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妻子为了白月光强行取我肾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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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身为医院院长的妻子为救尿毒症的白月光。
在我打完麻药,进行心脏手术时,
竟私自闯入手术室,让人取走我的一颗肾脏。
我哀求妻子停手,说我心脏有严重疾病,承受不住接连的大手术。
可妻子却满脸厌恶的冷笑「就是知道你见不得余白好,会找这些烂借口,我才专门挑的这个机会。」
他无视我的哀求,切走我肾脏离开。
最终,我术后出现多种并发症,惨死在医院的手术台上。
......

第1章
我死在了冰冷的手术台上,看着柯雍恬小心翼翼捧着我的肾脏转头去了余白的手术室,连最后一眼都舍不得施舍给我。
当泪顺着我的眼角滑落下来的时候,我的生命体征完全消失。
灵魂跟在了柯雍恬身后,她焦急万分的等在医院走廊,等着余白手术室里的灯暗掉,从里面走出来医生,柯雍恬疯了似的冲了上去。
「他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如释重任的点点头。
「手术很成功,幸亏肾脏来得及时。」
柯雍恬这才松了口气,身后却传来了一个护士着急忙慌的声音。
「院长,咸先生他……在手术途中胸腔大出血,没救过来。」
护士的声音带着颤抖。
柯雍恬直接变了脸,指着护士骂道。
「你收了咸子明多少钱?竟然敢联合骗我?他身体壮得像头牛,做手术也不过是选了余白同一天,为了让我多关注他罢了,这种每天只知道争风吃醋的男人,要是真的死了也是活该!」
转而柯雍恬话锋一转,盯着前来报信的护士。
「医院不是慈善机构,你这种人今天敢收咸子明的钱骗我,明天就敢收病人家属的贿赂,赶紧滚!
「你也别怪我,你只能怪咸子明那个自私自利的小人。
「回去告诉咸子明,他要是有良心,就赶紧过来给余白道歉,要不是他余白也不会住院!」
我的心绞痛,明明是因为余白,我才心脏病复发,必须做手术,怎么到了柯雍恬嘴里,余白住院成了我的错了呢?
也是,柯雍恬从来都不相信我。
护士一脸苍白,她想解释,可柯雍恬直接挥挥手,让人带走了护士。
余白被人推了出来,在看到柯雍恬的时候,苍白的脸上勉强扯出一丝笑容来。
「恬恬,我好怕,幸亏有你,子明哥呢?他是不是还在怪我抢走了他的肾脏?」
柯雍恬原本含情温柔的双眼在听到我的名字的时候,瞬间变得冰冷厌恶。
「要不是他,你又怎么能受伤?不用说要他一颗肾脏了,就算是他给你一命换一命,都是应该的。」
我看见余白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来,却还是忽闪着羽睫,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子明哥突然就像疯了似的想让我死,可是我不怪他,也许他太害怕失去你了吧。」
柯雍恬冷哼。
「别跟我提他了,我算是瞎了眼嫁给这样恶毒的男人,想起当初跟他在一起的那几年就让我恶心,刚刚还在跟小护士演戏说他死了,他要是真死了,我恨不得敲锣打鼓呢。」
我的心彻底沉了下来。
如你们所愿,我是真的死了。
第2章
我知道,余白在柯雍恬的心里总是特别的,我是余白的替身,霸占了柯雍恬三年,也应该还给余白了。
当初余白出国以后,柯雍恬疯了,她疯狂的寻找和余白相似的男人。
我是最像余白的,也是最听话最懂事的,在我夜以继日的真心陪伴下,柯雍恬勉为其难给了我一个名分。
结婚前夕,我听到柯雍恬跟朋友说。
「如果我嫁的那个人不是余白,那么谁都可以。」
当时我就在门外,可是我连胡闹的资格都没有。
我爱柯雍恬,甚至迷失了自己,比起她不爱我,我更接受不了失去他。
可是结婚那天,余白一通电话将柯雍恬喊走,留下我一个人在婚礼大堂之中,无措的像个孩子。
我早该知道,余白在柯雍恬心里的无可替代。
余白发来信息跟我挑衅。
【冒牌货就是冒牌货,我勾勾手指头柯雍恬就会像条狗一样来找我,一个人的婚礼滋味如何啊?】
我死死咬住嘴唇,心脏似乎被破了个血窟窿,我质问余白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跟柯雍恬结婚。
余白的回答却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跳梁小丑。
他说。
【结婚?开什么玩笑?柯雍恬不过是我舔狗中的其中一个,我还不想为了他放弃整片森林,结婚多无趣啊,也就你这种蠢货死死守着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
晚上柯雍恬回来便要跟我离婚,我不答应,并将余白的短信给柯雍恬看,我只想让她知道,她一直放在心里的白月光,其实只是把她当成备胎罢了。
可柯雍恬不耐烦的将我的手机打掉,像是看怪物一般。
「咸子明,我真没想到你会为了完全得到我用小号自导自演污蔑余白,你心脏看谁也是脏的,既然你死皮赖脸非要霸占我先生的名分,那我如你所愿,但是我不会给你一点爱,也不会碰你!」
那时我才意识到,即便是余白什么都不用做,他就站在那里,柯雍恬都会不留余力的爱他。
「恬恬,我想吃你亲手做得核桃酥了。」
