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军校毕业,战友苦苦哀求我帮他,我痛快答应后现如今很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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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李向阳,1974年出生在河南一个小村庄,爹是村里的老支书,娘是小学老师。从小,他们就对我要求严格,总说当兵是咱农村娃子最好的出路。

1992年,我高中毕业那年,如愿考上了军校。临走那天,全村的人都来送我。娘给我缝了个新背包,爹塞给我一沓票子,说是村里乡亲凑的。我红着眼圈,暗暗发誓一定要争气,不能辜负大家的期望。

军校里,我认识了张建国。他是我的室友,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建国家里条件不好,爹是个常年有病的老农民,娘是村里的缝纫工。他总是穿着洗得发白的军装,省吃俭用,就为了多寄点钱回家。

我俩性格截然不同。我开朗外向,他内向老实。我成绩优秀,常常拿奖学金;他学习吃力,经常要我帮忙补习。但我们志同道合,都想毕业后去条件艰苦的地方,为国家做贡献。

1999年春天,毕业前夕,我们都在为即将到来的分配而忐忑不安。有天晚上,建国欲言又止地找到我,说:"向阳,我...我想求你件事。"

我拍拍他的肩:"有啥事直说,咱俩谁跟谁啊。"

建国吞吞吐吐地说:"我...我想调换分配地点。我爹病重,需要钱看病。我想去条件好点的地方,能多挣点钱..."

我一时语塞。记得我们曾经约定要去最艰苦的地方锻炼,可现在建国却想反悔。但看着他愁眉苦脸的样子,我又有些不忍心。

"我爹认识军区的首长,也许能帮上忙。"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不过,这样做不太合适吧?"

建国急忙说:"我知道不对,可我实在没办法了。向阳,就当我求你了,帮帮我吧!"

看着建国哀求的眼神,我心一软,点了点头。那时候我哪里知道,这个决定会让我后悔这么多年。

第二天,我就给家里打了电话,请爹帮忙联系。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叹口气说:"好吧,我试试看。不过你小子要记住,当兵不是为了图安逸,是为了保家卫国。"

几天后,好消息传来。建国如愿以偿,被分到了沿海城市的机关。而我,则主动申请了去西部的艰苦地区。临走那天,建国握着我的手,感动得说不出话来。我拍拍他的肩膀,说:"别太感谢我,咱们是兄弟。你安心工作,好好照顾叔叔阿姨。"

就这样,我们分道扬镳。那时候我以为,我们会一直是好兄弟,谁知道这竟成了我们友谊的转折点。



我被分到了甘肃一个偏远的小县城。刚到那儿时,真是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荒凉的戈壁滩上,到处是低矮的土坯房,街上连个像样的商店都没有。

记得第一天报到,指导员拍拍我的肩膀说:"小李啊,你可是自愿来的,可别后悔。这里条件是艰苦了点,但也是个大有可为的地方。"

我嘿嘿一笑:"首长放心,我李向阳来这儿就是为了吃苦的。"

可真正吃苦了,才知道啥叫艰苦。夏天酷热难耐,冬天寒风刺骨。我们住的营房是上世纪六十年代盖的土坯房,冬天冷得睡觉都得穿棉袄。吃的是高粱米和土豆,一个月难得见到回荤腥。

最难熬的是孤独,这里连个像样的电影院都没有,更别提什么娱乐设施了。闲暇时光,我就翻来覆去看那几本从军校带来的书,要不就是跟战友们踢踢破皮球。

有时候,我会想起建国。不知道他在沿海过得怎么样?有没有享受到空调和自助餐?每当这时,我就会摇摇头,把这些想法赶出脑海。我在心里告诉自己,这里才是最需要我们的地方。

慢慢地,我开始适应了这里的生活。我带领战士们修水利、筑道路、扫盲识字。虽然过程艰辛,但看到老乡们脸上洋溢的笑容,我就觉得再苦再累也值得。

有一次下乡,我认识了王小梅。她是村里的民办教师,今年刚满20岁。小梅长得清秀,性格开朗,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特别有神。

那天我们去村里义务劳动,帮着修缮学校。小梅穿着朴素的碎花裙子,带着一群小娃娃们有说有笑。我一边干活,一边偷偷看她,心里不住地打鼓。

干完活,小梅拿来一壶凉茶,笑着说:"李同志,辛苦了。喝口茶歇歇吧。"

我接过茶壶,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谢谢小梅同志。你们村的学校真不错,孩子们都很活泼。"

小梅叹了口气:"学校是不错,就是缺老师。现在很多年轻人都往城里跑,愿意留在村里教书的没几个。"

我听了,心里一动:"那...那你怎么愿意留下来呢?"

小梅笑了:"我爹娘都是老师,从小就教育我要为家乡做贡献。再说了,看到孩子们一天天进步,我心里高兴。"

听了这话,我更加敬佩小梅了。就这样,我们聊得越来越投机,慢慢地也来往得越来越密切。

三年过去了,我和战友们的努力没有白费。我们帮助当地打了几口深水井,解决了几个村子的吃水问题。我们还协助乡政府修了条简易公路,方便了老百姓出行。

我和小梅的感情也在悄悄滋长。每次下乡,我都会特意去她的学校转转。看着她认真教学的样子,我心里就暖洋洋的。有时候,我们会一起去附近的小山坡上看星星,聊聊各自的理想和抱负。

这期间,我也和建国保持着联系。他在沿海过得不错,工作轻松,待遇也好。每次打电话,他总是滔滔不绝地讲述城市的繁华。而我,则会跟他分享我们这里的点点滴滴。

有一次,建国问我:"向阳,你在那种地方待得习惯吗?要不要我帮你也调过来?"

我笑着回绝了:"不用了,我在这儿挺好的。这里虽然艰苦,但是很有意义。"

放下电话,我望着窗外荒凉的戈壁滩,心里却充满了温暖。我知道,我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2002年夏天,一个意外的消息打破了平静。我接到通知,因为工作表现突出,组织决定给我一个调动的机会,可以去省城的机关工作。

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我一时不知所措。去省城工作,意味着更好的发展机会,也意味着可以摆脱这里的艰苦生活。但是,想到这三年来的付出,想到那些真诚朴实的乡亲们,我又有些犹豫。

最让我纠结的是小梅。这些年,我们的感情越来越深。虽然没有明确地表白,但我们都知道彼此的心意。如果我走了,我们的感情该何去何从?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小梅。她听了,沉默了好久,然后勉强笑了笑:"这是好事啊,你应该去的。"

我看着她强颜欢笑的样子,心里一阵酸楚:"小梅,你真的这么想吗?"

小梅低下头,声音有些哽咽:"向阳,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这里条件艰苦,你值得更好的发展。"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小梅,你听我说。这些年,是你让我明白了什么叫扎根基层,什么叫服务人民。如果没有你,我可能早就动摇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建国打来的。他兴冲冲地说:"向阳,听说你要调动了?太好了!来了省城咱们又可以在一起了。我认识几个领导,可以帮你安排个好岗位。"

我愣了一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这个调动机会,该不会是建国帮我争取的吧?

果然,建国接着说:"这事多亏了我爸认识的那个首长。我一听说有这个机会,就赶紧让我爸帮忙说了说。哥们,我这是在回报你当年的帮助啊!"

我心里五味杂陈。building的好意我懂,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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