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权和左权独立营轶事,林彪唯一公开长诗写左权(百面战旗9)
00面鲜红的战旗迎风飘扬
100个英雄部队的荣誉称号气壮天地
为什么战旗美如画
英雄的鲜血染红了它......
为庆祝新中国成立70周年,100面战旗重新集结、迎风飘扬;100个英雄番号气壮天地、浩气长存。
这次的战旗方队荣誉战旗,是由中央军委政治工作部从全军部队遴选确定,东、南、西、北、中五大战区各24面,主要来自陆军、海军、空军、联勤保障部队和武警部队五个军种,共120面荣誉战旗,其中100面正式受阅。
前哨午报公众号将逐一介绍这100面战旗,为你讲述战旗背后的故事——
左权和左权独立营轶事
前哨午报 整理
阅读前,先给你作业题:
1、毛泽东是怎样评价左权的?
2、彭德怀为什么要组织暗杀队为左权报仇?
3、林彪唯一公开的长诗写了什么?
4、这支部队如今在哪个集团军?
抗日名将左权殉国十字岭
1942年春,日军为了报复“百团大战”,发动了对华北平原“五一大扫荡”,侵华日军司令冈村宁次指挥三万多人,“蚕食”太行、太岳山区根据地。
1942年5月22日,彭德怀、左权命令主力部队机动作战,突出敌人的重兵包围圈,转到外线游击。然而日军这次大“扫荡”,有点出乎预料,狡猾的日军不但要消灭八路军的主力,还想偷袭八路军总部。主力开拔后,敌人先进的电讯情报技术发现了八路军北方局总部这个密集向外发送电话、电报讯号的中心,即刻以重兵合围,此时突围困难重重。
24日晚,八路军北方局总部机关趁黑行动,准备通过敌人火力较弱的偏城东据点,往河北、山西交界的山区进发。一夜之间绕过日军三道封锁线,到达十字岭,暂时驻营休息。
25日天刚亮,突然敌人一万余人从两翼包抄十字岭,并配备飞机轰炸。
面对敌军数架飞机的轮番扫射、投弹,缺少实战经验的非战斗人员和后方人员在炮火中跑来跑去,各种物资丟得满地都是。面对混乱局面,左权不得不站在高坡喊道:“同志们,不要怕,快冲啊!”几个年轻的译电员为躲避飞机扫射跳到半山腰下的沟里,左权大声招呼:“小鬼快走,不要怕飞机,不要光看到天上的敌人,还要注意地面上的敌人。”
在左权的引领下,机要科的译电员全部逃过一劫。然而,左权却永远地留在了十字岭。左权率最后一批同志冲到距十字岭顶峰十几米处时,敌炮火十分密集,一颗炮弹在他身旁爆炸,飞溅的泥土劈头盖脸扬了他一身。“飞机来了让大家趴下,只要有空挡就赶紧让他们站起来往上冲,赶紧过封锁线,所以爸爸不停地在喊。当炮弹再来的时候,他让大家趴下,而没顾上自己,那一瞬间,炮弹片打到头上,他牺牲了。”
时间定格在1942年5月25日下午5时,左权倒在了日军最后的一道封锁线上,右手握着他最喜爱的左轮手枪。
1942年5月25日晚,先期突围的彭德怀在距离十字岭约15公里处的一个小山村里焦急地等待着左权带领队伍前来会合。让彭德怀悲痛万分的是,等来的却是左权的左轮手枪和他已经遇难的消息。
彭德怀曾组织暗杀队为左权报仇
1942年5月24日夜,云幕低垂,星月无光,八路军总部机关开始转移。由于机关庞大,还有许多妇女和老人,后勤部队携带物资过多,在崎岖狭窄的山路上摸黑行动,动作迟缓,未按原计划分路进行,一夜只走了10多公里。至25日拂晓,总部司、政、后,北方局机关和特务团的10000多人和大量牲畜,不期同时进入麻田东北部的南艾铺、窑门口、偏城地区。情况对八路军十分不利。
