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目雪山山脚下的一间毡房内。
一个歇斯力竭的尖锐女声响了起来:”贱人,你说不说,你那死鬼妈留给你的信物究竟有什么秘密,那信物在哪里?你说不说?别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拿你没办法,能让你进精神病院,又将你给接出来,那就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我看你这被绑着的样子特别像那大螃蟹。那就按那个来吧。”
被绑着的人,眼睛已经看不见了,发出嘶哑的嗓音:“你们是谁?为甚么要这么对我?”
温清清:”还真是话多,我不会告诉你是谁?但是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只是因为我恨你。单纯的恨你,为什么在那种情况下,那么恶劣的条件下,你居然还能勤工俭学考上军医,而我就什么也不是,我和你比究竟差在了哪里?你就像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无论我们怎么磋磨你,你都能顽强的活着,你凭什么?凭什么能获得所有人的认可,包括那个人。
你知道么?在我二十岁时去找他,你知道他对我说什么?说我连你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你的名额我虽用不了,但在我努力后也成了一名护士,可是他凭什么那么否定我。凭什么?贱人,你还真是和你那贱人妈一样,都是贱骨头。你知不知道,你妈当年死的时候有多痛苦么?为了自证清白从那顶楼一跃而下,啪唧给摔成肉泥了。你说她咋就那么狠心呢?扔下还不到五岁的你,她要当时乖乖的听话将那财产转赠书签了不就没事了,非得和我妈作对,还怀了别人的野种就嫁给我爸。你说你们不死,谁死啊?白浅月,你活着就是一个祸害。
你就是来克我的是不是?尤其是那个男人,怎么你这样的人就能入了他的眼,而我就是不行呢?我为了他已经是那么的努力了,我就是想赶上他的脚步,生日那年,我想给他献身可是他却是将我给扔了出来。还让你阴差阳错的给捡了个漏。白浅月,你就是一个贱人。你不就是那眼睛好看,能吸引人么?还有你的这张狐媚子的脸蛋,还有你这身段。我统统都要给你毁个干净和彻底。
要不是你这残破之躯没人会喜欢,我还真想将你给卖个好价钱。
可惜了,还真是是可惜啊!我不会让那人找到你的。我要让你们生死都永不复相见。这就是他不喜欢我的下场。
凡是他所喜欢和珍视的一切我都要毁了它,毁了它!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尤其是你白浅月,你天生就不应该生存在这个世界上,你不仅有一个爱你得母亲和男人,你还有那傲人得身世。凭什么我的母亲就是一个见得人小三上位,而你们天生就是出生在那金字塔尖上的人。现在区区白家未来的少家主继承人,那就只能是我。你的所有的一切以后都是我的,只要你死了,一切就会结束了。白浅月,你不要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太优秀,你走到哪里,都总是成为所有人的焦点,而我就是一个小透明的存在。你也该去找你妈妈了。“
打开门一阵刺骨冷冽的寒风浸透了白浅月的身体,自己虽然眼睛看不见,还被人给拖拽着,看样子还不只一人,自己虽然有一只耳朵被打失聪,但是自己从小就听觉敏锐,听呼吸声起码有五六个人。有男有女。听声音听不出来是谁?因为来人应该用的不是自己真实的声音,整个谈话都是歇斯力竭的声音,这人为什么要如此对自己,她究竟为什么那么恨自己。难道只是因为她嫉妒自己优秀和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是谁,在谁的生日宴上,自己阴差阳错捡了漏。捡了什么漏?自己只有一次被人给拖进了一间杂物间,后来就什么也不记得了,等到自己清醒后,却是已经被安排顶替温清清去坐了牢。突然自己的头就被什么给拍了一下,这感觉太熟悉了,洛阳蟹铲铲,因为自己之前已经被拍过一次了,这货下手还挺有准头,没想到自己就这样嘎了。魂漂时看见一个将自己围得只剩一双眼睛的人还赏給了自己一雪球滚滚。分不出男女,身边还有几个同样围得严严实实得人。这下是彻底的将自己給盖了个严严实实。魂漂着的白浅月:这个人是有多怕自己死不了啊!被整了个定制的蟹八件套餐不说,还喜提了一个定制的洛阳蟹铲铲,最后还怕自己死不了,最后还给自己赏一个雪球滚滚啊!这是有多怕自己死不了啊!这人和自己有什么仇啊和冤啊!这么恨自己,我是挖了她家的祖坟还是掘了她的墓啊!要怎么恨自己,还有她说的男人,自己怎么没有一点印象啊!那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个给自己一下洛阳蟹铲铲的又给自己一个雪球滚滚的那就一定是女人,可这个女人是谁啊?白浅月的记忆像潮水般涌来。
她想起温清清十八岁生日那天,她包下了一座农家乐,那农家乐后面就是一整片的大山,没想到温清清的生日她想看焰火却引发了山火。她们都逼自己去代替温清清去坐牢,记得当时自己不愿意去,可是后来自己在醒来时却是已经被关进监狱了 ,帽子叔叔说,那放焰火引发山火的就是自己做的,还问自己是不是就叫白浅月,证词上还有自己的手印和签名,自己辩解过,可是无济于事,后来就喜提了踩缝纫机三年,又被关精神病院五年,早就与社会脱节了,应该并没有什么机会去得罪人啊!
