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容廷文喝了温淑宁炖的汤,热血沸腾,正欲与温淑宁床上大战三百回合时,突然腹部一阵绞痛,忙从床上爬起来,衣裳都来不及穿就跑去出恭。
好不容易排解完,腹也不痛了,爬上床要和温淑宁继续,结果枪刚举起来,腹又痛了,忙又滚下床跑去恭房。
来来回回折腾了数次,什么心情都没了,人也拉得快虚脱了。
身子因为喝了补汤,却热得难耐,导致气性也大,他盯着温淑宁,质问:“是不是我把你女儿送老尚书床上,你记恨我,在汤里下药,要害我?”
温淑宁没想到容廷文会这样想她,委屈极了,“你是我孩子的爹,是我男人,那死丫头怎么能跟你比,我怎么可能会害……啊!” 容晋在她母亲身边坐下,矜贵,闲散,“母亲把我院里的人都发卖了,我能不来吗。”
长公主一听更来气,“怎么,你是来跟我要人的?”
“母亲疼我,自然还会给我送人,我何须来跟母亲要人。”
容晋拿了个橘子剥皮,剔了瓣果肉递给他母亲,哄他母亲开心。
长公主就这么一个儿子,心里宝贝得很,一看儿子给自己剥橘子,什么气都没了,“你别想了,等着议亲吧!”
容晋心里清楚,他这次从北疆回来,除了帮舅舅对付方太后,还有一件事必需完成,那就是他的婚事。
他今年已经二十三岁,京中与他岁数差不多的男子,除了肃王世子身体不好拖到前不久才找陆照影冲喜外,基本都已经成婚,甚至有子。
两年前他封王,他母亲就要他娶亲,是他不回京,硬拖到现在。
阮苏倩打完电话回到客厅,慕容正坐在那里愁眉深锁。
“我没想到慎桀现在还盯着希希不放,这都是我的错。”慕容和妻子道歉。
“跟你有什么关系?他想做什么谁能改变得了?再说他是你儿子,也不会真的做得过分的。”阮苏倩转眼有了别的想法,“我在想,要不然给慎桀安排个女人,这样他的心思是不是就能转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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