开始进行转移时,林一和战友们每人带着文件箱、行李、马匹,向南艾铺和十字岭走去,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颠簸,接近南艾铺时天已微亮。大家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显然估计不足,不知是谁下的命令,炊事员在村外山沟里支起大锅,煮了一锅小米稀饭。饭还没有来得及吃,日军的数架红头飞机在头上掠过,开始狂轰滥炸。正当人们四下躲藏时,东、西两侧的山岭上响起日军的枪声,他们在山下号叫着向十字岭山上冲来,八路军指战员非常清楚,总部机关中了日军的埋伏。彭德怀同罗瑞卿、左权等人商定:总部直属队和北方局向北突围到太行二分区,野政到太行六分区。下达突围命令后,彭德怀纵身上马,挥手高喊:“马上按指定方向突围!”他率先向北山口冲去。
林一和战友们迅速将文件箱和行李扔到村里的枯井中,上面又盖上了许多树枝和树叶。她身上仅有一支小手枪和最为机密的小本本,上面记有由她单线派往敌占区情报人员的代号、秘密通信地址和接头暗号等内容。考虑到当时的情况,林一预感到这次冲出包围圈几乎不可能,不是牺牲就是被俘。
紧急情况下,她一人在梯田旁边的土坡上伏下身子,用双手扒开一个洞,把小本本和文件夹埋入洞中,仔细把土压实,盖上树叶做好伪装。随后,她和其他战友一起顺着梯田向山下跑去。为了缩小目标,他们分散开来,几乎与日军擦肩而过。跑到山脚下时,日军已经到了山顶,哇啦哇啦地叫着向山下胡乱射击,林一藏在树枝下丝毫不动。由于后,就撤走了。
夜幕降临的时候,林一遇见了彭德怀的夫人浦安修和另外两名男同志,他们结伴摸黑走了很久后在当地老乡放羊避雨的山洞中待了一夜。夜晚山风很大,气温很低,他们又冷又饿又疲惫,大家挤在一起谁也不说话。此时的林一有些困了,慢慢地进入梦乡。
26日,天还没有完全亮,他们走到洞外,顺着山坡走,远远观察村子里的动静。他们见到有几个人来来往往,不像农民,也不是军人,估计不是好人,为了保护自己,就没有进村,仍旧返回洞内。
27日,弄清敌人已经撤走,他们开始向村内走去,恰巧碰上八路军总部派出的搜寻队,把他们带回了总部集合地。这次袭击造成的损失是惨重的。北方局秘书长张友清失踪后被俘,在太原监狱中牺牲。八路军副参谋长左权壮烈牺牲。总部通讯科科长海凤阁牺牲,新华社华北分社社长何云与40多名记者牺牲,其中一名女记者的丈夫藏在山洞里,他眼睁睁看着妻子和战友被敌人包围,奋勇还击后砸断手枪跳崖殉国。北方局调研室主任张衡宇和全室10余名工作人员牺牲。朝鲜共产党领导人金白渊亦在突围中不幸牺牲。这是抗日战争以来八路军遭受的最大一次损失。
1942年5月27日拂晓,延安接到第一二九师发来的电报,得知左权阵亡。毛泽东在极度悲伤中复电,提出为安全起见,将八路军总部机关移到晋西北去的意见。但是,彭德怀坚持要留在晋东南,中央综合考虑后予以同意。
27日夜,总部和北方局突围人员在小南山村集结。彭德怀站在打麦场上点着名字一个个地问:×××,到了吗?×××,到了吗?周围的人一个个地应答着,可是他就是没有问到妻子浦安修。彭总在想:总部、北方局队伍被敌人冲散了,安修身体那么瘦,一定是牺牲了。左权和数十位战友的牺牲给大家带来了巨大的悲痛,场内场外都有人在抽泣、落泪。
一声集合令,人们马上振作起来,列队聚集到打麦场上。皓月当空,只听到彭德怀那不改的湘音,一字一句,震人心弦:“同志们,让我们擦干眼泪,咬紧牙关,为参谋长报仇!为牺牲的战友报仇!为惨死的同胞报仇!”
