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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为头条原创首发,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
文/林林微故事
素材/李海峰
为了阅读体验,文中用第一人称讲述!
我叫李海峰,出生在七十年代初,那个时候缺衣少食,物质匮乏,我家里穷,我出生后,母亲没有吃什么营养的食物,奶水少,所以我长得瘦小!
一直等到我八岁时,还是瘦不拉嘎的,在村子里,总是给村里的孩子欺负!
那个时候的我真是很傻,被欺负了也不敢欺负回去,也不懂得跑!
父母亲要去生产队里干活赚工分,所以没有怎么管我,奶奶在家里带着弟弟和妹妹,也没有时间管我!
有时候奶奶会喊我去割猪草,可是我常常空篮子回来,奶奶就说我,“你看看村里谁谁的孩子,也七岁了啥活都能帮衬,你怎么连个猪草都不会割呢?”
奶奶一边埋怨我,一边给我打饭吃,奶奶终归还是疼我,怕我饿着,本身就瘦,再饿一下,就更长不大了!
其实也不是我不会割草儿,而是我割的好好的猪草,都给人家抢走了,有些没有抢到的大孩子,还把我给揍了一顿。
回到家,奶奶见我空篮子才会说我,其实我根本就不敢跟奶奶说。不过我跟奶奶说了,奶奶会更伤心的。
我爷爷是 富 农,我奶奶跟着他吃了很多路,最后穷的无米下锅,但是还是给村里人欺负,说是什么批什么斗!
我爷爷也是在那个时候没的,爷爷身体不是很好,被折腾几年后,就倒地不起了!
我爷爷走了后,并没有对我奶奶停止那什么!我奶奶为了保护我爸,心甘情愿给她们抓去那什么!
在村里,我们一家都是谨小慎微,就怕得罪人,我爸我妈都如此,大气都不敢出!
1979年我到了上学的年龄,我害怕我不能上学,没想到那时已经全面 摘 帽,我也可以上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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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着母亲用破旧衣服缝制的书包去上村小,才到学校门口,就被值班的老师赶走!
“去去去,小孩,还没到上学的年龄,就别再这里晃悠,影响别人!”
就这样,我在校门口被拦住了,进不去!我急的直跺脚,可是张了张嘴,却不知要怎么解释!
突然有个女孩上前来,说道:“陈老师,他叫李海峰,都九岁了,早就过了读书的年龄了!”
陈老师在那个女孩的解释下,才把我放了进去!
女孩拦住我,说道:“你这人是个哑巴不成,不会解释吗?而且人家帮你这么大的忙,怎么也不知道感谢?”
我看着她活泼大方的样子,心里已经对她感谢了千万遍了,只是一直不敢宣之于口!
最终我还是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谢……谢!”
女孩见我说了谢谢就大步流星走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进了三年级的教室里,那个女孩我认识她!
是村里贫农赵海的女儿赵思琪,赵海还是大队的队长!
在村里很是调皮,还是一个女汉子,之前我被村里其他孩子欺负,“小母夜叉”碰到了总会站出来帮助我,帮我打回去!
我很羡慕她的勇气,如果是我就做不到!
在学校里,因为我的个头矮小,还是常备欺负的那个!只要赵思露瞧见了就会帮我!
慢慢的,学校里的人都知道,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上面有人罩着,他们见了我都绕着走,就怕一个不小心与我有冲突!
不过赵思琪女汉子的名声大噪,慢慢大家直接喊她“孙二娘小母夜叉”,大家喊她“小母夜叉”,又或许是因为听说她妈妈就是“大母夜叉”而得名吧
听说她妈妈泼辣,还凶悍!在队里别人想也别想占她家的便宜。
因为我们农村人,都会有一个土名,就是小名,贱 名,为的就是孩子好养活!
赵思琪的土名就是二妹,也不算很土,就是家里孩子排着序来取得,所以大家喊她“孙二娘”!觉得这样很贴切!
就比如我,虽然我叫李海峰,但是我的土名就是大海,家里人都是这样叫的!
不过这个大海叫的有点讽刺,我明明个头小小,而且胆子小小,与“大”“海”不仅不沾边,而且还背道而驰,真是滑稽!
村里的小伙伴也不会喊我大海,他们只会喊我“小黑子”,因为我长得矮小,还黑瘦!虽然村里的孩子们都比较黑,但是没我黑,我是zui黑的那个,“小黑子”与我挺配的!
赵思琪也是这么说的,她说:“小黑子这个名字真适合你,就像是孙二娘适合我一样!”
原来赵思琪一点都不反对别人背地里喊她孙二娘呢?