余白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看着两个人浓情蜜意的霸占在走廊里,路过的人纷纷朝这边看来。
有羡慕,有感动。
柯雍恬温柔的笑笑,刮刮余白的鼻子。
「好,等你能进食了我就给你做。」
我心里布满密密麻麻的疼,当初我得知余白的社交账号以后就会去视奸他的动态,追溯到很多年前,余白发了一条关于柯雍恬给他亲手做得核桃酥。
我知道核桃酥的工艺繁琐,柯雍恬是一个最怕麻烦的人,医院每天的事都让她抽不出身来。
有一次我不自量力的请求柯雍恬给我也做一份,柯雍恬只是冷冷的瞪我一眼。
「你看我是不是很闲?我是做什么的?手有多珍贵你难道不知道吗?」
可是如今,柯雍恬可以为了余白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她手很珍贵,却能为了余白去剥坚硬的核桃壳。
也能为了余白亲自去我的手术室里刨开我的身体,摘掉我的肾脏。
爱与不爱,实在明显。
柯雍恬推着余白前往VIP病房,走了一半医院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
「我的儿子啊,你怎么早早的去了?你让我妈一个人怎么活啊?」
我认得出那个声音,是我妈的,我的心跟着他的哭声抽搐。
原来鬼,也会心痛。
可柯雍恬只是愣了一下,像是在分辨什么。
「恬恬?怎么了?」
余白握住了柯雍恬的手,关切问道。
柯雍恬冷笑。
「没什么,医院里总是有那么多的苍蝇演戏上瘾。」
看着柯雍恬推着余白进了病房里,我无力的笑笑。
柯雍恬听出来那个人是我妈了,只是她觉得,我和我妈,都是在演戏罢了。
她把我妈比喻成苍蝇,真讽刺啊。
可是柯雍恬不知道,我的尸体与余白擦肩而过,我妈哭到脱力,站都站不起来,直接瘫坐在了手术室门口。
第3章
余白住在舒适的VIP病房里,而我之前却挤在五人病房里,四处臭烘烘的不说,还总是吵得我心悸。
那时我给柯雍恬打电话,希望她能给我换个病房,即便不是VIP,至少安静些。
可柯雍恬却在电话里冷笑。
「你演戏上瘾是吧?非要和余白争宠,既然你想继续博取我的同情心,那你就继续吧,也不怕告诉你,我就是故意把你安排在这里的,里面有不少传染病,你要是不怕死,就继续待着吧!」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传染病,去死。
这样陌生的字眼,让我害怕。
可那时我已经浑身插满管子,动都动不了,就连护士和医生都被柯雍恬授意,故意针对我,给我扎针总是扎十几次才成功,疼得我浑身冒冷汗。
液体回血了,也没有人管我。
饭菜也是凉了的剩饭。
我提出要求,有护士却给我个白眼。
「小白脸做得久了是不是觉得自己比别人金贵啊,都是病人,谁比谁高贵啊?我们医院就这条件,受不了就滚回去啊!」
我不敢说什么,我想活着,比任何人都想活,我还有老母亲要养。
此时的余白却无比的舒服,护工都是最高端的,可曾经柯雍恬连个最便宜的都不给我请。
「恬恬,除了核桃酥,我还想喝鸡汤。」
余白撒娇的对柯雍恬说道。
听到这里,我下意识有种不祥的预感。
之前我总是给柯雍恬煲鸡汤,想必余白也喝过,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果不其然,柯雍恬先是温柔的看着余白。
「我这就让咸子明给你做。」
马上,柯雍恬拿出手机眼眸蒙上一层冰霜,给我播了电话。
一通。
两通。
好不容易接通了,柯雍恬还不等对面说话,直奔主题。
「咸子明,我不管你现在在做什么,赶紧回去给余白煲鸡汤,晚上之前送过来,并且要给余白道歉,不然别怪我跟你离婚!」
对面的人愣住,柯雍恬不给别人反应的时间,又匆匆挂断。
好一句不管我现在在做什么。
柯雍恬即便是不相信我死了,不相信我在做心脏手术,可是她冲进手术室拿走我的肾是真的,我两处开刀,总不会比余白恢复得更快。
也是,我算什么东西呢?也能跟余白相比。
从前总是对柯雍恬有求必应的我,这次再也不会有回应了。
至于柯雍恬说得离婚,随便她吧,当初她总是拿离婚来威胁我,她比任何人都知道我不会答应,每次我做什么不顺她的意他就会故技重施。
就连当初柯雍恬要摘我的肾脏,我不同意,她便用同样的话术,我不是不答应,只是我的身体实在不适合,柯雍恬就是想让我死。
但柯雍恬不信,在我打了麻药后刚刚开胸,柯雍恬就带着人冲了进来,他们来人甚至都没穿手术服戴口罩,丝毫不在意我是否会被感染。
第4章
现在一直事务很忙的柯雍恬,却破天荒的陪了余白一下午,所有的电话她都没接。
也就余白有这样的待遇,她跟我出去过周年纪念日,连屁股都没坐热接个电话便离开了,连招呼都不会打。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的。
柯雍恬一直在找话题逗余白开心,那个在我面前不苟言笑,沉默寡言的人,竟然也会有这么话痨的一天。
天空开始擦黑,柯雍恬有些烦躁,她一遍遍的看腕表。
直到天完全黑透,都没有我的身影,柯雍恬怒了。
只是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再没人接通。
柯雍恬直接给我发微信语音骂我。
「咸子明,你是不是翅膀硬了,让你做一件小事怎么这么难?余白住院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别忘了,在顾家你花着谁的钱?是谁养着你!
