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诺登2049演讲全文：从 Telegram 创始人被捕看比特币的伟大之处

编译|吴说区块链

内容由斯诺登在 Token 2049 上的演讲通过 AI 转录而成，可能存在错误，原文链接如下：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XD-XU6Y3TfA

首先，向在 Token 2049 新加坡大会的所有人问好。我已经很久没来过新加坡了，我想大概是 2009 年，当时我为中情局工作，驻扎在离你们不远的大使馆。

Telegram 的创始人 Pavel Durov 是我几周前在推特上提到的一个人物，我希望今天能在这里谈谈这件事，因为它非常能代表当下的变化。对于不了解的人来说，就在几周前，旧有的权力机构通过精心协调的行动，企图控制 Telegram，把 Pavel Durov 作为人质带到法国。他们公开抱怨 Telegram 并没有为他们提供足够的控制权，不能随意关闭频道、曝光用户身份等。Telegram 并不是一个真正安全的通讯工具，不能称之为安全的信使，它更像是附带私信功能的群聊工具。虽然它有一种可以发送端到端加密信息的功能，称为“秘密聊天”，但几乎没有人使用它。

美国和欧洲的国家机构一直抱怨 Telegram 没有给他们足够的控制权，不能像 Facebook 那样随时关闭频道、公开用户身份等。由于 Telegram 的服务设计存在某些缺陷，政府知道它有能力这么做，但 Telegram 似乎做了一些努力来抵制这些要求。Durov 被带到法国后，很快就被关进监狱，但几天后就被保释出来，紧接着 Telegram 修改了它的服务条款。

这是世界的残酷现实。如果你没有从协议层面设计你的服务来抵御干预，就会遇到这种局面。而加密货币，尤其是比特币的伟大之处在于，它们是以应对最坏情况的心态来设计的，以避免不可避免的灾难发生。在 Durov 的案例中，我希望他能在自由的环境下，真正解决导致他陷入困境的设计问题，创建一个不会将过多权力和数据交到脆弱的人类手中的服务。

这里真正的教训不在于 Durov 或 Telegram，而是关乎我们所有人。我们正在进入历史的新阶段，那些曾经推崇经典自由主义理想的国家（美国与欧洲），现在却在努力扼杀它们。这些国家正在利用技术手段，控制每一个人的行为和思想，这不仅限于他们的领土范围，还扩大到了全球。这不仅是为了监视，而是为了控制。

重点不在于 Durov 或 Telegram，而是我们所有人。我们正进入历史的新阶段，那些我们曾认为拥抱经典自由主义理念的国家，正在最努力地倒退。他们过去推崇个体拥有对自己生命的自主权，而现在，他们正竭尽全力通过官僚化、影响、推动和塑造，最终控制他们领土内外的每一个个体。这是技术赋予他们的新能力。

最近的 Telegram 事件和欧盟的新聊天控制提案便是例子。欧盟正在强推这个提案，目的是建立一种全球控制所有声音的程序框架。他们并不担心秘密对话，或者从 Durov 那里获取某些对话的密钥，而是因为他们看到了不喜欢的言论，认为这些言论是误导信息、虚假信息或社会上不希望出现的声音，因此他们想要消除这些声音。而一旦我们丧失这个自由，再也无法回头。

这让我想到现代世界正在发生的变化。昨天我还在读关于以色列前所未有的行动——全球各地的消费电子设备在口袋中、手中、脸上甚至汽车里同时爆炸。虽然这不是第一次远程炸弹袭击，但却是第一次以如此大规模“广播”式炸弹袭击的形式出现。这表明，公共通信系统已经变得极度脆弱，可以通过远程信号触发设备。

我们几乎每个人都携带着一个你无法拆开检查的设备，甚至没有安装爆炸物也危险，电池内含的能量足以引发火灾。未来，设备可能在你睡觉时，仅凭一个按钮，就会烧毁你的房子。这让我引出最后一个话题——我们社区中一些人对我们传统的拒绝。我最近看到了一些相关讨论，我不想对 Saylor 的观点不公，因为我没有特别密切地跟踪这些话题，但我看到有人挖出了旧的引用，他们说：“我们不需要谈论比特币的无政府主义角度，不要谈论隐私，不要提到它的不可拦截设计，或没人能够沉默它、阻止它，因为这会让亿万富翁感到不安，他们想要投资一个可监管、可控的东西。”对此，我认为完全是错的。

