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爱辽宁舰 ■素材:李国强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大家好,我叫李国强,是汉阳县城里一个普通的小伙子。说起我的这段经历,说来话长,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不过既然大家都这么感兴趣,那我就从头开始讲吧。
我出生在1970年,是个地地道道的七零后。我们汉阳县虽说不上多繁华,但也是个热闹的小城。记得小时候,沿着汉江边那条青石板路走,总能闻到各种小吃的香味。油炸糕、豆腐脑、热干面,那味道现在想起来还直勾人。
我家呢,住在县城西边的一个小区里。说是小区,其实就是几栋六层的楼房,楼与楼之间种着几棵香樟树。每到夏天,树叶茂盛,树荫下总有几个老大爷在下象棋,吵吵闹闹的,倒也热闹。
我爸是个木匠,在县里的一家家具厂上班。我妈呢,在县医院当护士。家里还有个比我大三岁的堂哥李国伟,是我爸哥哥的儿子。我们两家住得近,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挺好的。
堂哥李国伟,比我大三岁,生得高高大大的,长得倒是挺精神。可惜啊,这小子书念得不怎么样,高中没毕业就出来工作了。在县里一家运输公司当司机,倒是挣得不少。只是这小子性格内向,不怎么会说话,别说谈女朋友了,连跟姑娘说话都脸红。
到了1994年,我24岁,刚从省城的大学毕业回来,在县里一家银行找了份工作。那时候,在银行工作可是个体面活儿,家里人都挺高兴的。可我堂哥呢,都27了,还是单着。我姑姑急得不行,整天念叨着要给他找个对象。
记得那年夏天,蝉鸣声此起彼伏,热得人直冒汗。我刚下班回家,就看见我妈站在楼下朝我招手。
“国强啊,快上来,你姑姑来了,有事找你商量呢!”我妈冲我喊道。
我心里纳闷,姑姑找我能有啥事啊?不过还是加快脚步上了楼。
一进门,就看见姑姑坐在我家的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茶,正跟我妈说着什么。看见我进来,姑姑放下茶杯,笑眯眯地看着我。
“国强啊,姑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姑姑开门见山地说。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姑姑接下来的话让我瞬间愣住了。
“是这样的,你堂哥都27了,还没个对象。前几天我托人介绍了个姑娘,说是县医院的护士。人家家长同意见面,可你堂哥呢,说啥也不敢去。你看这样行不,你替你堂哥去见见?就当是帮姑姑个忙。”
我一听这话,顿时傻了眼。替堂哥去相亲?这算怎么回事啊?我刚想开口拒绝,却看见我妈在一旁使劲给我使眼色。
唉,我这个人吧,就是心软,看不得长辈为难的样子。再说了,只是去见个面,也不是非得定下来,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答应了下来。那时候我哪里知道,这一个“好”字,竟然会让我的人生彻底改变,卷入一场荒诞而又令人心碎的闹剧中。
相亲过程(约1000字)
就这样,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我穿上了自己最体面的一套衣服,来到了县城最好的饭店——汉阳饭店。这家饭店是县城里头的“高档场所”,一般人可舍不得来这吃饭。饭店门口的牌匾上“汉阳饭店”四个大字闪闪发光,门口的石狮子擦得锃亮,一看就不一般。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饭店的玻璃门走了进去。服务员很快把我带到了预定的包间。推开包间的门,我看见里面已经坐了两个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还有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
那中年妇女一看就是个精明能干的主,穿着一身淡青色的旗袍,头发烫得整整齐齐的,脸上的妆化得很精致。她边上坐着的姑娘,长得倒是挺清秀的,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低着头,看起来有些羞涩。
我刚站定,那中年妇女就站了起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哎呀,你就是李国伟吧?果然是一表人才啊!快坐,快坐!”她热情地说道,还伸手拉住了我的胳膊。
我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哦,我现在是在“扮演”我堂哥李国伟啊。我赶紧挤出一个笑容,说道:“阿姨好,我是李国伟。”
“哎呀,别叫我阿姨,叫我周姨就行。我姓周,这是我女儿周晓梅。晓梅,快跟李国伟打个招呼。”中年妇女说着,推了推身边的姑娘。
那姑娘抬起头,冲我腼腆地笑了笑,小声说道:“你好。”
我也笑着点点头,然后坐了下来。周姨马上招呼服务员点菜,又是鱼翅又是燕窝的,真是大手笔。我有些不自在,想说不用点这么多,但又怕露馅,只好默默地坐着。