「你胡闹个没完了是吗?这次你就算是像条狗一样求我,我也要跟你离婚!」
小事?原来在柯雍恬眼里,做鸡汤是件小事,我每次都是天还没亮就去选食材,为了味道鲜美,我要炖好几个小时。
柯雍恬胸膛剧烈起伏,眼眶因为戾怒憋得通红。
余白先是得意的笑笑,又马上一副委屈的模样低着头。
「恬恬,你就别怪子明哥哥了,他大概还在怪我吧,我不喝鸡汤了好不好?或许子明哥说得对,我就是那个不要脸的小三。
「可是恬恬,我是真的放不下你,即便子明哥杀了我,我也这么说。」
柯雍恬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瞪大。
「咸子明竟然说你不要脸?我就说,他就是想害死你!我绝对不会饶了他!」
说着,柯雍恬便怒气冲冲的往外走。
余白虽然后身后一直喊着。
「别,恬恬,我不想看到你们为了我吵架,我答应了子明哥,病好了就重新出国,不会再继续缠着你,不然他不会放过我的家人的。」
柯雍恬冷哼。
「要不是我,他咸子明哪有那么大的权利?」
一出门,柯雍恬便撞到了我妈。
我妈此时拿着拖布,正在擦地。
我震惊,柯雍恬也是。
「你怎么在这?」
柯雍恬丝毫没有尊敬长辈的意思。
而我妈看到柯雍恬眼底闪过一丝愤怒。
「当保洁!」
柯雍恬冷笑。
「咸子明每个月不是给你贴补那么多么,你还缺钱,怎么?给我上眼药来了?你们咸家的人还真是人心不足,到底要从我手里拿多少钱才有够?」
我呼吸一滞,我妈更是脸色难看。
我从来没有拿着柯雍恬的钱贴补我妈,因为我有心脏病,我在家没有正经工作,但是我知道我妈的生活艰辛,身体还不好,跟我一样有心脏病,我便做着兼职,给不少地方画插画,或者教小朋友们画画,也有一笔收入。
在顾家每个月柯雍恬都会给我五千块钱生活费,但是每个月都不够,我只能把我的收入给我妈一部分,贴补家用一部分,我从来都不跟柯雍恬说。
我妈死死握着拖把。
「我不允许你这么诋毁我儿子!」
柯雍恬毫不在意。
「上梁不正下梁歪,就是有你这样三观不正的妈,才有那么恶心的儿子,我告诉你,我不想再在医院看到你,还不给我滚?」
我妈被气得发抖,却在想说什么的时候,突然晕了过去。
柯雍恬踹了我妈的身体两脚。
「老东西,跟你儿子一样喜欢演戏,你们还真是演不够,现在是想讹我,还是想效仿你儿子装死啊?」
只要有点医学常识的都能看出我妈身体抽搐,呼吸紧促,并不是装的。
路过的医生看到,连忙招呼医护人员将我妈抬上了病床,推往手术室。
而我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身为灵魂的我什么都做不了,太阳穴突突的跳。
只有我自己知道,心脏病复发是真的会要命的!
柯雍恬却满脸的不屑。
「我看你们能装多久?」
似乎柯雍恬才想起来要去找我算账,没走两步,却被刚刚跑进手术室的医生拦住。
「院长,您签一下手术同意书吧,患者有遗传性心脏病,她已经没有亲人了。」
柯雍恬停住了脚步,脸色有点难看。
「你在胡说什么?我和他们咸家的人没有任何关系,你要找也该找咸子明,我才不想管他们家的破事!」
医生拧眉。
「您不知道吗?前段时间咸先生已经死在手术台上了,手术期间被感染,又有心脏并发症,我以为您知道。」
柯雍恬身形不稳,往后退了两步。
「不……不可能,他不是装的吗?不就是摘了肾脏,根本死不了的。」
医生叹气。
「咸先生也有遗传性心脏病的,您……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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