种有益微生物,被誉为中国白酒文化活化石。
让这位文物级的“500年老师傅”持续工作,并非易事,需要传统技艺守护人的代代传承。此前,古井技艺传承人李天华、查枢屏等通过师徒帮带,已培育了一大批专业人才。今年秋酿大典上,同样举办了古井贡酒•年份原浆非遗酿造工艺传承人的拜师仪式,达成传统酿酒工艺匠心酿造的传承契约。
古井贡酒 《九酝酒法》非遗酿造工艺传承人拜师仪式。图源/古井集
二、秋酿韵味,传承经典创新未来
在酒神的凝望下,古井酒脉千年不息,一边坚持传承与创新并重,一边用科技创新赋能品质提升。
从酿造技艺看,自1959年建厂以来,古井人在古法基础上创新酿酒工艺,形成包括原料准备、糖化发酵、蒸馏、陈酿几大流程的128道复杂的工序。酿酒师傅们春暖制曲、夏热压窖、秋凉酿酒、冬寒窖藏,每一步都藏着学问。
整个生命周期中,一年里最好的酒,被称为“秋酿酒”。这源于古井酿酒师们逐渐探索的压池子工艺,从1989年开始施行。每年夏季,古井生产车间的窖池全面进入休眠模式,酒醅在窖池里发酵,直至九月开窖酿酒。虽然夏季压池子会让产酒量下降,却让酒体更加醇厚丰满。一般秋酿酒蒸馏出酒时,只选锅中靠近中前段部分作为头酒储存,这段酒的微量成分比例协调,每一滴都珍贵稀缺。
日前,古井贡酒秋酿大典11周年纪念酒已开启预售。同时,此次秋酿大典透露了古井贡酒新动向,古井家族三大名古井贡酒、黄鹤楼酒、明光酒业已同时启窖开酿,中国国家地理——亳州酿酒环境探源研究成果专刊发布,“贡创 贡献 贡享”首届古井贡酒·年份原浆三贡节大赛启动。
中国国家地理—亳州酿酒环境探源研究成果专刊发布。图源/古井集团
在中国酒业协会理事长宋书玉看来,在传承中创新,在创新中传承,这是中国白酒的发展之道。面对新时代,古井集团全面落实“六一战略”,聚力建设“华夏酒城”,“四品五香”各美其美,“四梁八柱”根深蒂固。九酝酒法、桃花春曲、宋代古井、无极之水、无极酒窖,塑造了古井贡酒超然物外的美学意境,成就了中华第一贡的品质新表达。
此外,唯有不断以科技探寻白酒之秘,以科技创新诠释中国白酒、发展中国白酒,才能让产业走得更稳、走得更远。要全面提升科技创新对产业的赋能,名酒企业尤其要做出表率。
根据今年5月股东大会的高管发言,古井集团目前主要有纯手工、半机械化、全智能化三种生产方式。资料显示,在古井智能园里,生产设备联网率达96%以上,车间人均产能约为传统酿造车间的10倍以上。在灌装车间,智能设备让工作效率提升约2.27倍。在“透明工厂”的美酒探秘环节,对每一个环节都严格把控。
谈及信息化、智能化酿出来的酒,是否拥有与传统古法酿造的美酒一样的品质和醇香,酿酒师傅认为,智能化酿酒不是推翻古法,而是保留传统工艺流程,像窖池、窖泥等与以前无差别,只是现在由机器代替人工,进行上甑、蒸馏、摊晾、下曲、丢糟、入窖等传统工艺,流程作业更加标准化,减少了人为经验主义的操作浮动,保证了原酒质量的一致性和稳定性。
三、以酒为媒,与世界邀杯
在全球化背景下,国际化已经从产品输出演进到到品牌、文化、精神的全方位输出。2018年古井秋酿大典上,九酝酒法获得吉尼斯世界纪录官方认证,将中国酒文化推向世界。2023年4月,古井贡酒等七家酒企以“中国白酒老作坊”的名义,共同推动中国白酒申报世界文化遗产。
相较往年,今年的秋酿大典与2024第五届国际蒸馏酒技术高峰论坛在亳州同步开启。其中,古井集团以黄淮流域白酒核心产区重要代表身份,承办以“绿色酿造 智能制造”为主题的国际蒸馏酒技术技术高峰论坛,共探国际蒸馏酒发展新趋势,传播中国白酒文化。
秋酿大典与2024第五届国际蒸馏酒技术高峰论坛同步开启。图源/古井
安徽古井集团董事长梁金辉曾在接受采访时表示,白酒作为传统产业,多年来面临国际化难破局的处境,随着世界经济一体化格局不断加速,积极融入外循环是中国白酒行业实现高质量发展的必然要求。
此前,古井贡酒不断加快国际化战略,融入“一带一路”,提出再造一个“数字化、国际化、法治化”的新古井,首倡“中国酿 世界香”,率先开启“中国酒文化全球巡礼”,致力于让中国白酒成为世界的语言。至今,古井贡酒·年份原浆已进入亚、欧、美、非、澳五大洲30多个国家和地区。
与全球巡礼配套,古井贡酒·年份原浆文化研究院柏林、巴黎、伦敦等中心落子,聘请来自酒界、文化界等多名研究员,为品牌未来国际化发展提供文化层面的专业支持。基于此,一个多方位立体化桥梁将各地慢慢连接,让中国白酒成为世界的通用语言,增加了东西方酒文化交融的活力。
根据8月底安徽古井贡酒股份有限公司发布的2024年半年报,2024年上半年,公司实现营收138.06亿元,同比增长22.07%;净利润达到35.73亿元,同比增长28.54%。
贡酒飘香中,传统与现代切磋,创新对传承推动。酿酒人在保留白酒深厚的文化底蕴之上,将品质和匠心一起融入酒中,实现从田间粮香到舌尖酒香的神奇转化,共酿出大国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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