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年高考落榜，我去工地打工，曾经的班花竟在工地食堂打饭

各位街坊邻居，我叫刘建国，是咱们江城县黄土乡的土生土长的农村娃。今儿个，我给大伙儿讲讲我那段令人哭笑不得的青春往事。

说起来，我这辈子也算是经历了不少大风大浪，可最让我魂牵梦萦的，还是1992年那个闷热的夏天。那年头，我刚高考落榜，正愁眉苦脸不知何去何从，没成想在工地食堂里遇到了我们班的班花李梅。瞧见她那副落魄样，我的心啊，就跟被人用榔头狠狠敲了一下似的，又酸又涨的。

你们可别以为这是什么浪漫邂逅，我可要先给你们泼盆冷水。这个偶遇啊，就跟一颗石子儿扔进平静的水面，激起了层层涟漪，搅得我这后半辈子都不得安生。

哎呀，我这嘴啊，怎么就管不住呢？咱们还是打住，慢慢道来。反正时间有的是，大伙儿要是听累了，就当是听个笑话解闷儿，千万别往心里去。

说到我刘建国吧，那可真是个“头顶三尺有神明”的主。我爹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我娘呢，是个能说会道的“村口广播站”。俩人凑一块儿，就跟麻将桌上的饼子碰条子似的，“咔嚓”一下，就把我这个倒霉孩子生出来了。

从小到大，我爹娘就一个念想：让我这个“歪脖子树”长成个“参天大树”。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他们省吃俭用，就为了供我这个不争气的读书。我爹为了给我凑学费，差点没把裤衩子都当了。我娘呢，整天在村口喊：“我们家建国啊，可是要考大学的料！”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从她面前过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我这个“料”啊，高考的时候竟然考砸了。那叫一个惨啊，就跟狗啃泥似的，连个囫囵形状都没剩下。我爹听说后，差点没背过气去；我娘倒是挺乐观，说：“没事儿，咱家建国福大命大，这不过是个小坎儿，迈过去就是康庄大道！”

说起我们班的班花李梅，那可真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主。她爹是咱们县中学的数学老师，她娘是县医院的护士长，那家底儿，比我们这些泥腿子不知强到哪里去了。李梅从小就是个小机灵鬼，长得跟天上的仙女似的，成绩还好得不得了。我们班上的男生，哪个不是对她魂牵梦萦的？可惜啊，我这个傻子在她眼里，大概连个屁都算不上。

高考成绩出来那天，我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头耷脑地回了家。我爹二话不说，拿起扁担就要往我身上招呼。我娘一把拦住他，说：“你打坏了，咱上哪儿再找个这么大个儿子去？”我爹这才悻悻地放下了扁担，可那眼神儿，哎呦喂，跟刀子似的，恨不得把我剐了。

我蹲在院子里，跟个丧家之犬似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时候，我二舅从县城回来了，他一进门就嚷嚷：“建国啊，你要不要去工地干活？我认识个包工头，正缺人手呢！”

我一听，心里顿时亮堂起来。这不是天上掉馅饼吗？我二话不说，抱住我二舅的大腿就说：“二舅，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我爹娘一听说我要去工地，脸都绿了。我爹说：“你一个读书人，去工地干什么？还不如在家种地呢！”我娘也跟着附和：“就是啊，你这细皮嫩肉的，哪里受得了工地的苦？”

我心一横，拍着胸脯说：“爹，娘，你们就放心吧！我刘建国是谁啊？我可是能吃苦的主儿！再说了，这不是还有二舅罩着吗？”

就这样，我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踏上了去县城工地的路。临走时，我娘塞给我一个布包，里面是她偷偷给我准备的盘缠。我鼻子一酸，差点没哭出来。我爹倒是硬气，扭过头去不看我，嘴里嘟囔着：“没出息的东西！”

到了工地，我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工地上的汉子们，一个个膀大腰圆的，我站在他们中间，就跟个豆芽菜似的。我二舅介绍我认识了包工头老王，老王一看我这细胳膊细腿的，直摇头：“这小子，能干得了活吗？”

我二舅打包票说：“您放心，我侄子虽然看着瘦，但是能吃苦！”老王这才勉强同意让我留下。

没想到啊，天有不测风云。第二天一大早，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去食堂打饭，猛地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我揉了揉眼睛，还以为是做梦呢。定睛一看，我的老天爷啊，那不是咱们班的班花李梅吗？

