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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脑梗?住院?”电话那头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雳,我手里的碗差点掉在地上。医生的话不断在我耳边回响:“病人需要紧急手术,费用可能会比较高,准备好了再签字。”
我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眼泪瞬间夺眶而出。这是我老伴,跟我一辈子辛苦打拼的人,现在居然脑梗躺在医院里,命悬一线。而我手头上,根本没那么多钱。七十多岁的我们,靠着每月微薄的退休金过日子,哪想到这种大病突然袭击!
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儿子和儿媳,尤其是儿媳小丽。小丽在一家大公司里做财务,年薪70万,工资不菲。我心里多少有点期待,也有些忐忑:毕竟他们小两口生活得不错,儿媳一直是个懂事的人,关键时候总能帮我们这个家一把。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我心如刀割,甚至让我开始怀疑我对这个家庭的看法。
“妈,咱爸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儿子阿强急匆匆赶来,看到我满脸泪痕,一脸焦急。
“医生说需要马上手术,可这费用……”我哽咽着话还没说完,儿子赶紧打断我,“妈,钱的事您别担心,我去跟小丽商量商量。”
我点了点头,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阿强是个孝顺的孩子,自从结婚以后,他的工作也逐渐稳定下来,小丽呢,也一直表现得很贤惠,两个人的日子过得比我们强不少。我心想,阿强能这么快想到办法,看来儿媳小丽应该不会袖手旁观。
但事实并没有朝着我预料的方向发展。
过了一会儿,儿子阿强打着电话走出了病房。虽然听不清电话那头的内容,但从他沉重的脚步声和时不时的叹气,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终于,阿强挂了电话,回到了我的身边。他沉默了一阵,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妈,小丽说,咱家的事她不想掺和,她觉得这笔钱她不该出。”
我的脑袋瞬间像是被人重重一击,耳边嗡嗡作响。我几乎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儿媳年薪七十万!七十万!可现在老伴重病住院,她居然不愿意拿出一分钱?
“她怎么会这么说?”我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声音里带着颤抖。
阿强的脸色十分难看,“妈,小丽觉得爸的病是家里的事,而她的收入是她自己的劳动所得。她还说,我也有收入,为什么非得让她出钱?”
我的心一下子凉透了。这可是我一手拉扯大的儿子,我的儿媳妇啊!当初她嫁进我们家时,我没少照顾她,把她当女儿一样对待。可如今,关键时刻她却说这话,简直让我无法接受。
“阿强,她怎么能这样呢?你们是夫妻啊,难道你不也是这个家的儿子?”我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心中的委屈和愤怒像火一样燃烧起来。
阿强显然也有些无奈,他叹了口气,“妈,我也说了,可她就是这么觉得……她的意思是,如果是咱们自己的孩子生病,她肯定毫不犹豫拿钱出来。可这是爸,她觉得不应该把她的收入花在这上面。”
我简直气得发抖,眼泪一滴滴往下掉,“什么叫‘不应该’?你们结婚了,成了一家人,难道你爸不是她的亲人吗?难道我们这么多年对她的好,都是白费了吗?”
阿强低下头,轻声说道:“妈,别难过了。我再想想办法。”
虽然阿强说他会想办法,可我的心却止不住往下沉。儿媳这番话让我彻底心寒了。我本以为,作为一个家庭,困难时大家会一起面对,然而她的表现,像是在告诉我:这个家,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紧密。
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老邻居王婶听说了我老伴的事,赶忙来医院看我。她一看到我满脸泪水,心疼得不得了。
“你这命苦啊,老伴病成这样,家里还有这么个不讲道理的儿媳。”王婶坐在我旁边,叹了口气。
我忍不住跟她诉起了苦,“王婶,你说我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就遇上了这种事。儿媳说什么她不该拿钱,您听听,哪有这样的道理?”
王婶连连摇头,“这年头,有些年轻人就是这么自私,只顾自己享福。你们这老两口,辛辛苦苦把儿子养大,儿媳也不见得差,可一到关键时刻,人心隔肚皮。”
我心里的委屈越发积压不住,嘴里一直念叨着:“当初她嫁过来的时候,我们可是没少帮她,结婚那几年,家里大事小事,我们都没怠慢过她。”
“你们这些老人家心软,太好说话了。要我说,你得跟阿强好好谈谈,不能让小丽牵着鼻子走。毕竟你们老两口的事,也不是小事儿。”王婶说得头头是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
可我心里明白,阿强夹在中间其实也很为难。我一面心疼儿子,一面又心寒儿媳的态度。谁能想到,平日里看着还算和气的一家人,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竟然会因为钱撕破了脸?
