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年，我和邻家女孩相爱，父母却逼我娶了富家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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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材：李国强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我叫李国强，今年50岁了。此刻，我站在宿州市最高的写字楼顶端，看着脚下这座已经完全陌生的城市，心里五味杂陈。风吹过我花白的头发，仿佛在嘲笑我这半辈子的荒唐。

哎呀，要是让我爹娘看到我现在这副德性，不知道会不会气得从坟里跳出来。可我有什么办法呢？人这一辈子啊，有时候就是这么造化弄人。

我掏出口袋里那张泛黄的老照片，上面是我和小梅18岁时的模样。天哪，那时候的我们多么年轻啊！看着照片中小梅那水灵灵的大眼睛，我的眼泪不争气地就掉下来了。

小梅啊小梅，这些年你过得好吗？你知道吗，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没能和你在一起。。。

话说咱们宿州啊，虽说不是什么大城市，但也算是安徽的一朵小花。我们那个小镇嘛，就更不起眼了，就像是花朵上的一片叶子。不过，这片叶子可是孕育了我这辈子最珍贵的回忆。

那是1987年的夏天，哎呦喂，那个热啊，简直就跟蒸笼似的。我和小梅刚刚高中毕业，整天无所事事地在镇上晃悠。说起小梅，那可真是我们镇上的一枝花。她走起路来，那叫一个婀娜多姿，就像是春天里的杨柳，风一吹就摇啊摇的，看得我们这些小伙子直流口水。

我和小梅从小就是邻居，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小时候我们一起上学，一起玩泥巴，一起捉知了。那时候我们俩就跟穿一条裤子似的，形影不离。我爹常说：“国强啊，你小子和小梅长大了准能成！”每次听到这话，我就傻呵呵地笑，心里美滋滋的。

可是，谁能想到，这老天爷跟我们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就在我们高考结束那天，小梅突然哭着跑到我家来。我一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赶紧问怎么回事。

“国强，我爹。。。我爹病倒了！”小梅抽抽搭搭地说。

我听了，心里也跟着一沉。小梅他爹可是我们镇上有名的木匠，一家人就靠他的手艺过活。要是他倒下了，这一家子可怎么办啊？

就这样，我们的生活突然就像是被人扔进了搅拌机里，全都乱套了。

说来也怪，小梅他爹这一病，反倒让我和小梅的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

以前啊，我们就是普通的青梅竹马，顶多就是一起上学放学，没事儿掐掐架。可现在不一样了，我总觉得小梅看我的眼神不一样了，带着点儿我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有一天，我去小梅家帮忙，看到她在院子里洗衣服。阳光洒在她身上，把她的轮廓都镀上了一层金边。我愣在那里，看得都有点儿傻了。

小梅抬头看到我，不知怎么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看什么看？没见过洗衣服啊？”她嘴上这么说，可眼睛却没有看我，手上的动作也变得局促起来。

我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没看什么。”说完，我就赶紧溜进屋里去了。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小梅在阳光下的样子，还有她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就像是刚跑完三千米一样。

我爹见我这样，还以为我发烧了呢。他一边给我量体温，一边嘀咕：“这孩子，该不会是中暑了吧？”

我心想，中暑倒是没有，但可能是中了别的什么邪。

就这样，我和小梅之间的气氛越来越奇怪。我们说话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躲避对方的眼神，可又忍不住偷偷看对方。有时候不小心碰到手，两个人都像是触电一样缩回去。

哎呀，这滋味啊，说不上来的甜，又说不上来的酸涩。就像是偷偷喝了一口米酒，又甜又辣，还有点儿上头。

可是，好景不长啊。就在我们俩都还在这甜蜜的暧昧中时，一个晴天霹雳把我们都给劈懵了。

那天，我正在家里发呆，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我赶紧跑出去看，只见小梅家门口围了一堆人。

“咋回事啊？”我挤进人群，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小梅他爹的病情突然恶化了，需要住院治疗。可是，这住院可不是小数目啊，小梅家哪来那么多钱？

