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年我和初恋私奔被抓回，20年后再相遇，她塞给我一张纸条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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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材：李志强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我叫李志强，今年已经50岁了。每当我回想起1987年那个炎热的夏天，总会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在心头萦绕。那年我18岁，刚刚高中毕业，正是意气风发、对未来充满憧憬的年纪。

我的家乡在河南省鹤壁市，一个不大不小的城市。记得那时候，城里还没有现在这么多高楼大厦，街道两旁是低矮的平房，空气中总是飘荡着煤炭的味道。每到傍晚，大人们就会搬着小板凳坐在胡同口乘凉，孩子们则在街道上追逐嬉戏，蝉鸣声此起彼伏，构成了夏日特有的交响曲。

就是在这样一个普通的小城里，我遇到了我的初恋女友张美玲。美玲比我小一岁，是我的同班同学。她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笑起来时眼角会微微上扬，像是两弯新月。她的皮肤很白，在我们这个常年被太阳炙烤的小城里，显得格外珍贵。每次看到她，我都忍不住想起老家院子里那棵盛开的茉莉花，清新淡雅，却又芳香四溢。

我们的相恋是在高三那年。那时候，我们都为即将到来的高考而忙得焦头烂额。记得有一次晚自习，我偷偷给美玲递了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美玲，我喜欢你，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当时的我，心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美玲看完纸条，脸一下子红了，像是熟透的苹果。她低着头，用笔在纸条上写了个“好”字，然后偷偷塞回给我。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亮了起来，比窗外的月光还要明亮。

从那以后，我们就正式成为了男女朋友。虽然学习很忙，但我们还是会找时间偷偷约会。有时候是一起去学校后面的小树林里散步，有时候是在放学路上多走几步路。每次看到美玲，我的心里就像是有一万只蝴蝶在翩翩起舞，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可是好景不长，我们的恋情很快就被双方父母发现了。那天晚上，我爸把我叫到堂屋，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你个兔崽子，现在是什么时候？马上就要高考了，你居然还有心思谈恋爱？你是不是不想考大学了？”

我低着头，不敢吭声。我爸继续说道：“我告诉你，现在就给我断了！要是再让我知道你跟那个张家丫头来往，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我心里很不服气，但又不敢反驳。只能憋着一肚子的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美玲的笑脸。

第二天在学校，我发现美玲的眼睛红红的，显然也是哭过。她悄悄告诉我，她家里也发现了我们的事，她妈妈甚至扬言要去学校找老师，让我们分开坐。

我们都很沮丧，但又不甘心就这样分开。放学后，我拉着美玲的手，在学校后面的小树林里转了很久。夕阳的余晖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我们身上，周围很安静，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美玲，”我鼓起勇气说道，“要不我们私奔吧？”

美玲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你傻啊，我们才多大，私奔能去哪儿啊？”

我认真地说：“我是说真的。我们可以去广州，那里机会多，我们一起打工，一起生活。等我们有钱了，再回来。到时候，我们的父母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美玲沉默了，她低着头，用脚尖踢着地上的小石子。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眼里闪烁着泪光：“志强，你是认真的吗？”

我用力点了点头：“当然是认真的。美玲，我爱你，我不想和你分开。”

美玲扑进我的怀里，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她小声说道：“那好，我们一起走。”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秘密的私奔计划。我们约定在一周后的周六晚上行动，因为那天是周末，不用上晚自习，家里人也不会那么警惕。

那一周，我们都过得忐忑不安。白天在学校，我们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眼神交汇时，都能感受到对方的紧张和期待。晚上回到家，我开始偷偷准备行李和盘缠。我把自己的压岁钱和平时攒下的零花钱都翻了出来，一共有800多块钱。我想，这些钱应该够我们在广州撑一段时间了。

终于到了约定的日子，那天晚上，我心跳得厉害，手心里全是汗。我等到家里人都睡熟了，才轻手轻脚地拿起早就收拾好的背包，蹑手蹑脚地溜出了家门。

走在夜色中的街道上，我感到既兴奋又害怕。月光洒在地上，拉长了我的影子，仿佛在无声地询问：你真的要这么做吗？我深吸一口气，加快了脚步。在约定的地点，我看到了美玲的身影。

美玲穿着一件粉色的连衣裙，手里提着一个小行李箱。看到我时，她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志强，你来了。”

我走过去，轻轻握住她的手：“美玲，你害怕吗？”

美玲摇了摇头，但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在微微发抖。我们相视一笑，然后手牵着手，向着火车站的方向走去。

那天晚上的月亮特别圆，照在我们身上，仿佛在见证着这对年轻恋人的勇敢与冲动。走在通往未知未来的路上，我们的心中充满了忐忑和期待。那一刻，我们以为自己抓住了爱情，却不知道命运早已为我们安排了一场跌宕起伏的人生旅程。