正当我还在跟王婶抱怨的时候,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是我老伴的小姑子,也就是我老伴的妹妹,她急匆匆地赶过来了。一见面,她就急忙问:“老哥情况怎么样了?我刚听到消息就赶过来,怎么回事啊?”
我强忍着眼泪,简单跟她说了老伴的病情,以及需要手术的事情。她听完后,脸色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
“小嫂子,这可不是小事,手术的钱你们能凑够吗?”她关切地问。
我叹了口气,难掩心中的愁苦,“还差不少呢。我本来想着阿强和小丽能帮我们,可小丽说这钱她不想出……”
她愣了一下,脸色变得很复杂,“小丽真这么说了?她可是年薪七十万啊!怎么连这点心思都没有?”
我点点头,心里的酸楚更深了。
小姑子脸色阴沉下来,冷笑了一声,“这可真是奇了怪了,当初结婚的时候,我们家那可是没少帮忙,现在轮到她出力了,却躲得干干净净?”
我老伴的妹妹向来性子直,见不得这种事,一听到这话,整个人就坐不住了。她站起来走了几圈,嘴里一直念叨:“这哪成啊,咱哥都躺在这了,怎么能说不拿钱就不拿钱呢?”
我心里一团乱麻,既为老伴担心,也为家里的这一团糟感到心力交瘁。
小姑子在病房里来回踱步,越想越气,“这可不行!阿强呢?他是家里的儿子,怎么能让小丽一个人做决定?”
她一边说着,一边拉开病房的门,冲到外面就喊:“阿强!阿强,过来!”
阿强正在走廊里抽着烟,见到小姑子喊他,赶忙掐灭了烟头,低着头走过来。他知道小姑子的脾气,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姑姑,您怎么来了?”阿强试图打个圆场,声音里带着些许尴尬。
“我怎么来了?你爸都这样了,我能不来吗?”小姑子一脸不高兴,指着阿强说道,“我听说你媳妇不愿意拿钱帮你爸治病,这是真的吗?”
阿强被问得有些脸红,他低下头,不敢看小姑子,“姑姑,您别生气,小丽她也有她的想法……”
“什么想法?她是你老婆,难道这钱还分你我的?你们是一家人,这么点责任都不愿意担?阿强,你是不是男人?怎么能让她说了算!”小姑子瞪着眼,毫不留情地训斥。
阿强有些无奈地挠了挠头,声音低沉,“姑姑,您别这么激动,小丽不是不管,只是她觉得我们以后也有自己的压力,她……她有点不情愿拿出这么多钱。”
“压力?你们有什么压力?年薪七十万,还在这里说压力?我看她是根本不想管你爸的事吧?”小姑子的火气一下子窜了上来。
这时,我心里一阵绞痛,打断了他们的争执,“好了,别吵了,阿强,姑姑说得也有道理。小丽再怎么说也是这个家的儿媳妇,这种时候她不该这么冷漠。”
阿强终于忍不住了,声音也提高了几分,“妈,姑姑,我也想帮爸治病,我也不想推卸责任,可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小丽的感受?她每天在外面工作压力有多大?我们结婚以后,我的工资大部分都用在了家里,连我们自己的积蓄也没剩多少。现在再让她一个人拿出这么多钱,她能不有意见吗?”
他这一番话,让我和小姑子都愣住了。我虽然心里对小丽的态度感到失望,但阿强的话似乎也有些道理。我和老伴的经济状况确实不好,靠退休金根本不够应付这次的医疗费用,而阿强的小家庭也有他们的难处。
然而,小姑子显然不接受这个说法,她冷笑了一声,“阿强,你别给我找借口。什么叫她有压力?你们在城里有房有车,平时过得也不差。现在你爸病了,连点钱都不肯拿,这叫什么事?如果每个人都像你们这样,老的病了就靠自己,那还要儿子媳妇干什么?”
阿强听了这话,脸色也沉了下来,“姑姑,话不是这么说的。我们结婚这些年,我和小丽都在为自己的未来打拼,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小丽辛辛苦苦赚来的钱,我不能逼着她拿出来。我也是个男人,我也有尊严。”
“尊严?”小姑子怒气冲天,“尊严值几个钱?你爸的命还不如你的尊严重要?你们这小两口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眼看着争吵越来越激烈,我赶紧站出来调停,“好了好了,别吵了,吵来吵去有什么用?当务之急是你爸的手术,咱们还是想办法把钱凑齐再说。”
这时,小姑子一拍大腿,“嫂子,咱不能指望他们小两口了,我看咱还是借点钱,先救命要紧!”