浦安修和林一被带到彭德怀面前。浦安修看到丈夫,看到敬爱的副总司令疲惫的面容,他们见面互相讲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还活着?”浦安修因为赶路满脚打起了水疱,走路一瘸一拐的。见到疲惫不堪的浦安修,彭德怀转悲为喜,急切地攥着妻子的手,说:“我想你的身体是坚持不下来了,正要派人去寻你的尸体呢。”晚上,浦安修洗过脚,坐在坑沿上,彭总为她挑脚上的水疱,很心疼地埋怨说:“往后你走路,可要找平坦路走啊!”
林一抬起无力的手臂向彭德怀敬礼:“彭总,我回来了。”滕代远时任抗大总校副校长,是与彭德怀一同领导平江起义的老搭档,看到滕代远的妻子毫发无损,彭德怀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他眼眶里含着泪水,激动地说:“好,好,回来就好!”过了几天,林一带领情报处的工作人员返回十字岭,到那块梯田附近寻找埋藏的文件,始终未能找到。但是,凭着派往敌占区工作的人员都很安全这一点,估计秘密文件没有被敌人发现,可能还埋在梯田里面,成了永远的秘密。但林一因此受到党内劝告处分,直到1956年才撤销处分。
1942年12月,八路军情报系统得知:春节时,“益子挺进队”有一个小队要在祁县参加庆功会。由于日伪频繁的“扫荡”,祁县的环境非常恶劣,我方的县长、独立营营长、公安局局长等先后叛变投敌,而这些叛徒就在县城公开替日伪做事,祁县的党政机关不得不转移到榆社办公。留在县里的情报人员都是林一派进去的,分别与她保持单线联系。接到任务后,林一马不停蹄赶到祁县,向时任祁县抗日政府县长的刘秀峰交代三项任务:摸清宴会时间与地点;设法将八路军暗杀队人员带进城;为暗杀队提供足够匕首,不响枪完成任务。彭德怀亲自指定总部特务团团长欧致富精心挑选30名指战员组成暗杀队,由团部参谋刘满河负责,经过严格训练后,伺机行动。一切工作都在秘密进行之中。
农历大年三十晚6时,祁县县城大德兴饭庄灯笼高挂,食客满堂。刘满河经过化妆,带人大摇大摆地进入饭庄。暗杀队员有的化装成朋友异地重逢,有的化装成商人洽谈生意,有的化装成跑堂的忙前忙后,分别贴近“益子挺进队”队员。晚10时,以刘满河摔酒杯为号,暗杀队队员们亮出匕首,同时动手。日军特务们喝得酩酊大醉,毫无戒备。清醒过来的日军“挺进队”队员开始反抗,桌子、椅子、盘子……凡能拿到手的东西都成为他们还击的武器,整个饭庄乱成一团,满地狼藉。八路军战士机智勇敢,个个身手不凡。也就是一袋烟的工夫,日军“益子挺进队”小队的特务已全部被杀死,头颅也被割下装入面口袋,刘满河一挥手,下达了撤退命令。时隔一日,长治城、祁县县城、太原城等地分别挂出日军“益子挺进队”队员的人头。
八路军在山西祁县县城暗杀“益子挺进队”特务的行动,引起“益子挺进队”其他特务的恐慌。为避免八路军继续追杀,日军第一军司令岩松义雄经请示华北方面军司令官冈村宁次同意后,下令解散了“益子挺进队”。
将军英魂,名垂千古
毛泽东在抗日战争时期中的《左权军事文选》里说:“左权他吃的洋面包都消化了,这个人硬是个‘两杆子’都硬的将才。”
朱德称左权:“模范军人”、“钢铁般坚强、狮虎般勇猛”的优秀将领。并赋《吊左权同志在太行山与日寇作战战死于清漳河畔》诗:“名将以身殉国家,愿拼热血卫吾华。太行浩气传千古,留得清漳吐血花。”
