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天之后,一月多月以来,玄易第一次跟跟他们一起吃饭。
对于自己这个儿子,楚父楚母深知他们自己亏欠了他太多,想要弥补都无从下手。
至于江砚舟,毕竟疼爱了这么多年,哪怕他做了坏事,他们也不希望做的太绝,所以一开始,楚清然提议说把他送到国外的军事教育管理学校去的时候,他们是不同意的。
砚舟容易生病,去国外本来就是一个人,还要去军事教育学校,他们怎么能安心。
直到楚玄易不痛不痒地说了一句:“不送去国外留着让他继续赌博吗?"
楚父楚母于是就不敢再说了,砚舟现在变成这样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们太过娇宠偏心造成的。当癌细胞扩散,疼得他浑身颤抖时,他只能一把一把的将抽屉里的止痛药往嘴里塞。
而楼下,是江砚舟和他的父母姐姐畅谈的欢乐笑声。
好在,他终于熬到了婚礼那天。
当天,傅南希从国外回来,穿着一身黑色高定裙子来接他。
楚玄易看着自己眼前亭亭玉立,笑得温柔的人,眼眶忍不住红了。
他们青梅竹马这么多年,从校服到婚纱,如今终于能和她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组建属于自己的家庭。
从今往后他终于不用再因为江砚舟,而在家里受尽委屈。
傅南希朝他走过来,握住他的手,看着他近乎苍白的脸色,眉心不自觉拧了拧。
“手怎么这么凉,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还未来得及开口,身后父母忽然紧张的冲了过来。
他们拽住傅南希的手,眼底满是担忧。
“南希,砚舟不见了!"
傅南希神色同样一变,“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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