我看着小梅站在那里，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心里难受得要命。那一刻，我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我悄悄跑回家，把我这些年攒的钱都翻了出来。虽然不多，但应该够小梅他爹住院用的了。我把钱藏在怀里，偷偷塞给了小梅的妈妈。

“婶子，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千万别推辞。”我说完，不等她反应过来，就赶紧溜了。

谁知道，这事儿还是让小梅知道了。那天晚上，她来找我，说要和我单独谈谈。

我们俩来到镇上那棵老槐树下。月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影子。小梅站在那里，看起来特别美，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女一样。

“国强，”小梅轻声说，“谢谢你。”

我挠挠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啊，没什么，都是邻居嘛。”

小梅摇摇头，眼睛亮晶晶的：“不，不只是邻居。国强，你知道吗，我。。。我喜欢你。”

我听了这话，差点没站稳。我以为我听错了，赶紧问：“你。。。你说什么？”

小梅脸红得像苹果一样，但还是鼓起勇气说：“我说，我喜欢你。你。。。你喜欢我吗？”

我的心跳得快要蹦出来了。我深吸一口气，说：“小梅，我也喜欢你，喜欢了很久很久了。”

就这样，我们俩在老槐树下表白了。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们相拥在一起，仿佛时间都停止了。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啊。就在我们沉浸在爱情的甜蜜中时，一个意想不到的打击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刚起床，就听到我爹在外面大喊大叫：“国强！你给我滚出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坏事了。果然，等我出去后，就看到我爹拿着根竹条，气得脸都红了。

“你小子，居然敢早恋？还跟小梅那丫头？”我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原来，昨晚我们表白的事情不知道怎么传到了我爹娘耳朵里。我爹是个老顽固，最看不得这些事。他认为我还小，谈恋爱会影响学习。更重要的是，他觉得小梅家境不好，会拖累我。

“你给我听好了，”我爹指着我的鼻子说，“从今天起，你不许再和小梅来往。我和你娘已经给你物色好了几个对象，你抽空去相亲。”

我听了这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刚想反驳，我娘就拉住了我，小声说：“国强啊，听你爹的吧。小梅家里条件不好，你跟她在一起没有前途的。”

就这样，我和小梅刚刚萌芽的爱情还没来得及绽放，就遭到了无情的打击。

从那天起，我的生活就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我爹娘开始轮番给我介绍对象，什么隔壁村的李家姑娘，镇上邮局的张家闺女，甚至还有县城里开服装店的王老板的女儿。

我爹每次介绍完，就会一脸得意地说：“怎么样？比小梅强多了吧？人家有车有房的，你要是娶了她，这辈子就不用愁了。”

我听了这话，心里就一阵难受。我想告诉他们，我不在乎这些，我只想和小梅在一起。可是，每次我一开口，就会被我爹劈头盖脸一顿骂。

“你个臭小子，懂什么？”我爹常常这么说，“爹娘为你好，你还不领情？”

我娘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也总是叹气摇头，一副很失望的样子。

就在我被夹在父母的期望和自己的感情之间左右为难的时候，一个更大的麻烦找上门来了。

那天，我正在院子里劈柴，突然看到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停在了我家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后面还跟着一个打扮时髦的年轻姑娘。

我爹一看到他们，立马笑得合不拢嘴，连声招呼：“哎呀，郑老板，您来了啊！快请进，快请进！”

我一听这称呼，就知道来者不善。这个郑老板，可是咱们县城里有名的大老板，听说做工程发了大财。

郑老板笑呵呵地走进来，指着身后的姑娘说：“老李啊，这是我闺女雨晴。今天带她来，就是想和你家国强认识认识。”

我爹一听这话，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他赶紧把我拉过来，说：“国强啊，这是郑叔叔，这是雨晴妹妹。”

我尴尬地打了个招呼，心里却在打鼓。我看着这个叫雨晴的姑娘，不得不承认，她确实长得漂亮，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雨晴对我笑了笑，说：“国强哥哥好。”

就这么一句话，我爹娘就像是中了彩票一样兴奋。他们热情地招待郑老板和雨晴，恨不得把家里的好东西都搬出来。

晚上，郑老板他们走后，我爹把我叫到一边，神秘兮兮地说：“儿子啊，你觉得雨晴怎么样？”

