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视点 | 坚定制度自信，为中国式现代化夯实政治保障 ——专访上海交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上海行政学院教授程竹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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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焦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是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提出的"七个聚焦"之一。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全过程人民民主是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本质属性"，将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作为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要求之一。"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构成了全过程人民民主的重要制度载体，而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构成了新时代政治建设的顶层设计或核心范畴。"上海交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上海行政学院教授程竹汝说。

党的二十大报告概括了中国式现代化的一系列特征，中国式现代化既有各国现代化的共同特征，更有基于中国国情的鲜明特色。其中，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是中国式现代化的重要特质之一。程竹汝认为，全过程人民民主最普遍最具体的实践形式是人民最广泛有序地政治参与，而政策是民主政治条件下人们行为互动，即人民政治参与的结果。政策优化成为全过程人民民主最为显著和深刻的政治功能。

全过程人民民主是新型民主政治形态，党的领导构成其内核

"全过程人民民主是一种在实践中产生，又不断丰富完整的新型民主政治形态，党的领导构成了它的内核。"程竹汝说，全过程人民民主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对民主这一人类共同价值的理论和实践探索成果。首先，全过程人民民主是我国民主政治人民属性和实践特征的历史性结合；其次，是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成熟和定型"、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战略目标相适应的理论范畴；再次，是当代中国民主政治话语基于实践经验的新概括。

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现实生成和发展，其内核关键一点是党的全面领导的推动和保证。根本上讲，党的性质蕴含着全过程人民民主形成和发展的必然要求："代表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是中国共产党作为执政党，其全部政治社会关系的基本原则。这些原则与全过程人民民主形成现实关联的底层逻辑是：对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的代表，只有诉诸广大人民群众对政治的全过程参与才能达成。

也因此，全过程人民民主形成了自身显著的外部特征和内在机制。其外部特征，即民主政治作为认知对象所呈现的独特性及作用，主要表现在：我国全过程人民民主"是全链条、全方位、全覆盖的民主"，"是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社会主义民主"；其内在机制，即塑造民主政治外部特征并与之相适应的制度机理，主要表现在：我国全过程人民民主"实现了过程民主和成果民主、程序民主和实质民主、直接民主和间接民主、人民民主和国家意志相统一"。

新时代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具有更丰富的内涵和实践要求

在程竹汝看来，全过程人民民主这一重大理念的基础和内涵，可以回溯至改革开放以来党关于民主政治建设的长期战略及实践展开。特别是在党的十八大以来的重要文献中，都能找到相关表述。

作为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要求之一，新时代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有着更丰富的内涵和实践要求。适应中国式现代化的要求，全过程人民民主形成了提供合法性、政策优化、塑造秩序、激发活力、政治整合、组织支持等政治功能。

政策是民主政治条件下人们行为互动的结果，其构成现代国家政治过程的核心指向。从这个意义上讲，通过民众广泛有序的协商和参与制度实现政策选择，构成了我国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显著特征。我国制度体系已经成功塑造了独具特色的人民广泛有序的协商和参与系统等。这些制度系统保障民众广泛而有序地参与，保障着政策选择的社会适应性，由此利于推动和保证中国式现代化的顺利进行。进一步坚定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聚焦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将为中国式现代化夯实政治保障。

　　作者：单颖文

文：单颖文 图：赵立荣 编辑：傅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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