我读二年级下册的时候,也就是1981年,我们大队已经实行分田到户,我们家摘了帽子后,也分到同样多的地,有好有坏,大家都一样,公平公正公开!
这时候,我家里的生活条件发生的巨大的变化,我父亲头脑聪明,倒卖一些山货,母亲勤快,奶奶又会搭把手!家里渐渐宽裕了起来!
一个礼拜能吃两次肉,而且每顿饭都吃白米饭,白面,再也不用饿肚子,半饥半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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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奶奶怕我以后长不高,娶不到媳妇,变着花样给我好吃的!有时候偷偷给我一个带壳的鸡蛋,有时候一个肉包子!
我也慢慢长高了,本来是班里zui矮的那个,如今已经排到中间了!
此时赵思露已经小学毕业了,上了初中,就算赵思琪上了初中,不过现在也没有人欺负我了!
我的成绩在班里一直就是稳居第一,老师喊我当了班长,被老师偏爱了,所以同学都不敢欺负我了!
小学毕业后,成绩第一考上了镇上的初中,因为小学成绩优异,到了初一,初中的老师直接让我当了班长!
这个时候的我,个头已经很高了,不再是当年那个“小黑子”了,因为当年我入学晚,所以班里我的年龄也是zui大的那个!
同学们得知我的土名叫大海,他们觉得好听,从此便叫我大海。
我也觉得好听,比“小黑子”中听一百倍!
初中的成绩在班里还是稳居第一,老师疼爱我,同学们也喜欢我,与当初在村里,刚上一年级时,真是判若两人啊!
我的变化也大,成了一个恣意飞扬,意气奋发的少年郎,这不单单是我成绩好,更是因为家庭的缘故!
我父亲就是一个有生意头脑的人,自从改革开放后,个体工商户兴起,我爸抓住了机遇,从最初的小打小闹,到如今的身家上十万!
80年的时候,上十万身家,那是县长都会来亲自接见的,我现在再也不用发愁家里没钱,家里吃不起饭!
家里的弟弟妹妹早就接到镇上小学了,我妈和我奶奶也搬到了镇上,这样我们一家人才更方便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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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在街头支了一个摊子,卖我爸给她倒腾来的时髦女装,生意挺好!
88年我参加中考,我的家庭条件好了,我爸喊我读高中,然后读大学!
我听了我爸的话,填志愿的时候,直接填了高中,那个时候,中专非常吃香,毕业出来就有“铁饭碗”的工作,虽然我有些犹豫,最终还是填了高中,我相信我爸的眼光!
高中虽然比较难学,不过我的成绩还算可以,考个普通大学还是可以的。
那个时候,听说“孙二娘”上了中专,据说是护士专业,不过我们也许久未见了!
按照时间推算,她也早该中专毕业了,该分配工作了吧!就是不知道被分配到了哪里!
高考完后,我与成绩优异的同学一起对答案,感觉自己上个普通大学稳稳当当的,暑假里,我跟着父亲一起学做生意,父亲说道:“大海,咱们家有经商头脑,以后就读工商管理吧,以后毕业了就管理爸爸的公司!”
我爸两年前注册了公司,我爸小的时候是读过几年私塾的,改革开放后,又去上了夜校,当时看到父亲如此努力上进,所以我读书才发愤图强!
小时候的那段往事实在不堪回首,后来常常会做噩梦,不过如今一切都过去了!
我按照父亲的意思填报志愿,整张表格填的满满当当的!就怕有一处遗漏!
我也顺其自然,考上了我爸希望的大学,学了工商管理专业!
大四那年,我出来实习,在当地找了一家大公司,去了市场部历练!
这几年的大学生活,让我变成一个积极上进,有主见,能力又强的少年,市场部熟悉了业务,与本公司的产品后,我便与大部分业务员一样,打扮的笔挺,拿着公文包,到处跑单!
这工作是辛苦的,风里来雨里去,太阳晒,不过我一点也没有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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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老员工的成功案例,认真努力跑市场,早出晚归,我的不懈努力之下,两个月后,我的业绩可喜,销售经理狠狠表扬了我,给我发了一笔“巨款”奖励!
我在这个公司实习一年,学习到了很多很多,积累了丰富的客户资源!
大学毕业后,我就回到我爸的公司上班了,我从基层做起!
我爸说了,等我上手了,就把公司交给我了,我的担子很重,不仅要管理好公司,我的弟弟妹妹也要我去好好教导!
我底下有二妹,三弟,二妹早就中专毕业了,去了镇上的中心小学做了语文老师,去年已经结婚了,妹夫也是老师,志同道合,生活过着幸福!说来二妹不需要我教导!
