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闺蜜一起被拐后,我带她绝地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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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陪住在山里的闺蜜回家奔丧,在丧礼上喝了一杯茶。
再睁眼时,我被关在运猪的车里。
原以为闺蜜联合家人拐卖了我,下一秒就听见了她的啜泣声。
原来我俩一起被卖了,她对这事不知情。
买我们的是一对兄弟,两人粗俗不堪,扬言明晚就要洞房。
“今晚咱俩可要享福了。”
听到这话闺蜜很慌张,我却很冷静。
对于我来说,无论结果好坏,都只是一场实验。
1
“大柱二柱也太急了吧,老娘刚死还没下葬,就急着办婚礼了。”
“老娘年纪大了,死就死了,要紧的是赶紧生大胖小子。”
今天是我和闺蜜许唯一同“出嫁”的日子。
我们被五花大绑在两张凳子上,旁边就是我们的“丈夫”大柱二柱兄弟俩的老娘。
他们的老娘昨天中午死了,现在被放在一口棺材里,发出淡淡的臭味。
但这兄弟俩不管,坚持要和我们这两个被绑来的新娘办婚礼酒席。
现在,他俩正在酒席间和来的宾客说着荤话。
“大柱二柱,听说你这次娶的媳妇儿可不赖。”
“那时,脸蛋子细嫩得跟剥了皮的鸡蛋似的。”二柱一脸骄傲。
“晚上肯定很好玩,你俩可以一起上啊。”来客有人嬉笑道。
“害,就你懂得多。回去看你自己的婆娘去。”大柱和来客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许唯的嫂子也来参加婚礼了,她大言不惭地掀开许唯的盖头恭喜道:“妹子,嫂子可给你找了个好人家啊。”
许唯狠狠啐了她一口。
嫂子闪身躲开,冷笑着说:“妹子,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不和你计较。”
说着,她又到大柱二柱身前说:“你们哥俩真是有福气。你们看这两个妹子的肚子,一定能生儿子。我这眼睛,看差不了。”
大柱笑得露出两颗被劣质烟熏得昏黄的大板牙:“嫂子,你的恩情我们兄弟俩不会忘。如果生了儿子,一定另给你包大红包。”
二柱也殷勤地将一条好烟塞给嫂子,让她带给许唯的哥。
嫂子笑得眼睛都眯缝了,连连说他们兄弟俩有本事有福气。
酒过三旬,哥俩喝得高兴,时不时将色眯眯的眼神瞟向我们。
他们那样子,像在看案板上的两块肥肉。
许唯被这眼神盯怕了,连忙把头低下去。
她口里连连念叨:“都怪我,我不该回来的。我这一回来,毁了你也毁了我自己。”
我们之所以能被绑到这,起因是许唯的母亲去世。
“我妈养我这么多年,我怎么着也得回去看她最后一眼。”许唯哭道。
路途遥远,我怕她情绪崩溃半路倒下,便干脆陪她一起去奔丧了。
许唯家在大山,我们坐客车颠簸12个小时后,又坐了5个小时的黑车才到。
灵堂已经设好了,今天晚上就下葬。
村里的人全来了,边吃席边感慨。
在亲戚的闲谈里,我们得知许唯的哥嫂分了新房子和一大笔钱。
而许唯,却只分到了母亲生前的锅碗瓢盆。
“你这个做大哥的,也不给许唯这丫头分些值钱的?”
“你妈生前最疼这个女儿,你可不能不管你妹妹,这是不孝!”许唯的三姑替许唯说话。
许唯的大哥许谈轻咳一下:“三姑,瞧您这话说的!我妹这一份,出嫁了我悉数奉还。现在替她保管,是怕她乱花。”
许谈这话说的有理有据,没人反驳。
毕竟,许唯还没大学毕业,自己没法独立。
我和许唯对视一眼,从她的眼中,我看到了绝望。
许唯在灵堂跪了一上午,哭得令人心疼。
我俩上厕所时,她偷偷告诉我:“我妈劳苦一生,我根本不在意她给我留下了多少钱。只是遗憾,没能再见一面。”
许唯告诉我,她哥许谈压根没打算跟她分享母亲留下的遗产。
“他从小就在家里横惯了,根本不管别人死活。那钱我不要就是了,以后就当没他这个哥。”
听她的意思,是打算脱离哥嫂,一去不回头。
可我俩谁都没料到,一场阴谋在悄悄酝酿着。




2
丧宴办过后,许唯收拾了一些母亲生前用的东西当作纪念,便准备和我一起回学校了。
“你俩先别走啊,我给你们泡了今年村里新上的茶,喝了再走。”一向跋扈的嫂子居然态度出奇地好,招呼我俩坐在一个长凳上喝茶。
我俩正喝茶,从门外走进来两个长相相似的男人,手里提着很多东西,看起来是来吊唁的。
“看他俩拿这么多东西,应该和你妈挺熟吧。”我好奇地问。
“我妈不爱说话,成天在家,哪能认识两大小伙子?我也不认识他俩,可能是我哥嫂的熟人吧。”许唯皱皱眉。
两人一直偷偷用眼神打量我们,让我和许唯都感觉很不舒服。
喝完茶,许唯准备给熟识的司机打电话,叫他来接我们一段路。
这时,我却感觉天旋地转,头晕得厉害。
晕过去前,刚才一直在偷看的那两个男人,忽然邪笑着向我走来。
醒来时,我已经在一辆拉猪车上,在颠簸中不知被带往哪里去。
车上臭气熏天,四周黑漆漆的。
我后知后觉,临走前喝的那一杯送别的大麦茶,肯定有问题。
难道是许唯?