她又想到温清清,自己也没得罪过她啊!要说得罪那就是自己当时通过努力考上了军医,所以不愿意去替她坐牢。那她也不至于会杀自己啊!虽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签字按手印,但那就是自己的名字和手印啊!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虽是温氏集团的千金,可是整个温氏集团是母亲白书盂一手创立的,爸爸温以豪也只是给妈妈帮忙而已。
妈妈意外坠楼后,因为自己太小,爸爸就继承了温氏,同年爸爸的白月光苏宣宣带着她的女儿温清清进了温家别墅,爸爸对自己说苏阿姨不足三月寿命,已经病入膏荒了,而自己也没有了妈妈,爸爸就说苏阿姨的女儿以后好和自己做个伴,两人年岁又差不多。也可以让苏阿姨帮他分担点照顾自己。还说苏阿姨生前和妈妈还是好朋友,可是这苏阿姨如果是妈妈的好朋友,妈妈是一定会和自己说的,难道是妈妈太忙给忘记了。
那别墅还是妈妈的钱买的,妈妈还和自己说过以后她的一切等自己长大了都给自己继承,哪怕是爸爸也只是暂时帮着自己管理而已。可是在苏阿姨进门后,没几天爸爸就说为了以后温清清能和自己成姐妹他和苏阿姨早在妈妈死后就已经领了证了,只是怕自己伤心,没有告诉自己罢了。以后温清清就是自己的妹妹,明明温清清比自己还要大上好几个月。可是爸爸却是让自己当姐姐,让一个养女当自己的妹妹。
她刚进门的几天对自己还是很好的,后来自己就成了这个家的老黄牛,苏阿姨解雇了所有的佣人,说是那些佣人手脚不干净偷了妈妈留下来的首饰。可是三月又三月,三年又三年,那苏阿姨还是活得好好的,并没有什么爸爸当初和自己说的她病入膏肓,
她的思绪好像回到了自己小时候。温家别墅的餐厅里,饭桌上坐着一个面容精致,雪玉可爱的小女孩,就是白浅月,她并不是跟温父的姓,而是跟妈妈姓白。她也问过妈妈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是和爸爸姓,而她为什么是跟母姓,妈妈当时告诉她,因为妈妈是外公唯一的女儿,而自己也是妈妈唯一的女儿,所以让她跟妈妈姓,这样就等同外公也有了除了她之外别的继承人。她穿着公主蓬蓬裙,餐桌上还有一个蛋糕,自己五岁 的生日还没有到,可是妈妈白书盂却说怕到时候公司忙,没时间陪她过生日,所以今天就提前给她过,白浅月托着自己的下巴,她觉得此刻的自己很幸福,有爱自己的爸爸妈妈。今天她特意早点将钢琴老师交的课业提前完成,提前回了家,就是为了等妈妈回来和妈妈多待一会儿。可是怎么都这个点了,妈妈还没回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连平时最忙的张妈也不在了。陪着自己的就只有椅子上妈妈给自己的买的那个玩偶小粉兔子。
她不记得自己究竟等了多久,后来饿着肚子就趴在餐桌上睡着了。直到第二天爸爸回来,说是妈妈在自己公司的楼顶坠楼身亡了,还说妈妈建的一座大楼是豆腐渣工程,欠了好多的钱,妈妈还害死了人,她是畏罪自杀的。还记得当时自己怎么也不相信妈妈还说过接下来还会很忙,还给自己定了蛋糕要给自己过生日的人,妈妈是绝对不会自己杀的。也不相信妈妈会害死人。
可是第二天自己家别墅门口还真的有一个阿姨带着两个孩子,指证妈妈说她害死了她的老公,两个孩子的爸爸,还是爸爸同意说给她一笔丰厚的补偿金,她才同意带着孩子离开的。
在妈妈死后不到三个月,爸爸就带着一个阿姨进门了,同行的还有一个女孩,看样子她就比自己要大点,可是爸爸却说她和自己差不多,她的妈妈只剩下三个月不到的寿命,她妈和自己妈妈还是朋友,那么她的女儿也可以和自己是朋友,后来在爸爸告诉自己他已经和阿姨领证后,要自己将温清清当亲妹妹。
在阿姨将佣人解雇后,家里所有的家务活苏阿姨都让自己干,说是磨练自己,就连她们的衣服她们都要自己用手洗,贴身衣服都丢给自己洗。还不让自己上桌吃饭,爸爸却是和她们一起吃饭却从来不叫自己吃。他好像也将自己当成了个透明人。
而温清清却像个公主,什么都不用干,还给她安排了各种各样的名师进家里来给她上课。生日的时候温清清总是能收到爸爸的礼物,而自己却从妈妈死后就再也没收到过礼物。直到自己十八岁那年,自己收到了一个匿名的包裹,里面是自己在去给温清清送鞋子时路过学校的商店看到的那个粉色小兔子,和妈妈送给自己的很像。
从她进门后,自己什么都要让着她,后来爸爸让自己将房间也让给她,阿姨却让自己住进了佣人房,后来佣人房都不给自己住了,让自己住杂物间。每次自己干完活,自己都会拼命的学习。
明白一定要努力才能彻底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家。到时候夺回属于自己和妈妈的一切。由于成绩优异加上勤工俭学后来考上了军医,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家了,没想到就发生了那样的事,毁了自己的人生。那是温清清生日当晚,自己被人给拖进了一间杂物间,后来等自己在醒来就是已经被安排顶替温清清坐了牢。
想到这里。自己也不明白那天晚上自己被拖进杂物间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完全没有任何记忆了。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似的。白浅月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可又什么都不记得。
死后魂漂,她一直走不出天目雪山,天目雪山美名其曰:“长年四季都是白雪恺恺,冰雪长年不化,尤其是这雪山之颠的天目山穹顶,那就更是长年不化。白浅月一个魂体都觉得很冷,那要是个人就感觉冷了。
难怪那给自己一蟹铲铲的人将自己给围得只漏出一双眼睛,看着那一排排围得厚厚得毡房,还真是想进去躲一躲啊!算了,自己这鬼样子别吓着别人了。将别人给吓着了那就是自己的罪过了。她继续漂啊漂,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漂了多久。
只知道这雪山的落英缤纷下了一茬又一茬,那毡房的客人换了一拨又一拨。都不知道时间是几何了。为何从来都走不出这雪山。终身被困在了这里。
终于这天,自己看到一个张的特别帅气的穿着军装的兵哥哥,他旁边还跟着一个人。那人只露出一双眼睛。兵哥哥的手里还拿着一把兵工铲和一把洛阳铲,还有那蟹八件里的几件大号利器提着朝自己的雪球滚滚走去。
自己好奇的跟在他身后,这么冷的天,天上还雪花飞舞,寒风凌冽,这帅气的兵哥哥脸上却是没有任何的保护措施。那棱角分明的脸,剑眉星目,冷冽无可挑剔的英俊的五官,那好看狭长的桃花眼下还有一粒细小的朱砂痣,容颜绝美。比一个女人生得还好看。一件军大衣穿在他身上是那么的好看和契合,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紧抿的薄唇。他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透彻到骨子里的寒意,这一刻彷佛那天地都黯然失色。
那雪花无情得飘落在他的脸上,终于他走到了一个巨大的雪球滚滚面前。
冷夜:“你可以滚了。”这句声音甚是冰冷无情。
在那人走后一句温柔好听的声音响起来了:“丫头,我来带你回家。这样你就在也不用在这里一个人孤单留在这里了。我来晚了,请你原谅我好不好?你一定很冷吧,很害怕吧!,别担心我这就将你给挖出来,谁伤害了你,我要给你一并给讨回来。你等我,我带你回家。”
说完就拿起工具开始挖,由于雪球滚滚特别结实,他使劲的挖呀挖,敲呀敲,锤呀锤,最后在那蟹八件套餐里的最尖利的工具都用坏后,他一手的血泡,一双手都给磨烂了,那脸也被糊满了雪花,就只剩下一双眼睛时。他终于将自己给挖了出来。他立马搂住白浅月的尸身,
他脱下自己的军大衣,将那还有冰块的自己的身体给包裹住。
他哭了,:“白浅月,没有我的允许,你是怎么敢死的,你是怎么敢死的,你这丫头没良心,还真是没心又没肺啊!