就是三弟不务正业,也不知是不是他没有吃什么苦,不知道读书的机会难得,所以读书不认真,初中没有毕业就辍学了!
我爸喊他来公司上班,他也不愿意,不想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嫌弃我们管教他!没有自由!
我奶奶说给他物色个姑娘,让他成家,这样就会懂事,能够承担起来一个小家的责任!
三弟虽然不情愿,但是架不住家里三个女人三张嘴,最后婚事有了着落,女孩是二妹夫的远房表妹,人长得不错,中专毕业,是学会计的,在我爸公司工作呢?
这下好咯,三弟结婚后,只能在爸爸的公司干活,而且是在基层干活,如果表现好,就提他做组长!
不过三弟结婚后,确实像是变了一个人了,工作认真,下班就回家,两小口生活过的也不错!
如今就差我的婚事没有解决了,而我还是老大,只是家里对我的期望比较高,希望找个学历相当的,以后也能帮衬公司!
我现在对个人终身大事,并不着急,我想多工作几年,公司稳步上升后,再考虑个人大事!
我利用所学知识,对公司经营进行改革,让公司更规范化,制度化!
自己的公司更要努力干不是,我拿起实习期的干劲,努力把公司做的更好,每天忙忙碌碌,什么事情都是亲力亲为!
有一次,我应邀参加客户联谊会,一向酒量不错的我,喝醉了,吐了一地,后来胃又疼了起来!
助理把我送到了附近的医院,一番检查下来,是胃肠炎,得住院治疗,虽然工作重要,但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所以没办法只能住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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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一个漂亮的护士就给我挂上了水,胃也慢慢不疼了!渐渐我便睡着了!
不过我却拉着护士姐姐的小手,不让走,非要她做自己的媳妇,把人家小护士吓坏了,以为遇到了登徒子!
不过后来,小护士看着我却笑了,一点不害怕,坐在我的旁边守了一夜!
这事把我的小助理惊呆了!
走不是,留也不是,最后只能坐在门口,时不时往里面张望张望,看看水挂完了吗?领导需要不需要自己?
就这样过了一夜,第二日一早,我睁开眼睛一看,一个小护士笑眯眯盯着我看,不过她说的话,把我吓的够呛!
小护士说道:“来,把 裤 子 脱 掉!”
我赶紧用被子把自己盖严实了许多,惊恐地说道:“我是胃不舒服,脱 我 裤 子做什么?”
小护士气笑了,“小黑子,你是傻了不是,不脱裤子该怎么扎 屁 股 针?”
“屁股针?”
“是,嗯,你恢复的不错,再打一针 屁 股针,开点药回去吃,差不多就可以回家了!”护士说道。
我心里想着屁股针,可是还有一个更熟悉的字眼,“小黑子”这是喊我吗?
这个小护士是谁?
难道是老家村里头的吗?
我的心绪飘到了很远很远……
小护士见我一动不动,在发呆中,用手在我的额头摸了摸,自言自语道:“这也没有发烧啊,这人怎么就傻了?”
“我……我没有发烧!”我说道。
小护士剜了一眼旁边的助理,说道:“你是家属吧!快把他 裤 子 八 了!”
这么粗鲁的吗?
小助理战战兢兢要给我 八 裤子,被我眼睛一瞪,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然后说道:“我去买早餐吃,好饿啊!”
小助理溜走了!
我紧张地说道:“护士姐姐,能不能不要打屁股针啊,我吃药,不怕苦,多开点药吃!”
小护士一股子倔脾气上来,拿起准备好了的针管,滋掉了点药水,一手拿着针管,一手掀掉被子,说道:“脱 不 脱,不 脱 我来!”
我真是死的心都有了,现在的护士姐姐都长得如此貌美如花,都是这样生猛的吗?
看着伸出来的小爪子,我一个机灵,闭着眼睛,退下了裤子!
手疾眼快,我的 屁 股 好疼啊!
小护士扎完了针,说了句:“你耍流氓?”
我无语死了,“你自己 逼 我 脱 裤 子的。”
“谁叫你 脱 了 整 条?”护士姐姐。
“你也没说 脱 到 哪 啊!”我。
“没吃过猪肉 ,也见过猪跑吧!哼,你就是流氓……还找借口!”小护士生气的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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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还生气上了,我更生气,我20多年守身如玉,就这样给你看光光了!以后该怎么找媳妇啊!”
小护士大声喊道:“流氓!”然后走了!