我们必须谈论系统的核心价值，也就是加密货币中“加密”的那部分，这正是它的特别之处。我不在乎这是否会让亿万富翁不安，也不在乎这是否会让摩根大通慢些进入市场。实际上，他们无论愿不愿意都会加入这趟旅程，美元的时代已经结束了。正如 Lynn Alden 所说，贬值已经深深嵌入我们的经济模型中。我们可以看到货币发行和赤字支出的变化，虽然可能不会在今年或明年，也可能不会在五年内发生，但从历史的进程来看，结局已经很明显了。我们现在处于纸质货币时代的末期，它即将走向终结。

所以，作为社区，我们需要专注于保护让我们货币成功的核心要素，而其他一切都已失败。我也认为这意味着我们需要认识到很多 altcoin（山寨币）的活动在加密货币领域没有太大意义，坦白说，它们只是稀释了加密货币的整体基础。当然，并不是所有的项目都是这样，也有一些不错的项目存在。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想到一些例子，即便我们美化了它，但它们仍是等着割韭菜的骗局，这种现象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

有些人把它当作赌博，或许像买彩票一样。但我们必须考虑这种行为对整个系统的影响。如果不加以隔离，不让人们明确认识到它的有害性，它就像是未被认知的“有毒废料”，很多人甚至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我认为，作为一个社区，大家的觉悟在提升，但也有越来越多的新人加入，每天都有新的“韭菜”诞生，而我们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我们应该致力于建设一个新的世界，因为我们已经到达了这个新世界。而在旧系统中，当政府抢走你的财富时，你至少还能看到自己可能帮忙修了条路。但如果我们这个社区只是在买一些无用的东西，或者是花钱买无意义的奢侈品，那我们到底能创造一个更好的系统吗？我们需要有能力回答这个问题。随着我们在世界上的地位越来越重要，我们必须做得更好，如果我们想要过上更好的生活。

所以，我想说的是，我们需要专注于不成为问题的一部分。我们面临着一个非凡的机会，我们已经在许多方面改变了世界，而世界正在倾听。他们开始加入进来，开始参与，他们看到了价值，我们已经不需要再去争辩了。我们有责任成为这一历史时刻的优秀守护者，这个时刻是由我们为我们所创造的，也将传递给未来的人。

当你看到当前的一切，看到人们对控制言论的迫切需求，看到这些新兴颠覆性技术的崛起，比如人工智能，它的发展对我们可能是巨大的福音，也可能是极大的灾难，这取决于谁掌控了权力的杠杆，以及我们如何分散这些权力。当你看到消费电子设备被用于对付我们的新方式，从以前的小范围个别目标逐渐扩展到如今的大规模“广播”式攻击时，再看到我们社区中的领导者拒绝那些创造了这个空间的宝贵传统，我想教训已经很清楚了。

我们应该反对官僚主义，拒绝盲目追随现代性，拥抱传统，这样你就能拯救世界。这就是我们需要做的一切。你将面临 Durov 问题，无论是你的跨链桥、Tornado Cash 还是其他项目，如果你不确保人们能够在不受限制的条件下私密地使用你的系统，有人就会将枪口对准你。

提问 1：

你好 Edward，我是 ARA Block 的 Brendan，首先你是个伟大的人。我曾在欧洲和中东从事国家安全工作，20 年前我了解到很多让人不安的真相。我的问题是：我们如何从最基本的原则出发设计技术，确保其安全？

回答 1：

这是个很大的问题，可能在座有些人比我更适合回答。但回顾比特币白皮书时，你会发现它采取了对抗性的设计思路，这才是我们需要考虑的重点。很多项目，譬如 Solana，虽然理念很好，但他们只是想着如果把一切都集中化，就能更快、更高效、更便宜。虽然他们在某种程度上是对的，但除了 memecoin 和骗局，几乎没人用它。因为一旦国家开始介入，这个系统的控制权就会被轻易夺走。

你必须为对抗性情况进行设计，而不是只考虑方便或初期的快速产品迭代。这对于许多初创公司的创始人来说可能不舒服，他们可能想要最小可行产品（MVP）。当然，如果你想快速赚钱，这种方式行得通，也确实有很多人证明了这一点并继续这么做。但如果你想要一个能够长期存在的系统，你必须确保它能经受住攻击，这意味着你必须考虑如何抵御未来的攻击，并确保系统能够生存下去。因为在加密货币领域，我们生活在“X 位置”，也就是攻击的焦点。我们必须确保我们有能够抵御这种攻击的“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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