你给我活过来,活过来,你说你为什么要那么傻,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我不是在走的时候给你留了录音笔么?还有证据么?你怎么就能被人陷害自此呢?你这样的脑子是怎么考上军医的,我要你活过来,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敢给我死,怎么敢给我死,我带你回家。冷夜哥哥带你回家。”这时候山上突然发生了雪崩,雪球滚滚。
眼看那雪球就要滚下来砸着白浅月的尸身,冷夜却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他噗的一口吐出了鲜血。那鲜红的血液吐在那雪地上尤为刺眼。他踉跄的抱起白浅月。就朝一座毡房走去。
他吻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接着清理好自己的尸身,还拿出了一套女士军装穿在自己的身上。这位帅气的兵哥哥他是谁?冷夜又是谁?魂漂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的自己,终于可以离开这雪山了。最后他带着自己开着车离开了。自己一直跟着他。自己一直跟在冷夜身后,看着他和多个雇佣兵和保镖打斗,还身受重伤,那腹部和背部还都被刺流血了,终于在地下室找到了藏起来的温清清母女和温以豪。
冷夜:“温以豪,浅月她就算不是你的亲女儿,你是怎么忍心害她自此的。白阿姨对你那么好,是她让你从一个岌岌无名的穷小子当上温氏集团的副总裁,你不思恩图报,为何要害死她?你们害了白阿姨还不算,又为何要害了浅月的性命?是为什么?”
温以豪没有说话。
温清清:“为什么?你问我们为什么?那就是她白浅月就不配活在这世上。她就是一个祸害,一个毒瘤。凭什么她就有那么豪的出生,还有她那个贱人娘也是,她们凭什么能做京市白家的继承人。对,我就看她不爽,她那贱人妈也是我们害的,让她顶替我去坐牢是她荣幸。偏她表现好可以提前释放,我为什么要那样就放过她,所以我们就只好在将她关进精神病院罗。
谁知道被关五年都居然没有被逼疯,她还真是厉害啊!那就只有让她死罗,不过被我们在她那贱人娘的遗物中发现了这个信物,怎么,你是不是很想要,看你样子为了那个死女人你是真的很拼啊!,怎么你都忘了你的职责了么?她究竟有什么好的,我凭什么就连她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啊?对,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设计的那又怎么样,你觉得你还能活着走出去么?给我上。既然他如此的不识时务,那也没必要留着他了。“
这时从黑暗中又走出来几个雇佣兵。
又是一翻缠斗。终于冷夜给白浅月报了仇,还反杀了准备逃跑的温清清和苏宣宣还有温以豪。他一把夺下温清清脖子上的一个玉佩:“就凭你,也配么?”而他自己的白衬衣也染红了,他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去到自己的车上,他开着车,但是后面帽子叔叔紧跟其后。
冷夜他流出了血泪:”丫头,对不起,我本想将你葬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看来我办不到了,别怨我,我们生不同寝,但愿死后能同穴,这是信物,给你戴上,他嘴里的血不停的涌出来,他还用手擦了擦,噗、噗,又是两口鲜血,如若有来生但愿你再也不要遇见我,如若不是我,你会不会有不同的人生境遇呢?浅浅对不起,我只能护你到这里了,他在一架高架上停下,打开车门,搂着白浅月,浑身的鲜血刺痛了魂漂着的白浅月的眼,在他踉跄的抱着白浅月跨过栏杆,那噗一口血吐在了白浅月胸前的玉佩上。玉佩上就发出了一阵刺眼的白光瞬间淹没在白浅月和冷夜的眉心中。冷夜,听着渐渐响起的那熟悉的声音。
冷夜的血泪滴在了白浅月的脸上,他擦了擦:“对不起,弄花了你的脸,你有洁癖我是知道的,我不是有意的。原谅我,好不好,丫头,他再一次吻了一下白浅月的眉心,原谅我,要让你和我一起浸泡在那寒冷的江水里一下下了,因为我的自私,要委屈你了,我舍不得你陪我长久的呆在冰凉的水里,之前你在雪山我就让你呆的那么久,冷了那么久,冻了那么久,我又怎么忍心你在陪我待i那么久的冷水。我会让他们很快找到你的。丫头,请允许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如有来生我愿你平安喜乐每一天,再也不要遇见我,那样你的每一天都是开心快乐的。可是我又不想你忘记我?”说完就抱着白浅月跳下了那高架桥。白浅月:不,不要,不要,我死了,你就不能独活么?为什么这么傻?你究竟是谁?究竟是谁?啊,啊!苍天啊!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和他。他有什么错,我又有什么错?“
白浅月的魂体也流出了大股的血泪。她的怨气不散,黑雾也越来越浓烈。地府奈何桥上孟婆将白浅月的碗給按住了。
孟婆:”姑娘,你别喝了,你这都已经第十碗了,我看你恨意滔天,怨念极重,你就是在喝一百碗孟婆汤都无济于事的,你看你眼睛里都是血泪。你究竟有什么样的怨念支持你这样啊!这人啊生来就是受苦的,正所谓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你才唱罢我登场,短短几十年,你说你究竟是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你要和自己这样置气呢?
你放下心中的怨念和恨意,好好的去投胎不行么?我看你是有大功德、大造化的人,如果在去投胎,一定会投生在富贵人家的。你为何就是放不下你生前的执念呢?这样又是何苦呢?苦的只会是你自己啊!人都是命啊!”
