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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头疼得厉害,去找张大师了,勿念。”
天津的陆远东下班回家,妻子刘璐给他留下这张字条,陆远东也没有多在意,他知道妻子的情况,最近身体总是不好,而张大师算是她的医生,虽然在陆远东看来,这个张大师有些不靠谱,他也劝过妻子不要去找对方,可是妻子总是不听。而且张大师也的确有些本事,每次妻子在找完他之后,身体就会有所好转,这也让陆远东没有其他办法,只能让着妻子,他以为妻子去个两三天就回来。
因为之前也发生过这样类似的事情,妻子根本就不会在那里呆太久,这也让陆远东十分放心,可是这次却没想到出现了异常,妻子一去就是半个月,陆远东担心不已,给对方打电话也无人接听,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妻子身体不舒服,需要多呆几天,可是随着时间的延长,妻子依然没有任何音讯之后,陆远东就愣了,觉得整件事情有些不太正常,也开始寻找对方,但是没想到这一找就找了很久,直到2014年才找到,可找到刘璐之后,结局又没他想得夫妻破镜重圆,皆大欢喜的局面。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有鲨鱼,老公快救我!”
一个孤月高悬的夜晚,冰冷的月光洒向人间,此时已是早秋,夜晚睡觉都隐隐发冷,只有刘璐热得浑身冒汗,嘴里一直喊着有鲨鱼。一直喊着救命,陆远东平时睡眠算是不错的,再加上公司这几天也很忙,他也很累,每次睡觉的时间都很早,正是睡得正好的时候,可是却被老婆的尖叫声惊醒,但是陆远东虽然被惊醒,但是并没有责怪妻子,反而很担心妻子的状态,总觉得对方最近似乎出现了一些问题,他连忙做起查看,只听妻子嚷嚷着家里有鲨鱼,陆远东一看家里哪里有鲨鱼,他立马肯定刘璐肯定做噩梦了,这种事情之前也出现过,刘璐时不时就会做些噩梦,陆远东很担心,就把她叫醒:“老婆快醒醒,你又做噩梦了,明天还是去看个大师。”
刘璐醒来后,整个后背都打湿了,精神也久久不能恢复,这期间她总梦见跟水有关的东西,一会儿梦见太平洋里张着血盆大口的大白鲨,一会儿梦见尼罗河里死亡翻滚的巨鳄,她又不会游泳,怎么老梦见水,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求教解梦很灵的张大师。
张大师50岁,出家三十载,至今未婚,他只是稍微听了一点刘璐的梦境,就念了《黄帝内经》的一句话:“阴气盛则梦涉大水而恐。”说来不好意思,40岁的刘璐只是小学毕业,听不懂这段古文,张大师还是说白话,张大师抖了抖手中的袈裟就说:“你这是阴气过重,阴气过重的人就经常梦见发大水,那种水深不见底的恐惧感扑面而来,会慢慢折损你的身体和运气,要治的话,宜早不宜迟。”
张大师的一席话,省了刘璐跑几趟医院,她这些年身体就很不好,不是头疼就是腿麻,医生也查不出具体原因,原来是阴气过重,她二话没说,就让张大师给自己来了一个祛阴的疗程。
俗话说人有三把火,一把在额头,一把在左肩,一把在右肩,刘璐的三把火都快熄灭了,张大师让她坐下,点了三枚艾草放在这三个地方。
刘璐乖乖照做,艾草的青烟袅袅直上,仿佛把刘璐体内的湿气都排干了,一疗程结束,刘璐走路都轻便很多,她觉得张大师真神,之后再有不舒服,还来找张大师治疗。这一次留字条,刘璐头疼得比以往都厉害,等不到陆远东送她去寺庙,她就一个人去,到了寺庙,张大师从很远发现刘璐是一个人来的,放下手中的经书就去门口迎接她。
“女施主,佛门重地,不能留女人住宿,请原谅。”
张大师刚到寺庙门口,十来岁的小沙弥就对刘璐下了逐客令,刘璐每次回去几天,头又开始疼,她就想在寺庙住上半个月,一次性把身体调养好,行李都带来了,可小沙弥说寺庙不给女人留宿,那行李都白带了。
“谁说的,上苍有好生之德,刘施主是来治病的,佛祖欢迎还来不及。”整个寺庙也就三人,其他两个还是小沙弥,基本就张大师一人说了算,他都说了准刘璐进来住,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小沙弥也不好多说,只好敞开门让刘璐进来。
刘璐喜笑颜开,这真是太好了,她差点以为自己白来了,寺庙还有没有空的禅房,她住在哪里,洗澡又在哪里。张大师脸一红,他忽然想起以前没有女人在寺庙留宿,禅房和浴房根本不分男女,刘璐只能跟他们一起混用,不过他保证自己会管好两个小沙弥,不让刘璐心里不踏实。
看张大师说的,不看僧面看佛面,佛祖眼皮子底下都是好人,她肯定放心小沙弥的心地,那她先去禅房放下东西,然后换一身衣服,让张大师给她熏熏艾,她这头都快裂了。
张大师点点头,刘璐就去换衣服了,换完衣服,张大师眼前一亮,刘璐专门买了件淡黄色的禅服,上面还绣着菩提树,只是这身禅服比较垂顺轻盈,刘璐里面穿了什么颜色的打底衫,都若隐若现显露。
“哎呀,张大师你怎么出汗了,这都秋天了,您还热吗?”
张大师连忙拿袖子擦汗,不热不热,只是他阳气比较重,比普通人爱出汗,说到阳气,刘璐知道祛阴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吗?刘璐想了想,应该是拿火烧,或者拿锅子蒸,张大师微笑着摇头,都不是,而是找一个阳气重的人中和。
刘璐的脸噌一下红了,张大师也不早说,早知道把陆远东叫来了,陆远东肝火旺盛,天气一干燥就爱流鼻血,叫他来最合适,张大师在刘璐眼前转了又转,这不有个现成的吗,还要什么陆远东。
刘璐没想到张大师说的是他自己,可他不是出家人吗,张大师救人心切,都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张大师摆摆手,他没忘,而是想起一句话,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为了给刘璐治病,牺牲小我成就大我,不算是破戒。
刘璐想了一会儿,古有佛祖割肉喂鹰,迫使鹰破了荤戒,但他不割肉,鹰就要饿死,他实际上是在帮助鹰,体现了我佛慈悲,张大师不也是为了救她才破一点点小戒,应该不算什么,那她就同意张大师,不过这可是禅房,小沙弥就在一墙之隔的外面,小沙弥会听见。
“不怕,我自有办法。”
张大师撩起长长的袈裟蹲在地上,手在地板砖左摸摸右摸摸,刘璐心想张大师找什么呢,她可以帮忙找,然而她刚蹲下去,张大师就找到他要找的东西,眼里放出狡黠的光:“刘璐,你看这是什么?”
刘璐往地板上一看,瞬间两眼一黑,原来是张大师解下袈裟包裹住她全身,她透过黄色的袈裟好像看到了一间从未见过的禅房,这件禅房一点都不像和尚住的,有烟有酒,还有皮鞭、香薰蜡烛,以及令刘璐大开眼界的一抹红色,她掀开袈裟瞪着张大师惊呼:“大师,这…这是什么,你怎会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