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郎最近又很火。
他在成都、南京的演唱会,可谓“开口脆”,现场氛围值拉满不说,成都演唱会更是创下在线观看人数超5300万的纪录。
火到一些自诩人格高尚的大V这样夸赞:
刀郞是个艺术修行者...刀郞的修行,是不沾惹世间流俗....以追求艺术境界来提升自我人格...是极致的稀缺品......是贤人...
实话说,看的我有些反胃。
刀郎早期的歌,我还是很喜欢的,比如《冲动的惩罚》,《2002年的第一场雪》。
解释刀郎的火,有“一千万个理由”,但无论哪种,都必须承认,刀郎音乐,接地气,沾锅气。另一方面,作为一个草根乐人,相比那些在“殿堂”高高在上的音乐精英群体,他的出身与故事,也为作品传播与被大众接受,增色不少。
刀郎的确是有才华的人,遭遇京圈主流排挤,2004年落选“十大畅销歌手”后,并没有委曲求全,也没有沉沦,而是继续进行音乐创作。
在各大音乐平台上,都能看到他发的单曲:
在2020年9月,刀郎推出了一个专辑叫《弹词话本》,收录了10首歌,但没有掀起什么浪花,连评论也寥寥无几。
在2020年11月,刀郎又一次携新专辑《如是我闻》回归乐坛,然而,这张专辑同样未能激起太大的反响。
这些年来,刀郎从未停歇,始终在探索一条迥异的道路,力求改变与超越自我。
对于一位已经过气的歌手而言,这样的尝试往往极为艰难。
突破自我实属不易,许多曾在年轻时凭借一首歌曲红极一时的歌手,后来都渐渐淡出人们视线,再难激起任何波澜,这便是其中的缘由。
然而,刀郎最终还是做到了。一曲《罗刹海市》引发了前所未有的舆论热潮,其影响力堪称空前。
尽管刀郎低调蛰伏了十几年,但他绝非贫困潦倒之人。
不少人以为刀郎隐居在寒冷的边疆,过着清苦的生活,十年如一日地磨砺自己,这不过是人们的想象与意淫罢了。
实际上,刀郎当年凭借歌声红遍大江南北,其收入甚至登上了2005年福布斯中国名人榜,位列第十三,超过了田亮和刘烨等人。
2005年,上海房屋的平均价格仅为6000多元每平方米。若以此价格计算,他一年的收入足以购置20套上海房产,这些房产若保留至今,其价值将至少达到1.2亿元人民币。
即便是以现在的1200万元人民币来衡量,这也是绝大多数上班族奋斗几辈子都难以企及的财富。
因此,他绝非贫穷之人。
众多大V和网友认为,刀郎新歌《罗刹海市》中的罗刹国,不仅仅是对娱乐圈的隐喻。这样的解读固然没错,因为任何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地方,都可能成为其影射的对象。
然而,我个人认为,刀郎更有可能是在影射西方世界,毕竟,他曾推出过红色主题的音乐专辑。
虽然历史上沙俄在明清时期曾被称为罗刹国,但此“罗刹海市”显然非彼罗刹。
在国内娱乐圈,无论是歌手还是电影人,都必须与主流声音保持同步,这是行业内的明规则。
五六十岁的这波人,大多数内心深处流淌着红色英雄主义的血脉。正如王朔小说中描绘的那样,他们年少时便怀揣梦想,幻想在苏联钢铁洪流压境之际,挺身而出,成为拯救国家的英雄。
他们普遍对切·格瓦拉这位偶像充满崇拜,他放荡不羁,为了将革命火种播撒全球,不惜放弃高官厚禄,最终英勇牺牲,成为理想主义的化身。
摇滚音乐本身便代表着叛逆精神,批判现实,但摇滚之父崔健总是头戴五星帽子。
同样深受大家喜爱的姜文也是如此,他的电影充满深度,引人深思,但姜文却是极左。那个时代出生的人,他们骨子里烙印的东西,往往伴随一生,难以磨灭。
所以,人格决定艺术高度吗?
人格和艺术高度没有关系。
人格和价值观也没有关系。
历史上很多阿谀奉承的奴才,却是才华横溢的诗人、画家、书法家。很多三观不正的科学家却取得了巨大的成就。
所以,我们不能用人格和三观去否定一个人的才华,同样,也别因一个人有才华就盲目崇拜他的人格。
喜欢一个人的歌,就听他的歌,喜欢一个人的电影就看他的电影,就这么简单。
偶像崇拜是种病,人人都偶像崇拜,就是灾难。
煽动粉丝搞偶像崇拜博取流量,就是纯粹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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