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介石都哭笑不得：中统提心吊胆抓住的廖承志，硬被军统给抢走了

不读本文，您将永远都不会知道原来在历史领域，自己还有那么大的一块盲区。

【导读】

▎廖承志，百分之百纯粹的“国二代”、蒋经国在莫斯科中山大学的同窗好友；

▎廖承志变成了一块紧紧粘在特务们手上的烫手山芋；

▎请你们捡几根骨头交给我娘；

▎戴笠及其手下，再不得插手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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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庄祖方从小提箱里取出那一万元法币让廖承志点收。

他点收之后，给庄祖方倒了杯茶。

庄祖方见他很平静，像是在思索什么，便问道:

“周先生，今晚你就要上火车去吧？要不要我帮助你整理行李?”

廖承志答说:

“我要先去曲江一趟，然后才能再去桂林，今晚不想动身”。

庄祖方听了一惊，心想糟了，没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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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推动他启程，冒险说了一句：

“我听老郭说，要你今大就去桂林呢”

廖承志回答说:“我知道”

庄祖方一看这情形，就知道廖承志今晚是不想走了，就继续搭讪:

“广东我还是第一次来，这地方真不错。只是讲话听起来感觉很困难”。

廖承志问他:“你过去在哪里?”

“我向来在江西，老郭在江西的时候，我常跟他在一块”；

“难怪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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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正在寻找什么东西的廖承志，忽然抬起头来、郑重地对庄祖方说:

“你回去对老郭说，最近曲江有一个人被特务从黄包车上拉下来抓走了,要他注意安全”；

庄祖方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番话表明，他并没受到怀疑。

他感觉还可以继续扯得下去，便又说:

“你说要去曲江？要不要老郭等候你?”

廖承志却突然反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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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祖方顿时一惊，猛然反应过来：按照我们党的地下工作纪律，“不该说的，绝对不说；不该问的，绝对不问；不该看的，绝对不看”。

并且，只能存在上下级之间的纵向联系，横向联系是违反纪律的。

自己的这句话确实不该说，大概是弄巧成拙了。

正在他想法往回找补的时候，接着又听廖承志说了一句:“我自己有事”。

庄顺着话茬又问:“那你今天是不是动身去曲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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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也许不理解，既然他已经警醒了过来，为何还要冒着被怀疑的风险继续绕嘴饶舌？

他本身也不想啊，这不是没有办法嘛。

他深知夜长梦多的道理，再加上联秘处军统丁养光那个不确定因素，时间拖久的话，事态就不是他所能掌控的了。

所以，内心中他还是希望廖承志当天能去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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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承志回答说:“今天晚了，不走了”。

急得庄祖方差点告诉他：“我已经去火车站查了，晚上6点还有一班车”。

那么，庄祖方这么多的废话、不断试探，廖承志怀疑他了吗？

没有。

再往下读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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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庄祖方见廖承志确实没有准备出门的样子，判断出今天是没有希望了，只得告辞离开。

他边走边分析，能不能是因为廖承志不认识自己这位“南委交通员”，不肯说真话?

其实他还真的是想偏了，并且也因此与另外的一份功劳失之交臂：

廖承志没有按照“南委指示”当日启程的真实原因是，他提前已经约定好了，准备与一同从香港回来的、当时也隐蔽在曲江的乔冠华、连贯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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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祖方回到火车站找到李刚，简要地将侦查到的情况介绍了一番。

然后就开始研究如何应对这种超出了想定的情况。

此刻，时间尚早，光天化日之下去突袭、强攻，即使是得手，恐怕也走不脱。

这也是他没有率领大队人马前来的考量之一。

廖家，广东名门，明里的、暗里的人脉深厚到什么程度，庄祖方自然心中有数。

与廖承志的社会关系、掩护力量相比，如果做不到“密捕”，他带多少人马来都将是在做无用功。

但是不抓还不行，一旦被军统抓去，他可背不动将要降临的天大的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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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廖承志在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他们决定暂时先将乐昌火车站给封堵严实了，一旦他在“交通员”告辞之后改变主意，临时又想去桂林、或者前往曲江，这里都是他的必经之处。

至于他如果乘汽车离开，那也没啥好办法，只能怪此行运气不佳（太佳）了。

因为中统只有四个人，根本编织不成天罗地网。

四人就在火车站开始了蹲坑守候。

但是，他们一直等到前往曲江、前往桂林的班次都离站开走，也没见到廖承志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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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晚、夜幕低垂。