我们搭上了开往广州的绿皮火车。那是我第一次坐长途火车，心里既兴奋又忐忑。火车缓缓启动时，我看到美玲的眼里闪烁着泪光。我轻轻握住她的手，说：“别怕，有我在。”

火车上很拥挤，我们挤在硬座车厢里，周围都是外出打工的人。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味和泡面的香气，但我和美玲却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地方。因为在这里，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坐在一起，手牵着手，谁也不会来阻拦我们。

夜幕降临，车厢里的灯光变得昏黄。美玲靠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我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心里充满了柔情。我想，这就是我要守护的人，我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火车在夜色中疾驰，车轮与铁轨的撞击声仿佛在诉说着我们的心跳。我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家人的面容。爸妈知道我走了，会不会担心？他们会不会生气？我摇了摇头，试图甩掉这些想法。现在不是后悔的时候，我已经做出了选择，就要勇敢地走下去。

第二天一早，我们到了武汉。火车要在这里停留两个小时，我们决定下车透透气。站在熙熙攘攘的武汉站前，我突然有了一种来到大城市的感觉。和鹤壁比起来，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新奇。

“志强，我们去买点吃的吧，我有点饿了。”美玲拉了拉我的衣袖。我点点头，正准备去买些包子和豆浆，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美玲！”

我们俩都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居然是美玲的哥哥张伟！他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脸上的表情既愤怒又担忧。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知不知道家里人有多担心？”张伟一把抓住美玲的手腕，“跟我回家！”

美玲挣扎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哥，你放开我！我不要回去，我要和志强在一起！”

我鼓起勇气上前，想要阻止张伟，但他一个眼神就让我退缩了。“李志强，你别以为你能带我妹妹私奔就没事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

我顿时慌了神，不知所措地看着美玲。美玲也泪眼婆娑地看着我，我们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仿佛这样就能永远不分开。

但现实是残酷的。在张伟的强行干预下，我们最终还是被迫分开了。看着美玲被她哥哥拉走的背影，我的心如刀割。我想追上去，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就这样，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初恋女友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我一个人回到了鹤壁。刚到家门口，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看到我爸铁青着脸站在那里。他二话不说，抄起门后的扫把就朝我打来。

“你个兔崽子，知不知道我和你妈有多担心？你长能耐了是不是？敢私奔？”

我被打得满地打滚，嘴里不停地求饶：“爸，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打完这顿，我爸把我关在了家里，不让我出门。我整天望着窗外发呆，想着美玲现在怎么样了，她会不会也像我一样被关在家里？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我爸突然告诉我，他托了关系，把我安排到河南省外的亲戚家去生活。“在那边上大学，以后找工作。总之，你给我忘了那个张家丫头！”

我知道，这是我爸怕我再和美玲联系，特意把我支走。我心里难受极了，但又不敢反抗。就这样，我离开了鹤壁，离开了我的初恋，开始了新的生活。

在外地的日子并不好过。我白天上学，晚上打工，拼命想证明自己。慢慢地，我也开始理解父母的良苦用心。我努力学习，考上了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公司工作，后来自己创业开了个小公司。

时光飞逝，转眼间二十年过去了。这些年里，我始终没有忘记美玲。有时候走在街上，看到有相似的背影，我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我试过打听她的消息，但是每次都是无功而返。渐渐地，我也放弃了，只是在心里默默祝福她。

2007年的夏天，我收到了高中同学聚会的邀请。说实话，我并不是很想去。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觉得自己和以前的同学已经没什么好聊的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鬼使神差地还是答应了。

聚会那天，我换上一身得体的西装，开着自己的车来到了聚会地点。刚进门，我就愣住了。在角落里，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美玲！

她还是那么漂亮，岁月似乎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只是眼角多了几道细纹，更添几分成熟的韵味。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彼此都愣了一下，然后相视一笑。

“好久不见，志强。”美玲走过来，轻声说道。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突然加速，就像二十年前第一次向她表白时那样。“是啊，好久不见。你还好吗，美玲？”

我们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聊起了这些年的经历。美玲告诉我，她在县城的一所中学当老师，前几年刚离婚。

“离婚？为什么？”我有些惊讶地问道。

美玲苦笑了一下：“因为很多原因吧。可能最主要的是，我们之间少了些什么。”

我们聊了很多，从工作到生活，从过去到现在。不知不觉间，周围的同学们都散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就在我们准备告别的时候，美玲突然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条，塞到我手里。“志强，这个给你。”

我疑惑地打开纸条，上面只有简单的几个字：“这是你儿子。”

我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美玲，这是什么意思？”

美玲深吸一口气，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志强，还记得我们私奔那次吗？其实，那时候我已经怀孕了。”