她和她哥嫂联合卖了我。
这个念头刚一产生,我就听见一阵熟悉的啜泣声。
这啜泣声我太熟悉了,许唯性格有点懦弱,被人欺负了也不敢反抗,每次都自己偷偷哭。
她第一次住进宿舍时,怯生生地和我们打招呼。
许唯是山里来的,穿着有点土气,立马被一个家里有点小钱的室友当面嘲讽。
她当时在原地尬住了,眼里差点飙出泪花。
我替她出头呛了那个人一顿,从此我们就慢慢熟悉,变成好朋友了。
我在黑暗中凭着感觉四处碰撞,寻找着许唯的位置。
“许唯?”我轻轻叫了一声。
“我在!你怎么也在这?”许唯声音激动,却明显压死了嗓音。
看来,她已经知道眼前是什么情况,只是不知道我也在这。
我在黑暗中摸到了一只滑腻淌汗的手,看来许唯已经被吓坏了。
我让她别哭,自己静下心来,仔细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车上传来了兄弟俩的聊天声,他们正在前面的驾驶座上。
这车太破了,隔音不好,他们说什么我们都能听见。
“许家嫂子真好,一次给我们送两个美娇娘,还都是大学生。”这声音透着一股喜不自胜。
这下我能确定了,许唯的嫂子在我们的茶里下了药,把我俩卖给不知哪来的男人当媳妇。
我回忆起晕倒前看到的那两个男人的身影。
难怪他们手里提着那么多东西,原来是给许唯他嫂子的好处。
那两个人来时,许谈已经去坟地了。
不知他晓不晓得自己的媳妇干了什么缺德事。
两兄弟还在聊天,我止住自己的思绪,努力听着,试图找到一点有价值的线索。
“哥,都说上过学的管不住,你说这两个娘们成了家能乖乖干活,给咱生儿子吗?”
“怕什么?女人天生就是臣服于男人,给男人服务的。再烈的娘们,几鞭子下去她也直不起腰来。”
“哥,你说得对。二叔说二婶以前也是拐来的,三天两头就跑。现在呢,还不是娃都有好几个了,天天在家喂猪,晚上还给能干那事。”弟弟猥琐一笑。
许唯听了这话,身子哆嗦得更厉害了,我则心里怒火滔天,紧紧握住了拳头。
“我们该怎么办?”许唯哭了,却不敢哭得太大声。
“是我不好,我不该叫你陪我一起。现在,咱俩都要完了。”哭了五六分钟,她不顾车上的肮脏,颓废地坐在了地上。
“许唯,振作起来。我答应你,一定带着你逃出去。”我轻轻拍拍她的背。
事已至此,埋怨许唯也没有意义,不如赶紧想法子逃出生天。
3
“下车了,母猪们!”大柱打开小货车的车门,粗暴地将我们扯下来。
二柱将刚被弄下车的我一脚踹在地上:〔这娘们的眼神太凶了。女人不该有这样的眼神。〕
几个小时前,我们被大柱二柱兄弟关在车里,带到了这个山村。
和我一起被拐来的室友许唯身子颤抖着,却主动扑上来挡在我前面。
“二柱,这两个女人细皮嫩肉,小心别弄伤了!”大柱呵斥弟弟。
“知道了哥。”二柱邪笑一下,搓着手瞪了我们一眼:“洞房前先把不打你们。等老子享用完了,你们就和圈里的牲口一个待遇。”
说着,二柱就来拽我。
我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二柱,你没吃饭吗?连个女人都拽不动!”大柱骂道。
“啧,这娘们力气大,以后干活也是一把好手。”二柱一边给自己找补,一边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我一下摔倒在地,哥俩得意地对视了一眼,发出一声轻蔑的笑。
我们被关进了柴房,他们说是要饿我们几天。
柴房里还有一个女人,头发脏乱地缠绕在一起,衣服也打着补丁。
女人嘴里神神叨叨地念着什么,我们试图跟她说话,她也没理会。
“她好像精神不太正常。”我对许唯说。
很快,我们就知道这女人的身份了,她就是大柱二柱之前的老婆。
“走,干活去!你这个懒娘们。”一个眼睛细长,满脸皱纹的干瘦老太婆一鞭子抽在女人的身上,将她往出赶。
临走前,她目光犀利地看向我们:“你们要是不好好伺候我儿子,也会像她一样,变成疯婆子!”
看来,女人是被他们活生生折磨疯的。
女人被抽了十几鞭子,衣服裂开缝,露出纵横交错的狰狞伤疤。
这些伤疤让我们看得胆战心惊,心里涌上一股同情。
大柱也来柴房了,他给赖在地上的女人来了一记窝心脚。
哇的一声,女人口中吐出鲜血。
“当初家里穷,只能买个这样的婆娘。现在她人老珠黄,我们还能再娶水灵的女大学生了,日子是越过越美了哈哈。”
二柱搓搓手说:“这婆娘虽然疯了,但好歹也是个女人,不能就这么浪费了。”
“村口那老张头不是一直打光棍吗?我们把这女人便宜点卖给他算了。”
大柱对弟弟的想法拍手叫好:“你说的对,咱就这么干吧!”
女人被拽走了,一张纸条从她的袖口里掉落出来。
我用脚将纸条扒拉过来,发现这是一张简易地图。
“她这是让我们跑嘞。这里是公路,这是树林子,我们从这走应该能出去。”我们小声讨论着。
“你瞧,她的字很清秀,肯定也是被拐来的。”许唯叹了口气。
这晚过后,大柱二柱的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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