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父亲带我赶集卖茧,路上救下一姑娘,4年后我们在部队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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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我和父亲去赶集卖茧,回来的路上着急回家牵老黄牛,抄了小道走。没想到,我父子二人却在路上,救了一位姑娘的性命。

本以为只是人生的匆匆相遇,更让我意外的是4年后,我们在军营相遇,我的命运也因此发生了巨大变化。



我叫张成尧,老家在四川巴中的一个小山村,我们那里地势险要,土地贫瘠,是全国有名的穷乡僻壤。

在上世纪70年代,农民都是都靠种地为生,我的家住在山脚下,父亲和母亲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

1970年盛夏的一个早晨,太阳早早地爬上了山头。父亲和村里人约好今天赶集,准备卖掉家里养的几斤蚕茧,换些钱以后留着给我娶媳妇儿。

天还没亮,我就被母亲叫醒,去牛棚里牵老黄牛。因为父亲昨晚吩咐过,今天母亲要去外婆家探亲,家里没人看牛,得提早把牛牵到半山坡上去吃草。我打着哈欠,胡乱套上衣服,趿拉着鞋子走进了牛棚。

老黄牛还在慵懒地咀嚼着残草,见我进来,抬起头哞哞两声算是打招呼。

我解开它的栓绳,牵着它走出了牛棚,往山坡上去。来到坡上,我找了棵歪脖子树,拴好老黄牛,嘱咐它乖乖的,别把缰绳挣断了。

等我回到家,母亲已经背上竹篓准备出了门,父亲在院子里背起装满蚕茧的竹筐,催我快走。

母亲把几个煎饼塞到我手里,叮嘱我和父亲路上要当心。我连忙跟着父亲的脚步,走在通往集市的乡间小路上。

清晨的山间还笼罩着一层薄雾,脚下的泥土松软潮湿。蝉鸣和鸟叫此起彼伏,不时有山雀从头顶的树梢跃过。



我和父亲有说有笑,谈起今年的茧子品相很不错,我们背的两个筐的茧子,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等我们到了集市,天色已经大亮。集市上的摊贩已经纷纷摆开摊子,叫卖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父亲在一处空地铺开竹筐,坐下等茧贩子上门议价。没过多久,我们就如愿卖掉了蚕茧,得了个不错的价钱。

我们收拾好东西,见时间很早,正准备再逛逛。这时,父亲忽然一拍大腿,脸色一变:“成尧,你把牛拴哪里了?”

我看了看父亲顺口答道:“就李爷家古坟地旁边的半山坡上啊!”

父亲马上说道:“这大太阳下,太热,我们赶快回家,把牛牵回去,别让它把缰绳挣脱了,去别人家的玉米地里啃庄稼!”

我一听也急了,连声答应,加快了脚步,父亲背着空竹筐紧随其后。我们抄了近路,穿过一条荒僻的山道,准备快速赶回家去。

突然,一个带着哭腔的呼救声打破了山道的宁静。那声音是从半山腰的悬崖下传来的,夹杂着少女的啜泣:“救命啊!救救我!”

我和父亲愣住了脚步,循声望去,发现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悬挂在离地面五六米高的崖壁上,双手紧紧攀附着突出的树根,身子无助地停在半空中。

我们赶紧跑到悬崖边,俯身看去,只见女孩双手死死抓着一截树根,身子悬在半空,脚下是很低的山谷。她泪流满面,声音嘶哑:“大叔,哥哥,救救我,我快撑不住了。。。”

父亲当机立断,对我说:“成尧,你在这看着,我去找根藤条来!”说罢就要转身。



我一把拉住父亲,急切地说:“爸,那女生撑不住了,我下去救她,我年轻身体轻松,劲儿大,她的小身板我应该能拉她上来”父亲瞪大眼看了我一眼,点点头:“那你当心点,我在上面拉住你。”

我把箩筐上的绳子取了下来,又把我两人的背心脱掉撕成布条,临时弄成一根长绳子,递给父亲一端,另一端系在自己腰间,三下五除二就顺着崖壁爬了下去。

崖壁上长满了杂草藤蔓,我抓着它们,很快来到女孩上方,离她只有一臂之隔。

女孩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哀求地看着我。我安慰她:“别怕!我这就救你上去。你先别动,我抓住你的手腕,数一二三,你就松开手,我拉你上来,知道吗?”女孩怯生生地点点头。

我趁势一把抓住女孩的双腕,大喊一声:“松手!”女孩闭上眼,松开了攀着树根的手。她的重量瞬间施加到我手上,我只觉得双臂几欲断裂,腰上也被布条紧紧勒住,差点喘不过气来。

情急之下,我大吼一声:“爸,使劲拉!”上面父亲早就使出全力,拽住绳子使劲向上拉。

我也咬紧牙关,手上青筋暴起,慢慢把女孩拉到崖壁上的一个凹处。

站稳脚之后,女孩惊魂未定,双腿有些颤抖,我见状一路拉着她的手,我们顺着崖壁往上爬,直到回到路面上。

回到路上,女孩坐在地上忍不住大哭,父亲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宽慰地说:“好了好了,没事了,都过去了。”

我也长舒一口气,背靠着一棵大树坐下,只觉得浑身瘫软,用力有些过猛,腿脚不听使唤。

等女孩哭声渐歇,我问她叫什么名字,是哪个村的。女孩抽泣着说:“我叫周丹,是河对岸周家村的,爸妈让我上山割点野猪草,没想到脚下打滑,就掉下去了......”

父亲把周丹扶起来,拍去她身上的泥土,安慰她说:“周丹啊,你别哭了,幸亏我俩路过,再晚一会,后果难以设想啊。走,叔送你回家去,你父母该着急了。”

就这样,我们护送周丹回到了家。她父母知道后千恩万谢,央求我们留下吃晚饭。

父亲婉言谢绝,说家里还有牲口没喂。周丹一路跟着我们出了村,依依不舍地挥手告别。

回到家,母亲早就做好了晚饭,见我们满身泥土,大惊失色。我俩你一言我一语,讲述了救人的经过,母亲唏嘘不已,感到特别后怕,还嘱咐我以后别再干这种事。

本以为这个女孩只是我人生中的过客,没想到我们之间的渊源还很深。

1974年,我在父母的期盼下参了军,成了一名汽车兵,驻扎在西藏山南。那里天高地远,冷风萧瑟,和家乡的温暖如春恍若两个世界。

刚去部队的头两年,我每天跟着老兵学习开车、维修,熟悉各种车型性能,在艰苦的环境中磨砺意志。

渐渐地,我凭借过硬的技术和吃苦耐劳的品质,得到了连队首长的赏识,提拔成了副班长。



1977年冬天,我接到通知,要驾驶运输车去团部领取物资。我兴冲冲地开车去了,没想到在团部医务室门口,撞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那个当年我救下的姑娘。

她第一时间就认出了我,而我在他说了当年那件救她的事情后,才回过神来。四年未见,周丹个子高了很多。

她穿着一身崭新的军装,此时手上正端着药盘,整个人多了份青春洋溢的成熟感。老乡加战友的两个身份让我们见面一点儿也不显得生分。

我们办完各自手上的事,找了个地方聊了一会,经过了解,我才知道原来,周丹的二叔是团里的参谋长。

周丹的父亲是他们村的土郎中,她小时候一直跟在父亲身边,懂一些药理知识,从小就立志当一名英姿飒爽的女兵。

1972年,师部正好要招一批女兵,她二叔让她报名入伍了。

看着当年那个娇弱的小女孩,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我心里不禁翻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临走时周丹表明,希望我多去团部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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