我感觉天旋地转，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美玲继续说道：“我本来想告诉你的，但是被我哥带回家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后来，我爸妈给我安排了一个相亲对象，我就嫁给了他。”

“那。。。那孩子呢？”我颤抖着声音问道。

“他很好，今年19岁了，在北京上大学。”美玲的眼里流露出骄傲的神色，“他很聪明，性格也很好。”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惊讶、愤怒、后悔、心疼。。。。。。我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我有些激动地问道。

美玲低下头，轻声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这些年一直觉得亏欠了你，也亏欠了孩子。现在我离婚了，觉得应该让你知道这个真相。”

我沉默了，不知道该说什么。二十年的时光像是一瞬间倒流，那个夏天的记忆突然变得如此清晰。如果当时我们没有被抓回来，如果我再坚持一下，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孩子。。。知道我的存在吗？”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美玲摇了摇头：“不知道。他一直以为他的父亲是我前夫。”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那。。。我能见见他吗？”

美玲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可以，但是可能需要一些时间。让我先和他谈谈，好吗？”

我答应了。就这样，我们约定过段时间再联系，然后各自离开了。

回到家后，我整夜无法入睡。看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美玲的话和那张纸条。我有一个儿子，这个事实让我既兴奋又害怕。我该怎么面对他？他会接受我吗？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就像是活在梦中一样。工作上的事情也无法集中精力，总是走神。我开始回忆那些年的点点滴滴，试图在记忆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终于，在一个月后，我收到了美玲的电话。她说，她已经和儿子谈过了，儿子同意见我一面。

就这样，我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车。一路上，我的心情忐忑不安。我该怎么称呼他？该说些什么？要不要解释这二十年的缺席？

在北京的一家咖啡馆里，我第一次见到了我的儿子。他叫张阳，长得很像年轻时候的我，但眼睛像极了美玲。他有些局促地坐在那里，看到我进来，站起来叫了一声：“叔叔好。”

这声“叔叔”让我心里一痛。我勉强笑了笑，说：“你好，张阳。”

我们坐下来，开始了尴尬的交谈。我问他学习怎么样，他问我工作顺利吗。就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关痛痒的社交。

终于，在一阵沉默后，张阳开口了：“妈妈都告诉我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件事。”

我深吸一口气：“我理解。这对你来说一定很难接受。我。。。我很抱歉这么多年都不在你身边。”

张阳摇摇头：“不，您不需要道歉。这不是您的错。只是。。。我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这个事实。”

我点点头：“我明白。我们可以慢慢来，不着急。”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一段奇怪的关系。我时不时会去北京看他，给他买些学习用品或者生活用品。我们会一起吃饭，聊天，但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张阳很优秀，学习成绩很好，还参加了学校的篮球队。每次看到他在球场上奔跑的样子，我都会感到一阵心痛。这些年来，我错过了太多太多。

慢慢地，张阳开始接受我的存在。有一次，他甚至主动给我打电话，说学校里遇到了一些问题，想听听我的意见。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终于有点像个父亲了。

美玲也渐渐重新进入了我的生活。我们经常一起商量关于张阳的事情，有时候也会聊起过去。每次看到她，我心里都会泛起一丝涟漪，但我知道，那个青葱岁月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今年夏天，张阳大学毕业了。在他的毕业典礼上，我和美玲坐在观众席上，看着台上意气风发的儿子。当他的名字被念到时，我忍不住热泪盈眶。

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人生的遗憾与美好。二十年前的那个决定，让我错过了儿子的成长，但却给了我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我想，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

如今，我时常会想，如果当初我们没有被抓回来，如果我再坚持一下，现在会是什么样子？但我知道，这个问题永远不会有答案。生活就是这样，总是充满了如果和也许。

我们能做的，就是珍惜眼前的人和事，不要再留下遗憾。因为谁知道呢，也许下一个转角，就是你一直在寻找的答案。

人生的岔路口，我们是否都曾做出过让自己后悔的选择？

现在回想起来，我和美玲还有张阳的关系，就像是一块拼图，缺了太多年，现在才慢慢拼凑起来。每一次见面，每一次交谈，都像是在填补那些空白。可是，二十年的时光，哪是那么容易就能弥补的？

有时候，我会偷偷观察张阳的一举一动，试图从中找到属于我的影子。他皱眉思考的样子，他开怀大笑的模样，甚至是他走路时微微前倾的姿势，都让我感到一种血脉相连的亲切感。可是，每当我想要靠近，想要表达我的关心和爱意时，又总是笨拙得不知所措。

我记得有一次，张阳生病了。我赶到北京，站在他的宿舍门口，手里提着各种营养品和水果。可是当他打开门，看到我的那一刻，我们都愣住了。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是把东西塞给他，说了句“照顾好自己”就离开了。

