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临终要见妻子,她却要参加初恋生日,拨通她死对头电话: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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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妈妈临终前想见苏年最后一面。
可苏年无论如何都要去参加她白月光的生日。
我拿离婚威胁。
苏年嘲讽我:“你到底有完没完?你应该大男人能不能别那么小心眼。”
说罢她就如我所愿,跟我去民政局办理离婚。
“我看这次你怎么求我复合。”
我保持着冷漠,打电话给她的死对头:“楚冉,你说会一直等我,这话算数吗?”
“当然。”

1
“小勉,你妈快不行了,她想再见你和苏年最后一面。”
我猛地一震,手机滑落到地板上,耳朵边一直萦绕着这句话。
我无力地蹲在地上,心揪得阵阵发疼。
五分钟后,我收拾好情绪,下楼去找苏年。
刚刚因为徐牧我和她又大吵一架。
每次吵完架,她都会去外面花天酒地,我得拦住她。
我刚到楼下的时候,看见苏年穿上了高跟鞋正往外走。
“你要去哪儿?”
苏年脚步没停,头都没回:“你现在管的那么多干什么?”
我喉咙涌上来一股铁锈味,但我还是忍住情绪:“你能不能跟我回去见一下我妈?”
苏年顿住了脚步,显然是对我突然转变的情绪感到疑惑。
她刚要开口,就被她的手机铃声打断了。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侧着身子接起电话。
“年年,我生日宴快开始了,你什么时候过来?”
是徐牧的声音。
苏年绽开嘴角的笑,声音娇柔:“我马上就来了,你再等我一会儿好不好?”
我火气瞬间直冲脑门,拿起了手边的花瓶砸到她的脚边。
“砰!”
苏年闪身躲了过去,花瓣和玻璃都碎在了地上。
“你发什么神经?”苏年挂掉电话朝我大吼。
我颤抖着手,声音沙哑:“我问你,能不能跟我去见我妈最后一面?”
苏年看了我一眼,笑了出来:“你现在连这种谎都敢编?就为了不让我去见徐牧?”
她冷哼了一声,瞪了我一眼,拿起了包就要走。
我跑上前将她的手拉住:“我不许。”
苏年一脸不耐:“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和徐牧是发小,要在一起早在一起了,还有你什么事?你能不能别那么小心眼。”
“发小会把你的照片贴身放着?会在喝醉的时候无数次打你的电话?还是会......”
“你烦不烦啊?”苏年甩开我的手,指甲划过我的手臂:“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你能不能别每次都把这些事情拿出来说。”
我的心就像被一遍遍撕开一样,疼得逼出了我的眼泪。
“她的生日就那么重要?”
“重要。”
苏年的回答毫不犹豫。
“好。”我看着手臂上流出的血:“那如果我们离婚呢?还重要吗?”
“重要!”
“那就离婚吧。”
苏年的表情猛地一沉,但瞬间,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没完没了是吧?那就去离,现在就离。”
说完她就进屋拿了所有的证件,拉着我上了车。
一路上,她的嘴也没停过,喋喋不休地说着我的种种不是。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就可以这么小心眼?”
“徐牧从来没在我面前说过你一句不好,你倒好,什么都能让你拿出来说。”
“我真的受够你了,你怎么比一个女人还矫情?”
“......”
我只觉得很累,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
2
我毫不犹豫地签了字。
反倒了苏年,看了我很久,才一笔一划签了下去。
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她的脸色依旧不好看:“你签字那么快?想好了怎么求我复合了吗?”
说罢,她把离婚证书打到了我的身上,开着车扬尘而去。
我拿出了烟盒只觉得屈辱。
这确实不是我们第一次离婚了。
前几次都是我又买这个又买那个求她原谅,所以她现在才会是这个态度。
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
我拿出手机,翻着通讯录里那个熟悉的名字。
“喂?”
楚冉的声音甜甜的,让我有些恍惚。
从上学开始,苏年就把楚冉当死对头。
只因为当时的校花评选,楚冉比苏年多了一百票赢了。
见我不说话,楚冉再次开口:“怎么了吗勉哥?”
“你说你会永远等我的,还算数吗?”
听筒那头顿了一下,随后问了句:“你现在在哪?”
“楚冉,跟我在一起。”
“好。”
我心中的石头落了地,把烟头踩灭:“那现在跟我去见我妈好不好?”