我心不在焉地说：“还行吧。”

我爹一听这话，立马拍了我一巴掌：“什么叫还行？人家郑老板看上咱们家，那是咱们的福气！你小子要是能娶了雨晴，这辈子就算是飞黄腾达了！”

我听了这话，心里一阵烦躁。我想告诉他们，我不想飞黄腾达，我只想和小梅过普通人的生活。可是，看着他们期待的眼神，我又不忍心说出口。

就在这时，我爹突然压低声音说：“儿子，爹跟你说实话吧。咱们家其实已经欠了郑老板一大笔钱了。要是你能娶了雨晴，这笔债就一笔勾销。”

我听了这话，如同晴天霹雳。原来，我的婚姻早就被他们当成了交易的筹码。

这下可好，我整个人都懵了。一边是青梅竹马的小梅，一边是家里的重担，我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左右为难。

那段时间，我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每次闭上眼睛，就会看到小梅那双含着泪水的大眼睛。可一想到家里的债务，我又不由得叹气。

有一天，我实在憋不住了，偷偷跑去找小梅。我们约在镇上的小河边，那里是我们儿时玩耍的地方。

小梅一见到我，就扑进我怀里哭了起来。“国强，这些天你都去哪了？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看着她哭花的小脸，心里一阵绞痛。我把家里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包括我爹娘的反对，还有那笔债务。

说完之后，我低着头，不敢看小梅的眼睛。我以为她会生气，会骂我没骨气。可是，小梅却轻轻拉起我的手，柔声说：“国强，你要为自己活着。”

我抬头看她，只见她眼里含着泪水，却带着坚定的目光。“如果和那个富家千金在一起能让你过上好日子，那你就去吧。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听到这话，我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我紧紧抱住小梅，说：“小梅，对不起，我。。。我。。。”

小梅轻轻推开我，擦了擦眼泪，说：“国强，你要记住，无论你做什么选择，我都会祝福你的。”

看着小梅远去的背影，我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撕裂了一样。我知道，我必须做出选择了。

就这样，在父母的安排下，我开始和郑雨晴接触。说实话，雨晴人还不错，长得漂亮，性格也温柔。要是在别的时候遇到她，说不定我们还真能成。可现在，我的心里装的全是小梅。

每次和雨晴约会，我都心不在焉的。雨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有一次她问我：“国强，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我赶紧摇头否认，可心里却更加愧疚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雨晴的婚期也定了下来。整个镇子都沸腾了，都说我李国强走了狗屎运，能娶到县城首富的女儿。

可只有我知道，我的心早就死了。

婚礼前一天晚上，我躲在房间里偷偷哭了一场。就在这时，我听到窗外有人在轻轻敲窗户。我打开一看，竟然是小梅！

“小梅，你怎么来了？”我赶紧把她拉进屋里。

小梅看起来憔悴了不少，但眼神依旧明亮。她深吸一口气，说：“国强，我有件事必须告诉你。”

我心里一紧，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国强，我。。。我怀孕了。”小梅低着头，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我听了这话，顿时如遭雷击。“什么？你说什么？”

小梅抬起头，眼里含着泪水：“是的，我怀孕了，是你的孩子。”

我一下子跌坐在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这可怎么办？明天就要结婚了，可小梅却怀了我的孩子。

小梅看出了我的犹豫，她擦了擦眼泪，说：“国强，我不是来阻止你结婚的。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件事。你放心，我会自己把孩子抚养长大的。”

我看着小梅坚强的样子，心里又痛又感动。我想抱住她，告诉她我不会抛弃她。可是，想到家里的债务，想到父母的期望，我又不得不咬牙忍住。

“小梅，对不起。。。”我低声说。

小梅摇摇头，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国强，祝你新婚快乐。”说完，她转身跑了出去。

