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年我和失散多年的妹妹重逢，相认那天，我才知道她曾是我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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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材：林子明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1993年的春天，上海火车站人头攒动，熙熙攘攘。我，林子明，站在站台上，手里攥着一张回临水镇的火车票，心里七上八下的，跟那个刚吃完麻辣烫肚子不舒服的小伙子一样难受。

突然间，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我眼前晃过，那感觉就像是在火锅店里看到了一块你以为早就被人夹走的肥牛。我使劲儿揉了揉眼睛，心想：“这不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吗？”

可转念一想，我又觉得自己怕是魔怔了。我那个走丢的妹妹，要是还活着，现在应该也是个大姑娘了吧？可眼前这个姑娘，怎么看着跟我初恋那么像呢？

就在我脑子里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乱成一团的时候，那个姑娘回过头来，我们四目相对，那一刻，我感觉时间都停止了，就像是看到了周星驰电影里的慢动作镜头。

哦，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林子明，今年虚岁30，实岁29，反正就是到了催婚的年纪。我是江南小镇临水镇人，现在在上海一家公司当个小中层，整天为了业绩操心，头发都快掉光了。

说起我的童年，那可真是个让人想起来就想撞墙的故事。6岁那年，我妹妹林小珍在集市上走丢了，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我爸妈找疯了，差点没把整个临水镇翻个底朝天。可惜，人还是没找到，我妹妹就这么没了。

从那以后，我家里的气氛就跟霉了的馒头一样，又酸又涩。我爸整天借酒消愁，我妈则是以泪洗面。我呢，就像个被遗忘在角落里的小醋坛子，又酸又涩又无人问津。

说起那年妹妹走丢的事，我心里还是跟堵了块石头似的难受。那天是农历三月三，我们临水镇有个传统，叫“赶三月三”。全镇的人都会涌到镇上的大集市，热闹得跟过年似的。

我爸妈带着我和妹妹也去凑热闹。妹妹那会儿才4岁，圆溜溜的大眼睛，扎着两个羊角辫，可爱得不得了。我呢，臭屁得很，非要跟爸妈说我长大了，可以自己逛。

结果可好，我一转眼的功夫，妹妹就不见了。我慌了，跑遍了整个集市也没找到。等我气喘吁吁地跑回家，看到爸妈焦急的样子，我才意识到闯了大祸。

从那以后，我就成了我们镇上的“扫把星”。村里人看到我，都绕着走，好像我会把他们的孩子也弄丢似的。我心里难受，可又不敢说。只能偷偷躲在被窝里哭，哭得枕头都湿透了。

时光飞逝，转眼间我就15岁了。那年夏天，我们班来了个转学生，叫周晓月。说实话，当时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觉得她跟我走丢的妹妹长得有几分相似。

周晓月长得水灵灵的，走起路来轻飘飘的，就像是踩在云朵上。我们班的男生都对她虎视眈眈，可我却觉得她像是我失而复得的妹妹，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慢慢地，我和周晓月熟络了起来。我们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起在操场上乱逛。有时候，我们还会偷偷溜到学校后面的小河边，躺在草地上看星星。

那时候的感情，就像是刚发芽的豆芽，又嫩又脆。我们谁都没挑明，可我知道，我喜欢上她了。

可就在我鼓起勇气，准备向周晓月表白的时候，她突然转学了。走得无影无踪，连个招呼都没打。我心里空落落的，就像是被人挖走了一大块。

大学毕业后，我来到了上海。刚来的时候，我就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啥都新鲜。地铁、高楼、霓虹灯，看得我眼花缭乱。

我在一家公司找到了工作，从一个小小的业务员干起。那会儿我拼命干活，就像是牛皮糖粘在客户身上，死活不撒手。慢慢地，我有了起色，成了公司的中层管理。

可是越往上爬，我越觉得孤独。身边的朋友都成双成对了，我还是一个人。有时候加完班回到家，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我就忍不住想哭。