白浅月:“孟婆,我恨,什么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人都是命?狗屁的道理,我的人生被毁,替她坐三年牢,又把我給关进精神病院五年,最后还将我給害死,害死了我妈妈,那个男人他凭什么最后也要死?难道这也是他的命么?我不服,我就是不服,凭什么好人就不长命,祸害就能长命百岁,这又是什么道理。我恨,我怨,为什么如此的不公平,究竟是为什么?我凭借自己的努力考上军医,一是为自己的理想,二是为了离开那个家,找寻机会拿回属于我和妈妈的一切,难道我也是错么?还有那个男人,他給我收殓尸骨,为我报了仇,可是为什么最后却是被逼带着我跳了那高架桥,他又有什么错,他们为什么就不能让他也好好的活着。我们都有什么错?究竟做错了什么?错在了哪里?
你又叫我如何能放下执念去忘记这一切。
他们虽已死,但他们可能早已经去投胎,我恨不能饮她们的血、啖她们的肉,她们都没有真正的死,我又为何要去投胎,我不去。除非她们身死魂灭,从此之后永远消失不见,永不能在世为人,就是投身畜生都不能,我才会解恨。“
孟婆:”姑娘,你这样极深的怨念和恨意,你是过不了那八百里黄泉路的,也渡不过那忘川河。你看你旁边的黄泉花没,它们就是花开不见叶,叶落不见花,既然你的执念如此之深,那么我可以給你指点一下,那黄泉路里都是些恶鬼和那些邪魔歪道,它们终日以吞噬那些脆弱的魂体为生,你如若能只身过了那八百里黄泉,如若你还能完整的活着回来见我,那我就带你去见阎王,让他另外給你一条生路,也许你就可以回去复仇了。
如果你过不了那八百里黄泉路,被那恶鬼或是邪魂将你給吞噬了,那你就会魂飞魄散,再也不能为人,就是投生畜生都不能了。你可愿意回去改变一切。
你可想好了。”
白浅月:“我想好了,我去,就是下刀山火海油锅炸,我都要去,我报不了母亲的生恩,最起码我也要报那男人的恩情,我要去阻止他,不能让他死,他是一个好人。如果不是我,他一定会过得非常的好。所以哪怕是死,我也在所不惜。”
孟婆:“好吧,既然你决定了,那你就带着这颗牝珠,它在关键时刻可以保你一命,你千万记得一定不能吞了或是让它染了血知道么?”
白浅月拿着牝珠:“我记下了。”
孟婆就带着她去了黄泉路边。
孟婆:“姑娘,我只能送你在这了,其他的路要靠你自己走了。”
白浅月走后。从暗处走来一个人,看不清容貌。
孟婆:”您交代的事我都已经照办了。不知道她能否顺利过那八百里黄泉路。“
一个清冷的男声响起:“我惟愿她这一世安好无虞。”
孟婆看着消失的男人的背影摇了摇头:“这又是何苦呢?”不知道了过了多久,岁月几何,孟婆的背都等驼了,那彼岸花开了一茬又一茬,
地府的鬼魂一拨轮一拨这天孟婆终于有黑白无常帮她一下了,她去到了黄泉路边上,望着两边波涛汹涌的黑雾袅绕,她摇了摇头:“哎,终究是被吞噬了。这都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了,让我来算算吧!她看着自己在路面上刻的划痕。
孟婆算了很久,又数了很久她划的道道,一年划一道刻痕都不知道刻了多少。
孟婆:”哎,我数不清了,也记不住了。她要回来,早回来了。那位都不知道又等了她多少年了,两人终究是没有缘分么?“
就在孟婆准备在拿起石头在划刻痕时,却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影的走过来,他的怀里还抱着一个人,
他将人交给了孟婆就走了。
孟婆一看,是白浅月,此时的白浅月身上也满是血痕,而她的眼角多了一颗泪痣,孟婆一欣开她的衣服,看向她的手腕处,果然有一个牝珠一样的印记,看来这丫头还真是有了机缘了,她不是吞了那牝珠就是她的血染红了那牝珠,所以在最后一刻那人才会将她活着带离那里,看来一切都早已有了最好的安排。
孟婆将白浅月洗去满身的血污,給她换了身干净清爽的衣服,白浅月总算是醒了。
白浅月看见孟婆。
白浅月:”孟婆,我回来了。你说过只要我白浅月回来,你就带我去见阎王的。“
孟婆:”恩,走吧!“
很快白浅月就见到了阎王。
阎王:”堂下可是白浅月?“
白浅月:”是。“
阎王:”你的冤屈本君早已知晓,念是是有功德和大造化之人,本君可让你重新回去一次改变命运,
至于你要去后世应该是不可能了,因为你的尸身捞起来后,很快就被火化了,所以我只能送你去平行年代的那个时空,也就是你的前前世,你可以回去改变命运,由于你帮我们清理了那黄泉路里那些多年盘踞的恶鬼、邪魂,为了奖励你,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白浅月:“愿望,什么愿望都可以么?”阎王:“当然,这也要我们能办到的,”
白浅月:“当然,你们当然能办到,就是我想再见到我的恩人,以报他的恩情。还有我想要一些符箓,虽然我自己也会画了,但是那很麻烦不是么?所以能不能把你那个百宝袋里的东西借我一下下。”
阎王想也没想:“当然可以,诺,给你,你能拿多少就拿多少?”
白浅月:“一言既出,八马难追哦!,阎君大人。”
阎王:“当然。我说话算话。”
白浅月狡黠一笑:“好。”
说完,只将手伸进百宝袋里掏了掏,搅了搅,最后将袋子还給了阎王。
最后阎王看见她的手上果然是只有一些符箓,但是看不清是哪些符箓。
阎王:“好了,判官,送她去吧!
她的前身等不了,快要冻死了。”
白浅月本来想问:’为什么又是被冻死。难道自己除了被冻死,就没其他死法了,比如说热死。
还没等她问话呢?她就被判官一脚給踹进了他用判官笔画的虚空里。
阎王:”总算是送走了。“
判官:”那我们去喝两盅。“
阎王:”恩。好久没去喝了,还挺想念人间的女儿红的,走吧!我们也该去上面逛荡一下了。白浅月:“冷,好冷。怎么这么冷?”