庄祖方对手下的特务说：

“我们不能这样回去，如今只剩下无论成功不成功，都得动手的一条路了。哪怕不成功，上峰怪罪我们空手回去，也比来了不动手的罪责更轻一些。所以，必须冒险硬干了！”

【八】

他的这番话是真心话吗？

笔者认为应当属于半真半假。

十足真的，只有他内心里同郭潜一样的、对廖承志身家、背景的深深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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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在没有得知蒋介石的“必杀令”之前，他尚能沾沾自喜，那么此时的庄祖方，无论从哪个角度去分析，都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夸张地说，他甚至已经得从如何保证廖承志安全的角度去思考问题了。

自己侦悉到廖承志隐蔽住所的战果、功劳已经变成了一块紧紧粘在他手上的烫手山芋。

抓，职责所在，他是有胆量的；

但是因他的抓而导致廖承志被杀，他绝对没有这个胆量。

廖承志，百分之百纯粹的“国二代”、早年蒋经国在莫斯科中山大学的同窗好友。

他一个中共叛徒，再牛也是惹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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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一家之言，下面他所采取的行动，甚至都有可能是奔着给廖承志示警而去的——那样，他才能从此事中得以解套、脱身。

他带着王鹤林一起回到火车站，而没有将他留在原地盯梢监视，未免就有这层意思——巴不得廖承志赶紧撤离，自己再去走个扑空的过场，也就可以交差了。

只不过，当着手下的面，他的表面文章还是要做得十足逼真。

笔者这样揣摩的依据就是，这些决策跟他在破坏江西省委时的“计谋百出”，简直是判若两人，他的智商飞速离线，绝对是故意为之的。

他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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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中统特务们商定:

由庄祖方跟王鹤林在前，李刚、陈文卿随后；庄祖方进院去将廖承志骗到大门口，由李刚、陈文卿从侧旁窜出把他飞快挟走。

并且约定，四人还要边快速离开，边高声谈笑、做出亲昵状，为的是能出其不意、困惑住廖承志，使其不知如何应对。

同时还能掩人耳目；

这样出其不意，他也就不知如何对付，走出小街，便押上汽车。

开到火车站无人处等候。

晚上7：30，行动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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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他们四人到了廖承志的隐蔽住处，看到大门已经关起，周围静悄悄的。

李刚等三人便按计划中的位置分别掩藏起来。

庄祖方则上前动手敲门，边敲边叫。

笔者分析，他大概边敲门，内心边祈祷“别在！别在！”了。

过了大约10分钟之后，才有人隔着大门问:

“哪一个?”

他一听，竟然是是廖承志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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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当时廖承志正在后院里乘凉，听到敲门声，但是别人都有事情忙，没有反应，他便出来应门了。

所以才间隔这么久。

庄祖方立即回答：

“周先生，我是老林，不小心钱袋掉了，想来向你借几块钱作路费呢”

廖承志应声:

“噢!我来开门”

他刚把大门打开，庄祖方便出其不意拉住他的手臂猛向外拖，并随口说一句:

“委员长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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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何要违反自己事前定下来“困惑住廖承志”的纪律，而是趁着另外三名特务还没近身之际，直接掀开谜底，朋友们可以讨论、讨论。

当时廖承志光着脊背，穿着一条短裤，拖着木屐，根本没有来得及挣扎，便被李刚、陈文卿接手，挟着他飞速奔向等候的小汽车。出了狭长的小街，推进了汽车，由李刚扭住，汽车飞速地开走了。

请看一下这个细节，控制廖承志的只有一名特务。

这样的力量安排，庄祖方又是为了哪般？

也许他失算在没想到那位行动队长李刚太认真、太能干了。

陈文卿则按照预定方案，回来接应他和王鹤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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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廖承志被汽车带离之后，这两人便进入了他房内秘密搜查。

他俩发现了一只装得鼓鼓的提包，拉开一看，是衣服、鞋袜、洗面用品等，还有一大叠钞票，看样子廖承志已做好外出的准备。

反复搜索，最后也没有发现文件之类的东西，连郭潜的那张字条也没找到。

于是三人走出房来准备离开，庄祖方觉得房门、大门听任敞开着不好，便向着黑暗的里屋高喊:“请哪位出来关关门。我和周先生出去了”。

然后把房门拉上，又把大门带上，急步赶回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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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月光下，廖承志默然坐在车中，李刚、陈文卿紧紧地夹着他。