我试过相亲，可每次看到相亲对象，我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可能是我太挑剔了，也可能是我心里还装着那个未完成的初恋。

就在我以为自己这辈子可能要打光棍的时候，老天爷跟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那天在火车站，我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我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喊了一声：“周晓月？”

那姑娘回过头来，愣了一下，然后说：“你是。。。子明哥？”

我的心砰砰直跳，就像是喝了十斤二锅头。我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怎么在这儿？”

她笑了笑，说：“我来上海工作啊。你呢？”

我们俩就这么聊了起来，越聊越投机。突然，她说了句让我如雷轰顶的话：“子明哥，其实。。。我是妹妹。”

我当场就懵了，脑子里嗡嗡的，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敲了一棍子。

原来，当年走丢后，小珍被一对好心的夫妇收养了。他们给她取名周晓月，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养大。

小珍说，她一直记得自己的身世，可是又怕认回原来的家庭会伤害养父母的感情。所以，她一直保守着这个秘密。

当年转学到我们班，她其实是故意的。她想看看自己的哥哥长大后是什么样子。可是，她没想到会和我产生感情。

听到这里，我的心都要碎了。原来，我的初恋竟然是我的亲妹妹。这感觉，就像是吃了一口酸橙子，又酸又涩又难受。

相认之后，我和小珍的关系变得很微妙。我们既是失而复得的兄妹，又是曾经怦然心动的初恋。这感觉，就像是喝了一杯加了芥末的可乐，又甜又辣，说不出的难受。

有时候，我们会一起出去吃饭，聊聊各自这些年的经历。可每次看到小珍的笑容，我心里就会泛起涟漪。我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小珍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有一次，她欲言又止地说：“哥，我们。。。还是保持点距离吧。”

我知道她是对的，可我的心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揪了一下。

这种煎熬，简直比上班挤地铁还难受。我每天晚上躺在床上，脑子里都是小珍的影子。我知道这是乱伦，是不道德的，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我开始变得沉默寡言，工作上也心不在焉。同事们都说我是不是失恋了，我苦笑着说：“何止是失恋，简直是失去了整个世界。”

小珍也不好过。有一次，我看到她偷偷抹眼泪。我想安慰她，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们之间，好像隔了一道看不见的墙。

最难熬的是，我们要告诉爸妈这个消息。当我们回到临水镇，站在那个熟悉的老屋前时，我的腿都在发抖。

可让我们没想到的是，爸妈的反应出乎意料。他们又哭又笑，把小珍抱在怀里，就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爸爸甚至高兴地从柜子里翻出了珍藏多年的二锅头，说要好好庆祝一番。

看着团圆的场面，我心里却五味杂陈。我该高兴还是该难过？我也不知道。

好景不长，我们的事情很快在镇上传开了。

邻居王大妈的嘴巴跟机关枪似的，嘚嘚嘚地在镇上传播着这个“劲爆”消息。什么“林家的孩子有龙阳之好”啊，“这是上天对林家的惩罚”啊，难听的话像是雨后春笋，噌噌地往外冒。

我爸气得吹胡子瞪眼，差点没拿扫帚追着满镇子打人。我妈则整天以泪洗面，说我们林家的脸都让我丢尽了。

小珍也不好过。她刚找的工作，因为这些流言蜚语也丢了。老板说担心影响公司形象，婉转地让她另谋高就。

我心里难受得要命，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感觉，就像是被人扔进了一锅滚烫的热油里，浑身上下都难受。

就在我们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意想不到的支持者出现了。我的发小老王，现在是镇上的大学生村官，他挺身而出，帮我们说话。他组织了一次镇民大会，细细道来我和小珍的故事，让大家明白这只是一场误会。