她伸手摸了摸,触手可及都是冰凉的一片,眼睛还被一片雪白的东西給糊住了。
这怎么那么像前世死的时候給堆的雪球滚滚。
还有这头好痛,一摸还有一大把的血,通红一片。
白浅月:“玛德,好疼,她去擦自己的血时,那血迹浸染在了她手腕上一个印记上,那印记发出一阵刺眼的亮光,瞬间就隐没不见了。
白浅月伸手給挡了一下亮光,她自己就已经换了个位置。
她看了看四周,这是什么地方,这么有山有水,有温泉,不对这里好熟悉,这不是自己在坐牢前温清清过生日时的那座农家乐么?什么都有,吃的用的,应有尽有,还带有商业一条街的特色。我说这么奇特呢?还有这雪山,就连毡房都有,这不是自己死后魂漂时看见的天目雪山么?那天目雪山上还有一口天池,那里的水终日雾气袅绕,但那水气自己闻过,很好闻,那也一定很好喝了,自己做魂体时就想喝一口,奈何喝不上,那现在自己是实体,总该可以喝了吧。
她这样一想就在农家乐的柜台上拿了个杯子,没想到里面就有了一杯冒着雾气的水。
她一闻,味道还真和那天池里的是一样的。她连忙喝了几口,嗯,真好喝,清冽甘甜,自己究竟有多久没喝过水了。她心里想着,再来一杯,杯子里又满了,直到她喝完三杯,她突然就觉得浑身好臭,身上还痛彻骨髓的疼,身上还冒出了黑泥,黏黏糊糊的。
她赶忙跑去了农家乐的温泉池洗,那池水是流动的,她也不知道那水究竟流去了哪里。她疼晕过去,又醒,醒来了又晕过去。
终于醒了过来,她在商业一条街的一家复古的店里找了一件白衬衣和一条黑裤子,还有一双小皮鞋。
她终于从穿衣镜里看见了自己的样子,皮肤白皙透亮,五官精致绝美,左眼眼尾下有一颗泪痣,这以前自己是没有的。
一双狐狸眼甚是好看,唇不点而朱,身高一米六八的样子。身材也还可以,就和后世的自己是一样的。还真是和温清清说的一样,就是个狐狸精,那世的自己虽然美则美矣,美得没有灵魂。她出来后,又翻了翻从阎王那顺来得东西啊,哈哈,还真是多啊,她吞了一颗大力丸,这下自己就可以出去收拾那些渣渣了。她在泡澡的时候接受了这具身体所有的记忆。
这具身体的也是叫白浅月,在她五岁时,妈妈是一个军医,但是在出任务时失踪了。被定为死亡。部队为了照顾她就給白浅月所在的地方上还給她留了个工作,满十八岁只要通过考核就继承了,这白浅月也是争气,她还真的通过了医生考试,正式可以继承地方医院的工作了,可是却被她的后母将那工作給做了交换,那人还給了給了她后母一些钱票做补偿。那人也是个护士,考了好多次医生都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总是没考上。
而温清清考个护士都考不上,这次医院考试总共就只有两个名额,一个值班医生和实习护士的名额。温清清却没考上,她们先是让白浅月将名额給让出来,白浅月不干,将白浅月給关着饿了几天,这下又接到一封信,这不就更炸锅了。她们本来是计划将先是将白浅月的工作弄到手,在就是要么給她报下乡,要么就将她給换高价的彩礼看是卖老光棍还是老鳏夫,这不还正在物色人选呢?
在她妈死后不到一年,她的渣爹就娶了他的白月光苏宣为妻,苏宣还带来了一个女儿改叫温清清。他们对外说是娶苏宣是为了照顾
烈士的子女白浅月,而苏宣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和曾今的白妈妈是同学。她的前夫听说也是一个军人,并不姓温,姓李,不过牺牲了,她就干脆带着李清清改嫁給了温以豪,为了让李清清不被别人笑话她是个无父的孩子,于是嫁进来后就改姓了温,叫温清清。
这次是因为温清清拦截了一封从京都来的信,说是他孙子可能要来了,因为他们定的娃娃亲。他孙子是部队里的,可能比较忙,究竟是什么时候会到他做爷爷的并不清楚。
温清清母女看到信后就找白浅月要信物,白浅月说没有,谁知道那温清清母女就将饿了几天的她一顿好打,还觉得不解气,就抄起那扒灶膛灰的一个洛阳蟹铲铲就是一铲,白浅月本就又饿又被打得去了半条命,又喜提被当皮球似得給哐得一下一个兜脑门的蟹八件中的蟹铲铲,最后又将她堆了个雪球滚滚,这是想冻死她的杰作啊!
玛德,这心咋这么黑呢,狠呢?这还算是个人么?自从苏宣进门后,她在外人面前扮慈母,背后却是将白浅月当老黄牛使,但是又不能不送白浅月上学,那白书盂失踪后,那每月的补贴都被苏宣用在了温清清身上,那是一个子儿都落不到白浅月身上。
白浅月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做一家人早饭、洗衣服。干好所有的活才去上学,苏宣还故意让她带着温清清去上学,可是温清清总是自己从来不走路,都是让比她还小上几个月的白浅月背她,一开使白浅月背不起会将她給摔地上,那回来免不了就得被苏宣一顿胖揍,,但是苏宣却从来不打 她的脸和手臂,都是打的掐的她身上软肉和一些看不见的地方。不可谓不阴毒。
她在外人面前还经常佛口蛇心。
这次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沪市的郊区下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大雪,都能将门槛給封得老高了。
所以就有那些熊孩子給堆的雪人,而白浅月就是被温清清两女母在没人的时候将她給抬出来給堆的雪球滚滚。白浅月玛德直接开干就完了,将她们都給撸了。
还有渣爹的父母兄弟姐妹家都一样,就是不知道那苏宣的娘家在哪里,要是知道也要将他们都撸掉。自己不仅踩了三年缝纫机、又喜提了精神病院5年,更是在那八百里黄泉路都不知道和那些恶鬼和邪魂缠斗了多少年,期间自己还不知道去了些什么小地方,那里的每一个世界都不一样,而自己学到的也不一样,从孟婆的 床上一醒来就好像一切都像事一场梦一样。
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那里出来的。自己在黄泉里和一个邪魂缠斗时还喜得了一个乾坤袋。
没想到自己这次又得到一个戒子空间。那里面还装着自己被冤枉蹲狱的那个农家乐的一切,更神奇的是还有自己身死的天目雪山。
尤其是那天池的水,就好像是那灵泉,有洗经化髓的功效。
这空间,一个四季如春,一个天寒地冻,就好像是两个世界,两个极致。但是又恰到好处。从中间就有一个分界线,而那条商业街就是那条分水岭。只要将那条长长的商业街走完,那尽头就是天目雪山。
商业街两头连着的是,一头是农家乐,一头是雪山。白浅月接受了前身所有的记忆后,现在的白浅月就是自己,自己就是白浅月。
由于堆着的雪球滚滚还堆得并不是特别得紧实,
白浅月力气又大,她一掌就将雪球滚滚给震碎了。这时是晚饭时间,外面又在下雪。天气很冷,除了漫天飞舞得雪花外,外面基本是看不见一个人影。白浅月给自己头上弄了很多的番茄酱汁,特别酷似那鲜血,还将头用她开始染血的补丁衣服给捂着,这衣服还有大用处呢?暂时不能扔。