我心里一阵狂喜，赶紧整理了一下头发，挺直腰板走了过去。我刚要开口打招呼，李梅抬头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了句：“要什么菜？”

我愣住了，心想：“难道她不认识我了？”我支支吾吾地说：“李梅，我是刘建国啊，咱们是同学啊！”

李梅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然后突然笑了：“哎呀，真是刘建国啊！我差点没认出来，你怎么在这儿？”

我心里“咯噔”一下，感觉有点不对劲。李梅怎么会在这里打工？她不是应该上大学吗？我脑子里一片浆糊，就跟被人狠狠打了一闷棍似的。

看着李梅在食堂里忙碌的样子，我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高中时代。那时候的李梅，可是咱们班的一枝花啊！走起路来，那叫一个婀娜多姿，就跟柳树迎风摆动似的，看得我们这帮愣头青直流口水。

我记得有一次，李梅不小心把墨水瓶打翻了，墨水撒了一桌子。我二话不说，赶紧掏出自己的手帕给她擦桌子。李梅冲我笑了笑，说了声“谢谢”。我那个心啊，就跟被蜜蜂蛰了一下，又酸又甜的。

从那以后，我就跟个跟屁虫似的，整天围着李梅转。给她削铅笔、帮她搬书、替她打水，只要能离她近一点，我就高兴得跟个二百五似的。

可惜啊，李梅对我总是客气有加，却又显得那么遥不可及。我就跟个可怜巴巴的小媳妇似的，只敢远远地看着她，连句话都不敢多说。

高考前夕，我们班闹哄哄地商量着考上大学后要聚会。李梅笑盈盈地说：“到时候我们一定要把今天的誓言兑现哦！”我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考出好成绩，好好地在李梅面前露一手。

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啊！这高考一过，我的美梦就跟肥皂泡似的，“啪”的一声就破了。现在想想，我那时候真是傻得可以，就跟个愣头青似的，一头栽进了爱情的坑里，爬都爬不出来。

高考前的那个晚上，我们班闹哄哄地凑在一起，说着考上大学后要怎么庆祝。王二狗拍着胸脯说：“等咱们都考上大学了，我请大家吃顿好的！”李梅笑着说：“那我们可得好好监督你兑现诺言啊！”

我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考出好成绩，到时候风风光光地参加聚会，好好在李梅面前露一手。想到这儿，我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整晚都睡不着觉。

谁知道啊，这高考就跟个调皮的孩子似的，专门跟我作对。我那成绩，啧啧，惨不忍睹啊！连个三流大学都够不上，更别说跟李梅一起上大学了。

现在回想起来，我那时候真是傻得可以。就跟个愣头青似的，一头栽进了爱情的坑里，爬都爬不出来。我那会儿还以为，只要自己努力，就能跟李梅在一起。哪知道啊，这世界哪有那么多如意算盘可以打？

在工地食堂里遇到李梅，我心里头就跟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我壮着胆子问她：“李梅，你怎么在这儿啊？不是应该上大学吗？”

李梅叹了口气，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她说：“唉，别提了。我爸突然生了场大病，家里的钱都花在治病上了。我妈一个人忙不过来，我就只好辍学来打工了。”

我听了，心里头就跟被人狠狠揍了一拳似的，又疼又难受。我结结巴巴地说：“那。。。那你以后怎么办啊？”

李梅抬头看了我一眼，挤出一丝苦笑：“还能怎么办？走一步看一步呗。反正现在能赚钱养家就不错了。”

我看着李梅憔悴的样子，心里头一阵阵发酸。想不到啊，曾经那个光彩照人的班花，如今竟然沦落到在工地食堂打工的地步。我突然觉得，自己的遭遇好像也没那么糟糕了。

说起在工地的日子，那可真是苦不堪言。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干活儿到天黑。那太阳啊，就跟个火球似的，烤得人皮开肉绽的。我这个“读书人”哪里受得了这个罪啊，没几天就累得跟条死狗似的。

有一次搬砖，我一不小心把砖头掉在了脚上。疼得我哇哇直叫，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流。老王看了直摇头：“这小子，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啊！”