老王的话像是一场及时雨，浇灭了镇上沸腾的舆论。慢慢地，流言少了，指指点点的人也少了。

可即便如此，我和小珍还是觉得喘不过气来。我们都觉得，留在临水镇是不可能了，必须要离开。

我提出要回上海，小珍说她想去北京发展。我们都以为对方会选择不同的地方，可没想到，我们又阴差阳错地选择了同一个城市——深圳。

当我们发现这个“巧合”时，都忍不住笑了。小珍说：“看来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啊。”我苦笑着说：“可惜这灵犀来得不是时候。”

就这样，我们收拾行李，准备南下深圳。临走那天，全家人都来送我们。爸妈哭得跟个泪人似的，我和小珍也是强忍着泪水。

站在火车站的站台上，看着缓缓驶来的列车，我突然有种想要转身逃跑的冲动。可是，我知道，我们必须面对现实，重新开始。

来到深圳后，我和小珍都找到了新工作。我们租了两套挨着的小公寓，每天上班下班都能碰面。

表面上看，我们的生活平静如水。我们是兄妹，我们互相照顾。可只有我们知道，心里那道坎，始终过不去。

有时候，我会偷偷看着小珍发呆。看着她做饭的背影，看着她认真工作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想，如果我们不是兄妹，该有多好。

小珍似乎也有同样的想法。有一次，我们一起看电影，放到感人处，她突然抓住了我的手。我们就那么愣愣地对视了好久，然后又迅速分开，假装无事发生。

就这样，我们在亲情和爱情的夹缝中煎熬着。我知道，我们必须做出选择。要么放下过去，好好当一对兄妹；要么。。。我不敢想下去。

最后，是小珍先开口了。

她说：“哥，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

我沉默了好久，才说：“我知道。”

小珍接着说：“我想，我们还是分开吧。你留在深圳，我去广州。我们还是兄妹，但是。。。我们需要时间和距离。”

我知道她说的对，可我的心还是像被人狠狠踩了一脚。我强忍着泪水，点了点头。

就这样，小珍搬去了广州。我们约定，除了过年，平时不要联系。我们需要时间治愈这段不该有的感情。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转眼间，十年过去了。

我还是一个人，住在临水镇的老宅里。爸妈去世后，我就搬回来了。小珍偶尔会寄明信片回来，但我们再也没见过面。

这天晚上，我又一个人喝着闷酒，翻看着旧相册。照片里，有我和小珍小时候的合影，有我们在深圳的合照，还有小珍寄回来的明信片。

我的手指轻轻抚过照片，心里五味杂陈。我知道，我们的选择是对的，可为什么心里还是这么痛呢？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我愣了一下，心想这么晚了，会是谁来访？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去开门，门外站着的人让我瞬间愣住了。

是小珍。

她的头发已经有了几缕白丝，眼角也有了淡淡的皱纹。可是那双眼睛，还是那么明亮。

“哥，”她轻声说，“我回来了。”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我知道，我们终于熬过了那段岁月，现在，我们可以好好做一对兄妹了。

小珍走进屋里，轻车熟路地找出了茶具，开始沏茶。我坐在一旁，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里突然有了久违的平静。

窗外，春风拂过临水镇的杨柳，带来了新的气息。我知道，我们的人生，也将翻开新的一页。

那些年的纠结、痛苦、挣扎，终究化作了岁月的尘埃。而我们，终于可以坦然面对彼此，面对这份来之不易的亲情。

看着小珍温柔的笑容，我突然明白，有些爱，不一定要轰轰烈烈。平平淡淡，细水长流，或许才是最好的结局。

夜深了，小珍说要回镇上的宾馆。我送她到门口，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回到屋里，我又看了看那些旧照片。这一次，我的心里不再有遗憾，只有深深的感恩。

感恩命运让我们重逢，感恩我们有勇气面对真相，更感恩我们最终选择了彼此。

我轻轻合上相册，心里默默地说：“小珍，欢迎回家。”

窗外，春天的气息愈发浓郁。我知道，属于我们的新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