她跟据记忆小跑回家,刚走到门口。
温清清:“妈,你说那贱人现在冻死了没?她要是是死了我们就说她是自己去玩堆雪人冻死的,不关我们的事,那头上的伤就说她是磕得。妈,你做得肉最好吃了。今天那碍眼的贱人终于不见了。爸爸回来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苏宣:“清儿,你就是沉不住气,我不是和你说了么?那小贱货就和她那贱人娘一样,非得欠收拾了。一个老贱人生了一个小贱种。也只有你爹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肯娶白书盂那贱人,她那肚里的小贱种就不应该出生,也就是你爸心软,让白书盂那贱人生下了那个贱种,还让白书盂护着那贱种快五年,而我和你却是过了五六年和你爸聚少离多的日子。要不是因为我生你时损了身子,你爸想多弄点钱票还有补品给我们娘两补身子,他也不至于做那个白贱人的便宜老公那么多年。不过那贱人留下的东西还真是不少。尤其是那么婚事,真不错,我告诉你妈就知道那白贱人给她女儿定亲的人家一定非富既贵。你知道么?妈今天着人一打听,这对象是京市冷家的人,至于是第几子就不知道。听他们说那冷家的不管是哪一个儿子在部队都很有出息,尤其是那个叫冷什么的,最是出息了,在部队还是个军官呢?你要是嫁的是他,那你可就是官太太了,你想随军就随军,想住京市和沪市都随你喜欢。
那样妈也可以享你的福了。那信物我们并不知道是什么?不过白书盂那贱人的东西和她戴在她女儿身上的东西都早就被我给收起来了,你脖子上戴的那个珠子就是当年我从那小贱种身上取下来,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信物。白书盂那贱人我以前和她是同学时并没有见她戴过那个珠子。会不会就是那个珠子就是定亲信物。你要将她保管好了,绝对不能弄丢了,知道么?到时候要是你嫁过去了,妈给你整很多的陪嫁,这样他们在家大业大的也不敢小看了你,就白书盂那贱人给她女儿留下的那些东西就都是你的。这么些年我们将你小弟寄养在你奶奶家,不能让他和我们在一起还真是对不起他
我给你爸也去了电话,他说去看你小弟了,今天可能会晚点回来,也可能不会回来,我们给他留点饭菜在锅里就行。我们先吃吧!,不用等他了。今天雪太大了。还不知道他回不回呢?他们父子好不容易聚一下。”
就在这时白浅月一把将门给踢开了。里面的两人都吃了一惊。
白浅月:”我没死,你们很失望吧!怎么将我用那蟹铲铲给打成这样,还赏了我个雪球滚滚,想让我冻死在那雪球滚滚里,可惜让你们失望了,我白浅月死过一回了,现在该轮到你们俩了。还想吃饭么?也配?畜生不如的渣渣。”
她一把将桌子都给掀开了。苏宣:“白浅月,你疯了,你个小贱人。”
温清清:“小贱人,你想干什么?你一次没死,我还可以弄死你。”两母女就要冲上来,白浅月一人赏了一脚,那力气可是十成十的。此刻那苏宣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胸口。温清清也是。
白浅月一把撕开温清清的衣服,果然就看见了一根红绳穿着的一个牝珠。
她伸手去扯那牝珠,红绳却被温清清死命的给拽住。看来这绳子还挺结实。温清清觉得自己如果保不住这珠子好像会丢失很重要的东西,所以她一想就将红绳给抓得更紧了,好像这个东西对自己特别重要。自己不能失去它,绝对不可以失去它。
白浅月就抓住温清清的头往那墙壁上撞去,苏宣见状本想去帮忙的,却再一次被白浅月一脚给踹在墙壁上当青蛙了,而她也华丽的晕过去了。
白浅月继续将温清清的头撞向墙壁,白浅月一把将温清清的手腕给捏住了,将她骨头都给捏碎了。她取下牝珠,将她放在口袋里,实际上是空间。
白浅月将两个人再次弄晕后给关进了农家乐的地窖里。而她也开始了大肆意的搜刮。白浅月将门给关上,她先是去厨房将留给温以豪的饭菜都吃了。好久没吃过饭了,能活着当人真好,她将自己的肚皮撑得溜圆。她将厨房里连柴火都一根没留。将锅都给拔了。那碗柜里还有不老少的好东西。
一篮子鸡蛋,一块新鲜的肉,一两根排骨、一只新杀的老母鸡、一只腊鸡和一只风干鸭、一瓶豆油、一瓶花生油和一瓶芝麻油、都是新买的。
有五十斤细粮、两百斤粗粮、棒子面二十斤、白面二十斤、给自己吃的粗糠和黑面放在了一边。看来她们阶级挺分明的。将给自己吃的放在了下面,上面的全是她们吃的。下面那发了芽的土豆也是给自己留的,还有那老白菜帮子。
看来她们确实挺恨自己的。不让不会给自己吃这猪看了都得摆尾得吃食。这哪里将自己给当了个人啊?这分明是将自己给当成了畜生都不如,很好,苏宣。温清清,这辈子我会让你们不得好死。我要将我在那黄泉路里学到得本事都用在你们几人的身上,包你们还求死不能,求生无望。等折磨够了在将你送去团聚。
她将厨房搜刮完后,还将地板和缝隙都给敲了个遍,就怕会错漏,就连那灶膛的灰都给扒拉了。又去了苏宣和温以豪的房间。没想到那俩口子个个都挺能藏的。衣柜的缝隙里,墙壁缝里,地板缝里,床下面,就连床腿里都藏得有,有很多东西一看就是自己母亲白书盂留下来的。可是妈妈究竟去了哪里,她为什么不回来找自己。是真的死了么?那时候妈妈去上战场救人,现在究竟是生是死。定为了失踪,是不是意味着妈妈还活着在某个地方。
白浅月将房间收刮完后又去以前那个属于自己的房间。那衣柜里是全部都是温清清的衣服,还有新做的被子和过新年穿的新棉衣。又厚实又暖和。收,收收。白浅月就像老鼠掉进了米缸里,收得不亦乐乎。
收完之后,她在墙壁上敲了敲,又将那画给挪了挪。
果然那墙壁就开了,是一个暗门。她打着手电筒走进去,果然看见了一条通道那放着一个梯子,顺着梯子下去,是一个地下室,看看那地上新的脚印,这里有几双脚印,有大有小,看来就是那三人经常下来看这些箱子。
没错地下室都是满地的大红木箱子。白浅月怕自己待太久,温以豪会回来撞见。她将所有的东西都收了之后,就将地面上的痕迹给抹除掉,并用空间的土将整个地下室给填满了。
她用意念感知到那箱子里的东西都是在后世随便一件都能拍出天价的古董物件。
就更别说那大小黄鱼若干了,还有那珍珠翡翠玛瑙,摆件玉石了。还有自己搜刮的这个院子的房契。房契上的名字是白浅月,这是妈妈买给自己的院子。还有一个木匣子里有十几张京市的四合院的房屋地契,那上面的名字有白书盂的,也有写得有白浅月和外公白鹤飞的,还有一个叫白书钰的。还有一个叫白宫珏的。这两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舅舅。那为什么妈妈和白书钰都带有书字,而白宫珏就带宫字呢?这又是为什么?
