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刚走进大队部,就听见里头传来了争吵声。
"刘大柱这小子不成啊,都二十了还没个媳妇儿,咱村里哪有这样的!"
"可不是嘛,这孩子太实在了,连个对象都找不着。"
"要我说啊,得给他介绍个对象,不然这小子怕是要打光棍喽!"
我站在门口,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心想这帮老东西,没事儿操什么心啊。我正要转身溜走,大队长的声音突然响起:
"大柱,进来!"
我硬着头皮走了进去,低着头不敢看人。大队长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个地址和名字:王秀芝。
"这是县里介绍的对象,明儿个你去见见。"大队长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好表现啊!"
我接过纸条,心里七上八下的。这突如其来的相亲,让我不知所措。
回到家里,我把这事儿告诉了娘。娘一听,高兴得跟过年似的,立马张罗着给我准备见面礼。可我心里头却像揣了只兔子,扑通扑通直跳。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骑着自行车往县城赶。初春的风还带着丝丝寒意,吹得我鼻子发酸。路上我想了一路该说啥,可到了地方,脑子里全成了浆糊。
到了约定的地点,我远远就看见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姑娘站在那里。
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碎花布衫,下身是一条黑色裤子,脚上踩着一双白布鞋。我悄悄打量着她,心想这姑娘长得还真俊俏。
"你是刘大柱吗?"她问道,声音清脆得像山间的小溪。
我点点头,结结巴巴地说:"是啊,你就是王秀芝吧?"
她笑了笑,说:"是啊,咱们找个地方坐坐吧。"
我们找了个小茶馆坐下,开始聊天。王秀芝是县城纺织厂的工人,比我大两岁。
我们聊着各自的家庭、工作和兴趣爱好,气氛渐渐轻松起来。她说起话来眉飞色舞的,我看得有点儿出神。
可是当我说起自己在生产队当队员时,她的脸色突然变了,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
"你还没提干吗?"她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失望。
我摇摇头,有些尴尬地说:"还没呢,不过我正在努力。"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对不起,我可能不太适合你。"
我愣住了,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变卦。后来我才知道,她家里希望她找个有正式工作的对象。我虽然有些失落,但也理解她的选择。
回到村里,我把这事告诉了娘。娘叹了口气,说:"傻孩子,你得加把劲啊。"
从那以后,我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干起活来比谁都卖力。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干完自己的活还主动帮助其他人。大队长看在眼里,也经常表扬我。
可是我心里头总觉得空落落的,总想起王秀芝那双明亮的眼睛。。
一年后,我终于如愿以偿,成为了生产队的副队长。这个消息传开后,村里不少人都来祝贺。我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自己总算没有辜负大家的期望。
有一天,我正在田里忙活,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
突然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声音熟悉得让我心里一颤。我一抬头,竟然看见王秀芝站在田埂上,阳光下她的笑容比去年更灿烂了。
"你怎么来了?"我惊讶地问道,心脏砰砰直跳。
她笑了笑,说:"我听说你提干了,特地来看看你。"
我们又聊了起来,这次气氛比上次轻松多了。她问起我这一年来的变化,我也向她讲述了自己的努力和收获。看着她认真听我说话的样子,我心里暖洋洋的。
慢慢地,我们开始频繁见面。每次相处都让我感到很开心,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她了。她的笑容、她说话时的小动作,都让我着迷。
有一天,我鼓起勇气向她表白。她红着脸答应了,我们就这样在一起了。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可是好景不长,她父母知道后坚决反对。他们觉得我是个农村人,配不上他们的女儿。王秀芝虽然很喜欢我,但也不敢违背父母的意愿。
我们不得不分手,但心里都很难过。分开的那天,我们都哭了。我对她说:"秀芝,我会继续努力的。也许有一天,我能配得上你。"
她含着泪点点头,说:"大柱,我相信你。"
从那以后,我更加拼命地工作。白天在田里干活,晚上还自学文化知识。。
村里人都说我傻,为了个城里姑娘这么拼命。。
两年后,我被推荐参加了乡里的干部培训。这对我来说是个巨大的机会,我知道只要好好表现,就有可能被提拔。
培训期间,我认识了不少新朋友,也学到了很多新知识。我感觉自己的眼界被大大拓宽了,对未来充满了信心。每天晚上,我都会想起王秀芝,想象着有一天能以一个更优秀的身份站在她面前。
培训结束后,我如愿以偿地被提拔为乡里的干部。当我拿到任命书的那一刻,我激动得差点哭出来。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王秀芝,我多么希望能和她分享这个好消息啊。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去找她时,一个意外的电话让我惊喜万分。
"喂,是大柱吗?"熟悉的声音传来,让我心跳加速。
"秀芝?"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我。我听说你被提拔了,真为你高兴。"她的声音里带着真诚的祝福。
我们聊了很久,仿佛这两年的分离从未发生过。她告诉我,她一直关注着我的消息,为我的进步感到骄傲。
"大柱,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她问道,声音有些颤抖。
我心里一颤,说:"当然记得。我说过我会努力让自己配得上你。"
"现在你做到了。"她轻声说,"我们能重新开始吗?"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们重新在一起了,这次再也没有人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