我站在窗前，看着小梅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心里像是被人挖走了一块。

第二天，我顶着红肿的眼睛，穿上新郎服，迎娶了郑雨晴。婚礼上，我像个木偶一样，机械地完成每一个流程。而我的心，早就跟着小梅一起离开了。

结婚后的日子，说不上多么糟糕，但也绝对称不上幸福。

雨晴确实是个好姑娘，温柔体贴，还会赚钱。我们搬到了县城，住进了一栋漂亮的小洋楼。从外人看来，我们简直就是人生赢家。

可只有我知道，这个家里缺少的是什么。

我整天魂不守舍的，常常一个人发呆。雨晴起初还会关心地问我怎么了，后来也就习惯了我的沉默。

我们之间就像是隔了一层看不见的墙，明明住在一个屋檐下，却总觉得那么遥远。

有一天，我在街上偶然遇到了我们镇上的王大娘。她一见到我，就神神秘秘地拉着我说：“国强啊，你知道吗？小梅走了。”

我心里一惊，赶紧问：“走了？去哪了？”

王大娘叹了口气，说：“听说是去南方打工了。唉，可怜见的，一个人带着个娃。。。。。。”

我听到这里，心都要碎了。小梅，你在南方过得好吗？你和孩子还好吗？

从那以后，我常常偷偷打听小梅的消息，可始终没有确切的下落。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和雨晴的关系也越来越疏远。我知道我对不起她，可我实在无法全心全意地爱她。

就在我以为生活会一直这样平淡无奇地过下去时，一个意外的发现让我的世界再次天翻地覆。

那天，我下班回家，发现雨晴不在家。我给她打电话，可她一直不接。我有些担心，就出去找她。

在一家咖啡厅里，我看到了雨晴。可她不是一个人，她正和一个男人坐在一起，两人说说笑笑，看起来很是亲密。

我站在咖啡厅外，看着里面的雨晴，突然觉得很可笑。原来，我们两个都在这段婚姻里演戏。

从那天起，我下定决心要找到小梅。我辞掉了工作，开始四处打听小梅的下落。

我回到老家，挨家挨户地问。有人说看到小梅去了广东，有人说她在浙江打工，还有人说她去了上海。我就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

就这样，我找了整整三年。期间，我和雨晴的关系彻底破裂，我们办理了离婚。雨晴走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我继续我的寻找。终于，在第四年的一天，我在深圳的一个工地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小梅！虽然她瘦了很多，皮肤也黑了，但我一眼就认出了她。

我激动地跑过去，喊道：“小梅！小梅！”

小梅回过头，看到我时，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国强？真的是你吗？”小梅颤抖着声音说。

我们相对无言，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小男孩跑了过来，拉着小梅的手喊道：“妈妈，我们回家吧。”

我看着这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小男孩，心里五味杂陈。这就是我的儿子吗？

小梅带我去了她租住的小屋。一路上，我们谁都没说话，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和紧张。

进了屋子，小梅给我倒了杯水，然后指着那个小男孩说：“这是强强，今年六岁了。”

我看着强强，心里又酸又甜。这些年，我错过了他的多少成长啊。

“小梅，对不起。。。”我哽咽着说。

小梅摇摇头，说：“国强，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现在过得怎么样？”

我把这些年的事情都告诉了小梅，包括我和雨晴离婚的事。

小梅听完，沉默了许久，然后说：“国强，你不应该来找我的。”

我急了：“为什么？小梅，我已经自由了，我们可以在一起了啊！”

小梅苦笑着说：“可是国强，我们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们了。这些年，我一个人把强强拉扯大，吃了太多苦。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重新开始。”

我看着小梅疲惫的眼神，心里一阵绞痛。是啊，这些年我的懦弱和犹豫，给小梅带来了多少伤害啊。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小梅去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一见到我，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

“小梅，这是谁？”那个男人质问道。

小梅有些慌乱地说：“阿力，你怎么来了？这是。。。这是我以前的一个朋友。”

我这才明白，原来小梅已经有了新的生活。

知道小梅已经有了新的生活后，我整个人都傻了。我以为找到小梅就是故事的结局，可现实却给了我当头一棒。

那个叫阿力的男人警惕地看着我，说：“小梅，你老实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梅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最后，她深吸一口气，说：“阿力，这是强强的亲生父亲。”