算了不想了。白浅月收完所有的东西后,就躺在自己以前睡的杂物房里。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她是被一阵吵闹的声音给吵醒的。
看来是自己的那个奶奶和爸爸回来了。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她换上了自己的那件带血的衣服,头上的伤口狰狞,脸上到处是血。
她故意的扶着自己的额头出去,那脚步虚浮,走路还颤巍巍的,好像随时都要挂了似的。
由于门是开着的,外面的寒风凛冽,再加上白浅月昨天将那窗户都给卸了,家里现在清洁溜溜,什么都没有,就是耗子来了都得脚底打滑的抹泪溜走。更别说将人给气得七窍生天了。温老太一进来就大喊,她的声音又大又聒噪在这寂静的早上就更显得刺耳了。就吸引来了很多围观的群众。
温老太:“三儿,是谁将这个家都给偷了,你媳妇和孩子去哪里了?还有那小贱蹄子呢?“
白浅月故意柔弱到:“奶奶是在找我么?发生什么事了?我被妈和姐姐给打成这样,都躺了几天了,还发烧了,我刚才才醒过来,妈和姐姐去哪里了?哎呀,我头好疼啊!“所有人都看向满头是血,伤口狰狞的白浅月。
温老太:“不可能,你妈和你妹妹不可能打你的,一定是你弄错了,可不许胡咧咧啊!孙女,你这是撞到哪里了,怎么流这么多的血?快让奶奶看看。我的乖孙女勒!心疼死奶奶了。”温老太本来还想向往常一样过来拉白浅月在悄摸得掐她的软肉和不方便让别人观看的地方的。“
可是被白浅月给轻松的躲过了。
白浅月:你们不是爱演老好人么?那么自己偏要撕下你们的假面。我会将你们一个个往死里薅死,你们不死我吞不下那口气。我现在是扭轱辘白浅月。我是回来找你们报仇的。今天还只是个开始。给你们的开胃菜。
她立马闪到了人群面前。
温以豪:“月月,你这是撞哪里了?快让爸爸看看,你妈妈和妹妹呢?她们不可能打你的,尤其是你妈,她可是最腾你的人,你穿的吃得都比清清好太多了。你这孩子别瞎说啊!”
这时人群中有一个快嘴又好事的婶子一看白浅月的头上和身上的衣服就大叫起来:”天啊,流了这么多的血,还不将人给送去医院包扎,那苏宣两口子究竟在干嘛?这是想让这丫头流血而死么?还有温以豪是怎么给人家当爸的,这自己的亲闺女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当爸就不知道么?丫头,你有什那么委屈就大胆的说出来,有我们呢?“
白浅月认识她,她就是这个院里又好事,还嘴又快又瓢的王大嘴巴。
人不坏,唯一的缺点就是喜欢看热闹还爱说风凉话。
白浅月立马眼泪就上来了:”王婶,我。。。我。。。。我真的可以说么?
