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为了儿子努力给他好的教育。这一世,我不当怨种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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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前世,为了让儿子有更好的教育条件,我转岗去省城的时候也帮儿子转了学籍。
我对着儿子苦口婆心:“留在我们这三线小城市,每年一本才能考那么点人,更别说985、211了,去省城的话教育资源就不一样了,好好学三年,考个一本还是很有希望的……”
我话还没说完,老公当场给我一巴掌:“沈文心,你心思真是越来越野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讨好你们校长的,还去省城,你想都别想,老实在家待着。”
婆婆大骂我心如蛇蝎:“你是不是就看不得我的乖孙儿好啊你这个毒妇,省城那些学校连周末都没有,每天凌晨就要起床读书,那地方是人呆的吗?是不是非要我的宝贝乖孙儿被逼到跳楼你才满意?”
儿子怨毒的目光死死盯着我,就像一条阴冷的毒蛇:“你不是我妈,我没有你这样的妈。”
然后狠狠推了我一把,我没有防备,仰面摔倒在楼梯上,碰到了后脑,当场就断了气。
再一睁眼,我回到了答应校长要转岗之前。
1
脑袋像要裂开一样剧痛。
意识清醒的时候,我正替刚上高中的儿子铺床、收拾寝室,儿子在给他的好奶奶打电话。
“奶奶,我已经到宿舍了,你别担心……她啊,在铺床呢……切,她才不是我妈,我就算成了孤儿,当留守儿童,也不要她那样的妈。”
姜时泽甚至没有压低声音,就这么当众给他的亲妈难堪。
寝室里的其他同学和家长纷纷用怪异的目光看着我们。
姜时泽打开免提,婆婆苍老又中期十足的声音从电话里面传出来:“沈文心,你这个妈怎么当的?是不是又惹得我的乖孙儿不开心了?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这么苛待孩子耽误了孩子的营养,你负得起责任吗你?”
姜时泽把手机举在我眼前,恶狠狠地看着我,不像是看他亲妈,倒像是看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敌。
我的头依旧有些眩晕,好一阵才回过神。
我居然回到了姜时泽刚上高中的时候,帮他转学籍之前。
想起前世的遭遇,数不尽的谩骂和暴力,我忍不住红了眼眶。
姜时泽皱眉:“你哭什么?又装什么可怜?要不是你先虐待我,奶奶会这么说你吗?”
我抬起头,看着儿子因为过度肥胖而略显臃肿的身体。
这些年,我每每想要带儿子跑步、锻炼,每每被婆婆拦住说我多事,说小孩子可不能累着了,孩子长身体就是要多吃。
我想要控制儿子肉制品的摄入,均衡营养合理膳食,儿子就说我虐待他,要婆婆带他出去下馆子。
就他如今这体型,怎么能看出我虐待他。
是饭没给他做,还是他出去大鱼大肉的时候没给钱?
若是前世,我必然大发雷霆,好好和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掰扯掰扯孰是孰非。
可是现在,我厌倦了。
姜时泽见我不说话,上前想要推我一下。
这个动作引起了我的应激反应,我立马后退避开,动作很大,撞到了后面的椅子,发出刺啦一声锐响。
姜时泽推了个空,手指指着我,想要说什么,却被我打断了。
我轻轻拨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抱歉,我多管闲事了。”
姜时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沈文心,你刚刚说什么?”
我瞥了一眼自己倾注了十五年心血养成的白眼狼,嘲讽地笑道:“怎么?不开心吗我的好儿子,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管你了,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从今以后,我没你这样的儿子。
2
手机里突然传出气急败坏的声音:“沈文心,你这个贱女人什么意思?给我的乖孙当妈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说你几句怎么了,我们又没有说错什么,你现在什么态度?”