我点了点头,心里也实在没了别的办法。虽然一开始对小丽有期待,但现实让我明白,这笔钱恐怕不能指望他们。于是,我开始联系亲戚朋友,试图借点钱应急。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小姑子一起四处奔波,打电话,拜访亲戚,希望能凑够老伴手术的费用。虽然大家都愿意帮忙,但亲戚们的经济条件也都有限,东拼西凑,仍然远远不够。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小丽突然出现了。她站在病房门口,手里提着一个大包,表情看上去有些不自然。
“小丽,你怎么来了?”我有些意外,但还是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小丽低着头走了进来,声音有些低沉,“妈,姑姑,我来看看爸。”
我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这些天来她的态度让我心里有些疙瘩。
小丽走到床边,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公公,脸上流露出一丝不安。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妈,姑姑,我知道这几天我的态度不好,让你们为难了。我想了很久,最后决定把我这段时间的积蓄拿出来,给爸治病。”
我和小姑子一听这话,都愣住了。
“小丽,你说真的?”我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小丽点了点头,“是的,妈,我想了很久,虽然我还是觉得钱的事情不该全压在我身上,但爸的病情不能耽误。我和阿强是一家人,既然他是我丈夫,我就应该和他一起承担这个责任。”
听到这番话,我心里既感动又复杂。小丽这次主动提出拿钱,说明她心里还是有这个家的,只是她的想法和我们不太一样。小姑子也一时无话,虽然刚才还气得不行,但此刻听到小丽的让步,似乎也没再继续追究。
“哎,小丽,妈知道你也不容易,这几年你们小两口辛苦了。”我叹了口气,感慨地说道。
小丽轻轻摇了摇头,“妈,您别这么说,我知道我做得不够好,但毕竟我们是家人,还是应该互相帮助。”
阿强这时也走了过来,拍了拍小丽的肩膀,眼里满是感激。他知道,小丽做出这个决定不容易。
“妈,咱们赶紧准备好,给爸安排手术吧。”阿强一脸郑重地说道。
我点了点头,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虽然经历了这么多波折,但最终大家还是走到了一起。
老伴的手术很快安排上了,虽然风险不小,但医生还是尽力而为。手术当天,我们全家都在外面焦急地等待,连小丽也没有离开,静静地守在医院走廊里。我看着她,心里有些许释然。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看待家庭的方式,而我们在这些矛盾中,彼此间的感情也在悄然改变。
手术历时几个小时,终于结束。医生走出来,告诉我们手术很成功,老伴的情况暂时稳定了。我松了一口气,感觉压在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小丽走过来,轻声对我说:“妈,接下来咱们还得照顾爸,他需要一段时间康复,我和阿强会尽量多帮忙。”
我点了点头,看着她的眼睛,心里五味杂陈。“小丽,这次的事,妈谢谢你。”
小丽笑了笑,“妈,咱们是一家人,不用谢。其实这些天我也想了很多,以后我们小两口一定会更加用心,孝顺您和爸。”
看着眼前的儿媳,我突然觉得,她也不是一开始我想象的那样冷漠无情。或许,这个家庭中的每一个人,都需要时间去理解彼此的立场和感受。
老伴的手术成功了,大家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但手术后的康复期也不轻松,医生说他至少需要几个月的恢复时间,这期间需要有人照顾,尤其是在家里,还得有专人时刻看护,防止病情复发。
手术后的第二天,阿强和小丽一起走进病房,小丽手里提着一袋补品,阿强看上去明显疲惫,但他还是挤出一丝微笑。
“妈,爸现在怎么样了?昨晚睡得还好吧?”阿强小声问道。
“你爸还好,医生说手术很顺利,现在主要是多休息。”我叹了口气,目光落在躺在床上虚弱的老伴身上。虽然手术成功,但他的脸色依旧苍白,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小丽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病床前,轻声说道:“爸,您放心,接下来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您。您只管安心养病,别想太多。”
老伴微微动了动嘴唇,虽然没有力气说话,但眼睛里还是闪过了一丝感激。
“妈,爸这段时间的康复肯定需要人照顾,您一个人可撑不住。我跟小丽商量了,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我们会轮流过来帮忙。”阿强提议道,表情认真。
“你们还要上班,能腾出时间吗?”我看着他们,心里有些犹豫。虽然我很希望有人来帮忙,但也知道他们工作繁忙,不想再给小两口添麻烦。