吗妈妈得了老年痴呆,有时连我都记不清,更何况其他人了。
我到医院的时候,楚冉已经到了。
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整个人可爱娇俏,与我印象里的那个女孩渐渐重合。
“谢谢你。”
“这有什么,我应该的。”
她挽着我的手,眼睛扑闪着。
她从包里拿出水壶递给我:“外面冷,这是热的,喝点吧。”
我喝了一口,随即一股暖流把我身体的寒气驱散。
见到妈妈时,她已经有些睁不开眼了。
一听到我的声音,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眼睛也开始清明起来。
她抓着我的手,一顿一顿地交代着遗言。
无论她说什么,我都点头。
直到她说很遗憾不能等到孙子出生,我再也绷不住,埋头落泪。
楚冉就一下一下拍着我的背安慰我。
妈妈立刻就注意到了她,握住了她的手:“你们一定要好好的......时勉不懂事......你多包容她,辛苦你了......”
说完这句话,妈妈好像花费了所有的精力,又气喘吁吁地佝偻着腰。
我爸抱着我妈哽咽着:“知道了,苏年都知道了。”
我妈却突然又说了句:“你是不是......糊涂了?这不是......楚冉吗?我说的是让冉冉包容一点这个臭小子。”
我爸愣住了。
楚冉立马接话,握住我妈的手:“阿姨您放心,时勉她很好的。”
我妈听到这句话,一直在点头,但不过一会,她的手就垂了下去。
3
我妈一离世,我爸就倒下了。
因为我要照顾我爹,我妈的身后事几乎都是楚冉在忙活。
只有在确认亲友名单的时候,楚冉才叫保姆来找我确认:“少爷,就差夫人那边的人没有通知了,但是我打电话给夫人,她都没有接。”
她口中的夫人,就是苏年。
“不必通知她们。”我揉了揉太阳穴。
我爸听到后咳嗽了一声:“你们吵架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拿着烟摩挲着。
我爸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楚冉这孩子,我是越看越喜欢。”
我家和楚冉家是世交,小时候我们就住在一个大院里。
双方父母在我出生的时候就有结亲的意思。
可在我十岁那年,我妈得了癌症,后续又有不少的并发症,我爸就放下一切带她去四处求医。
为了不让我知道,她们只说是去环游世界。
这一去就是好多年,我在团圆的日子只能跟保姆一起在饭桌上。
到后来小孩子的叛逆心起来了。
她们喜欢楚冉,我就偏不喜欢。
不过现在回头看,楚冉对我算是极好的。
她无论什么时候,包里都会给我带着牛奶,冬天的时候就把牛奶塞在衣服里捂热再给我。
高三我的学习跟不上,一直在补习班里连轴转,她就给我带盒饭,一宿一宿地陪我做习题。
即便后来我们闹翻了,但只要我一开口,她就一定会答应我。
与苏年相比,她确实好上不少。
办完我妈的葬礼,我才有时间回去收拾东西。
“大少爷知道回来了?”
一进门,就听到了苏年嘲讽的声音。
我自顾自得直接上楼收拾东西。
保姆看到我拿出了行李箱就凑了过来。
“您这是要出差吗?”
“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来收拾东西的。”
这套房子是结婚的时候我送给苏年的,所以离开的自然是我。
保姆愣了一下,想开口劝我。
我开口阻止了她的话:“您要是没事就出去吧。”
我和苏年的事,她看得比谁都清楚。
“那些东西您不带走吗?”保姆指了指架子上的照片。
那些是我给苏年拍的照片,我为了她专门去学了摄影,依稀几张照片就能看出我当时对她的爱意。
后来我想和她拍几张合照,她都说今天拍的照不好看,下次再拍。
直到现在,我和她甚至都没有一张合照。
我把每一张照片都用相框裱了起来,保存得相当完好。
“不用了,她不想看见就丢了吧。”
“丢了?”保姆有些不可思议。
“不丢?那就烧了吧。”
保姆被我的话噎住,默默把那些照片都拿了出去。
除了一些衣服,其他我都不打算带走。
我拖着行李箱下楼,苏年也只是自顾自地照镜子补妆。
保姆这次都是急了,拿着装满照片的袋子跟在我后面。
就在我踏出家门的时候,她假装一不小心把袋子撒在了地上。
相框都暴露在了地上。
“时勉,你这是什么意思?”苏年的红唇有些颤抖。
我勾起一丝笑:“垃圾,自然是要在垃圾桶。”
苏年的手握成了拳:“这是我的照片,捡起来!”
我不想理她,转身要离开。
随即她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你听不懂我说话吗?捡起来!”
“你不是不喜欢我给你拍的照片?怎么?后悔了?”我抬眼看着她。
苏年咬了咬牙,哼了一声:“你少恶心我,只不过是因为这是我的照片。”
我低头看着那些照片,捡了起来。
“砰”一声。
我把相框全都摔在了地上,玻璃划破照片。
苏年的睫毛颤了颤。
“麻烦待会收拾一下,谢谢了。”
说完我把行李箱放到了车上。
“时勉!”苏年在我的车尾大吼。
我轰地一脚油门离开。
这一次,谁回头谁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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