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种种磨难之后,许三多跟成才终于如愿以偿,作为唯二的两个士官,进入了老A集训淘汰赛!
在这里,他们遇到了自己的舍友,若没有后面的意外发生,以后也将会是他们最亲密的队友。这两名室友,一个是27号的拓永刚,另一个是39号的吴哲。
按理说,他们四个是舍友,关系最亲密,以后也将会是生死相托的兄弟。可是,为什么在淘汰赛非常关键的射击考核,成才明知道拓永刚在犯浑挑战袁朗,为什么却不肯拉住他呢?
还是说,成才此举的背后,也藏着鲜为人知的秘密?
杨角风谈《士兵突击》系列文章第17期:难怪成才不肯去拉拓永刚,你看他曾受过对方几次伤害?
一、
成才跟许三多不同,后者确实就像伍六一曾经说过的那样,一脸的委屈样,很容易就夺得了史今的同情和关注。
成才这一路走来,却全都是靠自己,他走的每一步,都是权衡利弊之后所选择的最优解。而且,从他的成长环境来讲,也促成了他的这种性格特点,一切都向目标看齐:
“以前我爸告诉我,做人一定得有目标!”
所以,成才进入部队之后,最开始的目标就是在部队生存下去,努力训练得第一,努力散烟攀关系。然后想方设法转士官,且要待够十年,这样才能转业回去安排工作,吃皇粮,光宗耀祖。
当初他离开钢七连,选择了红三连,也是为了这个留在部队的原因。因为就当时的情况来看,他要想转士官,留在钢七连的希望并不大。尤其是许三多崛起之后,他甚至觉得这个三呆子转士官的概率都比自己高,这让他深感焦虑。
但成才不是一根筋,也不是认准一条路就走到黑,他也会常常停下来反思,反思自己走的路到底对还是不对?
这也导致,他还没有离开钢七连的营房呢,就已经在后悔了。他留下了所有的烟,并试图跟自己的战友告别,可惜没人理他。等到面对唯一来送他的许三多时,他终于忍不住了,连伞都不打,坐在路边淋雨,任雨水冲刷自己的眼泪:
“我这次是不是真的有点,有点过分啦?”
二、
等到他被红三连调到草原五班后,他更是懊恼不已,跟许三多告别时就讲了,自己不仅得罪了七连,现在连三连都没朋友了。
包括他去红三连五班那一天,钢七连正在为第5000名士兵,也是最后一名士兵马小帅组织入连仪式,成才就站在后面唱了一遍连歌……
即便去了草原五班,成才也并未沉沦下去,不仅带好了整个班级,自己的业务能力也并未放下,这才有了进老A选拔赛的资格。此时,他的第二个目标便出现了,那就是一定要进老A,做最厉害的兵。
所以,我们也能看到,在老A选拔赛上,他也是跟老七连一起行动,很多时候,都是他殿后射击,掩护其他队友撤退。甚至,他这么一个目标明确的人,为了不被伍六一和许三多看不起,放弃了已经吃到嘴里的馒头。即使这个馒头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这不是馒头,是进入老A的机会。
等到他跟伍六一和许三多冲出重围,终于看到胜利的曙光时,他是非常激动的,想去扶伍六一被推开后,他乐了,一直在喊着:
“我就知道你行,走,我们赢了,许三多,赢了,仨老乡,仨老A,仨老铁,我们赢了,赢了!”
很快,他就察觉到了伍六一的不对劲,但即使有两个人超过了他们,他也没有放弃,选择和许三多一起搀扶伍六一,试图超过那两个人,嘴里也一直在鼓劲:
“快,我们一定得赢,我们三个老乡,三个老A,三个老铁,我们得赢,你要坚持!”