小丽这时接过话头,语气坚定:“妈,工作再忙也没爸重要。我们已经想好了,我会在公司请一段时间的假,等爸情况稳定下来,我再回去上班。”
我愣了一下,心里有些意外。小丽的工作很忙,要是请假,可能会影响她的职场发展。没想到她居然会主动提出这个。
“真的不用勉强,我和你姑姑能照顾好,你们年轻人别因为这些耽误工作。”我忍不住说道。
小丽轻轻摇了摇头,微笑着对我说:“妈,工作可以再找,可爸的健康是最重要的。这段时间我已经和公司领导说过了,他们也很理解,允许我休息一段时间。您别担心,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照顾爸。”
我心里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之前积压的那点心结也在瞬间化解。看着小丽认真投入的模样,我才意识到,或许她并不是不关心我们,只是年轻人有时表达关心的方式和我们不太一样。
小丽请了假,几乎每天都会来医院,帮我照顾老伴。她耐心细致,时常给老伴喂水喂饭,帮他翻身按摩,甚至还帮忙洗脚。每次看到她忙前忙后,我的心里暖暖的,也有了几分愧疚。过去那些对她的误解,慢慢烟消云散了。
有一天,老伴突然轻轻拉了拉我的手,虚弱地开口:“孩子们都忙,你别累坏了。让阿强和小丽照顾,我心里也踏实。”
我握住他的手,心里满是感慨,“你放心吧,阿强和小丽会轮流来帮忙的,咱们的孩子都长大了,懂得分担了。”
老伴点了点头,眼中含着泪水。他一向是个不爱流露情感的人,此刻却因为孩子们的付出而感动。我看着他的眼神,感到了一股浓浓的家庭温情,像是经历了大风大浪后终于重归平静的海面。
一天,阿强下班后赶到了医院,坐在病床边,拉着老伴的手,轻声说道:“爸,您快点好起来,以后我陪您去钓鱼,咱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喝着茶,聊聊天。”
老伴笑了笑,虽然没有力气,但眼睛里却满是期待。
这时,小丽端着一碗鸡汤进来,放到床头柜上,“爸,这是我熬的鸡汤,您尝尝,补补身子。”
老伴看着眼前的碗,努力挤出一句话:“辛苦你了,小丽。”
小丽连忙摆手,笑着说道:“爸,您别这么说,您快点好起来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回报。”
看着这一幕,我的心里渐渐平静下来。虽然之前有过波折和不快,但最终,这个家还是拧成了一股绳。小丽的表现让我感受到了她对这个家的责任和关心,阿强也越来越懂得体贴家人。或许,在每个家庭中,都有这样那样的矛盾和摩擦,但最终,还是要学会彼此理解,互相扶持。
接下来的几个月,老伴的康复情况越来越好。小丽每天坚持来医院帮忙,阿强工作再忙也抽时间过来照顾。我和小姑子虽然依然每天忙碌,但看到孩子们这么用心,我的心里感到无比欣慰。
一天,医生在例行检查后告诉我们:“病人的恢复情况很好,再观察一段时间,如果没有复发迹象,就可以出院回家了。”
听到这话,我和阿强都激动得差点流下眼泪。几个月来的担忧和焦虑,仿佛瞬间烟消云散。
“小丽,阿强,医生说你爸可以出院了!”我兴奋地对他们说道。
小丽一听,也高兴得笑了,“太好了,爸终于可以回家了!”
几天后,老伴顺利出院了,我们全家一起把他接回了家。回到熟悉的家里,老伴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他坐在客厅的椅子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回到家真好啊!”
阿强在一旁扶着他,笑道:“爸,家里空气好,您在这儿一定能好得更快。”
小丽忙着收拾家里的东西,还不忘关心地嘱咐,“爸,您先休息,我给您熬点补汤。”
我看着这一幕,心里说不出的感动。回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我忽然明白了很多。家庭,是一个需要不断经营和付出的地方。无论是老人还是年轻人,都需要在互相理解中找到平衡。
晚上,阿强和小丽坐在沙发上,小丽忽然开口:“妈,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其实以前我确实有些自私了。我不该把钱看得那么重,家人之间的感情才是最重要的。以后我一定会多关心您和爸,多承担起这个家的责任。”
我看着她,眼里满是欣慰,“小丽,妈也有不对的地方。以前我们可能对你的期望太高,忽略了你们自己的压力。经过这次事儿,妈也明白了,咱们都是一家人,应该彼此理解。”
阿强听着这些话,低声说道:“是啊,妈,咱们以后好好过日子,什么困难都能一起面对。”
一家人坐在一起,聊着这些天来的经历和感悟,家里的气氛前所未有的融洽。小丽不再是当初那个冷冰冰的儿媳,而是成为了家中的一份子,真正承担起了作为儿媳的责任。阿强也更加懂得了为人子女的担当。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老伴的身体渐渐恢复,而我们这个家,也在这些坎坷中变得更加紧密。或许,正如有人说的那样,家是避风的港湾,但同时,它也是我们每个人需要共同守护的地方。
最终,这场风波平息了下来,留下的,是更加坚定的亲情和相互扶持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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