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黄昏时分,蓝霜站在法院门口,手中紧握着那份沉甸甸的判决书。二十六年的漫长等待,终于画上了句号。她深吸一口气,回想起那个改变她命运的夏日午后。
"霜霜,阿姨带你们去县城玩,给你们买好吃的。"
那熟悉的声音至今仍在耳边回响。蓝霜苦笑着摇了摇头,喃喃自语:"方秀荣,你可曾想过,当年那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有朝一日会成为你的噩梦?"
她抬头望向天空,仿佛看到了父母的身影。"爸、妈,我找到家了。"
01
我叫蓝霜,今年已经33岁了。2023年9月19日,这个日子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天,我终于拿到了期盼已久的判决书。看着那个曾经毁掉我人生的女人——方秀荣被押进法庭,我的内心五味杂陈。
26年前的那个夏天,我才5岁,我的姐姐梅兰8岁。我们家住在贵州一个偏远的小山村里,生活虽然清贫,但父母的爱让我们感到幸福。那时的我,天真烂漫,对未来充满希望。谁曾想,一场突如其来的噩梦,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那是一个闷热的午后,我和姐姐在村口的大榕树下玩耍。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向我们走来——是我们的邻居方秀荣阿姨。
"霜霜,梅梅,来,阿姨带你们去县城玩,给你们买好吃的。"方秀荣笑眯眯地说。
我和姐姐对视了一眼,有些犹豫。母亲经常叮嘱我们不要随便跟人走,但方秀荣是我们的邻居,我们从小就认识她。
"可是,妈妈说不能随便跟人走。"姐姐梅兰说。
方秀荣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和蔼可亲的样子:"没事的,我已经跟你们妈妈说好了。你们不想吃冰淇淋吗?"
听到冰淇淋,我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在这个偏远的山村,冰淇淋可是稀罕物。我拉了拉姐姐的衣角,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她。
姐姐终于点了点头,我们跟着方秀荣上了一辆破旧的面包车。那时的我们哪里知道,这一走,就是天各一方。
车子开了很久很久,我们经过了许多陌生的地方。天渐渐黑了,我开始感到害怕。
"阿姨,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我怯生生地问。
方秀荣的表情突然变得冷酷:"闭嘴!你们没有家了!"
我和姐姐吓得抱在一起,泪水不停地流下来。直到现在,我还能清晰地记得那种绝望和恐惧。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了下来。方秀荣粗暴地把我们拉下车,推进了一间破旧的房子。里面挤满了哭泣的孩子,空气中弥漫着恐惧和绝望的气息。
就这样,我和姐姐被分开了。我被卖到了一个只有养父和奶奶的家庭,而姐姐被带走了,不知所踪。
02
我的新家在一个偏远的山区,生活条件十分艰苦。养父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整天忙于农活;奶奶年纪大了,身体不好。我成了这个家里唯一的劳动力。
每天天不亮我就要起床,去山上砍柴,去田里干活。回到家还要做饭、洗衣、打扫卫生,我的双手总是布满了老茧和伤痕,但这些都比不上心灵的创伤来得深。
村里的人对我指指点点,充满了异样的眼光。他们私下里议论纷纷,说我是个来历不明的野孩子,说我会给村子带来不幸,那些流言蜚语如同尖刀,一次又一次地刺痛我幼小的心灵。
我多么想告诉他们,我不是野孩子,我有自己的家,有疼爱我的父母。但我不敢说,因为我害怕方秀荣会找到我,把我卖到更远的地方。
尽管生活如此艰难,我从未放弃过学习的梦想。我相信,只有知识才能改变我的命运。每天干完活,我就借着昏暗的油灯光芒,贪婪地阅读着从垃圾堆里捡来的破旧课本。
然而命运再次和我开了个残酷的玩笑。我才上到小学三年级,奶奶就坚持要我辍学。
"上学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吗?"奶奶说,"你还是去镇上打工吧,能挣点钱贴补家用。"
我哭着恳求奶奶让我继续上学,但她始终不为所动。就这样,在我13岁那年,我背上简单的行囊,独自踏上了外出打工的道路。
03
从13岁开始,我就像一片随风飘零的落叶,在陌生的城市间辗转。我的第一份工作是在一家小餐馆当服务员。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双脚肿得像馒头,但我咬牙坚持着。我知道,这是我通向自由的第一步。
"小蓝,你怎么总是对着地图发呆啊?"老板娘曾好奇地问我。
我苦笑着回答:"我在找回家的路。"
之后,我又当过保洁员。推着清洁车穿梭在高楼大厦间,我总是不由自主地抬头张望,希望能从这些陌生的建筑中找到一丝家乡的影子。
在工厂流水线上工作时,我的双手总是不停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但我的耳朵却竖得老高,仔细分辨着周围工人的口音。每当听到类似家乡的声调,我的心就会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
"你这姑娘,怎么对方言这么感兴趣?"一个老工人曾这样问我。
我笑着说:"也许下一个口音,就是我回家的钥匙呢。"
我的记忆力超群,这是我唯一的优势。我记得家乡的每一个细节:村口那棵枝繁叶茂的大榕树,屋后那片郁郁葱葱的竹林,还有那条蜿蜒的小溪,溪水清澈见底,里面游弋着调皮的小鱼。这些记忆就像一幅地图,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里。
每到一个新城市,我都会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那些熟悉的建筑风格、独特的地方小吃,甚至是街道的布局,都可能成为指引我回家的线索。我常常在下班后独自漫步在陌生的街头,希望能从匆匆而过的行人中,找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我还记得第一次在派出所登记信息时的忐忑。警察叔叔耐心地听我讲述自己的经历,然后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吧,孩子,我们会帮你的。"
从那以后,我开始主动寻找各种打拐DNA数据库。每到一个新的城市,我总会找时间去当地的公安局,提供自己的DNA样本。有时候,我会站在警察局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幻想着下一秒就能与失散多年的亲人相认。
"小姑娘,你怎么又来了?"一位年长的警官经常这样问我。
尽管一次次地失望,但我始终相信,只要不放弃,终有一天,我会找到回家的路。这份信念,成为了支撑我在艰难生活中前行的唯一动力。
然而年复一年,我的希望一次次落空。眼看着我已经快30岁了,我开始对未来感到绝望。就在这时,命运之神终于对我露出了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