周恩来奋笔疾书:“慨自抗战军兴,高级将领牺牲于前线者,前有郝梦龄、王铭章诸将军,后有张自忠、唐淮源诸将军,今左权将军以十八集团军(编者注:八路军按国民革命军的战斗序列称第十八集团军)副参谋长之地位,于敌后支撑抗战,将近五年,终至以身殉国,斯真不愧跻于高级将领之列,且是为高级幕僚争光。”
刘伯承与邓小平联名报告“左权同志的牺牲,是中华民族、中国人民和我党我军的重大损失。”
彭德怀事后对左权女儿左太北说:“你爸爸一定知道,那次敌人打的第一颗炮弹是试探性的,第二颗炮弹准会跟着来,躲避一下还是来得及的。可你爸爸为什么没有躲避呢?要知道,当时的十字岭上正集合着无数的同志和马匹,你爸爸不可能丢下部下,自己先冲出去。他是死于自己的职守,死于自己的岗位,死于对革命队伍的无限忠诚。”
八路军野战政治部主任罗瑞卿在左权将军墓前说:“给烈士们行礼并没有完事,今后还要做三件事情,第一件是报仇,第二件是报仇,第三件还是报仇。”一时间“为左权报仇,誓将抗日战争进行到底”的呼声响彻天地,当场就有五百多青年报名参军成立独立营。
从苏联治病归来不久的林彪得知左权牺牲,悲痛异常,连夜写下一首《悼左权同志》的长诗,以“凌霄”的笔名发表在1942年6月19日的延安《解放日报》上,这是迄今为止林彪唯一公开的长诗。林彪曾当面念给左权的夫人刘志兰听——
左权!
亲爱的同志,
亲爱的战友,
你!
你躺下了!
在你鲜红的血泊中躺下了,
静静的无言的永别了。
我惭愧,
我们本来是在一起的,
一起生活,
一起工作,
一起战斗。
然而当着你战死沙场的时候,
我却没有亲自在你旁边,
看着你、救护你、抚着你
行将停止的脉搏跳动的手
握着你
脉搏跳动停止了的手,
马革裹尸还葬你的遗体。
当着噩耗传来的时候,
我从谈笑中立刻转入了沉默,
堕入了沉思:
“这是巨大的损失!
可惜一个忠勤笃实的革命者啊!”
回忆,
何忍回忆!
何从回忆!
但又何能抑制这自然的回忆?
大概是1931年吧!
我们第一次认识是在一个办公室内,
你坐在办公桌旁正在孜孜地书写。
你是那么谦虚,
毫无一点骄气,
你完全大别于当时某些留洋回来的人们,
神气十足,
鄙视别人是狭隘经验论者的习气。
然而你在国外学习的成绩却是很好的,
你在黄埔一期也是一个卓越的。
1932年我们东征打下了漳州,
这是我们共事的开始。
在工作中你显出了良好的品质,
你不说空话,
你忠心干实事。
后来回师江西的时候,
忽然一个政治谣言竟然撤去了你的军职。
你从容地、泰然自若地回到后方,
那时我们就此分别了。
然而一个忠勤笃实的印象深留在我的脑子里。
在前方常看到你的一些有益的译述,
我们非常地欢喜。
在五次反“围剿”时你被调到同我们一起工作,
这时恰是红军最艰苦时期的开始。
从此无限繁难的工作昼夜围在你的周边,
敌人逼得我们是那么的紧,
只要我们一丝疏忽,
就要无益地丧失成千成万同志的生命,
就会放过了毁灭成千成万敌人的良机。
你所处理的事情是最繁的事情,
你真正尽了组织战斗的重任,
白天行军作战,
夜间又要计划周详,
指挥有方,
电话机子成了你枕旁经常的陈设,
电话的铃声一夜不知多少次地催你醒来。
你倦极了,
清醒的神志到底抵不过过度的疲劳,
电话,一次再次的电话!
