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毛主席、周总理、朱总司令《年谱》和《国民党将领看长征》等信史/文献:
毛主席说:蜀地多兵勇,自古亦然……
1934年11月20日,奉蒋命,“川王”刘湘率幕僚一行抵南京,12月初返回重庆;几天后,“川南剿总”于泸县/泸州成立,集结部署了十余万兵力,由潘文化任总指挥。
刘、潘幕僚/参谋团研判朱毛红军入川路径有二:一是自湘西经黔东北入川,出綦江、由江津附近过长江;一是取道川黔滇边,经赤水河地域入川,走泸州、纳溪、江安过长江。
【注示:川军首脑认可上述“研判”的另一个重要因素,是朱总、刘帅和聂帅皆为川人、时为红军名将帅;朱刘曾于泸州作战数月、聂帅是江津人氏,皆熟悉两处情形。实际上,遵义会议的确是采纳了朱、刘和聂之建议“经纳溪、江安一线过江,于成都西南或西北创立根据地”。】
是年1月初,红军进入贵州,蒋命川军3个师入黔;针对众所周知朱总、刘帅“在红军统帅机关任职”之情况,川军判断红军极可能“沿赤水河出合江,渡长江;或经赤水/金沙、永宁/叙永,出纳溪、江安一线过长江;遂命已经驻防江津的“模范师”郭勋祺部三个旅等等移防,机动至泸州附近。这样一来,长江南岸泸州、永宁/叙永、纳溪、江安段至黔北赤水河地域,川军集中部署了12个旅、36个团。
刘湘、潘文化等,冲着朱总、刘帅和聂帅的“名气”,专门调整部署、集中作战兵力于一个方向,而且还“赌”赢了,亦可谓“神”来之笔矣!
至1月中旬,对即将“开局”的大战,川军不但“料敌在先或料敌从宽”,而且经过约六七周的“养精蓄锐”,还准备的十足充分;遂即,刘、潘命郭勋祺率本部和章安平、刘兆藜、范子英部,计6个旅、18个团三万余精兵悍将,取头尾相连“1.1.1”阵形,自川南前出至既定战场一一赤水河地域。
【注示:略十个月之后、于百丈关下,亦是在这拨“精兵悍将”骨干的带领下,川军再次重创了红四方面军…。】
毛主席说:打不赢就走……
1月20号,军委发布《北渡长江作战计划》明确:全军由松坎、桐梓、遵义经赤水/金沙、土城,夺取纳溪/泸州、江安之线各渡江点,以便迅速渡江。
在此前后,军委二局截获川军出动之电报一一时任总部作战参谋的孔石泉忆述:“…敌人的发报我们收到了,但把`旅'字译成了`团'字,因而估计敌人是两个团的兵力;如果知道是两个旅的敌人,就不会去打了。”一一这是军委二局罕见的一次“失误”!
川军将校们的忆述,证实了孔石泉的说法:27号,首先与彭德怀、陈赓和董振堂等部激战的,是川军先头之“模范师”郭勋祺旅、潘佐旅的六个团、万余人;28、29号,又有“模范师”廖泽旅及另三个旅加入战场,共计6旅18团约三万余人。
28号深夜,党中央批准毛主席提议“撤出战斗”…。
基于错误的情报,红军作战指挥部署出现了“显著”的失策:
一是求胜“心切”:集中三、五两军团6个团+干部团“吃掉”川军两团五千多,应该不是太大的困难,结果“枪林弹雨”“血腥暴力”一整天,方有些许“觉悟”;因“心切”,事实上毛朱刘等自己延滞/耽误了“战场态势感知能力”理性的正常发挥一一为此,毛主席曾多次公开的做过“自我批评”。
再是分兵:当时红军作战兵力略为15个团、约半数为千人以下的小团,总兵力不及一万半;一、三、五军团分别使用于赤水/金沙、土城两个方向,这是不小的失着。
令人钦佩的,是毛主席等于事后并未“甩锅”军委二局,还点赞他们是“照亮夜行路的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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