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钱钟书女儿被邻居扇了一巴掌,母亲杨绛看到女儿被欺负赶忙冲上去,谁知被邻居夫妻按在地上,拎起来,又摔下,又拎起,又摔下……钱钟书听到动静,抄起一块木板就冲了出来,对着那男人劈过去……
杨绛虽然个子小巧,但看到女儿受欺负,母性的本能让她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在被人家拎起又摔下的过程中,抓住机会就咬住了别人的手指,然而却被对方打得更凶了。
那时的钱钟书已经年过六旬,而那对夫妻正值壮年。虽然不是对手,但钱钟书护犊子出了名,当初跟林徽因住一个院子时,两家的猫打架,钱钟书作为猫奴,抄起竹竿就上去帮忙,打赢了才回家。
这次先是自己女儿挨了一巴掌,然后是妻子被人家拎小鸡一样欺负,钱钟书更是不能忍,抄起木板就冲出去。
两家人很快扭打在了一起,虽然钱钟书杨绛夫妇年纪大,但也没吃到亏,凭借敏捷的身手,还让对方挂了彩。
对方妻子见丈夫挨打,立刻回家取了一根粗手杖交给丈夫,而杨绛也寻到了一根细藤手杖,可刚出门,就被女人抢了去。
杨绛见势不妙,拉着丈夫就躲进了屋里,将门反锁,任凭对方怎么拍门都不再露面。
最后,还是女儿钱瑗机智,请来了居委会主任刘大妈。最后,在刘大妈的怒斥下,这场风波才得以化解。
然而令人不解的是,作为儒雅的知识分子夫妇,究竟什么仇什么怨,能跟对方不顾体面地厮打在一起?
原来1969年,钱钟书一家被要求和另外一对年轻的学者夫妇成为邻居。
原本,杨绛对于新来的邻居还抱有期待,觉得邻里之间还能互相帮助。所以她经常默默将两家人共用的炉子提前生好火,还会帮邻居把小孩的摇篮搬到三楼。
谁知对方却觉得他们做这一切理所当然,不仅不知感恩,还恩将仇报。
那时钱瑗的丈夫早早自.杀.身亡,钱钟书夫妇怕女儿知道后伤心,于是一直瞒着这个消息,可是钱瑗早已知晓此事,只是没戳破,怕父母担心。
谁知有一天,这邻居趁杨绛夫妇不在,专程跑过去,假装关心问钱瑗:“你丈夫怎么也不回家看你?”
钱瑗有些失落地说:“他去世了。”
没想到对方听到后,像是奸计得逞,开怀大笑,更过分的是,他们此后私底下叫钱瑗“臭寡妇”。
这次打架也实在是忍无可忍。
杨绛请了一个终点工来洗衣服,可是邻居非要钟点工免费给他们先洗,钱瑗拒绝了,没想到他们直接一巴掌扇钱瑗脸上,还说她不是好人。
一家三口终于咽不下这口气,两家人狠狠打了一架。
后来,杨绛一家获得批准搬走,一家三口的生活这才平静下来。
虽然不是很开心的回忆,但杨绛每每想起却觉得温暖,因为斯文儒雅半辈子的丈夫,居然为了自己这般英勇。
可钱钟书却感叹:“和什么等人住在一起,就会堕落到同一水平。”
杨绛与钱钟书相知相爱相守一生,从清华园的荷塘到欧洲艰难的留学生活,从战火纷飞到社会动荡的艰难时期,他们一直携手度过。
两人的感情经受住了岁月和磨难的考验,历久弥坚让人羡慕不已。
然而幸福的生活并不长久。
女儿钱瑗发现患有脊柱癌,经过痛苦的治疗,依旧不见任何效果。后来钱钟书也因病住院。
这个三口之家,突然就只有杨绛一个人苦苦支撑,照顾两个最爱的人。
有一天,杨绛做了个梦,梦里女儿笑嘻嘻地跟她说病已经痊愈了,她想要回家,让妈妈接她回家。
然而梦醒后,作为母亲的直觉,杨绛隐隐感受到这个梦是反的,等她冲到医院病房,病床上早已空了。
护士说:人能在睡梦中离开,是好事,至少没有遭罪。
杨绛痛苦不已,当她将女儿的死讯告诉病床上的钱钟书时,钱钟书闭上眼睛一声不吭,好一会,他握住杨绛的手说:绛,好好过。
这似乎是告别。
此后,杨绛经常做梦,梦见钱钟书总是不告而别,她说:离别太长,陪他走得越长,越怕从此不见。
没想到,女儿离开的第二年,钱钟书也离她而去。三口之家,变成了孤单清冷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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