我怕我说了,会被我奶奶和我爸打死。“
王婶子:”说,我们这么多人呢?对了你去报公安去。“
王婶子指着人群中一个腿脚平时在院子里满院跑的贼拉快的小子道。
白浅月一看,这小六子最淘,也是院里的孩子王,还经常伙同院子的孩子去揍其它院里的孩子,所以他老被他妈揍。通常给追得满院子跑。就练出了那飞毛腿般得速度。白浅月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想要马儿跑,就必须给马儿草。于是她手心一翻,故意在带血的口袋里摸出两粒压瘪的大白兔。白浅月:“为了我的小命,小六子,麻烦你跑一趟了,在小六在接糖时,白浅月轻声的还说了一句,回来还有,闹得越大越好。”
那温老太和温以豪本来想阻止的但是被一群老娘们给挡住了,这年头能看点别人家的腌臜事都是院里人的爱好,这好不容易今天能有点茶余饭后的谈资怎么能就这么的放过呢?这白丫头被打成这样,那两母子一看明显就有猫腻的眼神,这是有咱们大伙都不知道的内情啊!这让他们娘俩打断了还得了。
那这热闹还怎么看啊!谁让那苏宣平时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总觉得自己男人是个副厂长就有多了不起的样子。
小六子一擦自己被冻出来的鼻涕泡泡:“好咧。”
说完就一溜烟不见了。
白浅月继续说道:“我被打成这样一是因为我妈在世时给我定的娃娃亲,前几天,我去参加了医院的考试,被医院录取了当医生,你们想必都知道那是部队给我妈的补偿,还必须是通过考试考上后才能让我继承的一个地方工作的名额。那天我考试不在家,她们在家拦截到了我的一封信,知道我的定亲对象是个当兵的,而且家境还不错,继姐想当官太太。继母和继姐还让我将工作让给别人给继姐换一个护士的工作。因为那个人考了好多次医生考核总是差 那么一点没考上,但是她是个护士。这个你们也可以去调查的。你们看这是他们拦截的我的信。就是为了抢这个,和那工作名额,她们才将我给打成这样,他们更狠的还在后面。
你们看那个雪球滚滚就知道了,你们看里面的血。她们母女两当时将我给活埋在了那雪堆里,不信你们挖开看看那里面的血迹还在,还有我倒下留下的印子。更有她们当时将我头给拍成这样用的那把铲炉灰用的蟹铲铲。不信你们可以去看看。”
这时候公安也来了,他们也听到了白浅月后面的说词。白浅月继续哽咽道:”我迷迷糊糊的时候还听到我继母和继姐说,我爸也知道这事,我奶奶他们一大家都知道这事,还让她们务必将这这事给做得干净利落些。
还说什么要将我卖给拍花子给那深山里的人当什么共妻。公安同志,共妻是什么?能吃么?她突然呵呵的傻傻的问道。
不一会儿,白浅月好像又变回了那个有点傻里傻气的白浅月。
不过一会儿又眼神清明。
白浅月:“公安同志,我的头好疼啊!里面好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不过终于被我这个小人打赢了,我被我继姐那一下蟹铲铲给拍聪明了。被她们将我埋在那雪球滚滚里给埋聪明了不少呢?你说是不是我妈妈在保佑我啊!我妈妈可是烈士呢?对了公安同志我还要和她们断绝关系和断亲,我听我继母和继姐说,她温清清才是我爸的亲女儿,我不是,我是我那死鬼妈留下的脱油瓶,我不是他温以豪的亲生女儿。
我还听说我那继母早就给我养父戴了绿帽子,还说他那儿子是她和别的男人的产物,她们还说要是我爸对她不好,她就卷款跑路,和那男人去逍遥快活。”
白浅月继续说道。
温老太:“你这赔钱货,瞎说啥?那大宝就是我孙子。我们也没有要卖了你去当那什么共妻,不过是想将你卖给那。。。”
温以豪:“妈,你瞎说啥?”
内心确实完了,这下彻底的完了。这妈没看到是那贱丫头在那拱火么?这时候说多错多啊!”
白浅月:“那你们还是想将我给卖了呗,公安同志,我还要告她们拐卖人口。我要报警告她们。温家所有人都是知情的,我还要告温家所有人隐瞒同谋罪。”
公安另一个调查取证的同志还真是发现那雪里的一大片鲜红的血迹,还有那把将白浅月给拍得差点死掉的蟹铲铲,确切的说前世的白浅月已经被冻死了,只不过这世的白浅月在死的时候不甘,恨意不消,怨念极重,这才招来了后世的同样不甘的白浅月来,现在的白浅月是后世白浅月的魂体依附在了白浅月的肉身上,所以两者合二为一了。
尤其现在的白浅月还是在那八百里黄泉路里厮杀出来的白浅月。那就不是个善茬。就是公安不将温家所有人按死,她白浅月都会将他们给拍死,欠了自己的就必须都得还回来。白浅月现在的信条就是欠了自己虽远必诛。温家该覆灭了。
公安:“白同志,既然是这样你现在这段时间不能离开这里,得等案件结束后才能离开,你需要我们送你去医院包扎一下么?”
白浅月:“不用,我等会自己去就行,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吧,你们没有通知我能离开时,我是绝对不会离开的。我是遵纪守法的好民众,随时会配合你们的调查取证工作。不给你们添麻烦。”
赵公安:“好,你这伤口太吓人了,你还是先去医院吧!有钱票么?来这给你。”赵公安掏出兜里的钱票。他看白浅月的衣服实在是太破旧了,还一身的血。
白浅月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有钱票,但是不能拿出来,于是就接过了赵公安递给自己的钱票。白浅月:“赵公安等我卖了这个院子后,我会把钱票还给你的。这个院子是我妈买给我的。”
温老太:“你这个赔钱货凭什么要卖这个院子,这可是我儿子的院子,你凭什么要卖?你有什么资格要卖?”
白浅月很想上前去抽那温老太几巴掌,但是现在不能?不过今天晚上应该可以。
白浅月:“我妈将那房契给了我,她昨天给我报梦了,我找到她们,公安同志,你看这上面是不是我的名字?”
赵公安:“是,这个房子你有权做主,他们温家人没有任何资格来管你这事!王公安。江公安你们几个将她们带回去调查。我随后就来。你们也都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拉!“
李公安:“白同志,你要卖房子么?那正好卖给我们头,我们头要结婚了,他媳妇正为房子的事和他闹呢?他媳妇嫌弃单位分的房子太小,怕将来生了孩子没地住,这院子正好。”
赵公安:“就你小子话多。”
李公安:“头,嫂子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单位同事都知道,你都差点媳妇都不保了。还不让我说了。”
白浅月在地府和那些阴魂斗法时还学过玄学,但是不算很精通。她只有看见真人才能算到那人的过去和未来,尽管她掐过妈妈的八字但是还是推测不到妈妈究竟是活着还是死了。妈妈的八字是一团迷雾笼罩,她看不清。她是看了赵公安的面相才知道的。所以她才会告诉赵公安自己想卖房,也就是想报答一下赵公安。
自己的前世也是被卖了,是赵公安去解救时为了救自己牺牲了,他给自己的前身挡了木仓,所以自己故意对小六子说闹得越大越好。果然小六将赵公安给找来了。那小子得给他加鸡腿。不过现在不是时候。
所有人都走了,就剩小六子了,白浅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水果硬糖:“给,这是我攒了好久的,都给你,去玩去吧!”
白浅月:“赵公安,这院子我留着也没什么用,说实话,我还要去京市投奔我的对象,你也看了信,他们要我去结婚。所以这房子于我而言都是不好的记忆。我卖了他们以离开这个伤心地是最好的选择,要是我妈哪天真的回来了,你们住在这里也不会骗她的,会告诉她真相让她去哪里找我是不是?这院子我卖给谁也不放心,只有卖给你们是最合适的。到时候我告诉你们地址。给你们写信。”
赵公安:“那你要卖多少钱?“白浅月:”这屋里都被贼给偷空了,连那窗户檩子都给卸了当柴火烧了,你就给个五百就成,其它的就算你结婚,我随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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