我咬着牙坚持着，心里想着家里的爹娘。他们省吃俭用供我读书，我要是这么轻易就放弃了，岂不是太对不起他们了？

每天晚上，我都偷偷给家里写信。可是，我舍不得寄出去。我怕爹娘看到我的狼狈样，会心疼。我就把那些信藏在枕头底下，把对家的思念和对未来的迷茫都藏在心底。

有时候，我会想起我那个没读成的大学梦。心里头就跟针扎似的，又酸又涩。我知道，我其实是有机会复读的。可是一想到家里还有个上初中的妹妹，我就把这个念头掐死了。我这个当哥的，总不能为了自己的前程，耽误了妹妹的学业吧？

自从在食堂遇见李梅后，我就跟个护崽的老母鸡似的，整天围着她转。我看她在食堂干活累得够呛，就偷偷跟老王说：“王哥，能不能给李梅安排个轻松点的活儿？”

老王瞅了我一眼，嘿嘿一笑：“哟，我们的小刘同志还挺有心啊！行，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让她去收银台坐着。”

从那以后，李梅就在收银台坐着收钱了。我每次去打饭，都会多看她几眼。她倒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根本不认识我似的。

我心里头直打鼓，想着：“难道她真的把我给忘了？”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咱们可是同班同学啊，怎么可能说忘就忘呢？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李梅也渐渐熟络起来。有时候下班后，我们会一起散散步，聊聊天。

有一天晚上，我壮着胆子问她：“李梅，你还记得咱们高中的时候吗？”

李梅笑了笑，说：“当然记得啊。你不就是那个整天帮我削铅笔的刘建国吗？”

我一听，心里头就跟吃了蜜似的甜。原来，她一直都记得我啊！

从那以后，我们之间的距离就跟冰雪消融似的，慢慢拉近了。我们会一起吃饭，一起聊天，有时候还会一起看看夜空中的星星。

李梅跟我说起她家里的困难，我就跟个老妈子似的，嘘寒问暖，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她说：“建国，你真是个好人。”我听了，心里美滋滋的，就跟喝了蜜一样。

正当我以为我和李梅的关系有了进展的时候，突然冒出来个程腾飞。这小子开着辆小轿车，穿得人模狗样的，一看就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

他三天两头往食堂跑，每次都点一堆菜，然后找各种借口跟李梅搭讪。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就跟吃了黄连似的，又苦又涩。

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了，就问李梅：“那个程腾飞，你认识啊？”

李梅笑了笑，说：“他啊，是我远房表哥。听说我在这儿打工，就来看看我。”

我一听，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这表哥也太殷勤了吧？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一个星期天的晚上。我下班后，看见程腾飞又开着他那辆骚包的小轿车来接李梅。我心里头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酸甜苦辣咸都有。

我鼓起勇气，拦住了李梅，结结巴巴地说：“李梅，你。。。你不会是看上那个程腾飞了吧？”

李梅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建国，你在说什么呢？我不是告诉过你，他是我表哥吗？”

我心一横，豁出去了：“表哥？我看他对你的心思可不单纯！你该不会是贪图他的钱吧？”

李梅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眼圈红红的，带着哭腔说：“刘建国，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李梅再落魄，也不会为了钱委屈自己！”

说完，她转身就走，留下我一个人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就跟个木头桩子似的。

那天晚上的争执后，我和李梅就没怎么说过话。我心里头难受得很，可又拉不下脸来道歉。

就在这个时候，工地上出了事。那天我正在搬砖，突然听见一声尖叫。我抬头一看，只见一块儿大石头从脚手架上掉了下来，正朝着李梅砸去。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一把推开了李梅。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医生说我伤得不轻，左腿骨折，还有轻微脑震荡。我躺在病床上，疼得直哼哼，心里却美滋滋的，觉得自己总算是当了回英雄。

李梅天天来医院照顾我，端茶倒水的，忙前忙后的。我看着她憔悴的样子，心里头又甜又酸。

可好景不长啊。等我伤好得差不多了，老王来医院看我，说我这伤好了也干不了重活了，让我回家好好养着吧。

我一听，心里头就跟被人泼了盆冷水似的，凉飕飕的。没了工作，我可怎么办啊？

我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觉得自己就跟个废人似的，什么也干不了。我对李梅说：“你别管我了，我这样子也给不了你什么好日子。你还年轻，别跟我这个没出息的一起耗着了。”