吃饭的时候,周姨一直在问东问西。问我的工作、收入、有没有房子车子,甚至连我爸妈的情况都打听得一清二楚。我就按照之前跟姑姑对好的台词,一一作答。
让我意外的是,周姨对我的回答似乎很满意,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她时不时地看看我,又看看她女儿,眼神里满是赞许。
“国伟啊,你看我们晓梅怎么样?”吃到一半,周姨突然问道。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支支吾吾地说:“挺好的。”
“那你愿意再多接触接触吗?”周姨又问。
我心想,这也太快了吧?不过想到自己只是来替堂哥相亲的,反正到时候让堂哥自己来处理就行了,于是就点了点头。
“太好了!”周姨高兴地拍了下巴掌,“这样,明天我们全家去郊游,你要不要一起来?正好让你们两个年轻人多了解了解。”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这发展也太快了吧?我本来想拒绝,可是看到周姨期待的眼神,又不忍心让她失望。再说了,去郊游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到时候找个借口推掉就是了。
“好啊,那我明天去。”我听见自己说。
周姨高兴地又拍了下巴掌,然后转头对女儿说:“晓梅,你看国伟多好啊,长得帅,又有稳定工作,还这么体贴。妈妈觉得他就挺好的,你觉得呢?”
周晓梅红着脸,小声说了句:“嗯。”
就这样,一顿饭吃完,我稀里糊涂地答应了第二天的郊游。走出饭店的时候,我看着蓝天白云,心里却总觉得有些不安。我哪里知道,这个决定会让我的人生彻底改变,卷入一场我永远无法预料的感情漩涡中。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电话铃声吵醒了。拿起电话一听,是周姨的声音。
“国伟啊,你准备好了吗?我们已经在路上了,半小时后到你家楼下接你。”周姨热情洋溢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我一下子清醒了,心里暗叫不好。昨天晚上我本来想给堂哥打电话,让他今天来应付这次郊游的,可是一回家就被各种琐事缠住,竟然把这茬给忘了!
“啊。。。好的,周姨,我马上准备。”我含糊地应道,脑子里飞快地转着主意。
挂了电话,我赶紧给堂哥打电话,可是怎么也打不通。这下可坏了,看来只能我自己去应付了。我匆匆忙忙地洗漱穿衣,心里还在盘算着怎么才能在路上找个借口溜走。
半小时后,我站在楼下,看着一辆红色的桑塔纳缓缓停在我面前。车窗摇下来,周姨笑眯眯地冲我招手:“国伟,快上车!”
我硬着头皮上了车。车里除了周姨,还有周晓梅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想必是周晓梅的父亲。
“这是晓梅她爸,姓刘。”周姨介绍道,“老刘,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李国伟。”
刘叔点点头,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脸上露出赞许的神色。
车子开动了,向着郊外驶去。一路上,周姨喋喋不休地说着话,时不时地给我夹菜,问我吃不吃水果。我心不在焉地应付着,脑子里还在想着怎么脱身。
到了郊外的一个风景区,我们四个人漫步在林间小道上。周姨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台相机,非要给我和周晓梅拍照。
“来,国伟,你站晓梅旁边,对,再靠近点。”周姨指挥着。
我尴尬地站在周晓梅身边,心里直打鼓。这要是被堂哥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想。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堂哥打来的!我如蒙大赦,赶紧接起电话。
“喂,国伟啊,你昨天找我什么事?”堂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这下露馅了。我支支吾吾地说:“啊。。。没什么大事,就是。。。就是想问问你最近工作怎么样。”
“我工作挺好的啊,怎么了?”堂哥有些疑惑。
我急中生智,对着电话大声说:“什么?你说你生病了?严重吗?好好好,我马上回来看你。”
说完,我装作一脸焦急地看向周姨他们:“不好意思,我堂哥突然生病了,我得赶紧回去看看。实在是抱歉。”
周姨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但还是体贴地说:“那你快去吧,堂哥的身体要紧。”
我如蒙大赦,赶紧告辞离开。坐上出租车回城的路上,我长舒一口气,心想这次总算是蒙混过关了。
然而,我哪里知道,这只是一场更大阴谋的开始。第二天一大早,我刚到银行上班,就接到了周姨的电话。
“国伟啊,你堂哥的病好些了吗?我和晓梅想去看看他,你看什么时候方便?”周姨关切地问道。
我一下子懵了,支支吾吾地说:“啊。。。他。。。他已经好多了,不用特意来看的。”
“那就好,那就好。”周姨说,“对了,国伟,我和你叔叔商量了一下,觉得你和晓梅很般配。你看,要不我们定个日子,让两家人正式见个面?”