三、
即便成才被伍六一推开了,他也没有放弃,依然选择跟许三多一起架着对方前进。
直到那个飞一样的选手冲到了终点,让成才冷静下来,他明白,他的梦想破灭了,三个老乡不可能同时成为老A了,这是摆在面前的事实。
就像后来他对许三多说的那样,就算他俩架着伍六一过了终点,也改变不了伍六一进不了老A的事实,因为他的腿已经废了。
可以说,成才是理智派,虽然他背弃了钢七连的“不抛弃、不放弃”,但并不能说他的选择是错误的。只不过,他的行为多了一个对比者——许三多,反倒显得他做错了。事实上,当他第二个冲过终点之后,他就后悔了,尤其是看到伍六一的放弃,他把脸扭到一边,哭了。
说白了,他还是不能像许三多一样,无条件信任队友,他都能分析出来伍六一进不了老A,难道伍六一不清楚吗?
成才只是不相信伍六一会为了战友,选择放弃,选择不拖累对方,这才是他惭愧的地方。
因为惭愧,他才会在回到连队后,非要拉着许三多去探望伍六一,即使被许三多鄙视一番。最后,他还是花光了自己的工资给伍六一买补品,不够的六块钱还是管许三多要的。成才嘴上不承认自己的内疚,但还是用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愧疚:
“我跟你说啊,这些东西啊,我不是买给别人的,我是买给自己的,懂不?我图个舒坦!”
四、
其实不仅在许三多面前,面对病床上的伍六一时,成才也是满脸愧疚,原本要道歉的,却被伍六一给打岔过去了。
但就像伍六一或安慰,或讽刺成才一样,他这样做至少证明他不是一个优柔寡断之人:
“人家成才就比你强,人家从来就不是个犹犹豫豫的人!”
后面的事情就不多说了,总之成才跟许三多就这样进了老A,开始了集训考核淘汰赛。并遇到了将会影响他一生的两名室友,一个是27号拓永刚,一个是39号吴哲。
在上一期我(账号名非“杨角风发作”则为抄袭)提到,这个宿舍原本是39号到42号,中间缺失的40号是给伍六一准备的。这个推断也有他住院的病房号印证,39-42号,刚好他躺在第二张床上,正好是40号。因为他的退出,导致老A宿舍缺了一个,这才插进来一个27号。
但我这个推断有个瑕疵,写这篇文章时,又重温了一下那段剧情,发现老A集训时,大概是有40号的。
当时他们凌晨集合负重越野,齐桓点清了人数后,向袁朗汇报:
“队长同志,参训人员应到四十二人,实到四十二人,请指示!”
除非他提到的四十二人是包含他自己在内,否则,我们前面的推断就出问题了。就算当初的40号确实是为伍六一准备的,但此时大概也有其他人顶替了这个号码,只不过没有分到跟41号的成才和42号的许三多一个宿舍罢了。
五、
言归正传,前面也提到了,成才并非不可救药之人,干了错事也会后悔和懊恼,也并非不愿意帮助战友,把每一个人都看做了竞争者。
比如同一宿舍的吴哲,他可是第一个跳出来顶袁朗的那个人,若不是被成才拉了回来,搞不好他就成了第一个退出的人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袁朗有点过分了,说人家吴哲是娘娘腔,这换谁也得生气啊。吴哲其实也很硬气的,后来分宿舍的时候,他跟舍友互相怒视的画面,现在想想还是很搞笑的。
因为吴哲是硕士高材生,又是没经过残酷的选拔,而被挖来的,所以体力方面较其他队员都要弱一些。所以,第一次跑步的时候,成才跟许三多跑第一,吴哲就跑到了最后,好在拓永刚陪着他。再到扛着木材奔跑时,吴哲都跑吐了,还要忍受袁朗的“毒舌”攻击。
这时候,又是成才第一个跑过去,自己扛着木头的同时,还帮吴哲扛起来,并搀着他前进,哪怕袁朗讽刺他们:
“哎,这娘娘腔也传染是吧,不是我小看你们,吹牛谁不会啊,跑不动上救护车啊!”
也就是说,成才并非冷酷无情,也并没有把所有人都当成竞争者,面对吴哲时,他也是极尽所能。就说那次拉着吴哲,没让他跟袁朗顶起来吧,就被加扣了五分。别忘了,成才可是一个目标十分明确的人,分数可是他的宝贝,但为了战友,他也帮了。
六、
既然成才不是那种冷酷无情之人,为什么面对拓永刚硬刚袁朗时,他却没有拉住对方呢?
这就要提到拓永刚本人了!