我听着这刺耳的辱骂,一把拿过手机笑着回道:“您急什么?您不是一直觉得我配不上姜涛吗?我想通了,我和姜涛离婚,儿子归他。我会清清楚楚地,跟你们一家人断干净。”
说完后,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在一旁的桌子上,对姜时泽说:“祝你爸爸早点给你找个不会管你,让你为所欲为的新妈妈。”
我和姜涛是通过相亲在一起的,本来就没有多少感情基础,结婚后因为观念不和没少吵架拌嘴。
儿子生下后没多久,姜涛就以经常加班为理由搬出去了,留下我一个人面对喋喋不休的婆婆和管不好的儿子。
婚姻的不幸没有波及我对姜时泽的母爱,我依旧对母子亲情充满了期待,在与丈夫日渐疏远的过程中,儿子就成了我唯一的精神寄托。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被我寄予厚望的儿子,居然是个天生恶种。
从很小的时候起,姜时泽就展现出了与众不同的叛逆与难以捉摸,对规则和挑战权威的渴望远超同龄孩子。
我试图用耐心和母爱去引导他,但每一次温柔的教诲都像是石沉大海,激不起半点涟漪。
随着年岁的增长,姜时泽的行为愈发失控。他学会了撒谎,他无视校规校纪与老师顶撞,成绩一落千丈。
我尝试过各种方法去改变他,从心理咨询到严格的家教,但每一次努力都像是打在棉花上的拳头,无力且挫败。
青春期的姜时泽,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他开始频繁夜不归宿,与一群不良少年为伍,上网吧打游戏,甚至拉帮结伙打群架,搞校园霸凌。
甚至到后来,他开始对我展现出冷漠与不屑。
每当我试图管教他,他就如同被触怒的小兽,口口声声挑衅与反叛的言辞。
“你凭什么管我,关着我不准我出去玩,限制人身自由犯法你知不知道?”
“我就是喜欢打游戏怎么了?”
“我不要你这样的妈!你怎么还不滚出我们家,我讨厌你!”
姜涛几乎不怎么回家,每次见面只会给儿子零花钱;婆婆也对他极尽宠爱,把宝贝孙子的意愿当成家里至高无上的法则。
在他们的纵容下,姜时泽把唯一会约束他的我,当成仇敌一样对待。
前世的我,面对这么一个儿子和四面楚歌的家庭,一度深陷绝望和无助当中。
甚至在有一次和姜时泽争执的时候,他讽刺地看着我:“沈文心,你有空管我,不如管管自己的老公,你知不知道爸爸已经打算给我找个新妈妈了,你很快就要被扫地出门了。”
“一个管不住自己老公的女人,哪来的脸还管儿子,羞不羞?”
姜涛出轨的事情我其实是知道的,十几年分居,要是说姜涛那样的男人能坚守底线,傻子都不信。
本就是貌合神离的婚姻,只要事情没有闹到明面上,我都愿意为了儿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让我深深被刺痛的,是在自己母亲遭遇这样的事情时,亲生儿子不但不维护,反而以看热闹的角度出言讥讽。
现在想来,他恐怕巴不得给自己换个“新妈妈”吧。
不知道是我的态度刺激到了姜时泽,还是他脑子里哪一根筋搭错了,在我出门后,姜时泽居然抓起桌上的手机追上来,把手机重重地向我扔过来。
他大喊着:“贱女人去死吧!”
声音惊动了整个宿舍,我看见有人在冲我挥手大喊:“小心!”
我惊慌之下伸手去挡,手机砸在我的手臂上,一时站立不稳,高跟鞋崴到了脚,我狼狈地跌倒在地。
“沈文心,你以为我稀罕你当我妈吗?你现在装什么装,我告诉你,你最好说话算话明天就滚,不然奶奶不会放过你!”