我听了这话,只觉得天旋地转。这下可怎么办?我总不能一直装下去吧?可是如果现在说实话,周姨他们肯定会觉得我欺骗了他们。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国伟?你在听吗?”周姨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在。。。在听。”我勉强应道,“周姨,这个。。。我得和家里商量一下。”
“好好好,你跟家里人商量。我们都很喜欢你,希望能尽快定下来。”周姨欣喜地说。
挂了电话,我坐在办公桌前,只觉得头大如斗。这下可怎么办?要不要跟堂哥说实话?可是堂哥那么内向,肯定不敢去见周姨他们。要是说实话,不仅堂哥的终身大事要黄,我自己估计也要被骂个狗血淋头。
就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周晓梅来银行办业务,看见了我。
“国伟哥。”她轻声叫道,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我一愣,赶紧站起来:“晓梅,你。。。你怎么来了?”
“我来存钱。”她说着,递给我一沓钞票,“国伟哥,昨天真是不好意思,没想到你堂哥会生病。”
看着周晓梅清纯的面庞,我突然有种冲动,想要告诉她真相。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不忍心看到她失望的样子。
“没事,他已经好多了。”我违心地说。
周晓梅笑了,那笑容甜美而温暖:“那就好。对了,我妈说想请你来我们家吃顿饭,你看。。。什么时候方便?”
我看着周晓梅期待的眼神,心里一阵纠结。我知道,我现在的每一个决定,都可能会影响到很多人的人生。可是,我却找不到一个能够两全其美的办法。
“这个周末吧。”我听见自己说。
周晓梅高兴地点点头,然后低声说:“国伟哥,我。。。我挺喜欢你的。”
我愣住了,看着周晓梅红着脸跑开,心里五味杂陈。我知道,我正在一步步陷入一个巨大的谎言中,可是我却不知道该如何脱身。
那个周末,我去了周家。周姨热情地招待我,周晓梅的爸爸刘叔也对我赞不绝口。席间,周姨突然说道:“国伟啊,我和你叔叔商量了,觉得你和晓梅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看,要不我们就把日子定下来?”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这发展也太快了吧?我正想找借口推脱,却见周晓梅低着头,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突然意识到,也许周晓梅是真的喜欢上我了。
就在这时,周姨又说:“对了,国伟,你那个生病的堂哥现在怎么样了?改天我们去看看他吧。”
我一下子慌了神,支支吾吾地说:“他。。。他已经好多了,不用特意去看的。”
“那怎么行,我们都这么熟了,总要去看看。”周姨坚持道。
我知道,我的谎言就要被戳破了。就在这时,周晓梅突然开口了:“妈,你别为难国伟哥了。其实。。。其实他不是李国伟,他是李国伟的堂弟李国强。”
这话一出,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我惊讶地看着周晓梅,不明白她是怎么知道的。周姨和刘叔也愣住了,脸上写满了困惑。
周晓梅接着说:“那天在饭店,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后来我打听了一下,才知道真相。国强哥是替他堂哥来相亲的。”
我低下头,不敢看周姨他们的眼睛。我以为接下来会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责骂,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周姨却笑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啊。”周姨说,“其实我早就觉得奇怪了,怎么相亲对象和介绍人说的不太一样。不过没关系,国强,我们更喜欢你。”
我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周姨继续说道:“你看,你和晓梅也处了这么久了,感情也有了。我们家是不在乎这些的,只要人好就行。”
我看向周晓梅,她冲我腼腆地笑了笑。我突然意识到,也许这就是命运。也许我和周晓梅之间,真的有某种奇妙的缘分。
就这样,我和周晓梅的婚事定了下来。虽然一开始是个误会,但我们却真的渐渐喜欢上了对方。婚礼那天,周姨笑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地夸我是个好女婿。
然而,我没有注意到,在婚礼现场,周姨看我的眼神中,除了欣慰,还有一丝我无法理解的复杂情感。那时的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似圆满的结局,却是另一个更大风暴的开始。