这幅画面，令庄祖方不免得意起来。

他对着廖承志说:

“小廖先生，你不要慌，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

他得到的回应只有一声冷笑。

这时，庄祖方突然想起一个漏洞：

临走时声称“周先生出去了”，但是如果当夜未归，势必引起相关人员的警觉，不利于中统展开后续的行动。

必须弥补。

于是他又带着王鹤林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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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前一推，大门已闭上，他轻轻敲了几下，小洞门开了。

一个妇人探头外望，略显恐惧之色，问:

“哪个?”

他便说:

“我是下午送钱来的，因为有紧急情况，所以又来帮助周先生离开这里。大概他两星期会回来，特要我来告诉你不要挂念”。

她边听边仰头向外左右看看。

这时门外皓月当空，只有庄祖方一个人站在那里，上身一件短袖衫子、下穿短裤，别无可异。

她望了又望，面色缓和起来，还说了一声:“谢谢内(你)。”

这样，庄祖方就认为把她哄骗过去了。

从这个细节可以看出来，除了故意为之，他的智商还是在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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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汽车一路疾驰，廖承志也从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冷静下来。

很明显，自己的身份已然暴露，再也无法以矢口否认来应对局面，更为严峻的是，自己还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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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祖方则开始向他进行情绪抚慰、叫了声“小廖先生”之后，便问他向来身体好吗?工作忙吗?和老太太(何香凝)经常通信吗?

廖承志半答半不理，答也是语带笑声、显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庄祖方则故作沉重地说:

“小廖先生，这次不同上海那次，你想离开就不容易了，除非你愿意转向……”

他话还未说完，廖承志便哈哈大笑起来，慌得他再也说不下去了。

廖承志之所以哈哈大笑，想必是回忆起了自己的第五次被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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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还真是比较幽默。

1933年，同样是因为身边出现叛徒，廖承志在上海第五次被捕入狱。

他被捕入狱这事，蒋介石是瞒着何香凝的。

令人叫绝的是，这一次他的同牢狱友竟是我开国大将陈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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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赓不愧是“智多星”，替他想了一条妙计。于是，那些特务就在廖承志的带路之下，喜滋滋地去“破获”地下党。

但令他们没想到的是，找呀、找呀，最后找到了何香凝的住处。

见到儿子的手铐时，她哪里还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宋庆龄、柳亚子等人出手了。

面对国母宋庆龄，蒋介石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他也就安然无恙地从牢房走了出来。

这第七次被捕之际，廖承志被特务们勾起这段回忆，哪能忍得住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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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一会儿，庄祖方又说:

“小廖先生，你大号叫承志，你应该心继承廖先生的遗志吧?”

只听廖承志厉声反问:

“你知道我父亲怎么死的?！”

如同一声惊雷，使庄祖方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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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停，庄祖方嗫嚅地说:

“我们一定保护你的健康和安全，一定会给你充分考虑的机会，希望你先不要太固执”

廖承志却斩钉截铁地说:

“告诉你们，请你们捡几根骨头交给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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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使背叛中共的庄祖方，不免隐隐自惭，同时也真的担心他此去曲江会有生命危险，于是决定当夜把他送回江西。

【十二】

31日；

凌晨2时；

车到五里亭。

庄祖方便命令停车，要王鹤林、陈文卿留在车上负责看押廖承志，他与李刚同去市区另雇汽车，准备连夜返回江西泰和。

他俩刚走到市口，陈文卿就气急败坏地从后面追赶来，叫喊着说:

“人已被一群宪兵强抢去，押上江中艇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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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祖方大惊失色，连忙询问原。

陈文卿喘着气说:

“你们走开之后，司机便说要下车小便。去了好久。便来了20余名宪兵，要我们都下车。我下车问为什么，他们不理睬，凭着人多，强把犯人押走。

我同老王只好跟着，看清楚是押入江中一艘艇子里后，我才赶来报告”；

庄祖方不由顿足哀叹：那个民政厅长的司机哪里是司机啊，百分百是特么的军统特工，这是他电话报告了军统的丁养光，所以宪兵们才会来上这么一手。

事态严重了啊！不按套路出牌了啊！

这个廖承志可千万别砸在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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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三火四地赶到了中统的广东调统室，借用余建中的电台，立即草拟电文向中统局局长朱家骅报告了当前事态，并提出，请求局本部火速建议“蒋委员长”：