就像许三多陈述的那样,拓永刚是伞兵,还是个中尉,是被A大队长费尽心机挖来的。这在他本人看来,自己是请来集训的人,为什么却要受到这种被骂的待遇?
所以,他第一次出场时,就坐在凳子上生闷气,大骂齐桓是“屠夫”!
但既来之则安之,拓永刚不是坏人,嘴上喊着要给总部打电话控诉,手里却拿着皮鞋装作打电话的样子,末了还自己安慰自己,说电话没接通。
或许拓永刚没有鄙视,也没有故意拿官衔讽刺许三多和成才的主观心思,但是在当时的成才看来,他却是这样做了:
比如一进门当得知最后两个集训人员是士官时,他先是恍惚了一下,随后突然把帽子往桌子上一摔。虽然后来吴哲也解释了,拓永刚不是摔你们两个,他是摔齐桓这个屠夫呢,但终归让成才的心里不好受。
还有分床时,成才和许三多主动提出要睡上铺,拓永刚又不欢喜了:
“什么意思啊,我们俩一个少校,一个中尉,还轮得着你们发扬风格?”
当然,还是那句话,或许拓永刚没有那层意思在,但在成才听他报军衔,依然是那么刺耳。
还有分发作训服后,拓永刚也是满脸不高兴:
“不然带衔也就算了,连个臂章也不给配!”
七、
但拓永刚坏就坏在了他的一个举动上面,在听到成才和许三多强调自己是班长后,他突然用手捅了成才一下:
“是,班长,班长怎么啦?”
有了第一次,也就有第二次,当发了作训服后,成才又挨了一次。
当时成才跟许三多因为发了新衣服,而互相比划,高兴万分。这让一肚子抱怨的拓永刚看不下去了,他又是怪作训服没臂章,又是怪自己被叫27号是囚犯,突然看到许三多和成才后:
“四十一,四十二,我说你们俩,就那么荣幸啊?”
随后,突然扬起手来,又拍了成才的脑袋一下,这一下子又把成才打蔫了,吴哲都不得不插话让拓永刚保持平常心,平常心。
拓永刚不高兴的时候,要拿成才开涮,高兴的时候,还是拿成才开涮,这谁受得了?
某一天训练结束后,拓永刚一肚子埋怨,还问许三多和成才为啥这么高兴。等到突然听到齐桓喊明天要实弹射击后,突然就乐了,喊着一定要凭实力让对方知道,军中就不止一个老A。
他说也就罢了,关键时刻又伸手给了成才肚子一下,一下子把成才打无语了。
所以,后来成才没拉住拓永刚后,许三多去质问他,他被逼急了,直接就说了:
“我烦他行了吧,二十七号,永远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样子,有什么了不起?跟他说句话都像施舍,那种人,你会喜欢?”
八、
当然,成才挨了打,看不上对方,也瞧不起对方祖上比自己祖上有能耐,他不服以外,更重要的是,他并不认为拓永刚能走到最后:
“我为什么没拦住他,其实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那种个性,根本坚持不到最后!”
那么,成才有没有误会拓永刚,对方或许真像许三多说的那样,人还行?
其实,在我(账号名非“杨角风发作”则为抄袭)看来,拓永刚并不像成才说的那样,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这是他的性格索然。
通过成才的话语能得知,拓永刚的祖宗比成才祖宗有出息,这就暗示对方有靠山,大概率跟高城一样,乃将门虎子。所以才能小小的年龄,就干到了中尉一职,还能跟总部直接通话。
在军队里面,本身就官高一级压死人,高城不高兴的时候,还要把许三多拉出去枪毙了呢。拓永刚的性格就是这样,原本在他的想象中,老A作为甲种部队的克星,应该是很向往的。可惜,带着这种期盼被挖来之后,却要享受南瓜的待遇,这让他心中很不爽,满腔的怨愤没处发泄。
他以为同宿舍的战友会跟自己一样,对这个地方有着同样的感受,于是才会向他们诉苦。但吴哲这人,并不会劝人,只会一味的说“平常心”,或者把皮球往许三多和成才身上踢。
再加上许三多和成才俩人的感受,跟自己完全不同,这让他有点想不通:
“他们懂个屁啊,天天让人训的像狗似的,还觉得受宠若惊!”