不久之后,小助理回来了,带回来了早餐,油条,煎饼,豆浆,都是我爱吃的。
我接过小助理递过来的吃食,正要往嘴巴送,突然一阵风袭来,手上的早餐不见了,抬眼一看,又是那个小护士!
我正要质问她。
“你不能吃这些油腻的,嗯,来拿上我的饭卡去我们医院食堂打份肉糜粥来,那个有营养好消化!”她一边说,一边掏出来一张卡,交给小助理!
她拿着手中的吃食,在我的面前,挥了挥,说道:“这些就有姐姐代劳了,不用谢哦!”说完就出去了!
我眼睁睁看着被她抢走了食物,却无能为力!
不一会儿,小助理打来了一碗肉糜粥,闻起来真香啊!
确实饿坏了,我三口两口就把粥给迟了一个精光!意犹未尽地抹了抹嘴巴!
饭后,医生来查房,问询了一番,说道:“没事了,可以回去了,一会医生给开点药回去吃!不过以后尽量少喝酒!”
我赶紧谢谢医生,还好,没什么事!
实习一年跑业务,常常有应酬,做业务喝酒是常有的事,当时可没有发生这事,不过昨天却是另外!
很快医生开了药来,让我去前台办理出院就行了!
小护士带我们去办理出院,跑上跑下,尽心尽力,我看着她的身影,有点恍惚,有点眼熟,对了“小黑子”只有儿时的小伙伴知道,她肯定是我们村里的人!
我拉住她的手,想问清楚,不料,他甩开我的手,说道:“流氓”!
就这样,我们已经办理好了出院手续,可是还是没有弄明白小护士是谁!
小助理把我送回公司宿舍,因为开了中药,小助理留下来给我煎药!
见我发呆,他问道:“经理,你是不是在想那个小护士?”
我瞪了他一眼说道:“我才没有想她,那个女人真是野蛮!”
小助理捂嘴偷笑,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说给我听似的:“昨晚上有人拉着小护士的小手,死活都不松开,让人家做他的小媳妇呢?”
我惊诧道:“你说什么?难道我昨晚真这样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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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丢死人了!喝酒误事,酒后乱性还真是啊!
小助理继续说道:“人家陪了你一整晚呢?你也拉住人家的小手一整晚呢?”
“估计姑娘看上你了,也没有拒绝,你看看她对你多体贴,守了你晚上,给你温柔地盖被子!”小助理继续说道!
“唉呀,完蛋了,我把她的饭卡给带回来了!小助理一掏口袋,把一张卡片掏了出来!
我接过卡片,“赵思琪!”还有照片,确实眼熟,难道是“孙二娘”吗?
我起身往医院跑去,“赵思琪在哪里?我找她有事!”
前台,我找护士询问,“她上夜班,早下班了,估计回家了吧!”
另一个护士说道:“我刚刚还看到她,正在换衣服准备回家!”
我问清楚了地址后,就赶了过去!
可能我跑得快,在半路被我追上,“赵思琪,……”
你不是出院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拿出来饭卡,说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戏弄我很有意思吗?”
赵思琪接过饭卡,说道:“我哪知道,你不记得我了?”
我说道:“你戴着口罩,我又不是火眼金睛,还能透视眼不成,能看出来吗?”
“我带着工作牌啊!你没看吗?”赵思琪。
“这……这”
“好啦!回去好好休息吧,看你脸色苍白,好好吃药,过几天再去找你!”赵思琪!
匆匆赶来的小助理,气喘吁吁道:“走咱们回去吧!药快煎好了!”
几天后,赵思琪她来我们公司找我了,见面第一句话就说,“你说的话,算数吗?”
我想也没有想,说道:“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那就这么定了,我看下周一就是好日子,带上户口本咱们民政局不见不散!”赵思琪说完就走了,说要上班!
不过,他说的啥意思呢?
小助理眯眼笑:“经理,好像周一她要和你领证结婚耶!太好了,我们有喜糖吃了,我现在就让行政部门采购喜事用品!”
我数着手指头,终于到了周一,我们还真就领证了!
赵思琪真有你的,你这是闪 婚 啊!长本事了!你爸妈知道吗?
赵思琪:“他们巴不得我早早嫁出去,我妈说了,再不嫁出去,就不认我这个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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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各自拿着结婚证回家了!
我奶惊讶道:“你小子,怎么结婚了也不提前说下!不过也好,奶奶早就想抱孙子了!”
我妈:“不声不响就把终身大事了了!也好,让我们省心了!这缘分真是奇妙!”
后来,两家人聚在一起,商量婚礼筹备!
幸好我奶奶有先见之明,早早就买下了新房!筹备了成婚事宜!
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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