让廖承志活着比杀死有意义得多，务必电令余长官同意将廖解去江西。

然后又急匆匆地赶到联秘处找丁养光。

见面后，他便大声说:

“我已去电中统局长转告委员长，不能伤害廖承志生命，这事务必请你注意”；

朋友们看看，他这是真急眼了，内心是真的忌惮。

丁养光则似应非应地点了一下头，随口说一句:

“深更半夜你们把犯人停在那里，不安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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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瞧瞧，这位丁秘书够嚣张、够嘚瑟的吧，这句话对于中统来说，妥妥地就属于“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的那种了。

庄祖方也只能捏着鼻子置之不理，悻悻地返回住处去谋划对“南委”的下一步破坏了。

既然问题已经上交，他可得第一时间从这个是非之地抽身，这场游戏他是没有资格参与的。

说是去大埔破坏“南委”，也未尝不是他的避祸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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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接到庄祖方的急电后，没等朱家骅有所反应，中统的副局长徐恩曾便拉上表哥陈立夫去面见蒋介石了。

可见，常务副局长徐恩曾对中统的掌控力有多么的强悍。

此时的陈立夫本职已经改为教育部部长，本不该来趟这浑水，除了力挺表弟的原因之外，笔者想，廖家的因素也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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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立夫不仅出面了，而且还乘机说了一些戴笠的不是，并向蒋介石建议，今后凡涉及廖承志这样的案子，军统一律不得插手。否则，中统不好做事，而且还使两个单位的矛盾越来越大，影响打击共产党的力度和效率。

蒋介石听了陈立夫、徐恩曾的叙述，感觉两个特务系统的关系很不好，以后要设法弥合。对廖承志一案，他表态说:

“我马上电令余汉谋，叫他们将廖承志交由中统侦办，戴笠及其手下再不得插手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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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知道，有些事情是“能说不能做”、还有些事情是“能做不能说”——一旦说出来，就会做不成。

对于廖承志“发现他，格杀了事”的密令就属于“能做不能说”的那种。

现在，廖承志已经被各方摆在了桌面之上，“密令”失密，事情自然就做不成了。

蒋介石说到做到，马上让侍从室给余汉谋发了密电，命令他将廖承志移交中统。

余汉谋随后致电徐恩曾,他们马上将廖承志交给中统，并说派一队人马护送，人送到哪里，由谁押解，望迅速告诉他，以便好做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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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没有蒋介石的来电，这位余汉谋真的能按“密令”处置廖承志吗？

笔者认为，答案是：不能。

因为他和张发奎、薛岳等人一样，都是李济深的旧部，不得到李济深的首肯，他是绝对不会替蒋介石背锅的。

再从廖承志被囚禁到江西泰和马家洲集中营后，李济深闻讯，还派人去看望的情况来判断，李济深是不会首肯的。

6月5日，中统接到余汉谋的电报后，决定将廖承志弄到赣州，仍由王鹤林负责押送。

这样，被军统劫走的廖承志又被中统争了回来。

庄祖方心里的一块石头也算落了地。

戴笠得知此事，就明白是徐恩曾在蒋介石的面前告了自己的状，不然，蒋介石不会下这个命令。

自此，中统与军统的“梁子”也就越结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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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提要】

【十四】

1942年秋末一天晚上，一个陌生人敲响了廖家的大门。

他从雨伞柄中抽出几张写满字的纸条，还有扑克大小的一叠漫画。

字条的落款为“肥仔”，这是小时候父母对廖承志的爱称……

廖仲恺一家

【陆续更新，敬请关注】

【郑重声明】

本文所回顾的这段往事有其特定的历史背景，请从历史与现实的角度进行深入理性阅读，切莫误解。

笔者无意于激发、引导各种不良情绪，更无意于影响、重构读者朋友们的心理认知。

▎友情提示：

研究历史，建议多读史书。

史书也未必是真的，依旧需要自行判断。

廖公旧照

1982年7月，廖承志同志发表致蒋经国先生信，以振兴中华相勉，以忠孝两全相劝

周恩来、董必武为营救廖承志致孙科函 来源于“中国历史研究院征集海外中共珍稀文献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