李梅听了，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她说：“刘建国，你这是什么话？我李梅是那种见风使舵的人吗？”

我苦笑了一下，说：“可我现在什么也不是啊。没文凭，没技术，连活儿都干不了，我拿什么给你幸福？”

就在我自暴自弃的时候，李梅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她红着眼睛说：“刘建国，你是不是男人啊？这点困难就把你打倒了？咱们一起备考，明年再战高考！”

我愣住了，看着李梅坚定的眼神，心里头突然有了希望。我握住她的手，说：“好，咱们一起拼一把！”

从那以后，我们俩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白天干活，晚上学习。我负责做饭，李梅负责教我功课。我们互相鼓励，互相支持，日子虽然苦，却过得充实。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做数学题，突然听见外面“咔嚓”一声。我探头一看，只见李梅的爸妈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李梅的爸妈一进门，就劈头盖脸地骂开了：“李梅，你这死丫头，你让我们的脸往哪搁？跟个没出息的工地小工混在一起，你还想不想上大学了？”

李梅红着眼圈说：“爸，妈，你们听我解释。。。”

可她爸妈根本不给她机会，her父亲一拍桌子喊道：“不用解释了！明天收拾东西跟我们回家！”

我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就跟个木头人似的。心里又气又急，可又不敢说什么。

李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爸妈，突然大声说：“我不回去！我要跟建国一起备考！”

她爸妈听了，气得直跺脚。她妈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就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考得上才怪！”

我低着头，心里难受得要命。觉得自己就跟个蚂蚁似的，被人踩在脚下。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就到了高考。这一年里，我和李梅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拼命学习。

考试那天，我紧张得手心直冒汗。李梅握着我的手说：“建国，加油！我相信你！”

我深吸一口气，走进了考场。

等成绩出来的那天，我的手都在抖。李梅在旁边帮我查分数，突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我吓了一跳，问她：“怎么了？”

李梅激动地说：“建国，你考上了！你考上省重点大学了！”

我愣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抱着李梅转圈了。

我兴奋地说：“李梅，我们一起去上大学吧！”

可李梅却低下了头，轻声说：“建国，对不起，我可能不能跟你一起去了。”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间，十年过去了。

我从大学毕业后，在城里找了份不错的工作。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但也能衣食无忧。

这天，我去医院做体检。在走廊里，我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定睛一看，差点没认出来，那不是李梅吗？

我快步走上前，喊道：“李梅！”

她转过身来，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建国？真的是你啊！”

我们找了家咖啡馆坐下聊天。才知道，李梅现在已经结婚了，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她在一家小公司上班，日子过得平平淡淡的。

我看着她，心里头五味杂陈。想起当年的种种，又甜又苦。

李梅看着我说：“建国，谢谢你当年的鼓励。要不是你，我可能早就放弃了。”

我笑了笑，说：“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要不是你，我现在可能还在工地搬砖呢。”

我们相视一笑，却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一丝遗憾。

回家的路上，我不由得感慨万千。

想起当年在工地的日子，想起和李梅一起奋斗的时光，想起高考成功后的欣喜，又想起分别时的不舍。

人生啊，就跟一盘棋似的，你永远猜不透下一步会怎样。我和李梅，原本以为会有个美好的结局，谁知道半路就分道扬镳了。

可回头想想，也许这就是生活吧。有得有失，有聚有散。重要的是，我们都在各自的人生道路上，努力地往前走。

我站在家门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里暗暗地想：李梅，wherever你在，一定要幸福啊。

各位街坊邻居，我的故事就讲到这儿了。你们听了，是不是觉得又好笑又心酸？

人生啊，就跟这江城的天气似的，阴晴不定。你永远猜不准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可我觉得啊，只要咱们心里头装着希望，手上有使不完的劲儿，就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

那年在工地的日子，虽然苦，可现在想起来，却是我这辈子最美好的回忆。因为那时候，我们年轻，我们勇敢，我们敢爱敢恨。

所以啊，各位年轻人，珍惜眼下吧。不管你现在过得怎么样，都别忘了，你还年轻，你还有无限可能。

好了，天不早了，我得回家睡觉了。各位，晚安！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