过度的繁劳使你好说梦话,
你的梦话我常听到,
你所说的句句都是战斗的安排。
见你过度的疲劳,
我心中实在不忍,
然而你的战友也是困倦不堪的,
又何能替你分劳!
记得吧?
亲爱的同志!
多少次的险恶的战斗,
只差一点我们就要同归于尽,
好多次我们的司令部投入混战的漩涡,
不但在我们的前方是敌人,
在我们的左右后方也发现了敌人,
我们曾各自拔出手枪向敌人连放,
拦阻溃烂的队伍和敌人反扑,
子弹炮弹炸弹,
在我们的前后左右纵横乱落,
杀声震荡着山谷和原野,
炮弹炸弹的尘土时常扑在你我的身上,
我们屡次从尘土中浓烟里滚了出来,
我们是越打越起劲的,
当着人们面色苍白失去智慧的时候,
我们却更加奋发聪明起来,
也更加有点野蛮起来了。
在这样的时候我们忘记其他一切,
你在这时常警告着别人隐蔽身体,
一颗耿耿的忠心,
至今想来犹使人忍不住感激的泪。
无泪的,
左权同志!
你虽然死了!
但你的灵魂仍然活着,
活在我们的心间,
活在千千万万革命战士的心间,
无疑的!
我们,千千万万的革命战士,
坚持着,
继续前进,
我们一向所欲解决的问题,
是一定要解决的,
一定会解决的,
你瞑目吧!
我们会做好的!
左权独立营组织沿革
左权独立营原名辽县独立营。为了永远纪念左权将军,经晋冀鲁豫边区政府批准,于1942年9月18日将辽县易名为左权县。从此,辽县独立营也改名为左权独立营。
左权独立营下设1、2两个连,每连6个战斗班,1个炊事班,全连不足100人。
1944年秋,经营党委决定并报请军分区批准,在寺坪村又组建了第3连。
1945年左权城解放后,经营党委研究决定,将2、7区基干队以及上其至炮台伪军起义的数十人合编为4连。这时,左权独立营就由原来的3个连、两个区基干队变为4个连,而后,奉命整编为八路军385旅769团第4营。从此,左权独立营就脱离了地方武装,正式上升为野战军了。
左权独立营营部及各所属连队的领导人员情况是:左奎元任营长、李忠太任副营长,田耕、梁超、侯治邦先后分别任副政委,政委由县委书记杨蕴玉同志兼任。在营长、政委的领导下,王文贞任参谋、冯达任特派员、张宗周任宣教干事、孙林文任管理员、陈祥瑞任军械员、焦振华任文书、何宝书任军医。周其尤任1连连长、赵普俭任连政委;刘兆明任2连连长、王亦其任连政委;赵文元任2区基干队队长、吕祥任基干队副政委(政委由区分管书记兼任,下同);乔锦田任7区基干队队长、周秉智任基干队副政委。1944年秋3连组建后,乔锦田任3连连长、张某某任3连政委。左权县城解放后,2、7两个区基干队合编为4连后,赵文元任4连连长、马峨(马岳庆)任4连政委。
1945年8月,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左权独立营从769团调出,并以左权独立营为基础组成立了太行4支队51团。由左奎元任团长,侯治邦任团政治处主任,其余团的领导同志由别的部队调来。组建时,从769团调进两个建制连。
同年10月初,51团调归晋冀鲁豫野战军第三纵队第7旅建制,改番号为20团。月底,改为皖西军区一分区20团。
1949年3月,20团除二营仍留皖西军区外,其余全部归建,后改番号为第11军31师92团。
1950年12月,92团随师归12军建制,改称志愿军12军31师92团参加抗美援朝战争。
1954年4月,92团随军回国,并恢复原番号为12军31师92团。进驻浙江江山,执行机动作战任务。直到1961年11月移防苏北。
1985年92团改番号为第12集团军36师107团。
后移师闽南,改称31集团军某摩托步兵旅第4营。现为东部战区第73集团军序列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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