九、
说白了,若是拓永刚也经历过老A选拔赛,也亲眼见到了自己最亲密的类似伍六一这样战友,以特别壮烈的方式倒下,他或许就没有这么大怨气了。
拓永刚并不像成才那么小心眼儿,什么事都记在心里,他的喜怒都颜于色,但过后就忘了。虽然最开始他也拿官衔来压成才和许三多,但是到了后来,他依然跟他们称兄道弟了。
比如半夜集训那次,原本第二天是星期天,要休息的,大家也都这么认为。所以,拓永刚为了能睡个好觉,决定脱光了衣服:
“哎,哥几个,你们猜,我现在穿着什么呢?”
说白了,若不是把他们当成了亲密的战友,肯定不会展露出自己的这一面。更不用说,他多次表现出柔弱的一面,一个堂堂的中尉,却总在两个士官面前委屈。
拓永刚虽然年龄不小,但心智还像小孩子一样,毕竟像他这种军中骄子,一路顺风顺雨过来,确实没受过什么挫折。所以,他会在受到委屈时,一直在抱怨,向吴哲,向许三多和成才抱怨。也会在听说明天要射击,是自己的强项后,兴奋不已:
“我是枪械全能,我能用十一种枪,打出接近满分的成绩!”
当听到许三多和成才讲,已经大半年没摸过枪后,先是惊讶万分。随后又听到许三多说摸了半年扫把后,直喊,那你可惨了,惨了惨了,惨了……
十、
话又说回来,以拓永刚这种性格,若当初成才拉住了他,他能走到最后吗?
首先我们看他的业务能力:
从体能上讲,他肯定不会比吴哲差,扛着木头跑步时。许三多跟成才跑第一和第二,他跟吴哲在中间位置,面对袁朗说跑不动上救护车,拓永刚还怼了一句:
“不上,跑死我愿意!”
后来吴哲半路都跑吐了,但拓永刚并没有,提前到达了目的地。这也从侧面表明,拓永刚的体能是超越吴哲的,最后吴哲都能通过考核,那他至少也在及格线以上。
再看射击能力,这也是拓永刚最引以为傲的地方,他在原部队能用十一种枪打出接近满分的成绩,这也是他的立身之本,不然铁路也不会去挖他。这也从侧面表明,他的射击能力不会比成才和许三多差。
还有他的战斗意志,也不比许三多差,虽然他到了老A部队,处处不如意,但都在坚持训练,不想被其他队员超越。还是那句话,既来之则安之,别看他在抱怨,但并没有停止奋斗。
就像他对袁朗说的那样:
“我这辈子就不知道什么叫弃权!”
等到真被袁朗比下去后,临走前,他也敞开了心扉,说了实话:
“我说哥几个,你们一定要顶住,一定不能放弃,我弃权,错了,真后悔了!”
其他方面,拓永刚也不落下风,即便是紧急集合那次,也是有原因的。
比如,他是脱光了衣服睡的,也没有想到星期天还会吹号,再加上他们的宿舍是三楼,本身就比一二楼吃亏一些,所以才有了那次倒第一。
但只有一点,他不及格,那就是情绪控制能力,和对自己真实能力的认知。就像袁朗对大队长说的那样,他的自控能力已经超越了他自己,不受控的能力才是最可怕的。
好在拓永刚跟成才很像,知错就改,虽然说过很多不经意伤害人的话,但从内心来讲,他不是坏人,也不是故意去伤人。他是个直性子,若是当初成才能主动表达不满,或者直接反击的话,也就没有那么多误会产生了。
正如他临走前祝福四十一号和四十二号一样,他们俩教会了他许多东西,受益匪浅。
相信,经历了这一次挫折后,拓永刚必然会吸取教训,也会越走越远,成为空军部队的兵王,再不会像他当初抱怨的那样:
“蓝天,白云,一开一片花啊,我怎么就空投到这片地方了?”
是啊,他最终空投到的地方,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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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期预告:
士兵突击:体力最弱的高材生吴哲,凭什么通过了为期三个月的集训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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