阿力听了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指着我，声音颤抖地说：“原来是你！你知不知道这些年小梅是怎么过来的？你知不知道她为了强强吃了多少苦？”

我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是啊，这些年我在哪里？我有什么资格现在出现在小梅的生活中？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的时候，强强突然哭了起来。他抱着小梅的腿，哭着说：“妈妈，不要赶走爸爸好不好？”

这一声“爸爸”，让我的心都要碎了。我蹲下身，轻轻摸着强强的头，说：“强强，爸爸不会离开你的。但是爸爸需要时间，好吗？”

小梅看着这一幕，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她蹲下身，抱住强强，说：“强强，妈妈和爸爸都爱你。但是大人的事情很复杂，你现在可能还不懂。”

我站起身，对阿力说：“谢谢你这些年照顾小梅和强强。我不会打扰你们的生活，我只想尽一个父亲的责任。”

说完，我转身离开了小梅的家。走出门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心都被撕碎了。

从那天起，我开始了新的生活。我在小梅住的城市找了份工作，每个周末都会去看看强强。

小梅和阿力结婚了，我参加了他们的婚礼。看着小梅幸福的样子，我心里既高兴又难过。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看着强强一天天长大，心里充满了欣慰和遗憾。欣慰的是，我终于能尽一个父亲的责任；遗憾的是，我错过了他太多的成长。

有一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老家打来的。电话那头告诉我，小梅去世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懵了。我立刻赶回老家，看到的却是小梅冰冷的遗体。

原来，小梅在回老家探亲时，遇到了车祸。当我赶到医院时，她已经走了。

我站在病房里，看着小梅安详的面容，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小梅啊小梅，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呢？

阿力也来了，他红着眼睛对我说：“国强，小梅走之前说了，要是她有什么意外，希望你能照顾好强强。”

我看着阿力，心里五味杂陈。我知道，对于阿力来说，这个决定有多么艰难。但是为了尊重小梅的遗愿，他还是选择了成全。

就这样，在小梅离开后，我开始独自抚养强强。每天早上送他上学，晚上辅导他做作业，周末带他去公园玩耍。我努力地想要弥补这些年的缺失，想要成为一个好父亲。

可是，生活总是充满了讽刺。就在我以为终于可以和儿子好好相处的时候，命运又跟我开了个玩笑。

有一天，我突然接到了雨晴的电话。多年不见，她的声音听起来苍老了许多。

“国强，”雨晴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我得了重病，恐怕时日无多了。临走之前，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我心里一沉，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其实，”雨晴深吸一口气，“当年我威胁你的事，都是假的。我没有证据，也不可能真的告你重婚罪。我只是。。。只是太爱你了，不想失去你。”

听到这话，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原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活在一个自己编织的谎言里。如果当初我有勇气面对，或许现在的结局会完全不同。

我握着电话，泪水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雨晴，对不起。。。”我哽咽着说。

雨晴在电话那头轻轻地笑了：“别说对不起，国强。我们都错了。希望你以后能好好的。”

挂断电话后，我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突然感到一阵深深的孤独和悲凉。

生活啊，就像是一场大戏。我们以为自己是主角，可到头来才发现，我们不过是被命运摆布的可怜虫罢了。

现在，我站在这栋高楼上，回首往事，不禁唏嘘不已。我想起了小梅，想起了雨晴，想起了所有在我生命中出现过的人。我们都以为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可谁又能说清，什么才是真正的对错呢？

我掏出口袋里那张泛黄的老照片，轻轻地抚摸着上面小梅灿烂的笑脸。小梅啊小梅，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好好珍惜你，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我深吸一口气，擦干眼泪。生活还要继续，我还有强强要照顾。也许，这就是我余生的意义吧。

我转身离开天台，心里默默地对小梅说：小梅，我会好好照顾强强的，你放心吧。

走出大楼，我抬头看了看天空。阳光明媚，但我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这一生，我有过彷徨，有过懊悔，有过幸福，也有过痛苦。但无论如何，生活还是要继续。我会带着对你们的歉意和思念，继续走下去。

小梅，雨晴，还有我那些逝去的青春啊，愿你们在天堂安息。而我，会永远珍惜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不再辜负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