宿舍门在我眼前重重地关上。
我想要起身,但是脚踝一阵剧痛。
我想起来前世的时候,因为今天送姜时泽读书,我特意化了妆,穿了高跟鞋,对着镜子好好打扮了一下。
正如许许多多送孩子读书的家长一样,哪怕姜时泽一直跟我甩脸子,我也还是悉心关照着他的生活环境,帮他铺床、提前准备好生活用品……
我以为孩子总是希望自己有个更光鲜亮丽的母亲的。
可我想错了,姜时泽……他根本不需要母亲。
无论我是光鲜亮丽地出门,还是灰头土脸地跟在他后面,只要我还管着他,约束着他,还想劝他好好做人好好读书,他就会一直恨着我。
3
在好心的家长的帮助下,我才勉强下了楼,自己打车去医院。
“脚踝重度扭伤,虽然幸运地没有骨折或韧带断裂,但肿胀和疼痛已经严重影响了你的行动能力。”
“你需要住院观察几天,确保扭伤得到妥善的处理和恢复。大概需要住三天左右,我们会给你安排药物治疗,还有必要的康复训练。”
医生皱着眉,表情有些严肃:“这种情况最好还是找个家属陪一天,你现在干什么都不方便。以后穿高跟鞋注意点。”
我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可是在这个城市,我根本没有亲人。
医生离开后,我躺在病床上,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我的同事王小晴。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王小晴就叽叽咕咕地说了起来。
“文心?今天你怎么请假了,校长早上还问你呢,那个转岗的事情你决定了没有啊,以你的教学能力,不去省城发展真是可惜了,所以你决定了没有啊,时泽……也可以跟你一起转学过去嘛,省城教学资源会好很多,不影响你管孩子。”
提到姜时泽的时候,王小晴明显停顿了一下,声音也没有之前那么兴奋。
我忍着脚踝一阵一阵的抽痛,对她说:“别转岗不转岗了,人快没了,中心医院住院部305,你有空来陪一下午吗?”
王小晴被我吓了一跳:“什么叫人快没了?你这是怎么了,今天不是报名吗?”
我无奈道:“脚崴了,重度扭伤,得住个两三天。”
“咋能崴成这样?你等着哈,我这就来。”
挂断了电话,我闭上眼,想休息一会,整理一下自己凌乱的思绪。
脚踝处依然一阵一阵的抽痛,我呆呆地看着吊瓶里一滴一滴滴落的药,心情难得平静下来。
但是没能平静多久,王小晴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接通后,电话里一阵嘈杂,隐约听见不绝于耳的谩骂声。
王小晴的声音颤抖着,像是哭过,又像是被气的:“文心,你那婆婆也太不要脸了吧,她把你的行李丢到教室公寓来了,说从今天开始……”
王小晴顿了一下,有些难以开口。
不过我还是能听见婆婆尖锐如泼妇骂街的声音:“告诉沈文心,她的东西我都给她丢过来了,敢惹我孙子伤心,以后别进我们姜家的门,我的宝贝孙子那么金贵,害得他心情不好沈文学付得起责任吗?她以为她是谁,还优秀教师,连自己儿子都虐待,你还教个锤子书,我呸!”
我的脸色沉了下来。
虽然不知道姜时泽又搬弄了什么是非,但我跟婆婆在一个屋檐下同住这么多年,我自认对她一直都还算尊重,就算实在受不了她扭曲的观念,也尽量客客气气地说话。
我的教养不允许我像泼妇一样以骂战的方式处理婆媳矛盾。
可我万万没想到,我都已经决定离婚了,她居然一点体面都不给彼此留下。
婆婆本来就没脸没皮没教养,可我还要教书工作,这让我以后如何在学校立足。
王小晴似乎是忍无可忍了,我听见她怒声说:“够了!这里是教室公寓,不是菜市场,东西留下就赶快离开,不然我叫保安了!”
又是一阵争执,直到保安强硬地把婆婆带走,嘈杂的声音才渐渐止息。
“小晴?现在怎么样了?”我问道。
“没事,我和同事帮你把东西般上去了,暂时放在我家吧,教师公寓你不常住,估计还得好好打扫一下,实在不行回来后跟我凑合两天。”
我扯了扯嘴角,勉强道了声谢。
半小时后,王小晴到了医院,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
我问她:“这是怎么了?”
王小晴的眼泪瞬间冲出眼眶:“文心姐,你转岗去省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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