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81 年,我当上排长那年,碰上了个刺头新兵。谁能想到,这个让我头疼不已的兵,日后竟成了我军旅生涯的贵人,帮我实现了从未敢想的人生跨越。
我叫高志远,1959 年出生在河南一个普通农村。那时候,我们村里还是泥巴路,晴天扬尘,雨天水泥。家里住的是土坯房,冬冷夏热。爹是生产队里的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娘在生产队干些零活,挣工分。
我从小就爱看连环画,最喜欢《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保尔·柯察金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深深地打动了我。我暗暗发誓,长大了也要像他那样,为国家做贡献。
1977 年,我18岁那年,赶上了恢复高考。我拼了命地复习,终于考上了军校。记得接到录取通知书那天,全村都沸腾了。大家都说:"志远有出息啦,跳出农门喽!"爹娘更是乐得合不拢嘴,逢人就夸。
军校的日子苦啊,但我咬牙坚持下来了。1981 年,我22岁,从军校毕业,被分配到某部队当排长。那天我穿上崭新的军装,胸前的领章闪闪发亮,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自己终于长大了,可以为国家做贡献了。
可没想到,麻烦事儿这就来了。新兵入伍那天,我站在操场上,看着面前一排排稚嫩的面孔,心里还在盘算着该怎么带好这些兵。突然,我注意到队列中间有个小伙子不对劲。他歪戴着军帽,眼神里透着股不服气的劲儿,手还在裤兜里摸来摸去。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想:"这下可有得忙了。"
"你,就是你!出列!"我冲着那个小伙子喊道。
那小子慢悠悠地走出队列,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报告首长,新兵刘铁生!"他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眼神里还带着挑衅。
我心里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但还是忍住了。"立正!报告要有力度!"
刘铁生不屑地撇了撇嘴,又喊了一声,这次倒是响亮了不少,就是听着特别欠揍。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想:"这个刺头,有的磨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刘铁生果然不负我望,是个十足的刺头。训练时总是磨洋工,内务卫生检查从来及不了格,还三天两头违反纪律。我一次次找他谈话,可他就是油盐不进。
有一次,他竟然趁夜色偷偷F墙出去,被值班的战士逮了个正着。我气得脸通红,把他叫到办公室狠狠训了一顿。
"刘铁生,你到底想干啥?当兵是来混日子的吗?"我拍着桌子喊道。
刘铁生低着头,嘴里嘟囔着:"我又不是自愿来当兵的..."
我一愣,这才想起来打听他的背景。原来,刘铁生是城里的知青,因为家里变故被迫参军。我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但还是板着脸说:"不管你是怎么来的,既然来了,就得好好干。你要是再这样,小心我收拾你!"
刘铁生倔强地抬起头,眼里闪着泪光:"高排长,你以为我稀罕当兵啊?我妈生病了,我爸为了给她治病,把自己的前途都搭进去了。我本来想挣钱救他们的,结果被迫来当兵..."
听了这话,我心里一下子软了。想起自己当年参军时的热血沸腾,再看看眼前这个满腹委屈的小伙子,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太严厉了。
我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下来:"铁生啊,我理解你的难处。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在部队也能学到本事,将来更好地帮助家人?"
刘铁生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他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点了点头。
从那天起,我开始换了个方式对待刘铁生。不再动不动就批评他,而是多跟他聊天,了解他的想法。慢慢地,我发现这小子其实挺聪明的,就是太倔强,不愿意轻易服软。
1982 年春天,我们连里来了个文工团,说是要慰问演出。我站在操场上,看着战士们兴高采烈地帮忙搭台子,心里也有点儿小激动。
演出那天晚上,我坐在第一排,看着台上姑娘 们欢快的歌舞,不知不觉就看入了神。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同志们好!我给大家念一首诗吧。"
我抬头一看,台上站着个扎着马尾辫的姑娘,眼睛亮晶晶的,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她开始念诗,声音甜美动听:"春天,春天,你为什么姗姗来迟..."
我听得入了迷,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掌声拍得比谁都响。那姑娘冲着我笑了笑,我感觉自己的脸一下子红了。
演出结束后,我鼓起勇气去后台找那个姑娘。她告诉我,她叫王小梅,今年20岁,是文工团的演员。我们聊了会儿天,发现都喜欢古诗词,一下子就有了共同话题。
从那以后,我和小梅开始写信。虽然当时邮递还不太方便,可我们俩的信来往特别勤快。有时候,我会把自己在部队的趣事写给她;她也会跟我分享她在文工团的见闻。渐渐地,我感觉自己好像有了盼头,每天训练完最期待的就是收信。
有一天,我正在办公室批阅文件,刘铁生突然跑进来:"报告高排长,王小梅同志来信了!"
我一听,心里一阵欢喜,赶紧接过信。可我转念一想,不对啊,这小子怎么知道是小梅的信?
"你怎么知道是王小梅同志的信?"我故作严肃地问。
刘铁生嘿嘿一笑:"高排长,您收信的时候,脸上总是笑嘻嘻的,我们都看出来了。"
我有点儿不好意思,但还是板着脸说:"胡说八道!这是公务信件!"
刘铁生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一副"我都懂"的表情。我心里暗暗好笑,这小子现在倒是机灵了不少。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小梅的感情也在慢慢加深。第二年夏天,小梅来部队慰问演出。演出结束后,我们俩在操场上散步,聊起了未来。
"志远,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小梅问我。
我想了想,说:"我想在部队好好干,为国家做贡献。你呢?"
小梅笑了笑:"我啊,就想一直唱下去,给战士们带来欢乐。"
我们相视一笑,忽然觉得未来充满了希望。
就在这时,刘铁生跑过来报告:"高排长,连长找您有急事!"
我只好匆匆和小梅道别,跟着刘铁生去了连部。路上,我忍不住问他:"铁生,你怎么看待当兵这件事?"
刘铁生愣了一下,然后认真地说:"高排长,说实话,我现在觉得当兵挺好的。虽然辛苦,但是能学到很多东西。而且,看到您和王小梅同志,我觉得军人也是可以有美好爱情的。"
我听了,心里一暖,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干,有志气!"
冬天,我们连里来了个新的文书,叫赵小青。她是个温柔体贴的姑娘,医术很好。有一次训练,我不小心扭伤了脚,是小青给我包扎的。
"高排长,您以后要小心点儿。"小青一边给我包扎,一边轻声说道。
我有点儿不好意思:"谢谢你,小青同志。"
刘铁生在旁边看着,突然说:"高排长,您脸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