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76年入伍,3年后参加了对越自卫反击战,86年转业成为企业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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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76年,我18岁时响应号召参军入伍,没想到这一决定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从一名普通农家子弟到军人,再到企业干部,我的人生经历了跌宕起伏的变化。



韩建军,这是我的名字。1958年,我出生在河南省新乡市的一个小村庄里。我爹是村里的老实人,常年在生产队干活;我娘是个能干的农村妇女,既要下地干活,还要照顾我和弟弟妹妹。

我们家住在一间土坯房里,冬冷夏热。记得小时候,我和弟弟妹妹常常挤在一张土炕上睡觉,盖着厚厚的棉被。那时候,村里人家都差不多,能吃饱肚子就算不错了。

上学的时候,我每天要走五里地去镇上的小学。书包是娘用旧衣服缝的,书本都是二手的。但我不觉得苦,反而觉得能上学是件幸福的事。那时候,我就立志要好好学习,将来能够考上大学,改变自己和家里人的命运。

1976年夏天,我刚刚高中毕业。那时候,村里的年轻人要么继续上学,要么就下地干活。我一心想考大学,可是家里实在供不起。正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村里来了征兵的通知。

"当兵?这是个好出路啊!"我爹兴奋地说,"建军,你要不要去试试?"

我心里也很动心。当兵不仅能为国家做贡献,还能学到本事,将来说不定还能当干部。于是,我就报了名。

体检那天,我紧张得不得了。生怕自己哪里不合格,错过这个机会。好在最后顺利通过了。当我拿到那张入伍通知书时,我激动得差点哭出来。

临行前一天晚上,全家人都没怎么睡。娘给我收拾行李,一遍又一遍地叮嘱我要好好照顾自己。爹坐在门槛上抽旱烟,眼睛里闪着泪光。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背着行李,坐上了去县城的拖拉机。一路上,我既兴奋又忐忑。兴奋的是终于可以离开村子,去外面的世界见识见识;忐忑的是不知道军营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到了县城,我遇到了和我一起入伍的刘铁柱。他是隔壁村的,比我大一岁,性格开朗,总是嘻嘻哈哈的。我们很快就成了好朋友。

坐上去部队的大卡车时,我回头看了看家乡的方向。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干,不能辜负家人的期望。

到了部队,新兵训练马上就开始了。刚开始真是不适应,每天早上五点起床,下午五点才能休息。训练科目多得数不清:队列、体能、军事理论、射击...样样都不容易。有时候累得实在受不了,我就会想起爹娘的嘱托,咬咬牙就挺过来了。

在新兵连里,我认识了我们的连长赵国强。赵连长是个老兵油子,打过仗,脾气不太好,但是对我们要求很严格。他总说:"当兵就要有当兵的样子,要对得起身上的军装!"

训练中,我表现得还不错,尤其是射击,常常能打满环。赵连长看在眼里,多次表扬我。这让我更加努力,希望能成为一名优秀的军人。

新兵连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分配那天,我和刘铁柱被分到了同一个连队,这让我们高兴坏了。

就这样,我开始了真正的军旅生活。每天除了训练,还要站岗放哨,打扫卫生。虽然辛苦,但我觉得很充实。我深深地爱上了这身军装,爱上了部队这个大家庭。

休假时,我常常会到附近的村子里走走。有一次,我遇到了一个叫林月琴的姑娘。她是当地民兵连的连长,性格活泼,说话爽快。我们聊得很投机,从此每次休假我都会去找她。

慢慢地,我对月琴产生了好感。可是我不敢表白,总觉得自己还不够优秀。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在部队里好好干,争取立功受奖,到时候再向月琴表白。

就这样,在训练和思念中,我的军旅生活一天天过去。我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我知道,我正在为自己的梦想努力着。



1979年初,一个重大的消息传来:我们要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当时我的心情很复杂,既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终于可以为国家做贡献了,紧张的是不知道战场上会遇到什么。

临行前,我偷偷跑去见了月琴。她给我绣了一面锦旗,上面写着"保家卫国"四个大字。我握着她的手,心里有千言万语,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建军,你一定要平安回来。"月琴红着眼眶对我说。我重重地点了点头,把锦旗小心翼翼地收进了背包。

战场上的日子是艰苦的。我们要在崎岖的山路上行军,要在密林中穿梭,要面对敌人的炮火。每天晚上睡觉时,我都会摸摸月琴给我的锦旗,这让我感到温暖和力量。

有一次,我们遇到了敌人的伏击。子弹在耳边呼啸,炮弹在不远处爆炸。我和战友们趴在地上,一寸一寸地向前爬。就在这时,我看到刘铁柱被弹片击中了腿。

"铁柱!"我大喊一声,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我背起铁柱,在枪林弹雨中往后方跑。那一刻,我什么都没想,只知道要救我的兄弟。

幸运的是,我们都活了下来。铁柱的伤不算太重,养了一个多月就好了。这次经历让我们的感情更加深厚,也让我更加珍惜生命,珍惜和平。

战争结束后,我们凯旋而归。在火车站,我看到了月琴。她穿着一身素净的布衣,站在人群中冲我微笑。那一刻,我觉得她比我记忆中更美了。

"建军,欢迎回家。"月琴说。我鼻子一酸,差点掉下眼泪来。

回到部队后,因为在战争中的表现,我被提拔为班长。工作更忙了,但我感到更有责任感。我常常想,我不仅要对得起这身军装,还要对得起月琴的等待。

可是,随着职务的提升,我和月琴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有时候,一个月才能见一次面。我们之间的感情虽然在加深,但也因为聚少离多产生了一些误会。

有一次,我听说村里有个叫王大山的干部一直在追求月琴。我心里很着急,可是又不能经常请假回去。我只能在信里委婉地表达我的心意,希望月琴能够等我。

就在这时,我遇到了人生的另一个选择。赵连长找我谈话,说我表现不错,可以考虑继续在部队发展,将来说不定能当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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