婚后的生活平淡而幸福。我和周晓梅住进了周家给我们准备的新房,周姨经常来看我们,给我们做好吃的,照顾我们的起居。我心里一直对周姨心存感激,觉得她是个好婆婆。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发现了一些异常。周姨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奇怪,有时候充满慈爱,有时候又带着一丝我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她常常找各种理由来我们家,有时甚至大半夜给我打电话,问我有没有吃药、睡得好不好。
起初,我以为这只是婆婆对女婿的关心,可是渐渐地,我感到有些不对劲。特别是有一次,我感冒发烧,周姨insisted要给我擦身子。我推脱不过,只好答应了。可是当她的手触碰到我的皮肤时,我明显感觉到她的手在颤抖,眼神中闪过一丝我无法理解的光芒。
我开始有意识地躲避周姨,可是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疏远,反而变本加厉。她开始对周晓梅挑三拣四,说她照顾不好我,甚至暗示我们要不要再生个孩子。
周晓梅也察觉到了异常,有一次她小心翼翼地问我:“老公,你有没有觉得我妈对你。。。有点不太正常?”
我心里一惊,但还是故作轻松地说:“哪有,妈只是太关心我们了。”
可是,我的心里却越来越不安。我开始回想这三年来发生的种种事情,突然发现有太多的细节我以前都忽视了。周姨看我的眼神,她触碰我时的反应,她对周晓梅的态度。。。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指向了一个我不敢相信的真相。
就在我纠结要不要跟周晓梅说出我的怀疑时,一个意外的发现彻底打破了我的世界。
那天,我去周姨家帮忙修理电视。在翻找工具的时候,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个藏在柜子深处的盒子。出于好奇,我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叠发黄的照片和一本日记。
我的目光被其中一张照片吸引住了。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的男子,长得竟然和我有七分相似!我翻开日记,开始阅读起来。
当我看完日记的内容时,我的手不住地颤抖,冷汗直冒。原来,二十多年前,周姨曾经深深爱上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照片上的人,也是和我长得很像的人。但是由于种种原因,他们最终没能在一起。周姨嫁给了刘叔,但她始终忘不了那个男人。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当初在相亲的时候,周姨会对我一见钟情。原来,她是把我当成了那个男人的替身!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真相。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一声惊呼:“国强,你在看什么?”
我猛地回过头,看到周姨站在门口,脸色苍白。我们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
我知道,我的生活将再次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而这一次,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全身而退。看着周姨复杂的眼神,我突然意识到,这个我一直当成慈祥婆婆的女人,或许才是整个事件的主导者。
我该怎么办?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过着表面平静的生活?还是把真相告诉周晓梅,冒着破坏整个家庭的风险?又或者,我应该独自承担这个秘密,保护所有人免受伤害?
站在周姨家的客厅里,看着手中的日记和照片,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我突然明白,有些选择一旦做出,就再也无法回头。而我,正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面临着一个可能改变所有人命运的决定。
人间世事,真是难料啊。谁能想到,一次替堂哥相亲的善意谎言,竟然会引发如此复杂的连锁反应?我不禁苦笑,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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