走在北京的街头，我的心里充满了懊悔和自责。我想起小时候生病，我妈妈总是会熬一碗热腾腾的鸡汤，然后坐在床边，一勺一勺地喂我。那种被爱包围的感觉，我从来没有给过张阳。

美玲看出了我的痛苦。有一天，她对我说：“志强，别太勉强自己。张阳能理解的，给他一些时间。”

我苦笑着摇摇头：“美玲，我们都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

是啊，时间已经不多了。张阳马上就要毕业了，也许会去一个更远的地方工作。我们之间的距离，可能会越来越远。

但我不想放弃。我开始学习如何做一个父亲，即使是一个迟到二十年的父亲。我开始关注张阳的生活，他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样的音乐，有什么样的梦想。我试图参与到他的生活中，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角落。

慢慢地，我们之间的关系开始有了一些变化。有一次，张阳主动邀请我去看他的篮球比赛。当我坐在观众席上，看着他在球场上奔跑、跳跃、投篮的时候，我的心里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骄傲和幸福感。

比赛结束后，张阳满头大汗地跑过来，递给我一瓶水。我接过水，不知所措地说：“打得很好。”

张阳笑了笑，说：“谢谢。。。爸。”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这是张阳第一次叫我爸爸。我知道，这个称呼对他来说一定很不容易，但对我来说，却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声音。

从那以后，我和张阳的关系慢慢变得亲密起来。我们会一起打篮球，一起吃饭，甚至偶尔一起喝点小酒。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互相了解，互相适应，慢慢填补那二十年的空白。

美玲看到我们关系的改善，也很高兴。有一次，我们三个人一起吃饭，张阳突然说：“妈，爸，我有个想法。”

我和美玲都愣住了，互相看了一眼。张阳继续说：“我想，我们可以尝试像一个真正的家庭那样生活。”

我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点点头。美玲的眼里闪烁着泪光，轻声说：“好，我们试试。”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一段新的旅程。我在北京租了一套房子，周末的时候，我们三个人会一起住在那里。我们会一起做饭，一起看电影，一起聊天。虽然有时候还是会感到尴尬和不适应，但我们都在努力。

在这个过程中，我也渐渐理解了美玲这些年的不容易。她独自抚养张阳长大，既当爹又当妈，付出了太多太多。我开始学着去体谅她，支持她。

有一天晚上，当张阳已经睡下，我和美玲坐在阳台上聊天。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我突然发现，她还是那么美。

“美玲，”我轻声说，“谢谢你。”

她转过头看着我，眼里带着疑惑。

我继续说：“谢谢你这些年来的付出，谢谢你给了我这个机会。”

美玲笑了，眼角的皱纹在月光下显得那么温柔：“傻瓜，这么多年了，还说什么谢谢。”

我鼓起勇气，握住了她的手：“美玲，我们。。。还有机会吗？”

她愣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把手抽了回去：“志强，我们都不年轻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张阳。”

我点点头，心里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理解。是啊，我们都不年轻了，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但至少，我们还有张阳，还有这个重新组合的家庭。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张阳大学毕业后，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看着他穿上西装，提着公文包去上班的样子，我和美玲都感到无比欣慰。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年我们没有被抓回来，如果我再坚持一下，现在会是什么样子？也许我们会在广州打拼，也许我们会有自己的小家庭，也许。。。

但我知道，这些假设都没有意义。生活就是这样，充满了各种可能性，但我们只能走一条路。重要的是，我们要珍惜眼前的人和事，不要再留下遗憾。

现在的我，虽然和美玲没能重续前缘，但我们有了更深厚的感情，那就是亲情。我们一起看着张阳长大，一起为他的成功感到骄傲，一起规划他的未来。这种感觉，比爱情更加温暖，更加长久。

前几天，张阳告诉我们，他交了个女朋友。看着他害羞的样子，我和美玲相视一笑。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儿子，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勇敢地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不要像我们一样，留下遗憾。”

张阳郑重地点点头，眼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看着儿子的背影，我突然感觉，我们这个家庭，终于完整了。虽然经历了二十年的曲折，但我们最终还是找到了彼此。

人生就像一场旅行，有起点，有终点，中间还有无数个驿站。重要的不是我们走了多远，而是我们是否珍惜了沿途的风景，是否善待了身边的人。

如果你问我，是否后悔当年的决定？我会说，不后悔。因为正是那个决定，让我经历了这么多，也让我明白了生活的真谛。

现在的我，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但我依然相信爱情，相信生活。我知道，在人生的道路上，我们可能会迷路，可能会犯错，但只要我们勇敢地面对，总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亲爱的读者，你是否也有过类似的经历？是否也曾在人生的岔路口做出过让自己后悔的选择？但请记住，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重要的是我们如何面对当下，如何珍惜眼前的人和事。

因为谁知道呢，也许下一个转角，就是你一直在寻找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